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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欢儿也是满脸笑嘻嘻的看着她只是他被抱在萧寐的怀里。
嫪婉脸上的笑容瞬时僵死住了,圆瞪着一双桃花眼立马就要将门重新关上!可萧寐的一只脚业已迈了进门
萧寐将欢儿往巧彤手中一转,便强势的迈进了嫪婉的寝殿!
他眼中带着冷冷的傲慢,唇角却又勾着抹若有若无的得意。
他不疾不徐的逼问道:“嫪婉公主,你见了本王为何拔腿就跑?这里是大梁宫,是本王的家。你来本王的家中做客,却反倒对本王如此不待见,是何道理?”
“可可这里是本宫的寝殿!”嫪婉虽也心虚,却也羞愤于他咄咄逼人的无礼。
“擅闯他国公主的寝殿,这难道就是大梁皇子的待客之道?”
萧寐忽闪了下眼神,一时有些语塞。再怎么说,擅进女子的闺房确实是有些失礼了。
他只得吱吱唔唔的搪塞道:“本王当然当然不是来闯公主的寝殿的!本王只是正巧想来看看欢儿”
说完,萧寐自己也觉得这理由太过蹩脚,只能反复又强调着:“欢儿可是本王与你一同捡回来的,本王对这孩子也有照料的义务。”
嫪婉又怎么会信这么敷衍的借口,她不屑道:“你想看欢儿平日里也不见你来看,偏偏今日满宫里追着我跑,只是凑巧想来看欢儿?”
“呵呵,那你到底为何一见我就要跑?”
“我”绕了一圈儿,还是回到原地了。
嫪婉紧紧一阖眼,直白说道:“就算我跑不礼貌,可你明知我不想见你,干麻还要一直追!”
萧寐庆幸她终于不再兜圈子了,可这实话反倒来的更伤人。他原以为那夜后该是近了一步,却想不到是更远了。
“那你为何不愿见我?”他没了先前的气势,这话问的有些楚楚可怜。
嫪婉看着他有些失落的样子,突然不忍心瞒他了。心想倒不如早些将局面告诉他,免得这样纠缠不休对谁都不好。
第69章 什么吻遍了()
其实萧寐近来也总在算日子;一日一日的;离嫪婉来时所说的两月之期越来越近。若不是这样;或许他今日还不会如此的莽撞行事。
他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刚启了启嘴唇想说些什么,突然又回头看了看被引来的一大堆下人
犹豫了一下;便拉起嫪婉的袖角;说道:“我有话要与你说,我们去花园。”
说着便将嫪婉往外拽去;寝殿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儿。
嫪婉被萧寐这突然的一拽,趔趄了两步,然后只得跟上他。其它下人都本份的退散到两旁,除了目送二人离去;不敢再多做什么。
“萧寐!你到底要干什么?”嫪婉见已脱离开人群,说话便也不再顾及了,直呼着他的大名。
萧寐根本不理会,只一味的拉着她进到山石后僻静的亭子里,然后将她往栏凳上一按!
“婉婉,你听我说!我这就去求父皇给悉池书信,就说就说你还没有在大梁宫里将女红教好,请他再让你留两个月!”
嫪婉坐在栏凳上;昂头仰视着和她对着站的萧寐;看到他一脸的急切和诚恳。她心下说不出的难受,这哪里是如此简单的事儿啊。
“殿下”
“不要叫我殿下。”
嫪婉才刚一开口,就被萧寐强行打断了!他俯下身子将两手撑在她身后的椅拦上;将她围在臂弯里,强势中带着些许委屈的说道:“没有外人的地方,你叫我名字。”
萧寐看着她,感觉她似只即将飞出网的蝴蝶。他此时只想将网收紧,将她牢牢锁在里面,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嫪婉为难的紧抿着唇,眼下不是争执这种无聊称谓的时候。最后她妥协道:“好,那萧寐你听我说。”
“嗯,你说。”他欣慰的点了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望着她的眼睛。
嫪婉轻轻推开他的胳膊,不疾不徐娓娓道来:“我们悉池在十几年前曾遭遇过险些亡国的战争灾难,那时才刚出生的我,就被定给了陈国的六皇子,自那后悉池就成了陈国的属国。”
“按约定我也早应被送去陈国,可母后的突然离去,使我三年之内不可完婚,这才让我逃过了这么久可是这一天终究是快要到了。”
这些事萧寐早听说的差不多了,现下听嫪婉亲口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和那个龟孙子都没见过面,凭什么嫁给他!”
“龟孙子?”嫪婉有些懵。
萧寐提到他那是一脸的不屑:“就是那个圭建裕!”
嫪婉“噗哧”一声笑出来。
萧寐看她笑,反倒有些气了,“你还笑得出来?难道你真想嫁给他不成?”
嫪婉很快收敛了这开心,想着先劝住萧寐要紧,别被他坏了退婚的路子。
便吞吞吐吐道:“我我自然不想嫁给那种人。”
“那种人?”萧寐一听这话音儿,便明白了嫪婉对此人是有多看不上,他顿时心里舒坦了许多。
嫪婉不喜欢他这居高临下的样子,也站起身往一旁的柱子上靠了靠,又说道:“其实,我这次回悉池并不是去完婚的。”
萧寐眼中透着一丝疑惑,只侧耳听她说下去。
“我这次回去,是想劝说父王给陈国递退婚书的。”嫪婉说完这话,便看到萧寐先前还因疑惑而眯起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你说什么?”萧寐质问的语气中带着大喜!又是不解又是窃喜的追问着,“你再说一次!”
嫪婉平静的看着他,又将方才的话重述了一遍,这回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没有一点儿含糊:“我要与陈国六皇子退婚。”
“哈哈哈哈”萧寐终是矜持不住狂笑了起来,然后一把将嫪婉从柱子旁扯进自己怀里,死命的往怀里揉!
这是他对她最狂放的一次拥抱!
“唔”嫪婉被他紧紧拥在胸前,完全喘不过气来!委屈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伴着那无力的推搡。
他兴奋过头了!有些痴又有些癫!许久才舍得松开那么一点儿,然后便看到嫪婉挣扎着从他怀抱中仰起些头,拼命的喘息着
他便肆无忌惮的将嘴堵了上去!
“嗯”嫪婉憋屈极了,顿时有种刚逃虎穴又入狼窝的错觉!
可萧寐眼下正内心热烈的像头猛兽,只顾自己汲取,哪会管她的反抗。
他肆意的深吻着,不时的用嘴唇紧紧咬住嫪婉的唇瓣直到她疼的哼唧出几丝告饶的声音,他才满意的放开,然后再去吸允她那滑嫩而灵活的小舌
萧寐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的肩背,就这样让她无处可逃的,贪婪的在她的眉心、脸颊、嘴唇、耳根一处处侵袭着,征服着。
许久后,萧寐才粗喘着气,再一次放过了嫪婉的嘴唇。
他抵着她的鼻尖儿,用低沉而暧昧的声音说道:“嗯婉婉,你已经被我吻遍了,你这辈子只能是本王的了不然你就成了个”
嫪婉有些被这调情的话激怒,她毕竟是个公主,这种话用在她身上并不理想。
“萧寐你你也太霸道了!被你强吻了就必须要跟你?你你不过就是就是怎么就叫做吻遍了!”
“哟呵~看来公主懂的还挺多。”萧寐带着既惊又喜的神色,把嘴凑到嫪婉耳根儿前,呢喃道:“公主想试试真正的吻遍吗?”
“嗯嗯不要!”嫪婉紧张的猛摇头,摇的跟个波浪鼓似的。
“好了婉婉,我不欺负你了。”萧寐莫名的又正经了起来,但他手还是紧楼着嫪婉,丝毫没舍得放松。
不过他准备说点儿正事儿了。
“婉婉,我陪你一起回去劝你父王。”
“不!那不行!”嫪婉急切的否定道。
要真让萧寐知道了皇后今日的安排,那还了得。眼下她自己都已乱成了一团麻!
最近她一直被动的承受着一次次的突变状况,完全理不清怎样是对怎样是错!甚至她连实话都不敢跟歧王和二皇子讲,这两个人做事何曾问过她?
一个突然去皇上那儿求娶,一个又突然吻了她
“为什么不行?”萧寐突然眉头一皱,两只大手从她身后往前抵了下,让她往他身上贴得更紧了。
可这身上被箍得越紧,便挤得胸部有些跳脱,那松散的外衫已是罩不住抹胸里的春色。
嫪婉赶忙别过头,让垂下的发丝遮了遮胸前
萧寐在她面前有嘻笑闹腾的一面儿,有体贴入微的一面儿。有时像个纨绔,有时又像个温润公子。但是每回只要一和她亲密接触他就会莫名强势的像头猛兽,让她心虚,让她彷徨。
仿佛之前的一切温文尔雅与温暖善良都只是张羊皮,只有在亲密过后才会揭开伪装,露出那个真正的面目!
而她此时除了先安抚住萧寐外,别无他法。她无法向他说明自己肩负的家国天下与前世的遭遇。
“萧寐,你听我说!”嫪婉叹息了一声,“如果只是我跟父王说,父王听到关乎圭建裕的那些传言,或许会心疼我而同意。”
“可若是你也去了,意义就不同了!那便成了我与别人私通在先,才要去退婚!”
萧寐先前是太激动了,现在一想的确是这么个理儿。他便粲然一笑,放开了嫪婉。
只说了一句:“婉婉,不用解释了,我当然信你。”
嫪婉:
她心中冷笑,心道您这可真是信任人的表现呐!但她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怨怼下了,因为看着萧寐那张恢复了清朗温润的脸,她的确是说不出什么来。
现在再看萧寐,双目朗如日月,优雅的坐在栏凳上,端方的似个君子。可与先前的禽兽系同一人?
嫪婉只得嘴上笑笑,继而理了理衣裳和有些凌乱的发丝。
而此时嫪婉远远看到景莲公主朝亭子这边走来了,心里先是一喜,接着是一阵后怕!
喜的是终于有人可以救她脱身了。后怕的是若是景莲早来一刻,自己便没脸做人了
“景莲妹妹!”嫪婉早早的便大声喊起来。因为她被萧寐吓怕了,生怕他突然又做些蠢事,每回都是让她不设防。
萧寐看了她一眼,有些扫幸的转头去看,果真是景莲来了。
他便站起身,趁景莲还未走近,小声对嫪婉叮嘱道:“婉婉,那你先自己回悉池去求你父王,我会派人跟在你身旁,随时将那边的情况飞鸽传书给我。待你退完了婚,我便马上接你回大梁。”
说完便转身离去,与景莲公主走了个对过儿,景莲忙行了个常礼道:“六皇兄。”
可萧寐只是“嗯”了一声,看都没看景莲一眼,就甩袖走人了。
果然徐皇后给这兄妹造成的心结,是难以解开了。
景莲望着萧寐的背影,心下蓦地委屈起来。小声对迎过来的嫪婉诉苦道:“自母后入主东宫住进了椒房殿,六皇兄便再也没来过汀兰斋”
第70章 山顶赏月亮()
景莲公主缓了缓落寞的情绪;自嘲的苦笑了下;然后对着嫪婉问道:“嫪婉姐姐;听母后说再有几日你就要回悉池了;可是可是姐姐真的舍得下他们么?”
嫪婉知道她指的是二皇子与歧王殿下,可是眼下更令嫪婉不放心的;却恰恰是景莲。
嫪婉温柔的淡笑着;真的像亲姐姐在操心妹妹那样,一而再的对着她苦口婆心。
“景莲;姐姐的事自己可以处理好,但是姐姐不放心你。”
“你知道姐姐从未拿你当过外人的,故而平日里劝说时也只顾虑到你的未来,却没顾及到你的心情;可能有些话说的不那么中听,你一定不要记恨姐姐”
景莲眼角带着笑,认真的摇了几下头,“嫪婉姐姐放心,景莲怎么会怪姐姐!”
嫪婉握起她的手,为她缕了缕额前晃乱的几缕碎发,有些心疼道:“姐姐现在正努力的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你,你也该分清楚什么人才是值得托付终生的”
“姐姐!”景莲突然打断了嫪婉的话;她清楚嫪婉接下来要说什么;便干脆先把话抢过来:“景莲尊重姐姐的选择,也请姐姐勿要再左右景莲的选择。”
嫪婉先是怔在那儿,随后有些心酸的别过了头。她看到那边被风吹的摇摇摆摆的树枝;莫名觉得身上发冷,便道:“风有些凉了,我们回去。”
说完,便礼貌且亲昵的与景莲对了一眼,然后便朝自己的寝殿走去。
嫪婉裹紧外衫往回走着,想着这些日子里,每当景莲与她稍亲近些,她就见缝插针的提一下吴侍郎的事。总想得再努力一把!是否再多说两句就能劝动景莲离开吴侍郎!
可奈何不管她说多少次,都只是碰壁!她不明白,景莲与吴侍郎总共就见过七八回面儿,这颗心怎的就这般坚定,如何说也动摇不得!
不过再经过这回,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