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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指前面的震山虎。
震山虎也纳闷了,既然江义若没有事儿,那么江子离口中的雪花蔓是谁呢?
“你不是要去五嫂的老家吗,怎么还不走?”江子离此时只顾着担心,气愤江义若如何还有看热闹的心情。
“马上就去。”江义若转身就走,她在心里疑惑什么时候,二哥跟震山虎扯上了联系。
震山虎忽然放松的心情,让江子离很是不解,他忍不住问道:“怎么大当家的好像忽然就没有之前的担忧了呢?”
震山虎呵呵笑着说:“哪儿有,我就是觉得奇怪,我们二当家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何二爷会认识呢?”
事到如今,江子离也不得不将事情挑明,他一一说了自己的猜测和证据。
这下震山虎明白了,原来吉天佑被误认为成雪花蔓了,他哈哈大笑起来,说江子离想多了,不过吉天佑的确是认识雪花蔓的,她的事儿就是虎门山的事儿,他回去吩咐山上众兄弟,一律下山帮着找人。
江子离寻寻觅觅奔走一天,没吃也没喝,心里只有烦闷,这吉天佑究竟去了哪里,柳镇这么小,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吉天佑此时却在一个山洞里。
当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模糊看到洞口有个人坐在那儿。
“小莲,什么时辰了。”吉天佑慢慢坐起来,揉着发痛的头问道。
那人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水,低沉的声音说:“你醒了。”
吉天佑猛然抬起头,怎么会是个男人的声音呢,然后她惊讶的喊道:“大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吉天佑随即查看一下周围的环境,阴冷潮湿的洞穴,要不是有一堆柴火在烧着,恐怕都不能住人。
江义含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微微翘了嘴角道:“可不是嘛,刚刚还完了人情,现在又欠下了,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后会无期啊。”
“又欠下了?”吉天佑扶着额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是来救江义若的,然后迷了路,后来就爆炸了,“江义若,江义若怎么样了?”吉天佑又激动起来,她想起来了,爆炸了,她没有找到江义若,她一定是出事了。
江义含一看她这个样子,立马反手把她按在木板搭的床上,昨天晚上,他可是花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她扛回来的。
她口口声声喊着自己小妹的名字,撕心裂肺的哭嚎,可是在他遥远的记忆里,他的五姨太跟小妹可不是这么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敌人,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改变了她们,江义含不得而知,可是他也在疑惑,大半夜,两个姑娘不好好待在府里,怎么会跑到荒郊野外,为什么一爆炸她就会担心江义若,难道自己的小妹也在打弹药库的注意,难道那天送信也是这个目的?
可是为什么呢?江义含想不出来,他想也许是时候好好重新了解一下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庭了。
“你放开我!我要去救我的朋友,那可是我在世上最在乎的一个人了……”吉天佑挣扎不过,开始无助的哭泣。她总是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想,江义若死了,就像苏小蛮离开自己一样,她活在这世间就如同一个孤魂野鬼。
江义含松了手,他怕吉天佑还要往外挣脱,只好蹲下来挡住去路。
“别难过了,据我所知,你口中的姑娘没有发生意外。”江义含很少这么温柔地说话,这些年他习惯了征伐略战,身边几乎全是威风凛凛的汉子,忽然面对一个柔弱啼哭的姑娘,竟不知如何应对。
吉天佑抬起哭红的眼睛问道:“你说的是真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义含被问得哑口无言,憋了好一会儿才说:“有没有事儿,你回趟家看看不就行了?”
话音刚落,吉天佑便起身要走,这一起身却又软软的瘫下去。
她真的是太虚弱了,上次高烧还未痊愈,这次又淋雨再加上悲伤过度,病,又犯了。
江义含一下子将她抱进怀里,这才知道这姑娘烧的如此厉害。
可是这个简易的洞穴还是他早些年的住所,他也只是拿来应急的,里面什么也没有,更别说药物了。
将吉天佑安顿好,又在周围多添些柴火,匆匆去镇上拿药去。
江义含买了药,回来的路上,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跟着自己,他止不住的回头,怎奈草丛太杂,都让对方躲开了。
他故意饶了好大一个圈,确定甩掉对方才往洞穴走去。可是刚到洞穴不久,便听到了异样声。
忽然,一只身材庞大的黄毛狗从下面冲上来,一把扑倒江义含的怀里,像个孩子般发着“呜呜”的叫声。
江义含反应过来,这就是前不久跟了自己几条街的牙崽啊,无论时隔多长,音容笑貌变化多大,它总能从人群中,第一眼就认出自己。
“牙崽,牙崽……”江义含用脸蹭着牙崽的头,忍不住红了眼眶,上一次要不是情况紧急,他怎么会踢开牙崽,后来他悄悄回来找了很久,都不见这只狗的踪迹,再次回到柳镇,牙崽是他第一个便能想到的朋友,这感觉都胜过自己的骨肉亲人。
这一人一狗呜咽着缠绵许久,知道所有情绪都发泄完毕,才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个病人。
牙崽跳上木床用爪子轻轻地拍吉天佑的手,又忍不住用舌头舔一舔,低吼着像是要叫醒她。
“你认识她?”江义含疑惑的问,又觉得自己很傻,自己的狗当然是认识五姨太的。
江义含给吉天佑喂药的时候,吉天佑差不多有了意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种毛茸茸的脑袋。
“牙崽……”吉天佑虚弱的喊着,“牙崽,你姐姐回去了吗?”
姐姐,是江义若给狗狗的专用名词,别人喊她小娣,她喊狗狗小弟。
不知道牙崽听懂了没有,反正不住的在点头,江义含马上安慰道:“牙崽的意思是回去了,是吧,牙崽?”
吉天佑这才稍稍放了心,安心吃下药,她决定等休息一会儿就马上回家。
见牙崽一直粘着江义含,不知情的吉天佑开玩笑说:“我养的狗倒还不如你这第一次见面的人有缘分,牙崽,快过来,小心我不要你了。”
江义含笑一下,抚摸着牙崽的头感叹道:“以前,我也养过这样一只狗,后来,不见了,我常常做梦,梦里全都是那只狗傻笑的模样。”
牙崽一脸享受的趴在江义含的怀里,完全没有了平时傲娇的模样。
吉天佑撇撇嘴哂笑道:“看来你真的跟牙崽有缘分呢,我第一次见牙崽,就觉得它跟你很像。”
“跟我很像”“第一次见”这两句话被江义含反复咀嚼,他不明白吉天佑究竟在表达什么,第一次见牙崽不应该是他刚刚抱回牙崽的时候吗,跟我很像,都已经能这么想了,却认不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大叔?在想什么。”吉天佑忍不住歪头去看发愣的江义含,小心翼翼的说,“其实,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江义含皱一下眉,静静看着吉天佑心想道,终于记起来了吗?
“那个……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知道你的妻子叫蓝灵,对吗?”
“恩?”江义含被闪了一下,他惊讶地看着一脸认真的吉天佑,努力想想着,究竟是什么讯息给了她这样的提示。
吉天佑没有注意江义含的微妙表情,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人死不能复生,大叔请节哀。听白姐说你南下了,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哦,原来是白洁搞的鬼。这下子江义含明白了,可是他越发为自己五姨太的智商着急起来,虽然他们只见过两三次面,可是她不至于连自己丈夫的样子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虽然他自己也记不住她的样子,可是总觉得她应该记住自己。
江义含吭一声,说道:“远走他乡,毕竟人生地不熟,哪儿有家乡亲切。”
吉天佑忽然两眼放光道:“这么说,大叔决定是长住了?是住在白姐那个院子吗?那我可以……”
吉天佑一时兴奋说出这些话,可是忽然又觉得自己这样太不矜持,也学着江义含的样子吭一声,“那个,我是说,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找我帮忙,当然,我能帮得上忙的,也不太多。”
江义含看着吉天佑的可爱模样,有些想笑,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不用了,我回来的事儿,先暂且不要告诉别人,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找你的。”
“哦。”吉天佑忽然有些失落,这就是把所有的可能都给堵死了,可是她自己又懊恼着,要什么可能呢,难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呸呸呸,我可是个有夫之妇,吉天佑忍不住捶捶自己的头,深深吸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江义含悄悄望着她,忍不住的嘴角上扬,他忽然觉得自己的五姨太是个很有趣的人,这个念头只是闪现一下,便被扼杀了,江义含也晃晃头觉得一定是在洞穴待得太久,出现了幻觉。
吉天佑起身往之外走,牙崽嘴里叼着一个东西,放在手里一看,竟然是江子离送她的戒指。
“幸好没丢。”吉天佑忍不住自语,抬手将项链戴在脖子上。
江义含盯着那个吊坠很久,他实在想不起自己以前送过什么人戒指。
“你丈夫送你的吗?”江义含故意这么问。
吉天佑点头又摇头,犹豫着该怎么回答他,最后笑了笑,随便说道:“一个无赖给的,非要不离身的带着,否则就有麻烦。”
“哦,看来不是你丈夫。”江义含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我丈夫?”吉天佑耸耸肩无奈的说,“如果我说,我从来没见过他,你信吗?”又咯咯笑起来,“对了,他叫江义含,大叔你认识吗?”
被这么一问,江义含的心莫名揪一下,他看着吉天佑良久才说道:“不认识。”
这么简短有力的回答,不难让吉天佑想到他们之间的三角关系,这个大叔一定也是知道的吧,江义含爱着蓝灵,前欢旧爱,总归别扭,所以不愿提起。
就像她和赵烟素,最好永远不再相见。(。)
第七十六章 抢来的金子()
吉天佑和牙崽托着病怏怏的身子回到江府的时候,江子离简直忍不住差点当着众人的面抱住她。
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明白了吉天佑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更加不会放手。
江义若和陆影儿送吉天佑回房休息,忍不住问了个详细。
江义若抱住吉天佑,嗔怪道:“你吓死我了,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以后都不要为我去冒险了,我有分寸,知道了?”
吉天佑眯着眼睛笑,她真的是太累了,躺着床上任由她们两个数落。虽是聒噪,却觉得格外幸福,知己而三,想必就是这样吧,要是再有个爱人,这日子就完美了。
她这样笑着,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惹来那二人一顿白眼。
吉天佑忽然就忘了自己还在发烧,她翻身而起笑眯眯盯着她俩神秘兮兮的说:“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遇到一个人,三番两次的救我,你们说这是不是一种缘分?”
江义若和陆影儿互相对望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她们一个骂她花痴,一个摧她赶紧休息,都没有当回事儿。
吉天佑也不恼,反正来日方长,她再跟她们好好聊一聊关于那个不知名字的大叔。
自从上次从山洞回来,牙崽就三番五次的往外跑,吉天佑索性拿了链子拴上,它倒像个孩子般呜呜叫着祈求,原本就无故的眼睛,更加多了让人怜爱的神色。
吉天佑无奈的拍着它的头叹气道:“知道你是去找大叔,可是你也得有个限度啊,不能一想他就往外跑,这样可不好,你看我……”
话到嘴边,忽然停住了,难道她是想表达自己也想那个大叔?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就让吉天佑一阵恶寒,怎么可能,她摇着头走进屋里去。
不一会儿又出来,还是决定放开牙崽,狗不同于人,想见谁就去见吧。
没来由的竟然羡慕起一只欢脱的狗来。
吉天佑无所事事,她既不像几个姨太那样费尽心思争家产,又不像四姨太那样醉心于思念一个人,她只是无聊,闲得发慌。
忽然就想到那个密道,趁没人打扰决定下去瞅瞅。
所有的东西没变,纸条的背面多了一行字。刚劲有力的笔画,竟像是似曾相识的面孔,看来那个人来过,有妖气,还自称大叔,吉天佑抿嘴笑着,提笔又写道:“既然自称大叔,看来年岁也不小了,如何擅自闯入还如此理直气壮,实乃非君子所为。”
不知是出于赌气还是什么,吉天佑决定将这个密道重新改造,她要在这个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