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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告诉你颜扉,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颜扉被她一顿挤兑,楞了那么几秒,何雪言吓得思量这是不是说过头了,正心虚内疚,这边颜扉咯咯就笑了,嘴里哎呦哎呦的:“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跟佛祖什么关系啊?”何雪言不懂了。
颜扉一番祷告,喜笑颜开:“说出来你可别扇我巴掌。”嘻嘻笑道:“你说的就是我心想的,我确实没把自己当回事儿!我见你第一面我就觉得吧……”
“怎么?”何雪言咳几声。
“何老师天仙下凡,宋立那榆木都被『迷』的三五六道的,我一同『性』恋天生爱美女,见了何老师,还成了她的实习生,我是天天可了劲儿在心里偷着乐啊。”颜扉说的嘴都笑歪,何雪言浑身鸡皮疙瘩
颜扉坦白:“我没事儿就借口不会改稿,凑你旁边让你指导,你人还特别好,我爱靠你肩膀,你就给靠,我爱拉你的手,你就让拉,我有时候占你便宜占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特邪恶你知道吗?”
何雪言抬了眉头,紧紧抿着嘴巴,这感情啊……被『性』『骚』扰多少年,自己不知道。
“颜扉,你没脸没皮的我都替你妈害臊!”何雪言伸手推她:“赶紧离我远点,你把我说快给你恶心吐了。”
颜扉笑的可爱,赖在旁边道:“我有自知之明,你对我好那是你人好,你对宋立不也挺好,你对谁都客客气气,说话细声细气的。”顿了顿,吸了口气:“我哪儿敢真那么大胆,还尽想好事儿,徐丽萍她女儿脑子坑了看上我了。所以你就放心吧,雪言,我有十七八个胆儿也不会打你主意……所以……你也不用那么说我。”
何雪言深呼吸了口气,要笑笑不出,要哭也没眼泪。
颜扉不好意思,收敛了道:“又得罪你了?”
何雪言摇摇头,隔了一会儿才道:“这针太凉了,我半个胳膊都冰,不知道还有多久打完。”
颜扉给她拉了点被子,跑护士站要了个暖水袋垫在她胳膊下面,几天没见,何雪言憔悴的人心疼,颜扉不好意思道:“雪言,你感觉好点了吗?”
“恩。”何雪言点点头,抬头看她,想了想才道:“我说的也不对……人跟人都是平等的,有名有钱那不算什么,我在心里从没把自己当名人的孩子看,你也不该自轻自贱的。”实在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你是个挺好的姑娘……我能认识你这么多年也很高兴。”
“我还怕你再不理我了……”颜扉说着说着,红了眼睛,何雪言倒是没气哭,她先眼泪咕嘟滚出来一颗。
何雪言看不下去了,拿了卫生纸递给她:“你这有什么好哭的。”
“你不明白……”颜扉只说这一句,别人怎么会明白,那只有她自己明白。
“好了,不哭了。我不理你顶什么用啊,除了我辞职,你辞职之外,那不天天上下班还得大门口碰见,出差开会还得坐一趟车。这一熬还得三十年才退休,我犯不着。”何雪言把这事儿琢磨了几天了都。
颜扉掉了几滴眼泪,忍住了:“我怕你都知道了我的事儿,你就疏远我了,说不定见我还讨厌。”
“你要是这么想,那也随你。”何雪言道。
“我不是这么想啊,我也就担心一下而已。”颜扉活过来了,笑中带泪道:“现在我一点都不担心了,你不嫌弃我就行。”
何雪言叹口气:“我不歧视同『性』恋。”
颜扉笑的又掉了一回眼泪:“何老师,你感动的我妆都花了,我这画了一早上的,这几天见不着你,还得照顾孩子,我阿玛尼的粉底都快遮不住黑眼圈了。”
何雪言本来挺生气挺心酸,挺不是滋味。结果跟这种没什么正经,爱撒娇,嘴会叨叨,心大的女人凑一块,哭笑不得,抓了手边的卫生纸捏成团砸她头上道:“你不臭美你会死啊你!”
“脏,别拿擦鼻涕的纸丢我。”颜扉抗议,终于把死气摆列的何雪言给逗乐了,她蹬鼻子上脸道:“咱严肃点说,我的『性』取向不阻碍我们的朋友真情吧?”
“谁跟你有过真情,顶多就一同事。”何雪言拍死她的心都有了。
颜扉还有些失落,试试探探道:“那还能拉你,『摸』你,抱你……搂你胳膊逛街,在试衣间偷看你换衣服,约你推个精油,做个spa,下个澡堂子……”
尼玛,这到底是被人占了多少便宜……
“颜扉,我骂你都快没词了,你是有多猥琐。”何雪言心想,我这还没想着对你怎么样,你把好事儿都占美了:“你这像是有女友的人吗?有女朋友就别『乱』惦记,以后统统都没了。”
颜扉撅着嘴,跟小孩撒娇似的特别自然,她倒也不是故意的,主要一见何雪言就想赖她一下,谁让何雪言老宠她。
“没有就没有吧,免得我老占你便宜,良心上还过意不去。”颜扉自己给自己找了理由,心里也有自己的不痛快,苦笑道:“就算我对你有歪心眼,也属于闺蜜范围。玉姐她也管不着,她还撇下我找了老公,跟男人过了七八年日子,天天也不联系我,她一脚踩着俩船,我都忍着和她过了,我还没说过她呢。”
何雪言心想,她这是从18岁起给那个叫沈素玉带的三观都不正。
“这就是给人当三儿的罪孽,自找的。”何雪言骂了活该。
颜扉叹了口气,眼巴巴的望着何雪言:“怪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儿。”
何雪言心想,可你现在早都不年轻了,话到嘴边又不愿纠缠:“她真要离婚,真的又对你好,肯疼你,那也就无所谓了,你跟她好好过就行。”说的胆汁都快苦出来了。
“玉姐这么多年,只要在跟前就对我挺好的。”颜扉看着她,心里也不是滋味,眼泪水又往下掉:“雪言,我从新疆考学出来,家人亲戚离的远,我大学的好朋友知道我的事儿都觉得我挺贱的,毕业也都疏远我了,你是我在城里最好的朋友……”
何雪言自己还没地方哭呢,可天大的怨恨,瞧见这丫头哭,颜扉娇滴滴的,人是真『性』子,开心就笑,要哭就是真伤心才哭。所以这一哭,旁人是舍不得硬心肠的。“别哭了,你没什么不对的,我……我都知道。”
何雪言泛着苦水,又认回了和颜扉的朋友情分。
“雪言,你太好了……”颜扉哭的够了,跟何雪言『露』出个雨过天晴的笑容。
何雪言什么也不敢说她了,说她能怎么样?毕竟颜扉18岁最困难的时候,是遇见的沈素玉,沈素玉就算再不济,总归没让颜扉在物质上吃苦。
人生的线上,没碰见就是没碰见,或者碰见了有缘无份,这都是有定数的。
好比她和白霖羽,好比颜扉和沈素玉,又好比她和颜扉。
『乱』七八糟一说开,何雪言身子骨轻了一截。
颜扉在跟前叽叽喳喳,何雪言只当又回到当初带她实习的时候,那时候何雪言把她当妹妹,当晚辈,她爱怎么样都随她,颜扉活泼精灵,像匹小马整日围着她打转,把何雪言转的头晕眼花。何雪言心想,那就这样吧,也不怪谁了。
宋立那中午饭总算送来了,还特意跑去何雪言爱吃的饭馆打包的,小心翼翼要给何雪言喂饭,颜扉一把夺过来,挤兑他:“太暧昧了,男女之间乃是大防,正人君子就得注意。”喂何雪言吃饭,眼神欢喜:“何老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何雪言悲喜交加享受着人伺候。
“我也没有趁人之危啊。”宋立挤兑的脸青。
颜扉看他就是不顺眼:“那你敢说她发烧的时候,你没搂她,没抱她?”
“那不是情况特殊,救人如救火?”宋立脱口而出。
颜扉还不乐意了道:“那你当时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你赶得及吗?”宋立反问。
颜扉牙尖嘴利正打算损他,把他骂死,何雪言吃着饭,嘴里啧啧道:“颜扉,你不是吃醋了吧?你碗里有肉,还惦记锅里的,真不地道。”
宋立帮腔,笑道:“你一女的,你瞎凑什么,雪言都听不下去你胡搅蛮缠。”
颜扉脸皮厚,仗着心黑,跟何雪言还撒娇:“我是怕你良善被老穷酸拐了,你胳膊肘怎么还往外拐?”
“『操』心你自己吧,管我干嘛。”何雪言哼一声。
宋立给她夹菜,得了圣旨一样,眉开眼笑挤兑颜扉:“你能把自己嫁出去就不错了,管人家雪言干嘛。”
“她傻我才管她啊!”颜扉一不留神说了自己的真实感受,在她眼里何雪言故纸堆里待久了浑身泛着酸傻,一不会享受生活老绷着脸有钱不会赚,二那么有钱的姐姐,有钱的弟弟人家逍遥快活,她跑去伺候爹妈,你天天说她,她还不服气。
何雪言气的七窍生烟:“你才傻呢!你都快傻死了!”给人当小三,免费保姆帮人带孩子不是傻吗?顿了顿:“我没见过比你更傻的!”
“你怎么没见过?”颜扉不饶人道:“宋立比咱俩加起来还傻。”明知道何雪言不喜欢他,还眼巴巴这儿奢望呢。
损到头了,何雪言差点把嘴里饭喷出来。
“我哪儿傻?”宋立支支吾吾,满心不服气。
第11章()
病房里光听见颜扉心情大好,莺莺燕燕的说话声了,何雪言全当大森林里转悠听鸟叫呢,也奇怪,她这么好静的人,怎么就对这号能忍下来。思索来思索去,觉得自己也庸俗,那不就是稀罕人家长得漂亮吗?
护士给拔了针,颜扉在一边笑着拍手:“恭喜何老师出院啦!”
颜扉是什么事儿都能庆祝起来,乐呵起来。
亏她一热闹,这出院真成了喜庆事儿,何雪言感觉松了口气似得,三个人一起上了宋立的车,颜扉偏偏还不坐副驾驶,非得挤在何雪言身边。
“宋老师,晚上请我们去吃东北大饺子,东至啦。”颜扉整日整日的主意。
何雪言和她坐在宋立的车后座上,裹着大衣咳了几声,耳朵都快被她吵麻了。
“行,你们爱吃什么我请什么。”宋立最近一脸的喜气洋洋,让何雪言坐上他的车,那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
“何老师,饺子你吃吗?”颜扉挨着何雪言坐好,一脸笑呵呵:“咱不出钱,宋老师出。”
“好,晚上去。”何雪言搭话,想了想问的小声:“你今儿不接孩子了?家里人不要你陪?”
颜扉笑了,凑她耳朵边道:“陪你没功夫管她,我跟她请假了,我说加班,今晚上回去的晚,孩子她带着。”
“她做什么生意的?”何雪言打探,总忍不住想问,抓心挠肺。
“也不是她的生意,她老公有挺多子公司,她管一个香港注册的公司,在苏州产的衣服鞋,然后出口去香港贴个商标,转回来当做进口的卖,生意也挺忙的,还得出差去那边。”颜扉知道的也是大概,跟她背着前头说悄悄话。
何雪言听了,感觉也不是那么对劲:“她离婚这公司还待的下去吗?”
颜扉咬了嘴唇,眼神里也是无奈:“还是别提她这个事儿了,她说是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了。”
“她也挺喜欢你,放弃这么多……”何雪言只能往这个路子上想。
颜扉苦苦一笑:“人家是为了自由,不是为了我,她想一出是一出,我都习惯了,随她了。”
何雪言抿着嘴巴,眼睛看着车外人流,再看看颜扉,颜扉也看着她。
就这么互相望着,何雪言不知道说什么,颜扉不好意思说。
“要是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何雪言勉勉强强开口,心不狠。
颜扉眼一热,声音更小:“你别瞎『操』心我……你先顾好自己,身体都出『毛』病了。”
何雪言再不能说,说来说去,她是外人,颜扉跟她没关系。
宋立开车把她送回酒店,颜扉给她拿着『药』,把她送去房间,宋立跟在后面想进来,颜扉一脚把门关了:“她换衣服呢,让她歇会儿,你自己在酒店大堂坐着,等5点多咱吃饭去。”
“颜扉!”宋立急的在外面大喊,心里把她骂死,拆台算什么意思?他自认也没得罪过颜扉,可处处受她的气。
颜扉在门里边偷着笑,把『药』给何雪言放下,帮她烧水道:“他怎么也不想想,他那模样,大近视眼,高颧骨,瘦的嘴都快包不住牙了,浑身酸的那个臭啊,长成凤姐那模样都不一定能看上他,长成何老师这样的,有家世,有身段的能瞅上他吗?”
何雪言脱了厚厚的外套,解着围巾,里面穿着白『色』的长袖t恤,长发披肩秀眉美目,给她逗笑了道:“我这人不外貌党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