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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着急心里便会泛软,像是戳进莫名的地带,又疼又不舒服,俯身,“想如何?”
虽是不愿往别的方向想,可她还是悄悄直起身,嗫嚅着,“她若想同你……”
苏炙闻言一愣,反应过来便是扬眉而笑,啄了她的小嘴,咬牙道,“我已经有你,还同她做什么?”
但凡碰到这事没有几个女人不纠结,她默了默,接着脱口,“那早几年呢,早几年你要寻着她……”
怕她真钻了牛角尖,经过上回的事,他可不敢再惹她,横竖对方总有办法对付他,于是很笃定开口,“不会。”
她有些发懵,垂下眸子轻轻『揉』他的耳朵,片刻后小声儿呢喃,“……横竖相公是我的,不与人分。”
若不是他无边的宠溺,她不定敢说这句话,可是私心就是私心。看着他,就这么一点点靠上去,不再吭声。随后被他低头吻上,纤瘦的身子蹭在怀中。苏炙拢了她,停在她唇边一字一句道,“你也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两人在凳子上缠腻,一路过来又是热情似火,初一坐在他身上,直起身搂了他的脖子,人小身子娇,胸脯两团软馨就这么正对着他,凑近些,他便埋了过来。
嗅在鼻中那样软香,稍微动一动,又被她扬手拍掉,他没有多的动作,停了一会儿,复问,“你小小年纪没了父母,这两年怎么过的。”
贴着他,不甚亲昵,眉头悄然舒展,初一抬眼望天,有意无意蹭他,“跟你比已经不小了,自打爹爹走后,府里是冷清不少。后来我跟太后去了牟河,待了段时间才又回京。素日不怎么出门,就待着看书,抚琴作画。”
略一点头,捕捉话里的关键字,眼里除了她什么也装不下,“你真去城南找过抚琴师傅?”
昨儿累了一夜,面『露』乏『色』,闻言初一稍稍愣了下,随即抿笑,口中应付,“逗你玩了,他们这么忙,我也有自己的师傅,只会在月中有空才去一趟。”
顺了她的话,毫不遮掩内心的想法,启唇又问,“是吗,真有你说的英俊儒雅?”
兴许觉着他不依不饶很有意思,初一倚在他怀中,闻声慢慢开始数,“唔,是有几位挺英俊的,季师傅算其中一个,我少时老觉得世上再没比他更好看的人,哪知道后来……”
刻意卖关子,偏头打量他的反应,果不其然瞧他面『色』一沉,开口,“后来如何?”
笑靥娇俏,淡淡两朵梨涡,甜甜地啄了他的下巴,腻声儿,“后来我遇到一个人,文武皆具,老爱板着脸,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为我以身犯险,吃我的醋,见不得我难受,宠我疼我,让我也忍不住想抱抱他,恍然发现他才是世上最齐全的人。”
说罢挤上去将他抱紧,一连串的情话说得对方一怔,直到他释然扬眉,凑过去在她耳旁落入一吻,微低头,“只是想抱?”
小丫头赖着他,蹙眉嘟嚷,神神秘秘启唇,“剩下的……晚上我们悄悄说。”
佯装周旋,只为暂时唬住他,不过苏炙才没那么好对付,欺过来啃她脖子,言辞拒道,“不行。”
用指头戳他,痒得很,初一不悦,叹口气,“一会儿还要赶路了,听话。”
他还是那副不可招惹的架势,啃咬变成『舔』吻,慢慢地滑到她耳边,积进催促,“快说完。”
受不得他『舔』耳朵,歪着脖子推拒,不满泄气道,“还说什么?不就讲我家傻相公么,腻死了,就知道欺负人。”
心被击得溃不成军,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心甘情愿俯首认输,世上最难抵抗的便是人往你心里灌蜜,一天天一点点,让你栽进去浑然不知,回头一个猛击,再不记得自己是谁。
心燥,凝神将人压到桌子上,低头耐心吻她敏感的耳廓,感觉她倒吸一口凉气,低哄,“不欺负,只疼你。”
并合的腿被他拉开环上腰,身子一倾,坚实又具压迫,初一懒懒地靠着他,指尖在他后颈上打转,笑得促狭,“有你这么疼的,动不动就压,回头要是压坏了……看你怎么办。”
抚了她的脑袋,捏起下巴慢慢靠近,眼神炙热,态度如初,“我舍不得,你压我。”
抿唇笑开,捧起他的脸,初一眨眼细瞧,皱眉感慨一声,“油嘴滑舌,越发坏了。”
单臂钳住她抱到软塌上,这一倒腾不知又得耽搁多久,男人转而躺下,仰头托了她,依旧面不改『色』,“来,上来。”
她愣了愣,也很皮,借势顺着他,不但压了,还刻意在身上动了动,目光清澈,两手撑住胸膛,嗫嚅,“大白天,你想做什么。”
他还是目不转睛,无论做何事都是一副刻板的模样,认真道,“疼我媳『妇』儿。”
初一难得不羞怯,趴下来细细思量,随即漫不经心嗔他,“我不让……快起来。”
他抬眉,箍她到怀里,一动不动。
唇凑到他耳边,初一见势也不再『逼』,窗外传来簌簌的雨声,她搂了他的脖子悄悄问,“我总好奇……你从前没成婚的时候,都怎么过的?”
外头开始下雨,他们也不急着赶路,苏炙见状将人『揉』压进胸膛,哑声简洁,“行军打仗、忙公务,日日如一。”
一下又一下地摩挲他的脖颈,初一仍在胡想,支支吾吾又问,“我是说……你都……”
他不动,不明所以望向她,“我如何?”
即使亲密无间,可有的话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她略显迟疑地顿了顿,启唇,“你现在这样……那你以前……”
定定地瞧着她,女人的身子软,抱着不费力,二人保持这个姿势倒在桌子上,他不解道,“以前怎么?”
觉得自己问得好笑,眼睛怔怔地,咬了他的耳朵,干脆直言,“你以前就无欲无求么?”
苏炙闻罢一顿,思索一阵,答案当然不会。他也是男人,只不过稍微比别人收敛了些。行军打仗不懂得克制只会害了自己。做人做事更是如此。
索『性』不同的是他有了她,情话多少种他不懂,不善言辞唯有靠行动证明。可是一来二往,既是亲密怎有尽头。血气方刚的年纪,妻子惹人疼,做不到以往那样清心寡欲。横竖欲求都是她,此生心上人,日益渐深,再不愿改。
垂首亲她,抬手抚上她的背,低声而言,“遇不到你,求谁?”
娇嫩的唇瓣很自然贴了他一口,柔柔的,软软的,打开话匣子,愈发不遮掩,“不是听说……还可以……自己‘求’自己……”
他努力屏着,两厢对望,耐不住扬手在她腰上拍了一记,笑了,“你倒敢说。”
被他一拍,初一作势躲开,随即小声嘟嚷,“同我相公,有何不敢。”
他也不急,即便暗里的念想蠢蠢欲动,坐起来将她搂好,含了唇瓣,寻觅那口中湿软的小舌,吻得她心颤,停靠住哑声正『色』,“傻丫头说的是,那你教教为夫,如何‘求’自己。”
女子体香和着他身上的热气构成极其暧昧的氛围,任那燥热在体内肆意,两人抵着额,初一微微迟疑,小脸泛起红晕,急急偏头,“我不,你又想使坏。”
极致甜腻,蚀骨柔婉,他转手合了窗,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坏不在我。”
考虑到身子不适,她张开臂膀搭上他的肩头,想到什么,复又柔柔地唤,“相公……”
亲吻落在腮边,苏炙缠着她,高大的身影圈住那娇盈的小娘子,如同珍视的宝贝,应了声,“怎么?”
对待这个问题她少有的专注,撩开发丝低头磨他的鼻子,“要是你将来碰到救命恩人,记得告诉我,我帮你好好谢谢她,成不成?”
没想到她还在惦记此事,他也不含糊。本就不是什么遮着藏着的事,既然她愿意,何乐不为。遂点头了声,“都听你的。”
黏上就舍不得放开,初一暗乐,两片粉唇贴了他的额,轻柔拥吻,模样很乖,满意合眸。
目光落到她颈间雪白的肌肤上,贪恋着将人裹紧,如今早没什么是他不能应允的,怀里的小娇人儿轻而易举磨掉他所有气『性』,往后怕是再也离不得。
甜蜜的痴缠,怎可点到为止,耽搁下了时辰,积累的却是情意,窗外雨势渐大,屋檐水滴落,空气中夹杂凉意。转眼看这趟归程,怕是又要延迟了。
034()
原定的回程只需三日; 愣是让这小两口整整磨了五日才将抵达。路上闲逛吃喝; 苏炙顺着她; 什么都能应。二人从早腻到晚; 怎么都不嫌多。
待到好不容易回到京师; 在家盼了多时的桃儿立马迎了上去。抬眼便见自家小姐攥着将军大人的手; 两人形影不离。口里一声一句; 唤得又亲又甜,看得桃儿愣在原地,似乎还有些『迷』惘。
感情这趟行程又给小两口加了把火; 如胶似漆的样儿看得她都不敢凑上前碍眼。
只是回到京里,该忙还是得忙。苏炙也有许多公事,素日没太多时间待在家里陪她。初一虽闲着; 可也耐得住; 知道他忙着,安心待在府上不会去打扰他。
晨起出门; 早早起床替他拿新做的衣裳; 只穿了件薄薄的中衣; 赤脚小跑来到柜子前; 翻出外衫又急匆匆奔回去。忙忙碌碌看着生趣。绕开屏风蹿进来; 随后一把被人拢到身前。
苏炙已经穿好衣服; 就等她拿来外衫便可出门。这些事她向来喜欢亲力亲为,不爱找下人帮忙。知道他找不着,睁眼便从榻里爬了起来; 光着脚连鞋都顾不上穿。
苏炙见着; 提了她的腰将人带起,接过外衫搭上肩头,俯身亲她的额,皱眉,“怎么不穿鞋?”
她还在琢磨要不要让桃儿呈上早点,扭头往外瞧了瞧,轻摇头,“先不穿,一会儿还要上床歇会儿。”
说得轻松,可面前的男人却不肯,俯身箍住小腰往上拎,口里令道,“来,踩我脚上。”
他想得很周道,拉了她赤足踩在自己靴上,感觉那丫头明显高了些许,凑过去亲她唇瓣。明白他的体贴,初一乐了,踮着他的鞋尖往上蹭了蹭,甜甜一笑,“相公聪明,这样亲着真省力。”
语毕用力贴了一口,宽大的袖子滑出两截细嫩的手臂,亲昵地在他颈间蹭动,两人四目相接,苏炙看着她,紧了紧手中的力道继续问,“今天出去吗。”
指头轻点他的唇,初一琢磨着,踩着他抿嘴点头,“嗯,尔齐说有事儿找我,我得出去看看。”
目不转睛盯着她,咬了耳朵扬眉不解,“又是那小子,你们很投缘?”
问得一本正经,听得初一扑哧笑开,撩开发丝慢慢说着,“可不是嘛,小家伙是你徒弟,和着跟我也亲,他要找我,定是有重要的事。”
抱紧亲她的脖子,感受玉般光滑的肌肤,回神渐渐抵了她的额,沉声问,“有多重要?”
蹭他英挺的鼻尖,软软地靠着他,初一闻声撇了撇嘴,“还不知了,你呢,不出门了吗?”
说罢从他身上退下来,顺道朝人示意,无奈那男人硬是拥着她,压根不肯走,口里念道,“再让我抱会儿。”
她笑了,贴了他的脸,手指在他腰上游走,抚『摸』他身上坚实的肌理,眨眼轻叹,“出息……”
他也不急,感受对方的抚『摸』,认真思索一番,微微蹙眉,“见着你就舍不得,以后别起来送,我醒了自己出门。”
伸手掐他的脸,目光锁在他的眉峰上。细品话里的甜腻,佯装深思,复又勾唇,“好,都听相公的。”
苏炙将她按进怀里,舒口气,不依不饶又赖上了,张口试探,“再亲一回?”
她也不端着,闻言踮脚将唇送上,随即被他狠狠贴近,用力亲吻,弯了眸子身心释然,感受这一片刻的甜蜜,乖乖的搂紧他的脖子。
蜜样的滋味在心口漾开,味道足以让人惦记一整天。倒腾半响才将苏炙送出门去。转眼见他一身常服离开廊外,这才抿了抿唇,垂首继续回屋接着补眠。
知道有媳『妇』儿的男人大不同,自打上次被他扔了靴刀,李牧再不敢催他,但凡碰上离不得的时候,老老实实等着,横竖他家主子有分寸,耽搁一会儿总不会太出格。
一场小憩之后又快日上三竿,初一动了动从榻里醒来,外面的桃儿端着粥点推门而入,进屋之后悄悄搁下盘子,随即小心翼翼走到床前,眼瞧她已经起床开始穿衣服,桃儿默了默,走过去咧嘴笑道,“小姐,您和姑爷真是如胶似漆,日渐恩爱了。”
一边捆衣带,一边抬头见人打趣般地盯着自己不放。初一伸手点了点她的脑门儿,微笑着再不羞怯,点点头,“嗯。”
待到收整好一切,见她笑,桃儿也高兴,嘟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