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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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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一翘,似是苦笑,初一单手托腮,觉得对方认真的样子很是有趣,慢悠悠拾了棋子,感叹,“哪能要你『操』心,没事儿,过几天就会好。”

    连着几夜的雨,到了白日院内还有些『潮』,尔齐目不转睛地瞧着她,想了想,一副老成样皱眉,“我看不成,这事再等几天,更难。”

    静静待着,手中的棋子也不落了,闻言姿势顿住,初一抬眼,“怎么了?”

    提起这个,他更没心思下棋,夹了糕点填肚子,随即开口,“我今儿进宫,听说南河的事上头还得派个人过去瞧瞧,皇帝哥哥本是体恤师傅新婚燕尔,不打算派他前往,可师傅主动请缨,一点不忌讳,接了圣旨,就等明后两日整装出发了。”

    对面的女子听着,明显怔住。双眸含水,微微转动,轻声,“那……要去多久?”

    稀里糊涂的将盘子里的吃食解决光,少年拍拍手,接过仆人呈上的巾帕,应声。“这倒没说,不过既是去收尾,左不过七八日,快的话五六天也能回来。”

    初一想着,暗自安慰,那还好……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彼此得闲,静下来缓缓也行,一切还来得及。只是那男人也太熬得了些,人都快走了,怎么还不肯开口说句话。

    头一回发生争执,初一算是领会到了他的小气。闹到这会儿她也很不舒服,默了默,面上清清静静,盯着棋局,再没将尔齐下面的话听进去。

    几局终了,周遭夜『色』渐浓,小子在这儿待了大半天,坐得腿发酸。抬头看天,在小厮的提醒下站起身,时候不早了。仰头伸了个大懒腰。呵欠连天,掩唇眯眼,一脸疲惫地向师娘告辞,倦了,离开将军府回家歇息去。

    留了那女子孤身一人坐在亭子里,心底仍在思考与那木头的纠葛,俯身趴到棋盘上,撇撇嘴,无声叹气。

    能扛能忍的大将军,临到这会儿还不理人,到底要憋到何时才算完呐。

    起身,收整妥当的她转身回了里屋,入睡前舒舒服服地去浴间泡了个澡,桃儿站在后头替她擦背,边擦还边嚷嚷,“小姐,您洗好就快回屋吧,将军回来了,今儿好,不再一个人躲起来打沙袋了。”

    她很明白,这几日的情景看在眼底。想着争吵是小,不同床是大,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看样子就该放低姿态上前一步。可惜初一耳朵灌风,叹息摇头,“现在不打,一会儿我回去准得打,相处多日,你还不知他的习『性』?”

    桃儿听后蹙了眉,百思不得其解,将她的发丝浸进水里,嗫嚅,“不就吵个架,怎就这么见气,您那天到底跟姑爷说了什么,怎么闹成这样。”

    初一仰躺着,感受肩上的按压,搭着极薄的布巾,幽幽道,“大概就是觉着我信不过他,还扬言要去找抚琴师傅切磋,他挂不住,顿时来了火。”

    她的话很有道理,能这么说亦表示自己也很明白,丫头松手,舒口气,耐心总结,“依桃儿看啊,您俩就是醋大的『性』子,偏还爱钻牛角尖,将军也是,瞧着那么刚正大度的人,竟也能跟您计较上。”

    越说越难受,越想越纠结,初一默了默,干脆破罐子破摔,再也不提,果断扯下脸上的布巾,绒绒的长睫带着湿,拒道,“不说了,你先出去忙吧,我一个人再泡会儿。”

    细细地琢磨,知道说多了也成不得事,只能靠他们自己消化,春桃想了想,知道她的『性』子,唯有点头应了声,“是,小姐,你小心些,我先出去了。”

    语毕很体贴地将她的换洗衣裳抱到浴桶旁,小心翼翼打量她一眼,随后低头退出,顺便很体贴地掩上房门。

    那夜的她在温水里思索良久,最后一睁眼,还是决定回去哄哄他,可谁知进到屋里才听说那男人又去阆宸居练沙袋了,默默听人回禀着,她抬眼瞧了瞧那紧闭的居所大门,眉头一皱,神『色』复杂,不等人从里头出来,转身回了寝居。

    事实上苏炙的确能憋,整日闷着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焦灼的局面一直延续到他离开前也没停止。那日上午,他即将启程去南河,大清早沉着张脸待在屋内。初一知道他还较真,躺在床上翻了几个来回,怏怏地赖着没肯起来。

    『迷』糊中感觉有道黑影走到床前,她拉了被单把脸转向里头。鼓腮不语,两人僵持,屋里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声响。不知他在背后站了多久,大概是想辞行。初一琢磨,可这人怎么光站,一个字都不讲。

    皱眉,等不到男人主动,决定挨会儿再起身,可惜刚要阖眼,耳朵一竖,便听背后的男人转身欲走。她反应过来,脸急红了,再待不住,侧身从床上爬起。

    赤脚踩在床前踏板上,雪白的中衣领口大开,透出里头细柔的肌肤,纤细的腕子灵活拉住前头的男人,顷身靠近,手臂从后将他环住,落到精壮的腰身。小脸紧皱,扬起下巴搁在他肩头,默默盯着他。感觉那男人明显僵住,站定,再没挪步。

    近了身,抱了他,那股子火也渐渐找不着,只柔了一颗心,什么都不见,凑近把唇停留在他耳侧,端详着,负气嚷,“嘴是让人封住了么,怎的话都不会说了。”

    说完不见他反应,踮起脚又往前凑了凑,竖起食指戳了戳他的脸,从后见不着表情,唯有趴在他肩上,小声儿试探,“真不想理我?”

    两手交叉搂住他脖颈,得不到回应,心里越发空虚,只有使气搂了他。直到那一身黑袍的男人蹙眉回头,素日幽深的眸子此刻竟气红了,初一怔怔地盯着,瞧了半响,发现对方隐忍又憋屈。哪里像那传闻中的浴血大将。

    看来他也很难受,且不是一点半点。

    仰头直剌剌勾了他的脖子,初一叹口气,极近温柔地将唇附上他的耳朵,咬住不放,“夫君这么小气,还让不让人活了。临走还不肯说话……你舍得不舍得?”

    话音一落,便感觉腰上多了一只手,随后整个人失力仰倒,身上倾身而来的重压温热有力,抬头想再说话,唇却被人狠狠咬住,带了急切的压迫,负气又执着。

027() 
他能做的就是咬她; 狠狠地咬她; 像只气急败坏的大野狼。但却控制力道不忍把她弄疼; 咬一会儿停下; 越咬越憋愤。反观初一; 温柔极致; 抬起头耐心地亲吻他的额角; 婉转柔情,一点不把他发狠当回事。

    都到这份上了,她才不要继续跟他硬碰硬; 身子灵活得像条蛇,两条细腕捧着他的下颔将人轻轻抬起,四目相接。咬了唇; 眼眸又圆又亮。抬首蹭了蹭他的脸; 撅嘴悄声儿,“不闹了好不好; 还在和我见气呀。”

    两条浓眉紧皱; 狭长的眸子; 沉着一张脸极其渗人。看着就像要换身衣裳去门口当关老爷; 初一目不转睛盯着; 越看越觉有趣; 捧了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小嘴儿甜,继续问; “行李都收整妥当没; 自己的东西知道放哪儿不,素日老爱问我,现在怎么不问了?”

    脱离不了束缚,牢牢被他拥着,绵小的兔儿,亲昵且乖,见他没反应,曲起腿用脚指头挠他,弯了眼眸,越挠越坏,“诶——”

    急眼怔住,只因那男人握了她一条腿轻轻压到一边,就着这个姿势把脸埋入她颈窝,什么话都不说,只沉声道了句,“别动。”

    出口两字听得她触动,眨眼瞧他,软软的应了声。随后感觉他用下巴蹭自己脸,胡茬刺痒,引得她笑嗔,“瞧你邋遢样儿,几天没刮胡子了。”

    在她身侧吐气,几日冷战下来他非常不是滋味,表情僵住,严肃得像在外办公,还是那么倔,“不刮,你还要不要?”

    “嗯?”她不解,试图靠得更近些,小心揣摩,复又拧眉,“要什么?”

    他仍旧沉沉地看着她,翻身把她捞到上头,躺下睡倒,抿唇不言。

    眸子转了转,见他理直气壮的态度终是明了过来,抬手将发丝顺到耳后,初一佯装纠结,双手抚了他的脸,大着胆子掐了掐,逗趣,“没法子,要不起喽,做饭弄菜你不吃,任谁传话都不动,我都拿你没辙了。”

    她不说实话,好整以暇的看他,见他脸越拉越长,咬唇屏住。可惜苏炙也不好逗,拢了她,将那柔软的身子向上圈了圈,随后一巴掌拍到『臀』上,啪地一声响,惹得她脸红到脖子根,立马拿眼瞪他。

    拍了一把,接着又去抚,抚着抚着变成『揉』,『揉』了会儿心也软了,扬眉,一动不动,“下次别再跟我使气。”

    说话也霸道。初一动手戳他,顿住,想了想又半点不怯弱,张口回说,“我才不使气,我吃醋,控制不住,就吃醋。”

    指尖在他耳侧游走,锁住他的眼,知道这话出口他又不懂,顺游而上,轻『揉』他的眉心,想把那皱起来的眉头都抚平,耐心解释,“什么是吃醋你明白么,在乎才会这样,不在乎……才懒得理你。”

    他蹙眉,默默捕捉话里的关键字,定定地瞧她,显然怔住,拉下她的手握紧,带着怀疑,抬眉,“真的?你在乎……”

    她有些倦,扑到在他怀中,毫无防备冲着他耳朵发声,就怕他听不清,腻腻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唔——”

    没『毛』病,她说得这么诚恳,在乎他,听得他心莫名柔软,软得发甜,甜到发齁。人有些恍惚,温柔地圈了她,像个孩子不依不饶,“再说一次。”

    初一也有小『性』子,且在情感上记仇,知道他已经不气了,拧眉端住,扭捏拒绝,“不说了,憋了这么多日不理我,现在要我说,我才不干。”

    他耐心地拥着她,话已说清楚,再没隔阂。感受怀中的软腻,压了她的腰挺身凑近,含糊着,“你那天看到的人,我已经潜走了。”

    如实陈述,她默默听着,似乎觉着因为这样把人弄走很不近人情,一时无言,支支吾吾,“哦,其实……也不必将人……”

    挑眉听她口不对心的话语,苏炙释然,捏了她的下巴,低声,“那我再把她弄回来。”

    闻听此话身上的小猫儿立刻炸『毛』,白皙的脸庞立刻憋红,撇嘴不悦,“你敢。”

    他笑了,头一回笑得如此促狭,知道他在捉弄人,初一拾起秀拳砸向对方坚实的胸膛,不服气。脑子转得快,不急反乐,小梨涡浅浅的,“好啊,你逗我,成,我也不计较,让桃儿把琴找来,上次说那师傅……我还没……”

    话没说完便被他翻身压下,陷在软塌里再也不见。笑声如银铃般,一语击得始作俑者收敛气『性』,立刻来火。兴许她不提还好,一提又让他想起来。什么劳什子师傅,一帮小白脸她也学得乐呵,抚琴?为何要出门找那些人?

    冷峻的棱角,俯身贴了她的脸。初一不急了,耐心伸手抚上他的背,他亲她,从脖子到锁骨,越亲越火热。捞了她的小身子,狠狠贴在自己腰腹以下,回身抵上她额头,看着她渐渐升腾涨红的脸,衣衫单薄,什么都感觉得到。

    屈了腿,缠上他的腰。细细磨,任『性』蹭。

    动手抚上衣带,他的眸子很深,两道浓眉似剑,稳了气息,低头耳鬓厮磨,“我要走了。”

    意识到不该闹了,她眨了眨眼,吸吸鼻子搂了他,模样乖,人也静。“哦——”

    周身散发的热气似是要将人笼罩,他依依不舍地垂下头,一五一十嘱咐,“就去几天,很快回来。”

    一脸的认真,她柔柔地笑着,点点头,纤细的指头摩挲他的后颈,“好,我等你。”

    得到回应,仍旧不放心,临到离开,他忽然想将她一起打包带走,遂再道,“不许跟别的男人抚琴,知道吗?”

    婆婆妈妈一点不像样,初一认真听,简单答,“嗯,知道。”

    他想了想,经过这次争吵,什么话都想提前同她说清楚,“我营里一个女人也没有,南河也不会有,你放心。”

    还是笑,试着想把腿抽回来,垂了眸子,甚是安心,“好。”

    可惜苏炙钳着她,不让动。意义太明确地握了她的手,含了她的耳垂,斟酌道,“初一,我想……”

    抬眼看外面,她伸手推了推他,不太好意思偏过头,小声儿,“天还没黑了,大白天……”

    看时辰,等到天黑怕是不可能了。都说尝到鲜的男人收不住手,以往没她在,一个人独来独往也就算了。如今有了她,走哪儿不放心,就想将人拴到身边才算数。有了那层关系,愈发不忌讳。俯身闻着衣底的体香,脑子里嗡嗡的。什么记不得,大将之风挫去三层。这一离去,好几日都见不得。

    原来他也会依依不舍,抱着柔得发腻的身子骨,想着扛起来扔行李堆会不会安心些。

    初一见他面上纠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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