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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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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他指令,霍英自是不敢推拒,有礼有节上前,鉴于对方身份,抱臂而道,“属下得令,小王爷这边请。”

    说罢非常识相地将这女子带了走。初一和尔齐互道两声,随后见他们扭头往其他地方去,春桃也退下弄吃食了。留了她一个人站在远处,若有所思地盯着霍英修长的身影,没有动作,渐渐瞧出了神。

    秀眉微蹙,身板挺直,连苏炙走过来她也没发现,意识到她看着霍英不放,身旁的男人站在光亮处,靠过去替她挡住光,感觉到跟前一暗,初一这才回神。

    低头,见他手中仍旧握着先才擦汗的巾帕,和着她和霍英递来的白帕一起『揉』成一团。擦拭着,异常亲昵。心底滋生一抹奇怪的情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对。

    对方表情淡然。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接了其他女人的帕子,还和着她递来的一起擦,完毕后舒口气,凑近发问,“你在看什么?”

025() 
她想说什么也没看; 可见了那幕; 出口的话就不对了。想到女子看他的眼神; 皱眉; 眼睫闪动; 小心翼翼道; “刚才那位姑娘是……?”

    此时的阔土人已不多; 苏炙『性』子糙,那方面心思不多,顺手拉了她往前而去; 来到遮光的棚下,接过桃儿呈上的蒸点,张口答; “新来的教头; 霍家小女,箭法不耐。”

    初一听着; 目不转睛看他吃东西; 拒绝了对方递来的食物; 回首瞧他手中的巾帕; 复又再问; “你们近来都在一起切磋练箭么?”

    他仍旧专心吃着; 忙了一天到了这会儿的确有些饿,坐下来也是高大英挺的身形,像座山; 却不显粗犷; 衬着明确的肌肉线条,气宇夺人。初一托腮打量,忽觉身前的男人很有魅力,似乎很难不被人惦记。

    他吃东西向来很专注,很快将食物尽数扫光,搁下食盒,扭头拿了手帕拭唇角,也不知拿的谁的,左右没旁人在,抬臂搂了她的腰,点头道,“嗯,霍家人有些能耐,霍英跟他兄长如出一辙,同样文武双全。”

    他们都说苏炙赏识她,果不其然,半点没掺假,初一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见他额头渗汗,继续拿了手绢擦拭,小声应道,“哦……”

    跟前的男人还不十分懂女人,至少他活了这么久只经历过她一个。定住由她擦,末了拧眉来了句,“女人手帕都这么香?连她也是。”

    擦汗的动作顿住,意识到手中拿的是别人的手帕,初一霎时间表情僵住。发现他竟然能辨得这么清楚,定然用过无数次,还觉着那味道是香的。莫名的情绪在心中『乱』窜。回想刚才见到的一幕,抿了唇,松开手绢立刻站起身。

    默默无言,打算出去缓口气,转身出了木棚,苏炙还想问她些话,抬头便见她蹿了出去。眉『毛』一挑,极端不解。紧紧跟上,前方的小人儿走得极快,『逼』得他不禁加快了步伐。

    “初一。”他唤她的名字,这边路不好走,不希望她扭到脚伤了自己,苏炙果断上前拽住她的腕子。

    定住不吭声,可眼神已然表现不悦。男人百思不得其解,暗想这是怎么回事,谁惹了她?随后被她甩了手,故作平静道,“你要觉着那手帕香,往后就擦她的。”

    矛头指向别处,苏炙蹙眉,眼神一动不动地瞧着她,细嚼此话,缘由渐渐清晰。不就一张手帕,他都接过好几次,而且只是下属,在他眼中跟营里的其他人没有区别,怎的到她这儿反应这么大?

    深吸一口气,苏炙的语气有些无奈,沉声,“随口一说,怎就来气了?”

    不直接回答,态度也不明确,初一心里头没来由发慌,试着挣开他的手,却发现力道悬殊太大,臂膀像铁钳,挪都挪不动,启唇别扭,“那我该如何,假装什么也看不到?”

    她负气发问,引得对方愈发不解,自带一股气势,尤其在对峙的时候更加明显,苏炙压下气『性』,平静道,“你看到了什么?”

    她缕了缕思绪,想着,仍旧觉得不该使气,打算好好跟他说,让他设身处地来思考一下,于是正了正『色』,有条不紊,“倘若我也用别的男人手帕,还日日和人待在一块儿,你觉得好么?”

    浓眉皱成川字,不想握得太用力,苏炙松了手,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屏息说道,“她是我下属。”

    那又怎么样,下属也是女人,还是没出格的姑娘……她认真想着,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纠结其中,仰头看他,控制语气,“你下属有很多……”

    意思大概就是为何非要找个女人一块儿练箭。苏炙听着,终是明白小姑娘的心思低估不得,一点就炸,发现她又打算走,撂了手中的白绢握住她的手腕,“照你这么说往后我还得避着她?”

    跟这头牛讲道理简直自我折磨,她甩手走在前头,想到什么,忽又顿住回头,态度不轻不重,“你无意,不代表它人也坦『荡』,未出阁的姑娘,避嫌不好么?”

    虽然不想将事情演变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可这小妮子明显开始怀疑,只见过一次,也不知打哪儿听到的耳旁风,苏炙终于垮下脸来,反道,“练箭切磋,至于避嫌?”

    初一很快发现自己在吃醋,再没哪刻能有这会儿笃定,到底年纪轻,触及到心里的软处,顿时开始别扭。微扬眉,“好,不避就不避,城南琴坊也有许多英俊儒雅的师傅,改日有空,我也去找他们切磋一下。”

    只一句,再无它言。男人愣住,意识到是刻意为之,顿时上了火,不让她再走,几步挡上前,一字一句,“伍初一……”

    火已经来了,还唤她的全名,初一怔住,无声而立,事到如今不差把话说清楚,娇小的身子骨抵不过他一根手指头,可气势却不输人,“如何?”

    抓了她的腕子,耐心凑近,他沉下脸的确很可怕,瞧着似乎要吃人,出口一声威胁,“你敢去找他们试试。”

    头一回产生矛盾,两人都很强硬,没有经验,心里不喜欢他跟别的女人纠缠,上辈子不提,这辈子更不喜,想着他的态度,鼓足气很快接话,“你看我敢不敢。”

    语毕扭头就走,可惜惹了那男人才不好过,还没抬脚踏出第一步,眼前顿时疾风刮过,随后整个人被他一把扛起来。以往这样做,自家府邸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在十三骑校场,多少人看着。搞得这么狼狈,不管不顾,往后怎么见人。

    直起身,气势汹汹按住她朝前走,初一憋红脸,感觉不远处人们投来异样的目光,之后被他眼神震摄,待到不远,仿佛见到了尔齐同他身旁立着的霍英也扭头看来,神情怪异。她再也忍不住,双手捂脸,咬牙急呼,“你快放我下来。”

    演变成这样谁也不想,可偏就还碰上了,凡事都是头一回。能轻易被她逗乐,也能轻易被她惹恼。火气烧得翻江倒海,不过眨眼的功夫,很快将人扛到了校场口外,吓得迎上来的李牧以为出了大事,急急忙忙跑近,一瞧才发现苏炙肩上扭动的“小子”是自家夫人。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素日相处不是很好?

    不等他张口劝诫,阔肩束腰的男人哨子唤来赤鹫,随即将初一扔上马,正面朝下,搭在上头。之后翻身上去,持缰打了个来回迅速消失在了大营门口。

    他的恼怒只有一个由头,她怀疑自己同下属的关系,甚至还打算找别的男人。无论是切磋琴艺还是欢笑攀谈,他都不许,光想想就上火想揍人。

    生气的人都没有理智,他能这样想,反过来初一为何不能吃醋。这还没谈上了,只是随口一说,他就这么大火。那他呢,实打实和人朝夕那么多日,想不气都难。

    暗自恼怒,被人搭在马上,她再也忍不住,憋了口气一直回到府里都没释放,捞着她大步进了内院,直到寝居,踏入屋邸,抬脚踢上了门。

    他虽然平日也没什么好脸『色』,可真正气起来实乃少数。众人见状,尽都默了声。入了自家宅邸,更是不遮不掩,初一被他丢到床上,随即翻身坐起,眸子气红了,稳住颠得快散架的身子骨,扭捏着,“你不嫌丢人?扛了一路不带停,校场那么多人看着,往后我还如何有脸再去十三骑?”

    他盯着她,翻脸比翻书快,上一刻温柔,这一刻却是霸道不近人情,僵持,“让你去不是好主意,以后再不会了。”

    一句话斩断她再想过去的念头,抿了抿唇,初一提了口气,愈发复杂,“是么,怕我又见着你同哪位女教头独处练技?”

    她很会噎他,直抵内心最深处,对面的男人闻言明显被她气得不轻,“你……”

    人不大,心眼儿却多,苏炙攥了拳头,初一拧眉看去,发现他似乎很是上火,握着杯子直往后退,就怕他气急过后动手揍人。以往听到的言论尽数往脑子里蹿,以为他真会做点什么,谁知对峙片刻,苏炙竟扭头朝外走去。

    挡路的凳子被他抬脚踢翻,走出门外,长廊里的下人见状吓得打翻茶盘,叮叮咚咚一阵响,惊得人心里七上八下,初一静静听着,斟酌他的火气程度,再不敢开口。沉默半响,收敛气『性』,忽觉应该习着平静。

    那家伙真是,怨上谁了,回头倒比她还生气。事实的确,她说说就能过去,可苏炙却不能,从那开始,几天都不同她讲话,冷战无声挑起,接连下来都是如此,最冰冷的时候那男人甚至搬了枕头去睡阆宸居,这可把初一惊到了,见过喋喋不休的女人,还没见过这么蛮横小气的男人。

    回头去尔齐那儿打听,才知道事发第二日苏炙就找了理由将霍英“请”出他所在的营区。之后再没同任何女教头练过箭,碰到女子退避三舍,独身在外更是避嫌避到了极致。

    只是对于屋里头的小女人,他还是垮着一张脸,再没开口说过半句。相较于他,初一吵后没多久就主动给他做吃食,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谁知那木头竟闷声吃东西,怎么都不理她。

    罢了,她扶额,想到他的态度,内心五味杂陈。先过几日,看看再哄吧。

026() 
大概她真碰上了“祖宗”; 苏炙很记仇; 她不开口; 对方也闷着。往常没什么事都够冷了; 现如今赶上这茬; 不用凑近都能感受到丝丝凉意。

    两人无声对峙着; 他白日在外忙公务; 见不着面。晚上回来同处一个屋檐,他就杵在阆宸居练沙包。一拳重过一拳,挥汗撒气;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跟媳『妇』儿闹了矛盾。

    可这又能怪谁,莫名其妙整日同个女子待一起切磋交谈,一点分寸也没有。如何不叫人吃味。当然; 他要真愿意没“分寸”; 朝三暮四也不是难事,搞出麻烦大不了娶回家。可到时候她又怎么办。经过这次的争吵; 初一发现自己早惦记上他; 要他去找别的女人; 心里一定会很难过。

    沉浸在胡思『乱』想中; 院子里的女子穿了身碧『色』纱裙; 纤白的缎带将乌发全扎到脑后; 余了几丝软软地发丝垂落额角。面『色』红润,眉间忧愁,此刻撑着头听身旁的桃儿低头禀报。

    今晚苏炙又不回来用饭; 自打那日她撂摊子甩手不干; 他也跟着消失了。说来也怪他作。明明给他布了一桌子菜,谁知竟然稳着不动,任谁去叫都没反应。初一见着来了火,唤不听,二话不说第二天直接“罢工”。

    五六日过去,日子仍旧僵持,近几天萧尔齐闲着,老会抽空过来同初一喝茶下棋,大概意识到那天校场的事赖他,闹得这么僵他也很过意不去。只有每日过来瞧瞧情况,年纪不大『操』起心来亦是没完没了。

    早知会闹成这样,他才不带初一过去找苏炙。图那热闹,过后被他师傅借势撒气,人都快罚废了。

    同小子待在一起,初一倒不会唠叨些有的没的,表现淡然,即不问苏炙的事,也不提那天的矛盾,横竖已经过去,跟个半大的孩子说这些也没用。

    拾起白子落盘,她垂首将茶饮去,认真思索这局该如何让对方束手就擒。尔齐虽年轻,脑子却灵,棋局布阵很是用心。只是下着下着,少年渐渐走了神,心不在焉塞了糕点进嘴里,含糊着开口,“师娘,您就别花心思下棋了,真不想想怎么同师傅和好?”

    院子里静悄悄的,树叶随风飘『荡』,浮浮悠悠。花瓣飘落桌间,被风吹得滚了几遭,很是顽皮。她掐了一瓣细细钻研,再看他,摇头叹气,“没有法子,他近几日都不和我说话。”

    少年瞪圆了眼睛,心想他师傅虽不好对付,但也没跟谁如此见气。听闻此话,愈发难以置信,“什么?话都不说了,那可怎么办。”

    嘴角一翘,似是苦笑,初一单手托腮,觉得对方认真的样子很是有趣,慢悠悠拾了棋子,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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