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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螭在我体内对我喊:“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明知道她用了阴招,还去硬扛,她浑身上下,除了那柄寒玉剑,其余任何一个地方都藏着冰无杀,你自己小心!”
所谓冰无杀,便是有冰杀的阴毒,却又无影无形,杀人于无形。
这乃失传秘术,非人界还有仙界正道,也不知道云琼仙子学到几重,但她对我并没有下杀手,但却下了狠手。
隐在我体内提醒着我:“愔儿,她虽不取你性命,但你不可掉以轻心,若是被她打到的招数多了,今日你不过感到疼痛,但过几日,只怕肌肤会从内到外都会冰冻,逐渐失去五感,最后丧命。”
虬螭也对我说:“听到了么,小丫头,你要是不要命就算了,你身体若是冻住了,我和我这伙计可就烟消云散了,你不会想让我俩也跟着嗝屁吧!”
“当然不会!”
我对着他俩保证。
云琼仙子一招打到我之后,愈发得意,也加重了身上对我的攻击。
有了虬螭和隐的提醒,我每次都能轻松躲过,即便是哪一招没躲过,虬螭也会用温热的招数抵抗着云琼的冰无杀,将杀招化于无形。
我只守不攻,是因为我坚信云琼肯定还有后手。
当然,若云琼点到为止,没有后手,今日之事,我愿意就此作罢。
并非我圣母,善心泛滥,而是虬螭要我这么做。
虬螭始终念及云琼是他的后世之人,要我这一次忍让几分。
隐也劝我,让云琼几分:“你娘亲还有你爹爹还活着的时候,最初云琼还有你娘,倒是好姐妹,交恶也是许久之后的事情,看在她也护过你娘的份上,你给她片刻的机会。”
我问隐一声:“就像我与白容一样么?”
隐没说话,虬螭却替他说了:“没错!”
“后来呢?”
虽然云琼步步紧逼,但我对当年的事十分好奇,想知道任何一个小事。
隐依旧不说话,却叹了口气。
虬螭干笑了几声,“等有时间再说吧,你先忙着眼前的事!”
第253章 害我你还没完没了!()
云琼仙子并没有察觉到我的手下留情,故意相让。
自然,她高高在上,岂会想到我能手下留情,在她眼里,说我是苟且偷生还差不多。
但我对她而言,颇为难缠,这倒是我和她心知肚明的事实。
云琼仙子用了毒,本来她用阴寒术法,忽然一股暖意扑面而来,让人极为惬意。
我心中十分警惕,自然料到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这舒爽的暖意不可能是她云琼仙子发了善心,因此她暖意扑倒我面上之时,我便用灵力抵御。
只是直到我将那暖意散尽到一分不剩,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正当我诧异之时,我听到隐在我体内叹了口气。
“没想到,她竟然用了这个。”
虬螭也颇为心灰意冷:“是啊,丫头,你由着你的心意吧,不用再留情了。”
我隐隐有些后背发凉,问着他们俩:“这是什么?”
虬螭无奈地回答我:“若母散。”
一股寒意蔓延到我的全身,还有通体的恨意,怒火,夹杂着涌向我的心里。
若母散,人界中人知之甚少,三界中知道的人也没有几个,万事经里也没有只言片语的记载。
也对,这般恶毒淫c荡的药岂会出现在冰清玉洁的万事经当中。
若母散,对于未出阁的大姑娘家没有丝毫的作用,但是对出了嫁的女子,尤其是已为人母的女子来说,却奇毒无比,似春x药,却远非春x药所能比拟。
等效的春x药,还能让人保留十之一二的神志清醒,这若母散,却是让人一分清醒都不剩,不仅如此,中了若母散的人,神志混乱之时,还挑人,专挑自己有血亲之人下手。
所以这若母散,可谓败坏人纲,阴毒至极。
我怒视着云琼,轻声问她:“若母散?”
云琼只是轻蔑一笑,并不作答。
我又问她:“你为何能下这么狠的手?”
“你不知道?”
“愿闻其详。”
“我说了许多遍,你和你那个娘亲一样,淫荡无比。”
云琼似乎是在故意激怒我,说完还耀武扬威地看着我。
因此,我也运了道灵力袭击过去。
我并没有下狠手,想着她对我不停地用仙术,我反过来袭击她一次,她定然轻松躲过,或者还击回来。
没想到的是,这云琼仙子身子有如弱柳扶风,向后飞去,落在一丈之外。
除了人帝之外,众人都围了过来。
华清到我身边,有些困惑地问我:“愔儿,这是怎么回事?”
华清问我的,我也说不清楚。
蛟王,蛟后,大巫都围着云琼,查看着她的伤势,甚至连白容也从高座上走下来,双眼噙着泪水,对云琼说:“姑姑,你没事吧?”
云琼仙子吐了口血,十分虚弱,勉强地笑笑:“我没事,不要怪愔儿”
白容忽然转身看向我,一边哭一边责怪我:“你怎么忍心对姑姑下这么重的手,姑姑她毕竟是长辈啊!”
“我没有。”
事到如今我也明白,即便我百般防范,我还是落入了云琼的圈套之内。
蛟后娘娘担心着云琼仙子的伤势,有些责怪地看着我说:“愔儿,你确实不该下这么重的手,毕竟只是舞剑而已。”
“娘娘,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旁人误会也就算了,我不想连一向温柔慈爱的蛟后也误会我。
蛟后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转而又看着云琼姑姑,还命人去传了水宫的女医过来。
白容梨花带雨地同蛟后讲:“母后,你没必要和她讲道理,她是一时迷了心性,很难悔悟了。”
“皇后娘娘,你不要血口喷人,是谁黑了心肠,你难道不清楚么?”
“放肆!”
一个耳光隔空向我打来,打得我是猝不及防。
我看过去,却是蛟王铁青着脸,怒视着我:“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目无尊长,还不跪下认错。”
“我没错!”
并非第一次被人冤枉,却是第一次被我亲敬之人冤枉,还是因为要暗害我的人。
一股怒气从我心里蔓延开来,气得我都不肯寻求变通。
大巫极为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不上是同情,还是与其他人一样,也在怪罪我。
蛟王见我不肯认罪,便又再一次扬手,想打我。
我并不畏惧,反而仰着脸,迎着蛟王。
蛟王一怔,但这一巴掌还是落了下来。
“啪!”
这一声要比刚才还要响!
奇怪,我怎么没感觉到一声疼痛?
等我睁开眼时,发现华清兄长护在我的面前,那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兄长的脸上。
蛟王的这一掌,也算实打实地用了不少力气,华清的嘴角流出了血。
“兄长!”
“兄长”
喊着华清的不只有我,还有跪在云琼仙子旁边,哭得楚楚可怜的白容。
云琼的眼中有一丝痛快,却也如同白容一样,柔软的心疼。
“陛下,大王,姐姐,兄长你们不要责怪愔儿,也是我提携愔儿的心切,我”
云琼说着,嘴角又流了点血。
而她第一个叫的人帝陛下,却始终没说话,只是旁观着我。
“看看你做的好事!”蛟王再一次瞪着我,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无论他们究竟是对谁好,我终究还是气恼,就要拉起云琼说个明白。
华清赶忙拦下我,在我耳边说:“愔儿,你先忍下这一时。”
“兄长,你怎么也不信我。”
“不是我不信你,现在在人帝陛下面前,父王他们又都在气头上,你不如先认个错。”
“我没错,若是认错,岂不坐实了这一切。”
华清怕我闹事,恳切地说:“你相信我,我保你没事,若有刑罚,兄长替你抗下,你听我的”
华清的话还没说完,我又听到虬螭这时候在我体内说了一句:“真是啰嗦,小丫头,别怪我。”
我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起了一阵睡意,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了他们最后的几句话。
蛟王对人帝陛下请罪:“陛下,小女无知,在陛下面前失仪,还望陛下赎罪。”
人帝却轻轻笑了一声,“这是你们蛟族的家事,朕不会介意。”
第254章 敬康,华清,人帝。()
受虬螭所赐,我彻底失去了意识,熟睡过去。
不仅是蛟王等人,这一睡,就连虬螭和隐我也看不到。
等我醒来,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一睁眼,正好看到秋安一脸焦急地守着我。
再四下看去,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内。
“谁送我回来的?”
秋安一怔:“华清太子让奴婢奴婢先行将你带回来。”
我苦笑了一下:“差点忘了,你有这个本事。”
秋安脸色微红,也不做声。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秋安去关好门,每次一说起重要的事,她都会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并关好门窗。
“公主,那云琼仙子伤势并不轻,一时半会儿只怕没法复原,回不了仙界,自然要在水宫住一阵子。”
“秋安,你也觉得是我害了云琼?”
“当然。”
我抬眼看着秋安,她却丝毫都不慌乱,带着一副了然的笑意:“那个云琼仙子不就是想让别人这么以为么?”
“你也看出来了?”
秋安这时候收起笑意,认真地对我说道:“公主,连我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更何况是人帝陛下和蛟王这些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蛟王是为了大局着想,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白容和云琼两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我过不去,尤其是白容,从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她又坐上了皇后之位,怎么还没完没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道理,公主不可能不知道,有些人一旦起了害人之心,又怎么可能因为你的大度和恩惠变好。”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水宫四下封闭,并无外面的风进来,但又是一等一冬暖夏凉的好地方。
“秋安,你说,我该怎么办?”
秋安也微微叹了口气,过来摸摸我的额头,有些为难地说:“若是在帝城,奴婢有信心这一局帮着公主扳回局面,但这是水宫,寻常的算计人心之策奴婢不敢用,奴婢也知道,公主您自己也不忍心。”
正当我和秋安商讨之时,门外传来下人请安的声音。
“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公主可曾醒来?”
听到华清的声音,秋安赶忙去开门,待她引得华清进来之后,站在了离我稍远一些的地方。
“愔儿,你醒了啊?”
华清进门之后原本一脸的焦急,看到我无碍,又变得十分高兴。
我点头嗯了一声,喊了他一声:“兄长。”
华清看我的眼里有些躲闪,话也不通透,绕着弯对我说:“你好了么?”
“好多了,让兄长挂心了。”
“愔儿,也并非是我一人挂心你,还有父王,母后他们。”
华清说这话时候,极为没底气。
我心里没来由地起了一股火,憋着极为难受,但是我有火,也不能对真心待我的华清兄长撒。
“你可是在怪父王?”
我依旧没说话。
“愔儿,其实父王并非是在罚你,而是在保护你,你想啊,人帝陛下面前,毕竟不能太过放肆,再者云琼姑姑她毕竟如今是仙界之人,得罪了她,无异于给蛟族还有整个人界找麻烦。”
华清的话中所指,我并非没想到过。
“兄长你别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能理解,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华清上前拉起我的手,我想抽回来,却没他的力量大。
“我就知道愔儿懂事,最明事理了。”
“可是兄长,云琼姑姑从小就爱苛责我,她对你们好,给你们各种好东西,我只能远远看着,这也就罢了,还喜欢用恶毒的话来骂我,我才那么小,她就那么骂我,兄长你可知道我小时候心里有多难受”
华清猛地抱住我,哄着我说:“我知道,兄长知道,这些年苦了愔儿了。”
这些话一旦开了头,便再难收住。
“还有白容,十六年的情分,抵不过后位还有富贵荣华,在帝城里害我不够,我已经出了帝城,她也是皇后了,为何还有对我苦苦相逼呢?”
提到白容,华清抱着我的胳膊怔了一下,却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有些心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