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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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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义正言辞,话里有话,初一琢磨着,想到她家那位,听说最近闹了好几出见不得人的幺蛾子。大概也是不愉快,她抿口茶,很快岔开话题,“唔,素清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抬头四处打量,听她发问,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水果,身旁的丫鬟连连替她打扇,穿得多,屋子里闷,扛不住,嘟嚷,“你表姐夫跟皇上回京了,我闲来没事,就想到了你这儿来看看。明日咱们也得启程,倒是你……跟哪队走?太后那儿好像不需要伺候。你要落单,要不咱姐俩一起?”

    这样一说,她大概明白素清过来的目的。敢情是她夫君那儿没留多的人,牟河外刚传出动『乱』,虽然已经平息,但女眷们上路难免心有余悸。凑过来想搭个伴儿。心下了然,指腹摩挲杯身,“娘娘那儿不用我,我自跟女眷们一块儿走,她们紧跟其后,我落尾上就是。素清姐也要走后头吗?”

    若不是前几日跟夫君闹了一出,惹得人一气之下什么都不顾。素清怎么会想到来她这儿结伴。心头有顾虑,面子上还得强撑,“你走哪儿我就走哪儿,久不见面,咱们马车上结个伴如何?我那儿新做了几身衣裳,都是上好得料子,你过来试试,一定有适合你的。”

    她若不找人结伴,回头不知惹多少笑话。夫君对她置之不理,自己又拉不下面子。初一算个明白人,思量一阵,默默点头,“好,您能过来,歆儿也觉得热闹,衣裳就不必……我那儿还有,够穿。”

    还是这么油盐不进的态度,素清撇嘴,一眨一眨,眼神落到她脸上,轻叹,“亏你长了张好脸蛋,怎得就这么不开窍,什么够穿?女人衣裳只得‘够穿’就行了?才新婚的夫妻,不穿漂亮点,争着这势头把位置坐稳,往后可有的急,走,我带你去我那边儿看看,亲自给你张罗几身。”

    说罢就动手拉她,初一拗不过,慌忙搁下茶盏,偏头与春桃对视,攥拳扭捏,“诶,我真的不……”

    素清比她高半个头,气力也大,托着她就往外走,边走边打断,“自家姐妹,别跟我客气,这边的裁缝手艺特别巧,我还新添置了几身小衣,你去脱了让老妈妈量量,回头也给你做。”

    听闻要脱衣裳,初一表情僵住,扭头间直朝春桃使眼『色』。可惜她大表姐太能耐,揽着她就跑。抓着扭扭捏捏的小娘子,半点儿没迟疑,立马抬步蹿入园子中。

    一路攥着她穿过庭院,回头到了自己的住处,还真是不脱衣服不罢休,『逼』的人去屏风后头剥光上衣,煞有介事量了半天。虽然都是女儿家,可到底不习惯在生人面前脱成这样,慌忙捂着,耽搁好久才把尺寸量好。末了轻抚下巴幽幽望着,素清耐人寻味的琢磨。回忆刚才手头上的触感,勾唇浅笑。万万没想到这小妮子胸脯还有几两肉。看得初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极是别扭。

    素清闺里的衣裳很丰富。带她参观不说,还把贴身一排小衣拿出来给她展示,都说女子闺里名堂多。兴许是她还没“入门”。好几件挂脖兜衣看得她脸红心跳,『逼』着接手,拿都不敢拿。

    临到打点好一切,从她那儿出来已经接近傍晚,大下午的时辰就这么耗了过去。松松筋骨,初一深吸口气。后面的春桃小心迎上,轻唤一声,“小姐,你怎就……这么应了表姑娘的请求,我看她明明是……”

    连春桃都看出来了,初一如何不懂。可惜人家就想搭个伴儿,若是来了劲刺她痛处,自然也不妥,即便不喜欢她,但也没到厌倦的程度,遂摇头,“一块儿走也没事,马车大。真要计较又得让人有说头,我们走自己的,不碍事。”

    偏头,大眼瞪小眼,春桃抬手替她挡太阳,神情复杂,片刻后才支吾,“可……可是……”

    拉下她的手攥在掌心,来回轻抚,难得语重心长,看上去颇为无奈,“桃儿也习着老妈子样了,婆婆妈妈的,再这样我可放你俩坐个车,自己走,去别的车里不跟你俩同路。”

    这一说可把春桃惹急了,素清那么难伺候,她可不想惹那祖宗,于是赶紧否决,央求,“别,小姐,桃儿不要,桃儿要跟您待一块儿,才不要和表小姐一起。”

    知道她会急,初一凑过去掐了掐她的腮,机灵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勾唇嗔道,“逗你玩了,瞧你认真样。走,我们回去收拾收拾,明儿启程回京了,仔细看看还有别的物件落下没。”

018() 
初一很会寻一时静默; 尤其是跟素清那祖宗一块儿上路。长鞭高扬; 马蹄声响。这车明明就已掉尾; 可惜她还一路折腾; 嘴上喊热。走多会儿又想叫停。好在尾车离太后娘娘的凤驾十万八千里; 没人在乎; 她也是卯足劲在逞娇气。

    相较于她; 自己就淡定许多。要说咋咋呼呼,上辈子谁能比得过她,可是后来呢?还不落得惨烈的下场。唉声叹气地瞧了一眼素清; 她想了想,还真想劝劝她。

    不能仗着夫君在朝廷当官掌势,年后又得升发; 就越发娇纵; 不把其他人看在眼里。尾队这头大多是将军府的人。由曹凡和鲁江带队,她知道初一不爱跟她计较; 走一阵就得喊停; 说什么身上痒; 想出去透口气。横竖已经落下了; 不如行得舒服些; 省得回京脚都坐肿了; 那可不好看。

    她就用的这个理,下车便让奴仆举了伞,说外面日头大; 晒黑就不美。初一没下去; 趁着空档难得眯会儿,身子靠在软塌上一睡就睡着了。这一走还真落下不少路程。

    原本定好的三日后到达京外苍虎崖,愣是多挨了半天。大队早离了去,只留了后边一小部分。多是沿途身子不适的女眷,混在里头紧赶慢赶地驶向崖边大道。回头看素清,怏怏地厥在车里头,说什么月事到了,又喊不舒服。好在过了苍虎崖便是京师,相当于行到了家门口,初一想想,更加懒得同她计较。

    这处峻峭秀美,层峦叠障,行驶回京有两条路可选,一条路险,稍不好走。大多队伍都会选择这条,因为安全。而另一头便是道路平坦,极度畅快,但是传闻会有恶人觊觎,不知真假。

    初一好打听,喜欢翻书,比深闺里的姑娘更了解这里头的行道。素清就不一样,外头的事知道得少,读书也就做个样。盛夏炎热,越到这儿太阳越毒,恹恹躲在马车里让丫鬟煽风,口里幽幽,“歆儿……咱们还要走多久……”

    春桃同样帮初一打扇,瞥见对面的大佛,偏头不看她,几人捂在车里跟火炉似的。掀开车襟看向外头,显然曹凡和鲁江也热得一身汗。皱眉点头,“大概夜深就能到,过了前方临坡的陡路,走走就不远了。”

    捂着小腹,素清眉头打结,努力撑着坐起,瞪了瞪旁边不给力的丫鬟,不悦道,“什么?还得行一坡陡路?不行,我这身子骨哪经得起那折腾,你让他们想想法子,换其他地儿回去吧。”

    搁下书册,初一迟疑,倒是旁边的春桃听不下去,好心奉劝,“表姑娘,您别闹了,改换其他地儿就是险路,再平坦也不安全。到时要有个闪失,谁来负这个责。”

    早就觉得这丫头碍眼,如今听她『插』话,素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扬眉,“哟,主子说话还有下人『插』嘴的份儿,真当自己能耐了?歆儿,你看看那丫头,说的叫什么话……”

    『逼』于无奈初一只得制止了春桃的动作,让她坐到边上伺候别的。换了副表情和颜悦『色』道,“桃儿让我惯坏了,素清姐别跟她一般见识,但她说得也有理,贸然换路……不知安全与否。”

    散散身上的燥热,素清越听越不对劲,急道,“你也想气我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面那两个带头的……都是能耐人,有他们护着能出什么事。换路走得快,大白天民间谣传少听些,咱这脚程一晃就过去了,没准到时还能赶上大队,比他们还先了。”

    春桃低头郁闷着,初一闻言拭去额角汗珠,犹豫不前,“姐……”

    拽住她的手,也顾不得热与不热,凑上前亲自替她擦汗,嘴里幽怨,“听话,歆儿,你让这臭丫头过去问问,要是那俩人也觉得可行,咱们就改道,你说成不?”

    中途停歇,马车停稳,初一原不想搭理她,可惜素清极爱唠叨,拗着她不放。『逼』于无奈只能让春桃上前多问几句。她极不情愿,上前凑到曹凡耳边说与他们听,对方闻言,表示传闻是有,不过都是好几年前的事,那边的险路他们也走过,不是一回两回,让夫人自己定夺,他们全力以赴便是。

    横竖险与不险都是别人在说,前边还没消息,兴许太后娘娘也是走的这头,她老人家可受不起颠簸,见着桃儿回来,素清一脸考究,“怎么样,我说的法子可行不可行?”

    春桃没看她,兀自转向初一那头,轻声道,“小姐,曹护卫说一切依您的意思,这边路程短,不出半日就能抵达,倘若真受不得颠,换路也不是不能够……”

    他们自然想讨夫人的喜,初一闻声看向素清,果不其然那女子往后边一躺,面上释然,“我就说……哪有那么多的幺蛾子,就半日,咱定能赶上娘娘的大队,你听我的,不碍事儿。”

    很想制止她的说法,抬头望向车外,一伙人早已热得有气无力。不远处的小道树荫遮掩,凉爽舒适。的确如他们所言,比临坡舒服多了。碍于外面受苦的一路小队,初一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照她说的做。

    快些回去,随侍也少受点罪。大家赶路都辛苦。尤其那些日头下的侍卫奴仆。她也算有良心,微点头,“好吧,侍卫们也累,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就换道而行,桃儿,你跟曹护卫说,让他安排一下,这儿休息完,立刻启程。”

    既是决定赶上大队,那可耽搁不得,素清满意于她的举动,心安理得地躺在软塌上轻抚小腹。春桃听她这样讲,咬咬唇,低眉,“是,桃儿这就出去交代。”

    斜眼看了看素清,两人隔空互瞪,若不是碍于初一的面子,她才不会放过那丫头。相互不待见,倒也像是多年的冤家。马车随路而行,悠然晃『荡』。初一偏头小心张望,确定这里除了清宁外再无其他,心里头放下戒备,看着她人阖眼小憩,她也不知不觉来了困意。

    罢了,如她所言,哪有那么多幺蛾子。一路而过,马车与行李车交错,护卫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明眼辨得官家人,谁敢那么大胆子觊觎这些?到时惹祸上身,哪能讨得个好。

    可惜她的想法太单纯,曹凡和鲁江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一等死士没错,卖命斗狠不会输,可比起江湖上的套路,他们不定有那么多争头。

    林荫遮日,队伍缓缓而上,入了山林腹地,远远便能感受到的凉意,丝丝入扣,极是惬意。树枝掩盖处,细微可辨两名灰衣老者倒挂在了树杆上,身量轻盈如飞燕般,眸子放光,直管盯着那几个大箱子打量。

    眼神随着他们的晃动转移,两老一个瞧着凶神恶煞,一个瞧着慈眉善目。都是不同的极端,看上去倒像亲兄弟。此时此刻待于这处,要说心怀好意,那自然不可能。

    观望一阵,还是长得凶那位先行开口,“善老,今天这伙人看着挺有钱的啊。”

    被称作善老的白须翁捋捋胡须,不紧不慢应声,“嗯……官家人,还是官家女眷,金银首饰大概多,你说咱动手不?”

    听着马蹄笃笃声,相反的恶老稍稍瞥眼,抱紧双臂摇头,“我不动,那玩意儿有几个意思,既是冲着官家来,就得宰个大的。为首那几人,似乎眼熟得很……”

    善老寻着他的目光望去,同样带着考究的情绪,盯了半响,莫名眼神一亮,恍然,“瞧那架势……怎么像十三骑的人?”

    拂去眼前的落叶,恶老轻哼,从树杆上直起身,长眉扬起,越发凶恶,质疑,“哦?苏狗的手下?”

    未做大将前苏炙曾处理过朝廷几起大案,帮助上头平『乱』,跟在北绍王身边什么事都做过。尤其有段时间专做江湖大盗的案子,京师附近的盗贼多数被他打压过,更别说像善恶二老这样上了年纪的老江湖。

    善意的嘴脸在闻见此话时倏地缓和,神情若有所思。他俩曾经败给苏炙,被那小子整得不轻,倘若真碰上对头,那可有的玩儿。至少二老对视后心领神会,悠悠而叹,“有意思……真有意思,咱下去看看,那小子的人不逗白不逗,荒山野岭,看他能奈我们何。”

    恶老难得对什么产生兴趣,忆起当年同苏炙交手的一幕,神『色』放光,同样怀揣热情,一股脑附和,“走,久不动筋骨,咱也下树同他们玩玩儿!”

019() 
初一是被外面刀光剑影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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