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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后厨备酒耽搁些时辰,阿莹生病,遂换奴婢代劳。”
既是做戏便得像样,李牧居高临下瞧她,当然明白她来做什么。不紧不慢会意一声,依旧往常的模样,扬声道,“知不知道将军等久了,还不快立刻送进去。”
沉下脸颇具气势,初一闻言会然领悟,碍于情势来不及解释,低眉顺眼行了一礼,嘴上连连,“是,奴婢这就去。”
有了接应一切又顺利不少。很庆幸能在这个时候遇上他,否则自己这动作一定惊动旁人,到时真不知如何收场。她琢磨着,兀自松口气,得了指令赶紧收整好手中东西起身往里去。
与外头不同,屋内侍从并不多。数盏烛灯明亮得紧,一身暗『色』常服的男人立于窗边,剑眉轻蹙,身姿挺拔。
放下托盘的瞬间尽量把声音压低,落在屋中不轻不重。侍女的倩影投身屏风,苏炙面『色』冷沉,没有回头,不动声『色』挥手,示意随从退下。
他喜欢在这个时候独自饮酒,顺道理清一些琐事。转头来到桌前,一眼没看身侧的婢女。也不管人为何不动,直到她默了会儿,微微俯身拘礼,口中一派沉静。
“奴婢易初,给侯爷见礼。”
081()
语声细软; 在安静的屋中很是醒目; 侍从得令尽都退出; 阖上门; 独留了拘礼的小丫鬟立着没动。
斟酒的动作顿住; 声音一出便知是谁; 抬眼; 果不其然就是预想中的人,一瞬过后心底蹿入不知名的火。搁下酒壶,见那丫鬟同样抬起头; 面『露』微笑,梨涡尽显。
抬步上前,收敛情绪扫了眼门外; 确定此刻没旁的人在; 低头二话不说拽了她的手转身入了内室。
加封后常服都变了,看上去细致不少; 内里招摇的腰带; 依旧暗沉却大气的外袍; 气宇夺人; 更加英挺。
四目相接; 眼底太多思念。即使他神情平静; 可初一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胆子不小,连他的话都不听。
横竖已经来了; 佯装无事退出去么; 她可不会。趁着内室安全,大着胆子踮脚圈住他的脖颈。细细厮磨,耐心温存。
恶狠狠锢住腰身揽得她脚心离地,苏炙也有稳不住的时候。俯身抵上她的额,鼻尖相触,声音很低,“谁让你来的?”
心里总有一处柔软,碰上心爱之人更甚。初一静静地挂在他身上,才不管那腰上的力道如何大,嘟嚷,“相公。”
她总能一举歼灭所有,这一拥,抱在怀中那样踏实。烛火轻跳,连同他的心也一起燃烧,软软的身子拢得刚好。不及多想,很自然低头封住她的唇。
思念是毒/『药』,想方设法解不得。唯有见了她,梦里梦过千百回的娇人儿,终是如愿以尝。温热的吻那样急切,初一整个化在他怀里,感受那般索取,细瘦的腕子紧紧勾住,害怕顶上的人一放手便会栽倒。
她也努力迎合,吸吮轻咬,热切时被带住去往榻边,感受他松了帘帐把人压下,躺倒的那刻抬腿勾住他的腰。唇舌抽离,呼吸起伏,停住,用脸蹭了蹭那刺痒的下巴。
失控的情绪得到安抚,初一捧了他的脸,两瓣粉唇再次凑近贴上一口。梳了侍女独有的发髻,多些娇俏,水灵灵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瞧。
他咬牙,对着心尖上的人实在发不了火。张口咬上她的耳廓,慢慢磨。得她瑟缩,淡淡含笑,乖得很。
“就不想我么?”
小腿在他身上磨挲,腕子搂得紧,眼神儿执拗,不知最近是不是又瘦了。抱起来像只软小的兔儿,绷不住,他贴近怀中人的耳朵。
“想,想得快疯了。”
意料中的答复,还是不及他亲口道出。尽在咫尺让人挪不开眼,秀气的小眉微微上挑,屏了息,颇为幽怨。
“说话不算话。”
自然明白她指什么,将脸埋入她颈窝,嗅那衣底的香,疲惫过后顿觉心安。感受柔软娇娇的身子,裹紧不言语。
动手戳他,怎么都不见反应,初一有些泄气。知道人是赖上了。灵动的眸子转了转,细声儿问,“周遭不太/安稳吧?”
体贴帮其解释,半响后他才松了束缚,翻身倒在一旁,单手扶额,闷声应了句,阖眼养神,态度淡然。
她闻言蹙了眉,赶紧收整衣衫爬起来,仰头瞧瞧外头,回神再问,“那我……”
苏炙拉了她的手重新按入怀中,动也不动,就着仰躺的姿势挑眉看她,眉宇间夹杂憋愤,冷声,“你怎么?”
收起柔情,瞳中就剩清凌,抿唇静了会儿,模样好生专注,过后才试探『性』开口,“现在就走?”
语毕不见对方有任何反应,只抬手锢住她,眸子幽深,似乎空无一物,又似乎全都只有她一人,无声对峙。最后一巴掌拍在挺翘的小『臀』瓣上,恨恨,“放心,这里没人能伤你。”
一如既往的语气,不管何时何地都能如此,初一悻悻地打量,拉下他的手掌小心握住,揶揄,“侯爷口气不小。”
话音刚落便被他咬住唇,吃痛着不想应付,端端愣住任他咬,直到对方不得劲,倏然松开,忍不住用指头点了点那男人的脑门,“怎不接我一起过来。”
默不作声摇头,他的解释听上去很矛盾,沉沉的就在耳边,“这里不安全。”
初一不解望去,鄙夷地盯着他,乖巧地倚在怀中,皱眉嗫嚅,“可是现在……”
对方一举一动苏炙都看在眼中,手掌抽出抚上她的背脊,来回磨挲,神『色』笃定,“你现在只是丫鬟。”
言下之意丫鬟就没事,妻子跟着就不行。是这个意思吗,初一怔了。好在脑子反应快,并不做多的争执,安安静静趴着,感受身下人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收紧双臂圈了她。下巴抵在她头顶,两人紧紧相拥。稍适片刻,怀中女子想到什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相公,你往日饮酒……都有丫鬟陪呢?”
玲珑心肝半点不放过,苏炙稍一怔,随即释然。房中明亮,到了榻内便显昏暗。即便如此,他仍然见那抬起的小眉拧了拧。
深吸口气,翻身压倒,边忙边道,“没有。”
放肆摊开任人所为,声儿幽幽的,像是探寻,“那外头人就不管……”
他知道李牧在外面,也明白二人定是碰过头。于是轻松一晒,余几个字,“管不到床上来。”
也对,谁敢往他床上管,再者先前进门已经见过李牧,有他在估计可以暂时缓缓。于是初一收敛情绪从床上爬起,两手推开趴在胸脯上啃咬的某人,抬腿踢了踢。
“你先松开。”
她能助兴也能扫兴,认为眼下不合时宜,冷声提醒他。苏炙也不是真的起劲,推搡下捞住她的腿,握了压到一旁。
细密的吻俯身落到她脖子上,仰起头跪在榻间。套着小靴,衣衫单薄。泄气样地用脸颊轻蹭他头顶,支起的身子软了下来。
“哎呀。”
初一不忿,耐着『性』子退开些距离,以防出去后脖颈见不得人。反观对方一脸无畏,同她耳鬓厮磨阵,出口的情话很是低沉。
“想死我了。”
垂首望着不住张合的小嘴,然却不见回应,好一会儿后才娇气般抱臂冷哼,就着这个姿势坐入他怀中。
“哼,你有酒就够了,还想我作甚。”
挑眉,这又是闹哪出,不过也对,她不在的日子如若没酒真的难以入眠。遂抱了她一把拢起,随后抬步往桌边去。
说喝就喝,她的身份本就是进来斟酒,为了掩人耳目也不拒,乖乖站到桌子边,见人落座,居高临下望着。待到坐定,抬手拾起酒壶,无奈却被他一手挡下,夺过来自己倒,揽了她的腰坐到腿上。
“往常你都这么喝的?”
眸子无意间往他手臂上扫,大方揽着也不松,反应过来她指什么,苏炙仰头灌了一杯,随即按下她的后脑以口捕酒。辛辣的滋味直冲喉头,好烈,她品着,忍不住呛了出来。
余下的全被他给咽了。还是不喜欢这样的酒,刮喉得很。也不知这男人怎么这么爱喝。没好气瞪他,耳畔传来低沉的嗓音。
“我怎敢。”
这话听得实诚,初一乖乖靠在肩头,闻言不禁莞尔。动人的眼眸落到他不住斟酒的手上,伸手勾住他,迫使人回头不许再饮,嗅着鼻尖的酒气,喃喃。
“不许喝了,我很快就得走了。”
打算争取时间多和他相处一会儿,哪知道对方根本不以为然,蹙眉默了默,抱着人儿贴住,“去哪?”
眨眨眼,倒把她问了个懵,漫不经心啄他一口,正经道,“回槐山。”
这几个字说得极低,边说还边瞧他的反应,知道来了他铁定心软,果不其然话音刚落,苏炙便扬眉冷言。
“我屋里比较枯燥,你若愿意……”
忿忿不平拧了他一记,奈何肌肉太紧根本拧不动,遂甩手,抬腿搭上身幽怨道,“是谁说跟着就做不得正事。”
暗自笑,啃上她的耳垂反复磨,内心释然,心情十分好,“正事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简单一句把人给打发了,初一才不依。往前挪动贴得更近了些,不太放心往四周扫了眼,颇为无奈抿了抿唇,垂首犹豫道,“可是……”
紧紧相贴结结实实地抵着,看出她不放心,苏炙蛮横地封住她的唇,两厢痴缠,吮不尽的绵绵情意。她也开始学着抵他,且很上道,把持不住啃咬上来,后来方才退出。小脑袋轻磕他的脑门儿,扭头瞧,“院外还有人盯着吗?”
点头,想也没想,依旧淡淡的语气,“嗯。”
静静地枕着,软软的分量,像只乖巧的猫儿,吸了鼻子贴近,感觉他又吻了过来,含糊不清问,“因为这次的事?”
不想谈公事,知道这小娘子聪颖,已经明白大半。将她脖颈里的味道吸进鼻中。埋首,继续嗅着衣底诱人的芬芳。简洁道,“大概是。”
迟疑不前,烛光摇曳中她坐直了身子,闻听外头并无异动。遂放心把头搁他肩上,乖乖启唇,“那我好好想……今夜……要不要留下。”
按住娇小的身子仿佛要把人压进骨子里,隔着薄薄的衣衫体香扑鼻而来,撩得人心里痒。侍女衣衫本就单薄,挤压其中那样贴近。他静住由她想,锁住怀中曼妙的曲线,不遮不挡,任人感受。
长夜漫漫,得此一聚,谁还想走,谁又舍得放她走。
082()
她最终还是没能走成; 苏炙的居所晚上并没多少人。初一静静地留在里头; 余下的事则由李牧帮忙打点。不知道留下来会待多久; 但是今夜她实在不想离开。
如此兜兜转转; 拗不过思念人的久别重逢。说不尽的情话; 诉不完的情衷。话说不停的仍是她; 毕竟苏炙无论私下还是外头都很少言。
一场酒喝到后头越发荒唐; 婀娜娇小的人儿被那男人扣在怀中,拉开一边衣衫余留白皙的香肩,他依旧像狼捕食。『舔』舐一点点掠过她的侧脸、脖颈。再往下; 大力将人举到跟前,握住柔软的腰身,低头啃了上去。
边啃边不忘出声; 听在耳中有些哑; 却是深情到了极致,“媳『妇』儿。”
宽阔的胸膛任人倚靠; 她被亲得身子发软。两手抵在胸前; 皮肤暴『露』在外; 融融软软; 褪下的外衫刚好卡在细小的手肘处; 懒声; “嗯?”
腻在喉咙里的语调暧昧撩人,妖娆的身姿,后背抵在桌沿; 出口的话使人心颤; 苏炙屏息,复问,“不走了?”
她靠在暖暖的臂弯里,闻声没好气抬眸,松了松垮下的衣裳,抿唇嗔怨,“你想我走吗?”
回答她的是更加火热的亲吻,这男人,瞧着很能成事,到了私下便只剩荒唐。动手松腰带不见停,两腿灵巧地缠了他,随即被抱起放到桌上,拉下最后一丝紧裹,躬身埋入胸前。
罢了,重聚便是如此,这架势足以证明分开后的思念。初一张开双臂搂了他,蜷缩脚趾闭上眼眸,仰起头,白瓷般的玉润水嫩。得他一刻拥紧,颤颤的腻声儿。
“相公……”
呼吸紊『乱』,窝她身上绵绵不休的『舔』吻,闻着此声含糊应了句,“嗯。”
眼看他的忙碌,突然不太想遂人愿。试着将他推开些许。被『舔』得有些痒,轻笑挣脱,哪知手腕一挥便碰到身侧的酒壶,瞬间惊住,滚倒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砸了个粉碎。
这动静可不小,初一咋舌,勾住他的脖颈小心抬眸。苏炙停住,没任何反应,倒是门外很合时宜的响起护卫的脚步声,之后便是有礼有节问询,“侯爷,里头出了什么事?”
掩住体内热『潮』,他纹丝不动,单臂揽住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