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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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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初一没有动。静静抬步走进院中,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思念那么长时间,脚步有些沉重,却又那么急不可耐。

    来到院子边,盯着地上坐着的男人,神情专注,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久,痴痴的,抿唇不言。

    映入眼帘的身型依旧高大挺拔,锐气一分未减。面容较之前稍稍憔悴些,双眸阴冷无神,身着灰衫,一身硬气,闻见她来,漠然而坐,拽着手中的白玉沉默发怔。

    大概不太能认人,初一看着,心像被外物用力压紧,脚底灌铅,心中慌『乱』,脑中闪过无数种猜测。但怎么也敌不过他平平安安出现眼前。

    紧随步子慢慢往前走,直到靠近男人,蹲下,不曾闪躲,眼里噙了泪,紧咬下唇,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四目相对。

    他脸很脏,她难过地落下泪来,默了会儿,低头掏出手绢打算替他擦拭,感觉对方同样抬眼看向自己,触及到那深邃的目光,直入心底。像是认识,又像是不认识。嗓子干哑,说不出话,只能拿起手绢,一遍遍轻柔替他擦拭。

    才刚触到额头,不远处的老者便已看过来,出乎意料没有多的反应,而是立马停止闲聊,张口大声道,“丫头,你小心些,别碰他。”

    深吸口气,初一没有乖乖听话,跪在他身前,直起身帮他擦汗。一点点,那样专注,像是对待心底的珍宝,生怕一不小心将他弄坏,眼中包着泪,隐忍不发。

    老者不依不饶,『插』腰走近,吹胡子瞪眼再次劝阻,“说了你怎不听,这小子会揍人,前几天才把我侄儿们揍得满地找牙,你要不注意,总得挨他拳头。”

    她听着,垂下眼眸,并未停止动作,感觉身后的墨居者再次迎上,三两句一番说道,努力帮她圆场。初一很难过,认真擦完,泪也跟着涌出。

    无法思考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漫山雪塌时他伤得有多重,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开他,心底的疼惜不住递增,兜兜转转只有一个念头,他还活着,定定地立在跟前。只要还活着,一切都还有救。

    收了泪,默默拿了桌子上的『药』碗,做不得别的,只想照顾他喝『药』。搅动勺子,打算劝他咽下。苦涩的『药』汁放在嘴边,轻吹,那样温柔,随后小心试着往他口边送。

    不吃『药』怎么行,暗自告诫自己,鬼使神差发现那男人也同样看着她,冰冷的眸子开始有了别的情绪,动手,帮她擦去眼角泪珠,由着她柔声轻哄,张口把『药』尽数服下。盯着她的泪水,默默出神。

    还是没有多的反应,不过在见到她时,态度缓和不少。

    老者不知所云,同样蹲下来看看她,再看看那一直油盐不进的小子,蹙眉,不解抱怨,“奇了怪了,今天怎的愿意让你碰?以往有人招惹,他可是会要人命的。”

    感觉他握住自己的手,初一由着他磨挲研究,扭头看向老者,平静道,“老先生,他……到底怎么了?”

    许是觉得他们是送错货的小姑娘,老者习以为常,坐到一边悠悠解释,“哎,天牧峰雪塌,死里逃生。千里迢迢被我拖回来,大夫说他气压伤了嗓子,暂时说不得话,脑子也一时清醒一时模糊,浑浑噩噩总记不得事。”

    伤了嗓子……浑浑噩噩,初一怔住,心中无限酸楚,抬眼再瞧,发现对方仍在帮她拭泪,仿佛见不得她哭,剑眉紧皱,目不转睛。

    “那,那他……”

    老者还在打量他的反应。总觉得小子今天很不对劲,碰着个漂亮姑娘就开始反常,惹得他扬眉不悦,“喂,臭小子,我好吃好喝供着你,整日对我拉着脸,回头碰人家姑娘,瞧你那『色』胚样,我真是白救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佯装动作上前,初一见势,一把将他护住,身板儿娇娇,却是有力。小声儿哀求,“别,老先生,您别这样。”

    手势僵住,慢悠悠将眼神移到她的脸上,蹙眉,“嗯?”

    见她差点『露』馅,墨居者赶紧圆场,“前辈别急,我侄女是个热心肠,见不得人遭难,这人搁您这儿碍眼,正巧在下家中是经营医馆的,不如交给我们,拿回去好好……”

    话没说完,老者想也没想,果断拒绝,“不行。”

    这回轮到他俩不解了,仰头,异口同声问了句,“怎么?”

    摆摆手,态度坚决,也不给人辩解的机会,“这人可不能给你们,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回来,回头还有用处。”

    手被他握住,初一挡在身前一动不动,闻言低声询问,“不知前辈留他……欲做何事?”

    罗老头是个好事儿的『性』子,听了她的话也不掖着,话里多了几分洋洋得意,朝他俩招了招手,“得,你们过来瞧瞧,瞧瞧这身板,肌肉结实劲,百花谷的比武擂台知道吗,每到年尾就得来一场,我看这家伙一定是个厉害角『色』,嗓子废了不碍事,好好养养,回头就指望他上擂台替我赚钱了。”

    他说得津津乐道,可初一听了很不是滋味,什么意思,本以为对方雪地救人会是善类,可谁知这行善背后还有这等打算。他是人,不是替他赚钱的工具。都这样了还让人上去打擂台,如何能够。她气不过,垂下眼倏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

    墨居者似乎知道她会有此反应,很快上前拉住她,什么话没有,只笑呵呵看向对面的老者,了然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没用的,想帮前辈省去麻烦了,既然您这么说,那就留着吧,我们也不瞎掺和了。”

    挠挠下巴,老者不以为然,转身将『药』碗端到一旁,随即开口,“成,你们走吧,这儿没人订香料,去别处找找,准是送错了。”

    瞧他开始下逐客令,女扮男装的墨居者很有心,二话不说,再次扬声,“是,是,我们这就去,前辈,我这儿多了几支曼络香,是从赤沙那边运来的,对睡眠特别有好处。不知您听过没有,赶巧入了院子也是缘分,不如我送你一些,咱进屋拆开试试?”

    老头伸懒腰,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模样,点头,“成吧,你们这些卖香料的就爱瞎热情,不就想推自己的货,老头我明白,快点进屋,容我试试,回头要好,再去照顾你生意。”

    语毕初一抬起头,见兰姨朝老者躬身示意,动作娴熟,干练得很,“好,谢谢前辈,您真是明白人,这边请,我们到里头去谈。”

    说完便将老人往屋里引,回头朝她使了个眼『色』,初一心下了然,埋头佯装整理香包,待他们进屋,小心翼翼瞧一眼,随后很快站起身,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对方同样一动不动瞧着她。抬手,她抚上那满面胡茬的脸庞,望着眼底的茫然心疼得厉害,怎么都止不住,静了会儿,泪又跟着涌出。

    她没动,想踮脚抱住他,晃神的当下却被他一手揽过,力道很大,提得她脚心离地,连同多日来的思念,尽数压进胸膛。

    不知对方究竟认不认得自己,细瞧之下仍觉那眼里透着陌生,举动是亲昵的。他虽反应慢,但自看她的第一眼,便情不自禁舍不得她难过。瞧得多些,也不知她到底是谁,紧紧拥住,靠着她的气息安抚内心凭空蹿出的不适。

    她泣不成声,仰头搂住他的脖颈,可怜见的小泪人儿,深吸口气,柔声呢喃,“相公……”

    他说不得话,也没有多的反应。拥抱片刻,她仍然哭着,把脸埋入颈窝,感觉对方慢慢俯下//身,屏息沉默,竟然一点点啄她的泪,神情专注,让人恍惚。

    “你……认得我么?”

    她喃喃发问,捧起他的脸,用力在他下巴处落下一吻。眼里藏了期待,与等候良久的思『潮』。苏炙看着她,伸手帮她拭泪,随后,沉默摇头。

    心被揪住,再没哪刻能有这会儿酸楚。但又充满感恩,谢天谢地他还平平安安出现在她面前。初一抽泣着,不想在它人之地太过引人注目,抿唇憋泪,一时无言,闭眼把脸埋入怀中。娇小的身子楚楚曼柔。

    虽是不认得,可他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松开,发现她很难过,抬手轻抚她的背脊,感觉怀中人轻轻颤抖,那样柔软的触感,比他碰到的任何事物都让人心疼。抱了她,一把托住腰身坐到地上,换个姿势让人倚得更舒服些,然后,低头四目相对。

    她哭得难受,但哭过以后又渐渐释怀,什么多的话也没有,只一遍遍抚上他的脸,用尽全力搂住他,泪水中扯出一抹笑,扬起嘴角,阖眼凝神。

    “相公不怕,你不记得,我帮你记。以后有我护着你,咱们永远都不分开。”

058() 
话是这么说; 但如今眼下在它人地盘; 浓情过后不禁清醒。先才打听下落时已经在附近碰到不少战火队; 他们是『潮』北渊的护卫; 身兼佩刀; 保护家园是他们的职责; 白天夜里都会出来四处巡逻。

    本就是偷溜进来; 若想在这样的地方将伤重的苏炙带走,如今的她们怕还没那个本事。

    也不知芽儿那边耗得如何,久没动静大概没多的状况。静静聆听; 里屋的墨居者正在和罗老头周旋。初一抹去泪,趁着这点时间,仰头捧了他的脸; 抿唇凝望; 就怕错过一瞬就再也不见。哭红的小鼻,盈盈泛水的眸子; 含娇带泪; 我见犹怜。

    心存感激; 感激上天待她不薄; 让她们一混入『潮』北渊就真的寻到他的消息。即使路上受了些苦; 但在见到他的这刻也都值了。谢天谢地; 命运没让他们分开。但眼下艰难的处境也着实让人头疼,毕竟她现在还带不走他。

    暗忖着,不可冲动妄为; 至少不能拖累芽儿和墨居者; 她们陪她翻山越岭,费尽心力,回头再给人家添麻烦,岂不是不仁不义。

    为大局着想,她不得不放开心底的顾忌。握了他的手,发现对方很自然地把她抱到腿上。眸子幽深,耐心打量。

    天空湛蓝,风抚树枝,云朵飘在上空,干干净净那样的慵懒,让人心情安适。初一任他打量,默了会儿,忍不住勾唇,小梨涡娇俏,小声儿问,“你在看什么?”

    以为他在瞧自己的衣裳,动手轻轻把『露』腰的小衣往下拽,殊不知越拽越遮不住,横竖都得『露』,倒是更惹人注目。抬眼,跟前的男人出不得声,抽了旁边的布巾帮她裹上,认真专注,试图遮住那细软绵滑的腰肢。

    看出他的举动,心头一暖,这男人,即使什么都记不得但还想着对她好。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吸了吸鼻子,制止他的动作,直起身吻上他的腮,默了会儿柔声解释,“相公,听我说,我现在不能在此多待,乔装而入,留下便是麻烦。等到拿定主意,再过来接你,好不好。”

    额头相抵,他皱了眉,许是不想放她走,拉住手没肯松开。即使她也舍不得,可到底不能太放肆,细瘦的腕子搭上他的肩,耐心道,“要好好吃『药』,知道吗?”

    内心莫名不舍,不悦她一来就走,可附在耳边的话温柔亲昵,听上去十分悦耳,他没多的反应,抚过她的腰,半响后,默默点头。

    温存不了多久,有法子周旋就尽力磨。初一支起身吻他,察觉他凑近附和,屏住呼吸腻了一会儿,未免情势越演越烈,制止他愈发放肆的举动,平复心境,靠在肩头轻拍安抚。

    墨居者朝外使了个眼『色』,刻意放大音调,示意她里边就快结束,两人相互倾谈往外走。初一心念一动,忙着动身抽出他的怀抱,慌忙中将手绢留在掌中,收整衣摆站起身,佯装淡然,试图平复心境立到一旁。

    二人并排着从里走出,一个张口说道,一个背手附和,你来我往,瞧着倒真像那么回事。初一垂着眸子,不做任何反应,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直到墨居者走近,揽了她的肩,开口告辞。

    “前辈,今日就先不打扰了,您要觉得好,回头再到清僚铺里来寻我,到时报我名,定然给您个好价钱。”

    拱手抱拳,颇有几分江湖人的做派,引得人偏头看去,往日倒没发现她有这等能耐。老者捋胡须点头,站在门口,神『色』淡然,“知道了,得空会来瞧的,你们走吧。”

    微微一笑,表情随和,朝着院中人的方向颔首拘礼,语声干脆利落,“如此,便后会有期。”

    语毕拉着人往外去,依依不舍再看一眼,初一有些踟蹰,想到要分开,神情落寞。可挨到这刻也没法子。两人无声对视着,饱含情愫,无限伤愁。直到她被拉走,很快消失在老者院子外。

    罗老头一眼扫过,心底有些纳闷,但也只得瞬间,回神过后伸了个懒腰。许是刚才熏香作用,现在倒还有些困了。

    转身暼见地上的男人仍然目不转睛,瞧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目光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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