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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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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之间,将军夫人被劫的消息传遍京师女眷圈,众人都对此事颇有争议,觉得她这次大概凶多吉少,甚至更有不怀好意的人揣测她会如何受辱,素清有良心,知道这事都怪自己。第二天起床便到处去堵人嘴巴,硬是拼了命在帮她周旋。为了安抚心里头的歉疚,攥着手帕焦急等待。

    京师离苍虎崖不远,赤鹫脚程又快,苏炙清早启程,大半日后便能抵达目的地。这时的初一还不知道那头的决定,烧柴烧得花了脸,蹲在厨房里默默帮善恶二老准备早点。

    他们喂了一只鹰,叫做疾风,早起便让她去照顾,用肉蘸水喂养,她是没喂过这玩意儿,畏首畏尾还摔了好几个跟斗。恶老看不下去,拎着她一顿数落,表示再这样就剁了她整只手,初一可怜巴巴地听着,被骂得不轻。做完厨房里的活,接着又去喂他们的鹰。

    来了不到一日,却似乎过了很久。她也不晓得自己何时才能脱险。但午饭时偷听到了二老的谈话,说是那男人已经应了他们的要求,正策马前来。

    她当然知道对方给他设的套,腾云峰机关重重,独闯已属困难,还得迎接二人的挑战,她不敢去想后果。蹲在水盆旁简略将脸上的灰擦洗干净,望着层峦叠嶂的山峰,蹙眉叹息。

    她不希望他贸然前来,毕竟这里太危险。回头要有什么闪失,真是得不偿失。

    直到晚饭后,摩拳擦掌的两老吃得酒足饭饱,仰头倚在小屋旁的杏子林里阖目小憩,前往腾云峰要路过一条小溪,溪上有座独木桥。往日瞧着是出美景。然而今日却让善恶二老藏满机关,使了不少手段。

    他们铁了心要玩苏炙,才不管他的死活,他越气,自己心里越得意。两人忙的不亦乐乎,就等着他上门送死。

    应了他们的要求,苏炙将随扈留在山脚。驾着赤鹫独自上山。但是夜幕降临他都没见他『露』面。善老鼓着腮帮等,似乎有些不耐烦。望了望地上的小丫头,找了绳子将她吊上大树。初一跟待宰的羔羊一般,两条腕子被捆紧,底下迎接她的则是架起来的巨大火盆。

    这回真该哭了,不为心里头的害怕,烟子的熏烤也足以让她皱眉落泪。脸映得通红,望向不远处的小桥,心跳如雷。

    事实上苏炙早在天黑前抵达山脚,之所以不那么快上山,只为夜幕降临时行事更加便利。腾云峰被两老做了不少手脚,善老也不是吃素的,知道对方定是在同他们耍花招,躲在暗处默默观察。将初一头顶的绳子朝下松了松,惹得她闭眼缩脚,身子越发颤抖。

    她没有叫,因为叫了也落不得好,恶老立在旁边剔牙,略微示意,朝着暗处大喝,“苏狗,别给老子玩花样,来了就快现身。你要再稳着,我立马让你小媳『妇』儿入火桶待着。”

    善老循着暗处轻笑,佯装高深摆摆手,喝止道,“别嚷了恶老,我猜他定是怕了。横竖都是送死,明知不是爷爷的对手,自然得迟疑不是?”

    说得似乎有理,恶老扫了眼初一,笃定,“也对,狗贼贪生怕死,迟迟不出现咱们就一直等。但这小丫头大爷可等不了,待老子先卸了她一条胳膊,喂完我的疾风再说。”

    刀光一闪,初一睁眼摇头,嘴巴让布巾塞住,只能发出急躁的呜呜声。他能这么说,当然敢这么做。语毕转头走向她,动作娴熟,立马打算挥刀砍下去。

    不过那刀并未顺利挥下,正当他欲出手时,耳畔厉风拂过,没等善老提醒,三柄长箭从暗处倏地袭来,直击脑后,惊得他赶紧飞身朝旁躲去。好在反应够快,箭尖从他耳边擦过,精准地『射』向前方树杆上,随着几声闷响,入木三分,带着十二分的威力,好生凌厉。

    夺命之势,倘若他稍稍再慢些,几柄箭尖定能从他的眉心穿出,后果不堪设想。恶老咽了咽口水,眯眼望去,火气瞬间上涌。转身大喝,“好你个苏狗,暗处发招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和老子单打独斗。”

    能单打独斗当然是好,但用人质要挟实在让人火大,苏炙自认已经隐忍得够好,有人却偏爱戳他死『穴』。

    不讶异眼前的景致,抬步走出时只在望向吊着的女子后微微皱了眉头,一袭紧束的黑衫,手中拿着弯弓,惯有的冷硬态度。阴冷的面孔衬上那支夺命的箭势实在太狠厉。可惜善恶二老并不畏他,不等他说话,两人合力出招,迅速朝着苏炙的方向攻去。

021() 
以多欺少着实不光彩; 可他俩才顾不得那么多; 合攻只有一个原因; 也是善恶二老不愿承认的由头。苏炙的确很厉害; 能让他俩败北还惦记这么多年; 可见苏炙在他们心中有多刻骨铭心。

    当然; 这都建立在有胜算的前提下; 否则也不会作死撩拨。腾云峰每到一处都有机关,小心迎战的同时还得留意脚下,加之火桶上挂着的人质要挟; 容易分神,更加不好『操』作。

    可惜天公不作美,这个时候突然响雷滚滚; 霎时间大雨倾盆; 苏炙抬臂挡住恶老的袭击,脚盘用力; 一举踢向善老胸膛; 回头; 火桶被雷雨浇熄大半。转身瞥见吊着的人儿淋成落汤鸡; 趁着空隙; 迅速挥刀将绳子斩断; 随后抱住初一,将她稳稳搁至不远处的树荫下。

    两人依旧不依不饶,善老口里喷出血来; 气得失语。恶老更甚; 嘴上骂骂咧咧,几个步子上前打算擒住他。气势要将人千刀万剐。雷雨中打架容易踩滑,苏炙出手狠,初一直起身望去,发现他的速度比那日牟河茶楼还要快。不等她看清楚,早掐住善老的脖颈,随即恶老从后挥刀袭来,刀尖从他肩膀处划过,瞬间见血,男人眼疾手快将善老踢向身后的大树。肩部中刀,也让对方损了一员。

    初一大惊,苏炙未曾分神,她看不懂打架,但却明白他眼中的杀气。不战则以,战则要命。按住肩头的伤,攻势愈发猛烈,可惜恶老也不好对付,望着一旁倒下的兄弟,出手如狂风般迅猛。

    雨越下越大,即使躲在树荫下也湿了全身,她探出脑袋,紧盯着苏炙不放。恶老狡猾,一步步引诱他触碰机关,善老也非一般人,沉寂半响,骤然睁眼。缓和过后一剑刺向他的胸膛。

    她变了脸『色』,情势太险,亏得苏炙反应快。不等人看清飞速躲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他人地盘,还有对方设立的机关,想要一举攻克的确费时费力。拼体力也有耗尽的时候,初一想着,顶着大雨,抿唇,随后飞快往他俩住的屋子跑去。

    外面依旧打得热火朝天,早晨她帮两老喂过鹰,发现那玩意儿是他们的命,且似乎不太认生。为了不让苏炙有危险。她小心翼翼用食物引诱,将鹰放出,费了好大劲,半响才将它擒住,随后火速带出屋外。

    林子里的三人依旧打得火热,事到如今,她也不怕了。待到外头,淋了雨的家伙有些怯弱,她耐心把它弄到大石头下,借着巨大的空隙将它压着藏着,举起手中寻回的短刀,冲着不远处的二人大喊,“善老恶老,快停手,疾风跑出来了,就在我脚下石头旁。”

    听闻此话,善老明显被她拉去注意力,那玩意儿是它一手养大,出不得差错。晃头闪开一轮攻势,老者拧眉大喝,“臭丫头,你想干什么,快放了它。”

    想到他们的坏心眼,初一也豁出去了,蹲在上头,紧张地护住它,随即喊道,“不放,你们再动手,我就剁了它的腿。”

    打斗间恶老也上了火,瞄一眼,样子极凶,“哼,不要命了?小心别让我逮着,逮着我让你和你男人一起喂疾风去。”

    说完便被苏炙一脚踢翻在地,意识到不妥。他再顾不得疾风的死活,反观善老,早就收手。抬眼望着上头,飞身跃了上去。初一见状,倚在大石头旁朝疾风举刀,抹一把脸上的雨水,颤颤巍巍。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它。”

    那是善老的宝贝,他在前头站定,感觉那家伙缩在石头下面淋得没了魂。心里头一阵难过,眼里放光,“别……别这样……你说,怎样你才肯收手?”

    初一怔怔地盯着他不放,刀尖对准疾风,默了默,见苏炙和恶老仍在交手,她开口,“放我们下山。”

    善老没那么好的脾气,瞅着地上娇弱单薄的小丫头,被她威胁着实没脸。不等她晃神,沉默半响,飞速朝她袭去一掌,口里直喝,“做你的青天白日梦!”

    那掌朝着她胸口而去,力道之大,倘若挨这一下。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此时苏炙刚掀翻恶老,拧眉看去,神『色』一凛。初一虽弱,但却机灵。将手中利器胡『乱』朝着疾风方向『插』下一刀,趁对方晃神的的当下,转身从高坡上跃了下来。

    地下的男人心头一紧,很是时候闪身接住她。女子聪颖,知道他在下头。唯有迅速跃下方能躲过。倒在他怀里,两人对视。意识到不能再在这里多待,男人一声长哨,火速唤来林子外的赤鹫。

    上马只得瞬间,恶老按住伤口试图爬起来。善老仍在高坡上,看着手里头奄奄一息的疾风。心里一沉,总觉得这次不把那男人和臭丫头千刀万剐,定然对不起自己的鹰。抬眼看去,苏炙和初一骑上马,鞭子拍下,迅速消失在了腾云峰。

    善老欲哭无泪,紧紧攥拳。再没哪刻能有这会子忿闷。

    赤鹫驮着两人,灵活驰骋于丛林间,大雨封山。要想下去着实危险。苏炙很明白,稳住怀里的初一,鲜血染了大半肩头,飞速朝着高处驶去。

    这么大的雨,二老没有马,定然赶不上他们的速度。夜越沉,心里头越加不安,苏炙受了伤,初一也知道,偏头打量,觉得不妥,更加不愿再奔,只能喘口气小声道,“找个山洞避避吧,你还伤着,别走了。”

    又是一阵静默,以为得不到回应,行了好久,在确认对方再也追不到时,苏炙将马停在离腾云峰十万八千里外的小洞旁,这里离官道近。人少,洞『穴』高,四通八达方便逃离。在此停歇是眼下最好的法子。他点点头,“嗯……”

    于是二人很快下了马,淋得全身湿透。入得洞内,发现里头有些干草,估计往日也有山间樵夫在此暂歇。为了抵御夜晚的寒凉,苏炙动手开始生火。直到火势渐大,围在其中感受到了暖意。两人才安心坐定。初一转头看向他肩头的伤,湿淋淋的眸子里藏着担忧。

    血已凝固,这么大的雨,他们也不能再走了。小心仔细凑上前,微微蹙眉。顾不得其他。低头撕下中衣衣摆,回首放到火下烘烤,咬唇盯着他的伤口,一脸正『色』,“解开……我帮你把伤裹紧。”

    盯着她,苏炙没有答话,伸手掀开衣襟,半响后将整个上衣除去,随手丢到火旁,『露』出精健的肌肉与一身大大小小的伤疤。经历腾云峰的事,初一没心思分神,跪在他身旁,等到布条稍干些,俯身,靠近给他裹伤。

    不能及时看大夫,起码得要先止血。她如是想着,神情专注,两人挨得近,苏炙抬眼,映入眼帘的是她颈间白玉般的肌肤。一缕缕往心上撩,此刻正心无旁骛,全神贯注。

    冰凉细嫩的小手,触在肩头莫名让人心里头酥痒。因为那日岚河旁的接触,他也不觉得生分,如花似玉的人儿,他看着她,垂首,沉声发问,“有没有受伤?”

    他的话就在耳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其裹紧,初一缓口气,转而对上他的眼睛,“嗯?没有。”

    离得很近,呼吸可闻,男人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眸,“怕吗?”

    离了几日,差点忘了话少是他的习惯,能这么问表明他在关心,于是领悟过来的初一有些晃神,任他看,小声儿,“现在……不了。”

    苏炙很自然地拉住她,两人靠得更近,他神情笃定,带着些安抚。让人内心无比安稳,初一面『色』发红,安静下来似是有些手足无措。

    触手可及的衣料带着润,淋了大晚上全身上下早已湿透。苏炙当然察觉得到。不能由着,动了动,轻嘶口气,随后开口,“把衣服脱了。”

    这样的夜晚,洞里的宁静夹杂说不出的暧昧,初一闻言,脸发烫,不可置信地问,“嗯?”

    望着自己这一身,略微停顿,显然有些窘迫。不料苏炙面不改『色』,继续启唇,“我帮你烤。”

    面上浮起纠结,打量他,心思辗转,试探『性』问,“那你怎么办?不也……湿了。”

    双眸闪亮,带着探寻,苏炙倚在石壁上,神态自若,“我血热,扛得住。”

    她呆愣愣地听着,按住衣结,皱眉往四处扫一眼,唇微启,双颊飞红,“哦,好……”

    一时半刻因为他的直接有些尴尬,但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顾虑其他,唯有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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