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吉天佑忽然又停下来,一本正经的问上决思灰道“你真的觉得他爱上我的可能性有八成那么多吗?”
她等的望眼欲穿,忽闪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住上决思灰的嘴巴,就等着他说一个“是”字。
可是上决思灰偏偏不说了,他耻笑她,“看你笑的那么夸张,一定很了解他,所以我这八成,你就当做开玩笑吧。”
“什么?”吉天佑一声咆哮,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好不温柔的质问,“所以你是在耍我吗?”
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当然,上决思灰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这几天受的委屈,正好没地方发泄,没几下便将吉天佑压在身下,用最快的速度扯了窗帷将她的手脚绑起来,扔在床上,用手痒她。
“夫人,这样舒服吗?”他伸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游动。
“舒服你个头,哈哈哈,舒服,啊,哈哈哈。”
“瞧你舒服的,来,再换个姿势,这样呢?”他将魔抓又伸向她的脖子。
“啊,哈哈,饶命,哈哈哈,不,不敢了,哈哈哈。”
就在吉天佑觉得自己很可能会笑死的时候,上决思灰终于停了下来。她以为他已经决定放过自己了,可是谁知道,他一把将她的鞋子脱了。
“上决思灰,你,男女授受不亲,你敢!”吉天佑急了,她觉得脚是很私密的部位,除了最亲的人,绝对不让别人碰。
上决思灰却不以为意,一个臭脚丫子,在意什么,要不是他看中了这个部位最敏感,才懒得下手呢。于是伸手去痒她。
“啊,不要!”吉天佑用力挣扎起来,她越是反抗的厉害,上决思灰越是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就在他得意洋洋笑着的时候,忽然觉得背后又一阵风刮过,紧接着,吉天佑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向一旁栽倒下去。
她用身体重量钳制住他,以最快的速度,咬开了捆绑她手腕的窗帷,以同样的方式绑住他,得以脱身。
“不算,你这是使诈。”上决思灰趴在床上,被捆的像个粽子,极其愤怒的嚎叫着。
“哼哼,不算也由不得你,现在换我折磨你,可不是痒一下这么低级喽。”她得意的晃晃手中的皮鞭,这是上决思灰还未来得及教她的本领。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一声嚎叫,响彻天空。
没错儿,吉天佑在他的手脚上各放一张纸,长长的皮鞭甩着,练准头儿。
“士可杀不可辱,你干脆杀了我。”
吉天佑走到他身边,摸摸他的脸,色眯眯的说“杀了你,可惜了这幅好皮囊,夫君,你忍一忍啊。”
上决思灰叫的惊天动地,王世彪远远的听着,不禁跟着那叫声皱着眉头,“太惨了。”他摸一把额头的汗珠,同情的看着那屋子里的人。早就领略了吉天佑的彪悍,可是她真的发起飙来,没想到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能幸免,果然是只母老虎啊,他忽然不那么迫切的想娶媳妇儿了。
吉天佑累的坐在地上喘息,上决思灰可怜兮兮的提议,“要不咱们点上灯再继续吧。”
“好。”吉天佑去找油灯。
当她拿着点好的灯回来的时候,上决思灰已经不在床上了,危机感立马升起,她知道他一定就在周围,某个黑暗处,静待时机,报复自己。
灵机一动,坐在地上耍赖道“出来吧,不玩了,不玩了,天色已晚,赶紧回去睡觉。”
上决思灰果然从角落里走出来,拍拍手道“打完了人就想耍赖,没有这个道理。”他一把扭住她的胳膊放在背后,凑到她的耳边邪魅一笑,“夫人,你忘了,从今天开始,咱们同床共枕。”
吉天佑嘿嘿笑着,“说给被人听的,别闹,快回去吧。”她在心里早就骂死他了,要不是打不过,恨不得将他打的六亲不认。
上决思灰将她扔到床上,得寸进尺的搂住她的腰,“回去也行,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为了眼前不吃亏,只得点头。
“正月十五,你跟我去抢亲,怎么样?”他轻轻刮一下她的鼻尖,挑着媚眼问她。
就知道是这个事儿,吉天佑哀叹一声,找出借口,“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的柳镇到处都是我的画像,我去了,等于自投罗网。”
“没关系,我会易容,保证你亲娘都认不出来。”
“我真的不想去,怎么办?”吉天佑没辙儿只得说出心里话。
“好办,从今天开始咱们就行夫妻之礼,反正我不介意多一个美女陪伴左右。”他轻描淡写的说着,笑眯眯看她一眼,露出洁白的一排牙。
吉天佑狠狠踢他一脚,纠结的问道“你真的会易容啊?”
“千真万确。”
“那江义含会不会恨我,或者干脆想杀了我?”
“胡思乱想,到不如放手一搏,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过我赌你们会在一起,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正等着什么变故来拯救自己呢,或者,他就在等你。”上决思灰放开了她,他不知道吉天佑会怎么样,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下场,这一步是幸福的开始,也是痛苦的来源,他囚禁着的是永远也得不到的一颗心。
可是这一步,他非走不可,不会后悔。。
第一百四十七章 干一行爱一行()
上决思灰制定了详细的抢亲计划,他一一说给吉天佑听,听得她哈欠满天。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上决思灰终于被磨去了兴致,质问道。
吉天佑连忙收住哈欠,郑重地点点头,“你说,继续。”
上决思灰继续不下去了,他将手中的笔一扔,“算了,余生守住个大美妞,也挺划算的,还抢什么亲啊,不去了。”
说着就来抱她,被吉天佑狠狠踢了一脚。
他委屈的揉揉腿,很想还回去,手又在半空中停下来,“你是不是一直在担心,江义含会为此事记恨你?”
吉天佑惊奇的抬起头,心想道你终于明白事情的根源了。
“果然是不相信我的手段有多高明,这样吧,我回房去那些工具,回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上决思灰得意洋洋的走掉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中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哗啦一声打开,差点儿亮瞎了吉天佑的眼睛。
“这些,都是什么呀?”只见吉天佑被眼前五彩缤纷的精致的盒子吸引了,“胭脂?”大大小小的盒子翻一遍,她就认出个胭脂,“这个东西是什么?”顺手拿起一只方管,扭开了看竟然是粉状的大红膏状体,对了,她曾从江义若的房间里见过这个,涂嘴唇的,红的想吃了喝了血一般,她终于恍然大悟道“难道这些,就是你说的易容术?”
“废话少说,你就等着膜拜吧。”上决思灰将她一把按在椅子上,端详一会儿她脸的轮廓,快速的看她的脸上涂抹起来。
吉天佑一会儿被要求睁眼闭眼,一会儿又被要求下巴抬高、低头,来回折腾了许久,就在她又昏昏欲睡的时候,上决思灰满意的拍拍手,说了句,“好了。”
他拿过一面镜子摆在她的面前,她睁开眼的一瞬间,仿佛见到了鬼,立马把头扭了回去,难以置信的看着上决思灰,“刚刚,那是我?”
太震惊了,以至于不能平静的说完整一句话,她忍不住再去看镜子,“天哪。”她指着镜子里的人大叫,镜子里的人也跟着表情夸张的大叫起来。
“这真的是我?”吉天佑还是难以置信,她凑到灯下认真仔细的看,吐着舌头做着鬼脸,玩了很久之后才肯接受自己变成了这个模样,她觉得自己的脸型都发生了变化,由原来的鹅蛋脸变成尖尖的瓜子脸,虽没有正常男人的棱角分明,可也能一目了然是个俊秀又有些稚嫩的青涩小子。
她仔细欣赏这这张脸,忍不住感叹道“我决定了,以后都不洗脸,就以这副面容活在世上,怎么办,我都忍不住爱上自己了。”
上决思灰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我就权当你在夸我的技术高超,继续自恋,别停。”
“没发现啊,堂堂纨绔子弟竟然还有些本领嘛。”刚刚讽刺过,一转身单腿跪在地上,抱拳道“师傅,你的徒弟丢在地上了,请您捡起来。”
“切。”上决思灰狠狠地鄙视她一眼,“你还有脸叫我师傅啊,怎么不是你故意害我的时候了?想学?免谈。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术。”
说着抱着他的木箱就要往外走。
吉天佑眼疾手快的抓住木箱,堆起一脸谄媚的笑,嘿嘿道“别这么小气嘛,师徒一场,我日后必将它发扬光大,独成一派,你做祖师爷好不好?”
“发扬你个头,我藏着还来不及。”上决思灰使劲儿拽过他的宝箱,完全不理会吉天佑想要拜师学艺的迫切心态。
眼看着他要走出门去,吉天佑把心一横,咬牙道“我答应你,配合抢亲。”
一只脚买到门外的上决思灰嘴角高高上扬,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你自己说的啊,不许反悔。”
吉天佑明知道自己中计了,可是她气愤不起来,因为她全部的心思还在这个易容术上,如果学会了这个,以后出入柳镇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她笑的口水都能流一地,有意识的控制了自己的笑容,假装不情愿地说“不后悔,什么时候开始教我?”
“明天。”上决思灰心满意足的走了。
吉天佑赶紧跑回到镜子面前有欣赏起自己的新面孔,“啧啧啧,这世间要是真有这么俊美的少年,我”她颓丧的叹一口气,无奈的发现即使在这个时候,依然能想起那张不该也不愿想起的脸,“等我学会了易容术,就把所有寨子的男人都画成江义含的模样,哈哈哈。”
这一天过得太充实,她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果真没有洗脸,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照镜子又吓了一跳,这谁啊,像鬼一样花花绿绿的脸,赶紧打水洗脸,却怎么也洗不掉,蒙上面纱毫不客气的踢开上决思灰的门,将还在睡梦中的人一顿揍。
“你往我的脸上涂了什么,都毁容了!”吉天佑说着,揭开面纱让他开。
这一眼,愣是将上决思灰的瞌睡虫吓飞了,他精神抖擞的坐起身,笑的前仰后合,“你,你还真的一夜没洗脸啊。”
吉天佑撇撇嘴,伸手摆在他面前,“解药呢?”
她又被鄙视了,上决思灰走下床扔给她一个小瓶,“特殊的涂料当然得用特殊的技巧除掉,你以为一盆清水就能洗的尽所有肮脏?这跟做人是一样的道理,一物降一物,没有什么是万能的,懂了?”
吉天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拔开那个盖子,一股香味扑面而来,“这东西怎么用?”
“涂到脸上,再洗了去就可以了。”上决思灰伸个懒腰,继续眯着眼睛躺回床上去。
吉天佑按照他的说法做,果然脸又恢复了原来的洁净。这下,就更觉得神奇无比,将瓶瓶罐罐拿在手中把玩一番,更加要下定决心学会它。
“喂,别睡了,快起来教我易容术,时间紧任务重,赶紧的。”她拽着他的胳膊来回晃荡,不死不休。
上决思灰唉叹一声,“姑奶奶您这也太心急了吧,好歹让我睡醒啊。”
他们找来了黑狗当试验品,可怜的黑狗脸上被画了一层又一层,擦了洗,洗了再涂,没几遍便哀嚎不住,“我的脸皮再厚,也禁不住你们这么折腾啊。”
吉天佑看着自己的成果,遗憾地摇头,怎么手把手的教,画出来的就是不尽人意呢,“再来。”
黑狗逃跑了,吉天佑便抓来王世彪,一连几天,整个山寨的人看见吉天佑就逃跑,谁也不想被画个大花脸,洗都洗不掉。
上决思灰的原料很快就被用完了,他无比心痛的看着那堆空瓶,很是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收这个徒弟,又费心思又费钱财,得了,又得下山,去趟县城。
快去快回,正好还能赶得上正月十五的预谋,他嘿嘿笑着往阳县赶。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不能随身多带一点儿?”吉天佑坐在她的那辆破旧的汽车中,探出头来,将上决思灰吓了一跳。
“你怎么跟着我?”他不满的嘟囔一句。
“我是担心你的安危,别不知好歹。”吉天佑爬到前座去,嘿嘿笑着,“那个,我主要是想看看你在哪儿弄得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哼,就知道你心思不正。”
“啪”的一拳打在上决思灰的头上,她假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无辜的看向车窗外,欣赏这风景。
到了阳县,他们直奔洋货铺,上决思灰挑拣着自己需要的东西,他没有注意到吉天佑夸张的表情。
“这是个什么地方啊,好漂亮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