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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寐将一直撑起的身子故意往下压了压,别的部位倒没什么,胸部却是很快的被贴在了一起。嫪婉的嘴唇刚启了启想要抱怨句什么,却被他的嘴再次堵了上来,继而又是一番要命的汲取!
他看着身下的嫪婉,似乎已放弃挣扎了,便调侃道:“婉婉,你这是认命了吗?”
嫪婉无语的点了点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她心里是欲哭无泪。萧寐在这方面似乎是从来不会尊重她的感受,永远只顾着自己快活。
“那你这里放下萧驷了吗?”萧寐说这话时,捂了捂她的心口处。
嫪婉被这更深一层的侵犯激怒了,怒瞪着他:“萧寐,拿开你的手!你别太过份!”
萧寐则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碰着她的嘴唇挑衅道:“我只是让你摸着良心回答我”
“你!”嫪婉这才觉得先前他脚受伤时的同情完全是多余!当时她就应该趁机逃掉的。每回都是这样,被他可怜的样子骗到,之后才发现有个巨大的坑儿等着她。
她敛了敛脸上的怒意,极冷静的对他说道:“萧寐,我被你纠缠至此,断是不会再继续与二皇子的约定了。但是我也绝不可能会嫁你,你未来还要担起大梁的担子。”
说这话时,她一直拼命的扭着头,不然如此近的距离,又将是与他双唇相接,字字碰在一起。
她继续言道:“而我,就凭着与陈国有婚约在先,已非完人。未来谁若娶了我,都赞同失去了继承大统的资质!
萧寐不以为然的掰过她的脸来,偏偏就要紧贴着她说话。
“那我就不要大统,”萧寐说着,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发出一声撩人的声音,“我这辈子只要你。”
嫪婉怔怔的望着他,莫名想到巧彤今晚劝哄时所说的那些话。为何在得知二皇子是恩人时,一心以身相许。而在得知萧寐是恩人时,却要拼命逃开?
嗯,那是因为她不想自己的报恩方式,是以让他失去江山为代价。
她想着,若是没有与圭建裕的指婚,一切似乎都会简单的多。可转念一想,还是痴人说梦了。若是当真没有那指婚,她又怎会因怕被亡国而去大梁找法子
嫪婉看着萧寐,突然认真起来:“若是因为娶我而丢了继承大统的资质,你当真不会后悔?”
萧寐也无比认真的对视着她,摇了摇头,笃定道:“绝不后悔!”
嫪婉终是将眼一闭,“若是你明日醒醒后还是同样的答案,我便答应了你。”
萧寐怔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下的嫪婉。然后伸手撩了撩她的额前的几缕乱发,似是要把她的每个细微表情都看个仔细,生怕哪里有不对劲儿的对方
没有,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为了逃脱他而说谎。
萧寐简直是急不可待,“不用等明日!婉婉,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皇位我可以要也可以不要,但你,我是必须要定了的!”
“就算你要我,急在这一时吗?”嫪婉吞吞吐吐的说出说这话时,还特意将胸前的外衫往里遮了遮。
萧寐喜出望外的傻笑了笑,然后直起身子来,将她抱起,然后安稳的坐在榻沿儿上。
“婉婉,我对你绝不是在意这一时之快。”边说着,他主动帮她裹了裹衣裳。当他看到嫪婉的手不自觉的盖在那朵粉色小花儿上时,他竟有些愧疚之感。
“婉婉,我我只是想不到其它夺回你的法子。你答应了萧驷的求亲,我能想到的唯一让你离开他的方式,就是让你成为我的人。”
嫪婉的手一直捂在胸口前,这会儿的交谈模式甚至比刚刚在榻上时还要尴尬。到这会儿,她也看明白萧寐的意图了。
想来他今晚是明知她诚心要灌醉他,然后他便将计就计,借着酒劲儿的怂恿做些荒唐事,令她回不了头。
嫪婉有些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忐忑道:“那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萧寐也跟着站了起来,然后从一旁拿过自己的袍子,披到了她身上,“我送你出去。天色晚了,外面有些凉。”
“不用了。”嫪婉推了推他揽着她的手臂,还是显得有些不自在。然后又道:“你脚都伤成这样了,还是别出去了,早些休息。”
萧寐低头看了看那包的很是复杂的脚,这点儿伤倒是没让他觉得有什么,反倒是这包扎的技术着实让他走路成困难了。
最后他不甘的帮嫪婉撩开帐子,“那我就不送你了。”
嫪婉点了点头,算是告辞,然后便往寝殿的大门处走去。就在她抬起门闩欲出去时,萧寐又从身后叫住了她。
“婉婉!”
她转头去看,想着该不会这时又反悔了?
却见萧寐只是笑了笑,不安且羞涩的问道:“你刚才所说的,可当真?”
嫪婉别过头,垂了垂,轻声丢了句“当真”后,便打开殿门离开了。
嫪婉出来萧寐的寝殿,竟看到巧彤和另两个太监蹲坐在门口,他们一见到她,都错讹不已!
“公主,您”巧彤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门里,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她以为公主没这么快出来的。
“走。”嫪婉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便裹了下袍子往外走去。
巧彤怯生生的跟在后头,想问些什么,却又不敢开口问。倒是嫪婉自己半路停了下来,转身气呼呼的瞪着巧彤,“若是今晚真出了什么荒唐事,你当真就只在外头傻等着?!”
巧彤一边是自责一边是委屈,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哭喊道:“公主,是奴婢没用。奴婢刚才慌了而且,而且奴婢笃信歧王殿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伤害您的事的”
“你还真是强词夺理!”嫪婉气急败坏的骂了句,便回自己寝宫了。
晚上,嫪婉倒在床上辗转难眠。这一晚的事,她不再去细细回想。稍稍一想起,便是一阵意乱情迷
额头,唇间,脖颈处处都带着萧寐的温度,甚至连那砰砰的心跳声也就回响在耳边。她掏出枕下的小铜镜,借着烛光往颈部照了照,那朵粉色的小花儿似乎在夜间开的更加艳丽了。
她猛得将棉被扯起遮盖住了自己的脸,继而是一阵儿剧烈的心跳。
萧寐给她的感觉,是任何人不曾给过的。
他既有温柔多情的一面,亦有霸道无赖的一面,还有着皎如玉树临风前的潇洒外表。这样的男子,莫说是贵为皇子,就算是生在民间,也定是少不了为他痴情以付的千金小姐。
她还逃什么呢?
她想要报恩,刚好恩人想要她!她想要救国,刚好大梁愿意接纳她!
那便就这样
想通了这些后,嫪婉很快的睡了过去,且睡的甜美异常。
清晨,万籁俱寂,悉池的皇宫是无比静谧的。下人们小心谨慎的在庭院里打扫着地面。
东边的天空泛起了些许光亮,那抹金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水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如今虽是时值晚春,却是昼夜温差大的很。白日里出着日头时,可以穿轻罗丝衫。而清晨和夜间,便是披着斗篷也能感到丝丝寒意。
巧彤今日告了假,原因是昨夜她在冰凉的青石子地上跪了大半夜。
几个宫女捧着铜盆、漱盂、青盐罐儿,候在殿外等着嫪婉公主起寝。
嫪婉从床上爬起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踩上木屐。
如今算是有了方向,且还是她心之向往的方向,便顿时有种各路难题迎刃而解的快感,嫪婉觉得今日的心情格外的舒畅!
可是有点儿奇怪的是,她又用力踩了两下木屐,还是没人进来伺候。
第89章 两情相悦时()
嫪婉一连整了几下动静都不见有人进来;最后便只好大喊了一声:“来人!来人!”
这时;外面的几个小宫女才捧着一应盥洗用的器具;打开殿门鱼贯而入。
嫪婉看了看她们;没有发现巧彤,便不免奇道:“怎么不见巧彤?”
“回公主殿下;”其中打头的那个小宫女站了出来;曲了膝毕恭毕敬的禀道:“巧彤姐昨夜受寒了,今日告病不敢前来伺候公主;怕公主身子才刚好,别再将寒气又过给了您。”
“知道了。”嫪婉悻悻的答复了句,然后便开始了洗漱。
盥洗过后,她收拾得当;出了寝殿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今日温度清爽适宜,微风中还送来了茶花的香气。
“哎,这么好的时节,后园儿的茶花应是都开了?”她说完却发现竟没有一个下人出来应承,她不免带着些气,转身想要训斥下这些呆板的下人。
可她转身看到的,却是站在九曲回廊里的萧寐。而那些下人皆已不知在何时退了下去,想来也是被萧寐遣退的。
他见嫪婉既然已发现了自己;便微笑着迎上前来;“婉婉,昨晚休息的可还好?”
嫪婉看着笑的满面春风的萧寐,自己却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他这虽是再正常不过的问安;但不知怎么的,嫪婉听起这话来却觉得像是一种挑衅。毕竟昨晚发生那些事后,想也知道她该是心情复杂的。
但她很快想起了他的脚,下意识的往他身下看去,却见他的云头靴穿戴正常,不免奇道:“你的伤”
萧寐也看了眼自己的脚,无所谓的笑道:“噢,不妨事,睡了一觉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嫪婉哪会信这种天方夜谭,割伤怎么可能睡一觉就好!但她也不想再过多纠缠此事,只是问道:“总是有伤在的,为何不在寝殿休息?”
萧寐有些委屈的看着她,“婉婉,昨夜你劝我退席时说的可是今日带我去看看你们悉池的风光呐!”
嫪婉莫名想笑,她发觉萧寐时不时的会有些孩子心性,总是贪婪的想要这儿要那儿的。
可是就冲方才萧寐从回廊走过来的这几步,嫪婉便知道他脚底的伤还是很痛。饶是他已在极力的掩饰了,他把步子走的四平八稳,可还是能隐约看得出那只伤脚落地时有微微的轻颤。
嫪婉既不想让他失望,但又怕出宫的远途颠簸会令他的伤口再裂开,是以,想来想去,便笑着说道:“昨晚我睡的极晚,有些难以安寝。不如这样,用过早膳后你陪我去茶园里走走,茶花有助眠安神的功效,走累了就正好回寝宫补个午觉!”
萧寐很欣慰嫪婉的这个提议,她既顾及到了他的伤势,又没有让他此行扑空。便爽快应道:“能与婉婉一起用早膳,那再好不过了!”
悉池的膳食自然是没有大梁的精致多样,但萧寐还是觉得眼前的这餐,正是他平生用过的最美味的早膳!
他眼中含着迷人的水雾,似是能将人暖化般的望着对面的嫪婉。他看她夹起一块蹄髈,便也跟着夹起一大块送进口中。又看她夹起一片白肉,便也跟前夹起一片品尝
这大概是他这一生当中,吃过的最油腻的一顿早膳了。可他仍是筷子没停嘴没住,乐此不疲,吃的津津有味。
不过最终他还是不免奇道:“婉婉,你们悉池的早膳都是这样一桌子荤菜吗?”
嫪婉吃干抹净拿过热帕子擦了擦嘴儿,心满意足道:“当然不是啦!这两个月在你们大梁宫里吃的太过清淡了,得好好补补。”
萧寐不禁有些遗憾,后悔当初粗心大意没在这方面多做关照。他不好意思的抱着歉:“是我招待不周了我们大梁的早膳的确是讲究清淡为主,没多少荤腥的。”
嫪婉看着对面有些腼腆的萧寐,只觉得他与昨晚判若两人。
用完膳后,嫪婉特地要人备了两顶轿子。到茶园的路有些远,若是她自己只当是膳后消食了,但想到萧寐的伤,还是能少些走动便少些走动。
到了茶园,轿子停了下来,萧寐先一步下轿后,便迎到了嫪婉那边。贴心的给她掀起轿帘,伸出胳膊搀扶着她迈过抬杠。
嫪婉不禁笑道:“你这样,倒仿佛带伤出行的是我。”
萧寐突然脸上带出一丝不悦,他先指使着下人们退出了园子,才又对嫪婉抱怨:“婉婉,你别因为这一丁点儿的伤,就把我当成个废人好不好?”
嫪婉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他往园子里走去。
园子里的茶花开的层层叠叠,微风一拂过满园子的香气。那山茶的花瓣红润而厚实,花蕊在阳光下泛着金黄,远远看上去宛如玛瑙托金杯。
萧寐看着这幅景致不免发出连连赞叹,“婉婉,你们悉池皇宫里移植来的这山茶,果真非俗品!”
“哪里,”嫪婉客套道:“这茶花本应是去山顶欣赏,这个时节开着满山遍野的艳红,再配上山涧的瀑布与奇石,刹是惊艳。”
说到这儿,她怕萧寐又疑她暗示伤势牵连,便赶忙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