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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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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 渐渐来到唇边。脑子里蹦出先前发生的一幕,脸又止不住红了。

    到底是女孩家,脸皮薄; 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的吻来得太突然,虽是有石头掩护,也不知有没被人见着。晃眼间抬起头; 瞧见不远处天灯徐徐上升; 十指攥住帕子,她不知不觉看出了神; 完全没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已经跟了上来。

    一身黑衣的苏炙抬步走过; 一高一矮两个花脸; 侧身站定; 他手中也拎了帕子; 高大的身影俯身蹲到河边; 粗略清洗。随后走过去,凑近,低头替她擦拭。动作生硬; 力道却是柔的; 初一没躲,后退半步。感觉他的指尖触及脸颊,视线落到唇上,静默。

    等他一点点将脸上的漆擦去。完毕后顿住,见他还脏着。小心仔细同样帮他擦拭,苏炙始终看着她。直到脸上再也见不得半点脏东西。咬唇垂眸,两人都没说话,初一收起手,借着数盏天灯以及火把的光亮,二人站在大石上,被众天灯拉去注意力。放下手腕,抬眼望天。

    景致如梦,漫天飘扬。当初第一次见就觉得美。旁边的少年不知在跟其他人聊什么,热情洋溢,手舞足蹈。李牧趁他们忙活时去寻了一盏灯,待在另头准备。到了子时,不能耽搁。尔齐开始催促,初一回神,踩着石头往那边走,苏炙跟在后头,眼神落在脚下,似乎怕她看不清。待到不好过的地方,拎起,一把将她带了过去。

    少年还是头一回放天灯,新奇劲儿藏都藏不住,水草密集处有堆岩石,尔齐站在那儿,把她也唤了过去,想道别人说放天灯得写个愿望,心诚则灵,来年就有机会实现。可惜他并没有什么愿望,男孩子『性』子粗,眉头打结,两手抚灯,探出脑袋望向对面的师娘。

    那边的女子已经开始写了,字体娟秀,同人一样。苏炙站在边上替她扶灯,尔齐没想好,撇嘴问,“师娘,你许的什么愿?我还不知道要写什么。”

    被眼前的景象调去注意力,初一专注于此,暂时忘记刚才在大石后与苏炙发生的事,被尔齐的话逗得莞尔,她实则也不知该写什么。微微侧过身,避开苏炙的视线。提笔很快落下几句。愿望不过是个兆头。无非那几个,她也不落俗。很快写完。侧头笑,“呵,说出来不灵了。尔齐想想,我等你。”

    眨眨眼,语气颇显神秘。小子皱眉抓头,转身朝旁的地方打量,眯着眼看别人写了些什么。随后照着那些“好兆头”匆匆写下两行字。心满意足地收起笔,乐道,“成吧,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写好了。师傅,您不来两笔吗?”

    苏炙没答话,被他一说,初一也转头看他。这些东西他从未想过,若不是因为他们,怎会有闲情待在这处,于是微摇头,面『色』依旧如常。

    看出他不会动笔,收回目光的两人很有默契地闭上嘴巴。随着书写完毕,几人动手将天灯放上夜空,并排望向同一个火点,微风起。少年也尽了兴,先前离了他们在街上好一出晃悠。从未试过的撒欢,乐不思蜀。待到后来被师傅寻到,小崽子搭下耳朵,如同老鼠遇到大猫,抵不过,悻悻然跟他返回了茶楼。

    再然后遇上有人欺负师娘,他也觉得很过意不去。转眼偷瞄,看见抱臂而立的男人没再仰望,微微将眼神移到女子身上,瞧了会儿,不作声,扭头去牵赤鹫。

    等到他一走,神情紧绷的尔齐这才靠了过去,屏息唤了初一,随后低声问,“师娘,你说师傅回去会不会罚我?”

    得空开始想刚才的事,被他一说,女子凝神看向男人的背影,躲开旁边人流,疑问,“因为『乱』跑的事吗?”

    懊恼叹气,提起苏炙,他对徒弟可没在客气。想起曾经那时候还不到十岁,做错事就被罚去练功,亲爹又信任他,如何躲得过。今天独自晃出去那么久,也不晓得回京会不会被“教导”,叹口气,少年心情沉重,嘴里却还是逞强,“唉,算了,我是男子汉,做错事就该罚,怎么都认。尔齐不怕,走吧,咱们回行宫。”

    人不大点,『性』子倒爽快。初一本还想安慰他,谁知少年心一横,说罢再无二话。抬步背手往前走,末了不忘回头催促她,唤了女子赶紧跟上,想到今夜经历的种种,不敢多待,敛神很快跟上他们的步伐。

    上山速度很快,有了小河边的接触,两人的气氛变得微妙。虽是拜堂夫妻,但关系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的境地。如今多了那一出,即便是突如其来的情况,可对于他们来讲,似乎有的东西又变得不一样。

    待到行宫居住的庭院,前脚刚进门,后脚便有几名随侍先后跟了进来。他们要谈正事,看情况还挺严重,初一守礼,没好在那儿杵着。默默拿了衣衫转去隔壁沐浴洗漱。

    匆忙坐下,水都来不及喝上一口,手下便说前方接到急报,南河水患,民不聊生。圣上打算连夜启程回京,处理所有应急案件。苏炙受命护送,不得怠慢。余下所有人则跟太后大队返回,出发时间仍是原本定好的三日后。如此他便要立马启程。交代完所有事,李牧同一帮随侍立刻下去准备。初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清洗过后换了长袍归来。见那男人已经套上甲胄,腰间挂着佩刀,模样肃然,正欲出门。

    险些撞上,沐浴过后周身氤氲,随手擦拭湿掉的长发,苏炙顿住,看着她,唇角紧抿,随后开口,“前方急报,十三骑连夜护驾回京,你安心待着,三日后再同大队启程。”

    初一怔了怔,摒去先前的尴尬,垂下手腕没再动作,抬眸间柔声,“我明白了,那你注意些,赶路劳损,记得好好吃饭。”

    暂时能想到的只有这个,面对面站着,提到正事她也不敢怠慢,可是苏炙却没有动身,直愣愣地盯着她。片刻后沉声,“嗯,知道。”

    隐隐带着些别的情绪,初一没空想其他。脑子飞快运转,想到什么,赶紧去里边给他装了几件重要的东西,还有一些必备品,匆匆包好,气喘吁吁拎出来交到他手中,“这些东西你拿着,情况紧急来不及收拾,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回头要缺什么,先将就着。”

    垂首扫一眼,裹紧的大包,什么都有,她已经想得很周道。苏炙的情绪看不出喜怒,单手拎包。接着交代,“有什么麻烦,找曹凡和鲁江,他们是我的人。”

    苏炙也有暗卫,并且极有能力。他留下的两个人不一般。初一虽不认识,却很明白的点头,“哦,好。”

    仍然没有挪步,将包袱搭在肩头。从前他都独来独往,完全没有收拾的习惯,如今多了个媳『妇』儿,一切都变得不一样。蹙眉叮嘱,“没我在,你别下山。”

    他还记得这个,初一眸子转了转,不愿耽误时间,答得爽快,“嗯。”

    从未试过啰嗦这么多,他忽然开始恨自己婆妈,可惜说不清楚心里不舒坦,还想再两几句,可惜李牧已经匆匆步过来,小声催促,“将军,时候不早了,外头还等着您交代,情势紧急,耽搁不得。”

    眸『色』阴沉,不晓得脑子里在想什么。苏炙默了默,仍旧盯着她不放,片刻后简洁道,“走了……”

    语毕收起目光,拎包抬步出门。初一跟上,望着外头一帮下属,『露』出脑袋,轻声说,“好,你小心些……”

    他再不犹豫。一手拎包,另手接过李牧递上的要函。听到最后几个字,略微顿了顿,辗转间点头示意。最后大步走向长廊尽头。边走还边见身后的李牧若有所思回头瞧她,神『色』意味深长,她也看不明白。

    心情纠结的牧哥儿一边汇报,一边心里头琢磨,暗暗觉得早前跟孟珂打的赌怕是得输了。苏炙留的两个人,曹凡、鲁江,都是他暗里的一等死士,这都留给了她,意义还真是……

017() 
待到圣驾的大队离开桓龙山; 行宫立刻冷清了大半。比起之前越发清静。好在他们在这儿待的时间也不多; 不出两三日; 也要启程回京了。

    与苏炙分开; 初一还算习惯; 毕竟他在时能见面的次数也不多; 更何况他们的相处与别人不同。先前有伤在身不说; 一个话少,一个拘谨。日子不温不火地过着。忆起那晚在岚河边的举动,她有些晃神; 说不出的感觉。面『色』泛红,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去。

    也不晓得他们现在走到哪儿了,大概已经行了大半路程了吧。初一想着; 自顾自开始收拾包袱; 可惜没等她做完手上的事,春桃又匆匆走进了屋。

    外头太阳当空; 过了晌午越发明媚; 自打他们离开后天气便一日好过一日; 这里风大; 早晚凉; 白日却很舒服。春桃敛神走进。望着那娇小盈盈; 婀娜细致的女子颔首,“小姐,前院传来消息; 说一会儿饭后表姑娘要过来看您。”

    坐在榻上收叠衣衫; 初一闻言顿住,抬起头,眼眸泛光,带点疑『惑』,“嗯?饭后……”

    她大表姐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主,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小爱折腾,娇贵,喜欢攀比,为人『性』子急,口无遮拦。初一不喜欢她,尤其爹娘死后,她更是少于过府探望。除了儿时一起玩过。如今嫁了人。听说暗里小打小闹,但日子过得还算凑合,成日没什么事就爱在京师深闺圈里瞎打听,最喜欢别人家的家长里短。

    春桃也知道她的心思,点头,秀眉拧起,“是呀小姐,也不知表姑娘过来有什么事,要不桃儿去回了,就说您身子不舒服……”

    微微低头抚平衣角皱褶,轻摇头,左不过闲得慌过来打听她的事,生生将人拒之门外倒让人有说头,于是平静道,“无碍,沏壶好茶备些点心,来了把人引到花厅,我收拾收拾,过去见她。”

    举止从容,再没曾经的咋呼计较,重活一遭,她倒看开许多,春桃小心打量她的脸『色』,确定说的是真的。这才幽幽答道。“哦,好,桃儿这就去替您准备。”

    语毕悄无声息退了出去,太后这几日忙着从那些家眷中给她儿子挑媳『妇』儿,暂时没空赏画。再到苏炙一走,所以初一更闲。不见白不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曹凡和鲁江很时候地守在庭院外,见她出门,微微颔首。有了那男人的吩咐,他们可不敢怠慢夫人。收拾好一切,她朝两人示意,让他们下去休息。转身步入长廊,随后进了花厅。

    相对于大队离开后的清冷,留些靠谱的人在身边不算多余,苏炙外表彪悍,心却很细,初一明白,打从心底觉得暖。倒是真没想到他会是这样一个人。

    走到花厅,抬手推门,进去没等多久便见桃儿领着衣着艳丽的年轻夫人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赔笑,她低头含了口茶,表情柔和。对方也是殷勤,刚一跨入便掩唇轻笑,随即扬声,“哎呀歆儿,你这庭院就是跟我那边不一样,比咱们住那北阁好多了,地方亮敞,空气流通,一入门就觉得心里舒坦。”

    大表姐闺名素清,本人招摇得紧,一身大红『色』的外袍,内里桃粉,胭脂厚重,五官谈不上精致,却也算不错。举止高傲娇气。久不见,『性』子还跟从前一样。初一见状,站定,笑了笑,“素清姐,您来了,快过来坐。”

    替她拉开椅子,对方始终把眼神落到她身上,来回打量,末了笑开,禁不住数落,“你看你,这么久不见,还是打扮得这么素,都是嫁了人的姑娘,怎么就不会往自个儿衣着上下功夫。”

    寻着她的眼光望向自己,一身淡『色』罗裙,紧束的碧绿缎带,未施脂粉,发髻随意。比起她,似乎是简单了许多。心头思量一阵,温声细语,“素清姐说的是,又让您笑话了。近来听说南河水患,民不聊生。歆儿不太敢……穿得隆重……”

    经过上辈子的事,她也没那么好说话。素清一听,小心仔细入座。再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没好气地撇嘴,“诶,这不自家姐妹会面吗,倒腾下有什么不好。我还不想着来见你,稍微收拾了下。这女人嫁了人呀,就得在衣着上下功夫,不然夫君那儿得不到好,外面可有人惦记了。”

    见着春桃上前倒茶,初一同样坐定,面上始终挂着笑,即便不同意她的说法,还是平和开口,“好,我记着,下次多换几个花样。”

    在她面前初一向来话少,总是听她说,自己却不太爱搭话。素清看她还是老样子,捻了桌山的葡萄,含糊,“别说了你不爱听,表妹夫可是大将军,虽说『性』子孤僻,但也是男人。天下男人都一样,你知道就成。”

    说得义正言辞,话里有话,初一琢磨着,想到她家那位,听说最近闹了好几出见不得人的幺蛾子。大概也是不愉快,她抿口茶,很快岔开话题,“唔,素清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抬头四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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