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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当伴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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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强攻,只能谈判了。南康的守将张超是益州守将吴思明的老乡,二人又是同一年参军,因此太子殿下让张超为使者去和西蜀谈判,许诺厚待西蜀全境百姓,皇族到了长安之后待遇与亲王无异。

    张超心里叫苦不已,但如今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不情不愿地去了。却未想到,那吴思明竟然不顾同乡之情,连城门都没给他开,还站在城楼上声情并茂地将他大骂了一通,直骂的那张超无地自容,一时百感交集,竟然自刎于阵前。叛臣降将自刎城前,西蜀士气大振,人人同仇敌忾,民心凝聚,更加难攻。太子殿下百般惆怅,不过刚过弱冠的年纪,头上竟然有了白发。

    不过战事虽紧,但太子殿下一点也没忘记他和许霁川之间的那点别扭。坚持正事是正事,私事是私事的原则,公私分明,讨论战术阵法的时候两人交流与平常无异,只是若是两人独处的时候,太子殿下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长此以往,许霁川也生气了,不说话是吧?!多简单,好像谁不会似的,由此两人的冷战扩大成双方面的。

    太子身边的谋臣除了小奇都是许霁川离开东宫之后重新收拢的,与许霁川并不熟悉,看到太子殿下对许霁川的态度都拿不准他的身份,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他,于是只好无视他。

    除了这些新兵,剩下的能说话的就是小奇了,可小奇这人对他的态度非常奇怪,而且心窍太多就跟那马蜂窝似的,和他说话实在太累了,许霁川也不想和他多说,因此一有空就去其他营帐找那些他在新兵营的朋友。

    自从许霁川有天兴致起了算出了那天夜晚有雨之后,王二和张强他们对他的崇拜便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在王二的百般要求下,许霁川便答应给王二看手相算姻缘,王二虽长得兽面人心,但许霁川看他的纹路竟然发现这小子以后是个大富大贵、妻妾成群的命。这个相辞说出去别说其他人了,就连他自己也不信,他十分怀疑自己看错了,就抓着王二的手仔细端详,看了许久才发现自己没看错。他刚要告诉王二,突然听到四周的聒噪停下来了,似有所感抬起头就看到太子殿下冷冷地看着他们。

    太子殿下喝道:“全部各守其位!若是以后再在军营里不守军规乱窜集会,一律军法处置!”

    说完,太子殿下看着一动不动地许霁川,寒声道:“你呢?还不回去?!”

    许霁川死猪不怕开水烫,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大摇大摆地走了。

    王二百爪挠心,不知道许霁川给他算出的姻缘是什么样的?他长这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因此他不求姻缘多好,只要有一个就行了但看着太子殿下面如寒霜的表情,王二还是咕咚一声将自己的问题和口水一起吞到肚子里了。

    梁军已经围了益州城半月有余了,每日这样龟缩不出,军饷耗费巨大,因此太子殿下打算明天带兵去试探试探益州的防守,他钦点了许霁川随军。

    益州已经被围困半月有余了,城中的粮食消耗巨大,若是粮食供应出现问题,军备很有可能会松懈,太子不欲与其纠缠,打算试探试探就走。

    没想到,军队逼近益州城十丈左右的距离时候,城墙上突然飞箭如雨,前排虽然有盾牌兵护卫,但还是有不少箭射进他们中间,军士们只好边打边退。许霁川在太子殿下左边跟着太子殿下退,突然太子殿下的战马臀部中箭受惊扬起前蹄,太子殿下一手控马一手挡箭。

    许霁川有些紧张地看着阿宴,突然注意到他胸口掉出来一个东西,但太子殿下似乎浑然未觉,依旧全神贯注地指挥撤退。

    能被放在胸口的东西一定是很珍贵的东西,许霁川纵马过去弯腰将那东西捡起来,一看之下,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浑然忘了这是在战场上。

    突然他的大臂被人用力一拉,一个天地倒悬他发现自己被人驮在马背上快速离开了战场,他茫然地看着同一匹马上的太子殿下,怔怔地不说话,仿佛发痴了。

    太子殿下看到他呆呆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愣了,嘴里蓄势待发的咆哮变成了询问,道:“怎么了?”

    许霁川摇摇头,太子殿下看他如今的状态实在不宜骑马,便将他驮进了大营。

    下了马,许霁川一句话不说就往自己的营帐走去,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慌忙掏出太子殿下胸口掉落出来的玉佩看,那玉佩的莲花上果然有一道细小的划痕,如今因为玉佩的透亮越发明显,玉佩上的丝珞上都出现了细小的绒毛,连接玉佩的地方都被磨成了细细的丝线,虽然丝线都很旧了,可是玉佩却越来越白越来越亮,看得出这玉佩肯定被人把玩过许多次。

    太子殿下胸口的这块玉佩,许霁川怎么会不认识?那是他哥哥许延川新婚的时候送给他的礼物,当时在山阴的时候为了给他和太子殿下买马当掉了。他哥哥去世之后,他无数次地后悔那日当掉玉佩,甚至还在太子殿下面前抱怨过。殿下呢,当时什么也没说,原来他竟偷偷地放在心上,帮他找到了可是找到了却又为什么不给他要带在自己身边呢?

    若说是带在身边想还给他,也不合理,毕竟这丝珞都这么旧了还没换,这玉佩光洁透亮,明显是经常摩挲把玩造成的仿佛有什么东西梗在他的心口不弄明白就会梗地他透不过气来

    许霁川攥紧玉佩拉开营帐的帘子出去了,他找到小奇的时候,小奇正在和两个士兵交代什么,看到许霁川严肃冷峻地脸有些诧异,不过一瞬间,他就又恢复了假笑和冷嘲热讽的语气,道:“哟,这不是许公子,怎得空来找我?”

    许霁川将那玉佩给他看,说:“这东西你认识吗?”

    小奇看着那玉佩有些惊讶,道:“太子殿下给你了?”

    许霁川便明白他肯定知道内情,白了他一眼,道:“他不给我又会给谁?”

    小奇听到他这样说,笑着肯定道:“这绝不是太子殿下给你的。”

    许霁川脸色冷峻道:“老子今天没工夫和你废话,快说!如果你有半句假话,老子今天就废了你,我倒要看看太子殿下能拿我怎样?!”

    小奇道:“你要废了我便废了,我是断断不会告诉你的。”

    许霁川眼见他不吃硬的,于是语气和缓语重心长道:“这对我很重要,你告诉我吧。”

    小奇摇摇头,道:“没有太子殿下的命令,我什么也不能说,许公子你还是去问太子殿下吧。”

    许霁川转头就走,到了太子殿下的营帐外面,两名士兵拦住了他,不让他进。许霁川一手一个制服了两个士兵,跑了进去,太子殿下却不在营帐内,许霁川坐在椅子上想要等他回来,那两个士兵见他到太子殿下的房间不出去,纷纷来拉扯他,要他出去,双方拉扯的时候,太子殿下进来了,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

    看到许霁川和两个士兵缠斗在一起,太子殿下眉头一皱,糟心地喊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们两个下去吧!”

    那两个士兵退下去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二人了,太子殿下心情好像有些不好,他坐下来,对许霁川道:“你找我什么事?”

    许霁川道:“阿宴,我们说过决不欺骗对方,对吗?”

    太子殿下都要气笑了,这家伙什么也不说就离开京城,还好意思跟他提欺骗?

    许霁川知晓他心里对两年前他离京的事情还有芥蒂,道:“我知道是我不守承诺在先,没什么资格要求你的诚实。只是,只这一件,我希望你不要骗我”他说道最后,声音都有些抖。

    太子殿下闻声,抬起头看他,许霁川将那玉佩拿在手里对太子殿下道:“阿宴,这是怎么回事?阿宴,不要骗我”许霁川的眼睛望着太子殿下,里面藏着两年来一直压抑地情愫。

第一百二十章 近情情怯() 
太子殿下看着玉佩;一时间没有出声;两双眼相望,太子殿下眼神如同一潭幽深的水,许霁川的眼神满含热望仿佛里面熊熊燃烧着热切的火。

    太子殿下看着他的眼睛;忽然间叹了口气;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许霁川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太子殿下看着他的眼神;那眼睛里的热切他如何不能明白?只是近情情怯;心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花奴儿的眼神激励着他,让他想要将这些年从他的心里滋生出来如今已经长在他血肉里情愫剖开给眼前人看看。

    他坐下来道:“你想知道什么?这玉佩为何在我这里?花奴;两年前许上柱国出征之时,‘布袋’在漠北找到了这玉佩带回江都。我得到之后便一早来找你;想要还给你让你开心开心;但后来我改主意了”

    太子殿下微微皱眉;回忆往事道;“记得以前你告诉我你哥哥说让你将这玉佩赠与你喜欢的女子;我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时我便想着,既然得不到你的心,这玉佩就当做你赠与我的吧,人有时候须得这般自我欺骗以慰平生啊!”说到这里,太子殿下低低地笑了,仿佛自嘲。

    “这两年;我只有这个玉佩了”

    “阿宴;你喜欢我;对吧。”许霁川好讨厌这样患得患失的自己,都到这一步了,还是要小心翼翼地确认。

    阿宴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喜欢?像其他人一样喜欢你的长相,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家世,喜欢你的才华?如果只是这样的喜欢,那么我不是。”

    许霁川喉头一哽,他突然有些害怕,不是害怕阿宴不喜欢他,而是怕阿宴的喜欢他何德何能才能承受。

    阿宴自嘲一笑,道:“花奴,如果你非要我用喜欢来形容我对你的感情,那么我喜欢你,喜欢到讨厌我自己。讨厌自己碰上你无法抑制地怪脾气,讨厌每次看到别人和你言笑晏晏之时生气地自己,讨厌每次看到你对我笑的时候出现在心里的邪念,讨厌自己不被你喜欢。”

    猝不及防地,许霁川突然握住他的手,太子殿下有些震惊地抬头看他,许霁川神情严肃,板着脸说:“谁说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心悦你,爱你,想把所有你想要的都给你,想要和你每天都在一起。”其实他想带着笑将这些爱意说出来,但不知为何,他就是笑不出来。

    他想说,阿宴,我只怕自己配不上你的爱啊!但是最终他没说出来。

    许霁川心道:阿宴本来就心思深沉,若是告诉他,他只怕以为自己给我压力了,心里更难过压抑。更何况我是男人,是男人就做出来看,嘴上说说算什么?

    阿宴听到他的回应,睁大眼睛,有些微微怔了,呆呆的表情意外地有些可爱。

    许霁川越看越觉得他可爱,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唇,手指结了一个道家的法印,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魂归!”那神情里带着些许地揶揄。

    许霁川是个风月场上混惯了地登徒子,阿宴却是养在深宫,整日里算计着阴谋阳谋的倒霉太子,这被花奴儿猛然一亲,虽坐在椅子上,但却仿佛飘在云雾里一般,没着没落,恍恍惚惚。

    不过他虽呆,但却无意识地拉着了许霁川的手指,不住地摩挲,许霁川眼里带笑看着他还没回魂的呆愣表情。

    阿宴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心里觉得又好笑又伤心,现在想来,其实阿宴早先那些吃味都表现的很明显,他为什么没发现啊!!!!

    若是他早些发现,说不定他们早就在一起了还可以和阿宴玩亲亲。

    嘿嘿,阿宴的嘴唇真的很好亲,很软,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很可爱还想亲,许霁川看着阿宴的嘴巴,舌头舔舔上嘴唇

    他素来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这样想着,也便这样做了,又亲了亲阿宴

    这一亲阿宴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他眼神突然晦暗,手里一发力,许霁川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被他冷不丁抱在怀里,许霁川也不害羞,还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头蹭了蹭他的下巴,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见他不动,得寸进尺地又亲了亲,不过是一触即放,亲完之后还美滋滋的看着他

    许霁川心里想着,看阿宴平日里很聪明,没想到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么呆啊唉,少不得以后要好好教教他

    于是他对太子殿下道:“阿宴啊,没想到你竟如此纯情,少不得我以后要教教你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该做什么,毕竟我比较有经验嘛!”说完给了阿宴一个‘放心,一切有我’的眼神。

    他这些的经验从何而来,哼!不用想都知道!还不是那些花街柳巷的姑娘教给他的!

    想到这里阿宴眼神一暗,许霁川忽然觉得腰间一紧,还未来得及看清阿宴的表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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