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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被我砍过头-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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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别。出得长辈院门,走出去老远,也没有放开阮绫的手。阮绫:“……”觑了他一眼,又觑了他一眼,暗暗把手往自己方向拽了拽。

    时怀池还是紧紧拉着她的手,没有放开。

    这么多人面前,阮绫也不好说什么『露』陷的话,只好给他抓着手,回了院中。一进了院中,她就立刻使劲抽回了手,猫披虎皮地瞪了时怀池一眼。也不管时怀池是什么反应,便转头将『奶』娘支去给自己叫糕点,然后她叫了自己的大丫鬟元扇进梳妆间,说要换根簪子。实则阮绫是要跟她套话的。

    外头时怀池就这么被阮绫抛下,心里约莫有点失落,不过他冷淡惯了,也没有表现出来,就进了书房。他的小厮看时怀池新婚之日,居然没有跟少夫人腻歪在一块,而是进书房收拾起了笔墨,心里难免觉得自家少爷不懂情趣了一些。他看着时怀池亲自洗完笔,准备要写字了,感觉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上前半步,与时怀池进言:“少爷,少夫人这初来乍到的,除了您谁也不熟,你不去陪陪她,同她一起出去玩玩?”

    时怀池闻言,转头看了看自家的小厮墨迹,想了想,他就放下了笔,『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来,“走。”

    *

    阮绫的大丫鬟元扇,是个能跟随她在后宫沉沉浮浮的人物,也是人精一般的。阮绫也不敢随口就直接问她前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嫁给时怀池,怕要惹出一堆不必要的麻烦来。因此她让元扇给自己比划了一会儿簪子之后,就状似随意地开腔:“我能嫁给时怀池,总是不容易,还要多备些礼答谢该答谢的人。”

    元扇将簪子『插』…进阮绫发髻中,蹙眉正了正,一边专心致志比划着将簪子『插』成最好的角度,一边随意笑着回话:“正是呢,奴婢怕自己浑忘了,已经事先列好了名单,回头就给姑娘拿过来。不过依奴婢看,舅老爷那儿的礼该是最重的,姑娘觉着送什么好呢?”

    阮绫便知道了,原来这桩婚事是她舅舅从中出了大力促成的。元扇还是这么贴心,思虑也还是这么周全,她便更舒心了,也笑道:“我听说琉璃厂出了一种新式鼻烟壶,装的料里没有烟草,专门是要教人戒烟瘾的,就送这个给舅舅。”这一贯是阮绫作弄人的作风,调皮又亲近,一准是没问题了。更何况,阮绫想到她舅舅后来是给鼻烟吸出了病症来,给整得面黄肌瘦精力不济的,也不愿他再受一次这等苦处。烟草这种东西,能戒还是戒了吧。

    元扇立时便应下了。

    阮绫又小心翼翼旁敲侧击了一些旁的问题,这才将时怀池如何娶到自己的弄了个小半明白。阮绫轻轻吁了一口气,便想到了邵曜。自己嫁给了时怀池,也不知道邵曜会娶谁?

    她便斟酌着问元扇:“皇上什么时候大婚的?”

    门外时怀池要扣门的手悬住了。

    他站得像一个雕塑。还是木质轻量的,风一吹,身体便似跟着衣摆轻轻晃了。

    这主仆二人走路只带风,不带声,屋内的人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元扇颇感讶异,她回话道:“姑娘,皇上十天后才开始选秀呢。”言下之意,您可不是睡糊涂了,还没清醒吧?

    邵曜竟要选秀?

    阮绫心中诧异,继而,她很快就找到了理由,心道,果然还是她们阮氏太霸道了,看看,就连邵曜这水『性』杨花之人娶了她,上辈子连给自己选个秀的机会都没得了。

    兴许她与邵曜本就该像这一世这样,各过各的,才能两厢相安无事,各自都快活吧。

    门外时怀池的手悬停了半天,到底还是收回了手,转身离开了。

    他身后的小厮墨迹相当诧异,心道怎么突然就走了?皇上要选秀,少夫人还感兴趣,这多好的一个谈资啊,少爷您可是要在御前当班的,随便拿个内幕消息出来讲与少夫人听,那不都是妥妥地能把牛『逼』吹上天了吗?

    结果少爷他连个机会都不给自己,转身就走了!

    墨迹他是恨铁不成钢啊。可他已经进过一次言了,再进便有逾矩之嫌,只好咬咬牙,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

    时怀池又回了他的书房,又重新亲自洗了笔,心烦意『乱』地写起了他的字。

第51章 全体催眠不话下() 
写文每天只睡6小时; 望尊重我的劳动成果; 支持正版; 谢谢。  在一起了?

    窗缝里透进来的微风; 吹动邵曜皇冠下的发鬓微微拂动。

    而他呆若木鸡,比桩硬,比冰僵。

    好片刻,直到身后的王福顺也跟上来,邵曜才勉强催动自己挪动了第一步。一小步; 虚浮无力; 又一脚嵌进了地砖上似得,重愈千斤。

    邵曜纠结之后; 就迈动双腿走到了外面,门外是时怀池跟林景在站着说话。邵曜目光落到时怀池面上,时怀池薄薄的唇抿着冷淡的嘴角。站得比御花园的竹子还正直。

    邵曜心中已然带着了一种审视的目光看他,偏偏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同苏榴周旋多年; 他的演技已经快要达到登峰造极的水平; 心中再是如何崩塌,邵曜还是面带微笑地朝他走了过去,问时怀池:“爱卿你没离宫,怎么也不讲一声; 朕好同你一起吃个饭啊。”

    “臣突然想起有事请教林公公,这才留了下来。不敢打扰皇上用膳。”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邵曜笑了一声; 便说; “朕记得你妻子还在宫外等着吧?宫外近处也没吃的; 不如就请她进宫来,朕让御膳房给你们夫妻俩重新做一顿。至于你妻子想吃的那个什么草饼,也可以问问御膳房,看做不做的出来么。”

    时怀池心中顿时有些警惕,他立刻拱了拱手跟邵曜回话:“这就不必了。我们已经订好了位次,不去也要浪费。”

    邵曜闻言,便不劝了,他见时怀池带点狐疑地瞅着自己,忽地就哈然一笑,说道:“不在宫里吃就不在宫里吃吧。正好朕也要出宫,爱卿我们一起走好了。”

    不叫阮绫进宫,时怀池心里的警惕倒是松了一些,不过他还是不想阮绫跟皇帝有太多不必要的接触,便婉拒道:“皇上,您出宫可不是小事,怎么能说走就走?您最好还是先安排妥当,过几日再行出宫。”

    邵曜毫不在意地回他:“哪要那么麻烦?朕换身衣裳不就成了?这有什么。”

    时怀池还是想阻止他,便带一点开玩笑的语气说:“皇上怎地秀女名册都不看了,突然要往宫外去?”

    “问得好!”邵曜笑呵呵地抬起一根食指,“朕忽然想起有一批军备上的问题要赶紧问问阮爱卿,这么晚了,不好急召他入宫,倒不如自己去一趟,顺便散散步。”

    如此正经事,时怀池不好拒绝了,他本来已经约好了林景,只等邵曜回殿内休息,林景就会跟他去一趟宫门口。现在皇帝执意要跟他一起走,他难道还能避开皇帝的眼睛做小动作?

    时怀池心中极不乐意,又不能真的阻挠邵曜跟他一起走,只好看了一眼林景,邵曜一直在暗暗观察他,见他这顷刻间已经看了林景两次,本能地就有一种直觉,时怀池今日与林景说话是带目的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就看带着目标能不能看出来了。

    思及此,邵曜挥挥手,挥开了要把御辇抬过来的太监,便拉起了时怀池的手,特别亲热一些地说:“你就干脆跟朕一起往外走吧,朕可不想积了食。”

    时怀池自然不能拒绝。邵曜看事情说定了,立刻就去里间换了身常服,他的贴身小太监李德本来就要跟上来,邵曜也拒了,他特指了林景,叫他跟上。这便出了屋,跟时怀池一道往宫外走。

    邵曜这一路走,便一路叹气。

    时怀池瞥了瞥皇帝,心道:有古怪。

    他便目不斜视往前走,只当没见着。

    邵曜看他不理自己,只好做得更明显一些,又当着他的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摆明了是要引时怀池好奇相询的。这下不好视而不见了,时怀池心中很不乐意,但作为一个臣子,他也只好关心地问:“皇上为何叹气?”

    邵曜便偏头看着他,语气无奈:“朕今日看秀女名册上那么多名字,真是眼也看花了,却不知选谁家的好。”

    时怀池听了,就无比认真地回他:“皇上选看着喜欢的就好。”

    邵曜心中冷笑:朕喜欢的皇后莫名其妙给你娶回去了!

    面上仍是认真倾听的和煦笑容:“爱卿又为什么要娶阮氏女呢?”

    邵曜好似不过随意一问,时怀池心中已然警惕起来了。时怀池当然不可能跟皇帝说是为了避免再被砍一次头。他偏头将邵曜看了看,便『露』了一丝浅浅淡的笑意出来:“因为臣喜欢。”

    朕的皇后也是你喜欢的吗!

    邵曜心中只想把他再一次送去抄家砍头!!

    他强行微笑了半天,努力想象自己身旁站着的是苏榴不是时怀池,才勉强克制住了,没有让自己就此『露』出狰狞的笑容来。

    二人一时无言地,拖着身后几条尾巴走到了宫门口。

    好巧不巧,阮绫并没有坐在马车里等,她披了条纱红的小坎肩,一头乌发落了几缕在坎肩上,口脂正红,显得特是明艳俏皮一些。

    阮绫正半仰着头,看不出什么神『色』地打量她面前的那面红『色』宫墙。

    那面宫墙新近才着了漆,翻修过的,阮绫想起来上辈子,翻新宫墙是为了她和邵曜大婚。可惜上辈子成亲了,阮绫就没什么机会到外面来,从外面看看全新的宫墙了。

    后来临到死之前,也没有机会仔细看看宫外面的宫墙,看起来是什么样的。有没有已经旧了。

    这辈子,翻新大抵是为了迎接秀女之故……

    至到宫门,邵曜忽然比时怀池快走了两步,先站定到了阮绫身旁。“姑娘,这宫墙是新翻修的。”这约莫是十分糟糕的搭讪之语了,但邵曜只想与阮绫搭搭话。

    快一点,越过时怀池,说几句平和落镜湖,微澜淡波的话。

    阮绫尚还沉于旧思,闻言下意识转过了头来,望向邵曜,目中清幽幽沁人,凌冰冰扎心。

    只这一眼,邵曜就认出了这是那个见也不乐意见他的阮绫。

    他心里的某种不可名状的期待仿佛跟着轰然倒塌了。

    ……原来她宁愿嫁给时怀池,也不愿嫁给自己了?

    时怀池愣了一下,也抢上前来,强行站到了他们两个中间,他几乎是很明显地把阮绫往身后方向拉了拉,认认真真地跟邵曜宣告:“皇上,这就是内子。”

    难受。

    倒不是阮绫还想再做一次皇后,当一次太后,她曾经无数次想过,若是上天给她一个重来的机会,她一定宁可远走他乡,隐姓埋名也好,待时机成熟揭竿而起也罢,总归都不要再与邵曜有瓜葛了。许是想得多了,便早已在心里,给自己描绘了一幅绝好的图景。是以一醒来,又有了回到十年前的机缘,却连选择机会都没得,就已经嫁了,她心中难免便愈发委屈。

    阮绫一向是肆意妄为,随心而至,随意而往的。哪怕当年邵曜宾天,她心里不觉如何悲伤,也未曾惺惺作态假意哭过。对比苏榴日日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还哭晕过去了又醒过来继续哭,她自然又叫人很是非议了一番冷血无情。

    现下阮绫心中憋屈,面上便难免带出一些来。

    时怀池清浅又罕见的笑意便顿了顿,抿回了嘴角,复归了他的高冷模样。阮绫是世家贵女,他又何尝不是世家贵子。阮绫骄傲,他又何尝不骄傲?时怀池本就生得朗眉星目,面如白玉,观之神仪明秀,行动间更有青竹凛节一般的风姿,自打他上了十四岁,便已是京城上至世家贵女、下至小家碧玉偷偷爱慕的绝佳对象,阮绫坐惯高位,他也是人中龙凤,阮绫这几乎等同于赤果果的嫌弃,他也不能装作没发现。

    时怀池已经从地上爬起来,静默地低头拍了拍袖子和衣摆,将红衣上沾的少许灰尘拍落了。

    阮绫委屈归委屈,她脑子转速向来也不慢,压下那股子郁闷后,便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狼子野心。”

    时怀池倒还涵养好,闻言只往脚踏上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床沿边。他侧过身,往里头阮绫的方向倾身过来,按了一只手在阮绫裹了被子也仍旧有些瘦弱不胜握的肩膀上,黑漆漆的目光直望进阮绫眼底,“我要是狼子野心,你也会受牵连。”

    “本宫明天就能和离。”阮绫并不在乎,跟邵曜离不了便罢了,跟时怀池还怕离不了?

    时怀池捏着阮绫肩膀的那只手暗暗地紧了紧,他盯着阮绫的眼睛,似乎是换上了较为软和的劝人语气,“你想清楚,你就是跟我和离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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