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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稔歌蓦地瞪大了眼睛,失去重心的他结实的摔在了身后的人的怀里。熟悉的鼻息喷洒在季稔歌的脖颈处,“你在生气。”
季稔歌听后,撇了撇嘴,把手放在逡则的手上,想要把人给拉开,但是逡则手上的力道却渐渐地收紧。
最后,季稔歌放弃了挣扎。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矫情。其实女生矫情倒也没什么,但是他一个男生也矫情起来的话倒是有些说不过去。
也罢,既然逡则喜欢,那就抱着好了。
“我没有生气。”季稔歌以为自己的声音毫无波澜,说得十分的沉稳,心中的难受完美的隐藏到极点。
但是他忘记了逡则是多么的敏感,对于季稔歌的一举一动,季稔歌的小心思早就摸得十分的透彻。
忽然,逡则一个用力,将季稔歌翻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把人轻轻一推。季稔歌一声闷哼,背部靠在身后的木梯上,刚抬起眼睛就看见一个黑影压了上来!
靠!
被亲了!
唇上被覆盖了一片柔软。眼前的人并没有深入,只是静静地贴着季稔歌的双唇。季稔歌咽了咽口水,不敢动。眼前的人也不动,什么动作都没有。
就在季稔歌觉得不耐烦的时候,逡则忽然撬开了季稔歌的贝齿,狠狠地将季稔歌的理智攻略!此时的逡则就像是一头猛兽,对着猎物进行激烈的追逐,并且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唔……嗯……唔唔……”季稔歌觉得自己已经呼吸不上来了,可是眼前的人就像是千斤顶一般,怎么的都推不开。
季稔歌推搡的动作已经慢慢地停了下来,最后他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反抗。
就在季稔歌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逡则才依依不舍的从季稔歌的双唇上移开。逡则一拉开和季稔歌的距离,季稔歌整个人就顺着木梯滑落在地上,以一个十分不雅观的姿势坐在地上。
逡则蹲下身去,轻轻地将季稔歌从地上扶起,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季稔歌此时觉得十分迷糊,脑袋就像是塞满了浆糊,已经完全无法运作。
“还生气么?”逡则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
季稔歌缓缓地抬起头来,狠狠地剜了逡则一眼,心里大骂混蛋,但是脸上却通红通红的。
季稔歌轻咬下唇,唇上传来的疼痛让他脸上的绯红红到了耳根。
“并不想原谅你。”季稔歌小声的说道。
其实他就是不想原谅逡则。如果一个吻就能够能够换取原谅,那他的所表现出来的气愤不就是太过廉价了吗?
然而逡则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粗暴的人,对于生气的季稔歌,他只会用粗暴的方式去对待。而且,季稔歌其实也喜欢,不是么?
有时候,如果双方真心相爱,那就肯定有所谓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对于对方的粗暴不仅不会觉得恶心,反而还有点跃跃欲试。
“还想再来一次么?”逡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有些轻挑,但是季稔歌并不反感。
季稔歌把头撇向一边,道:“不想。你赶紧走吧。”
“哦?”逡则扬了扬语调,“你真的希望我走吗?”
季稔歌瞥了逡则一眼,“对,我就是希望你走!你现在,立刻,马上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季稔歌的话里已经没有了生气的情愫。
逡则点了点头,然后当着转身就走,并且离开得十分的干脆,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你!让你走你还真走!”季稔歌生气地跺着地面,转身“蹬蹬蹬”的就爬到床上去了。才刚躺下,结果一个黑影就压了上来!
这个时候,方锤等人小心翼翼的开了们,然后刚好从外面进来。
他们的眼睛直接往季稔歌的床上看去,这一看不得了,刚好对上逡则如狼似虎的眼神!
咯噔!
第一个探头进来的方锤吓了一跳,急忙退了回去,身后跟着要进来的方生也退了出去。
“你退出来干嘛?”方生故意压低了声音道。
然后方锤压低声音道:“他们两个还在里面!”
“不是说走了吗?”
“特么的又回来了!”
门外两个人在不断的压低声音议论着,然后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外面的三个人似乎又到隔壁宿舍去了。
逡则望着门外,季稔歌也望着门外,只是两人的目光截然不同。
逡则收回自己狠佞的目光,然后看向身下的人儿,“怎么,打算求救吗?”
季稔歌听后,目光锁在赵蔺轩的身上,脸色微红。
“我才没有!”季稔歌鼓着自己的眼睛,幽绿色的眼底似乎隐藏着什么。
逡则低下头去轻轻地在季稔歌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道:“那件事情比较复杂,所以弄得有些心烦。”
这是在解释吗?
但是他记得逡则说过,那件事情明明是北区的事情,跟他们南区没有半点关系。所以,逡则是因为相信了他的话而去调查了吗?
季稔歌看着逡则,眼底有什么隐隐地要迸发出来。
“你说过那是北区的事情。”季稔歌佯装着冷静。
“你在意。”逡则快速的接上季稔歌的话茬,“只要是你在意的,我也会在意。”
一句很煽情的话,不知道真假,但是季稔歌还是被感动了。
眼睛有点酸涩。
季稔歌眨巴了一下眼睛,声音有些哽咽,“你……”
“感动?”逡则忽然扬起嘴角,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轻挑。
就是这样的笑容,让季稔歌刚燃起的热情又被浇灭了下去。季稔歌咬咬牙,伸手就要把逡则推开,可是却被逡则握住了双手。逡则轻轻地压在季稔歌的身上,呼吸喷洒在季稔歌的脖颈之间,呼吸均匀。
季稔歌才要挣扎,却听见耳边传来逡则均匀的呼吸声。
季稔歌微愣,刚才还意气风发的逡则怎么就忽然睡着了?而且……好像很少看到他睡得这么熟。季稔歌轻轻地把逡则推到旁边,然后慢慢地躲在逡则的怀里,抬着眼睛看着身边的人儿。才是一天不见而已,但是逡则的脸却好像刚毅了很多,在这刚毅的俊脸上,眉头之间,浓浓地倦意挥散不去。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从来不会这么疲倦的逡则变得这么的疲累。
季稔歌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了一下逡则的嘴角,然后起身打算到床下去,然后让逡则一个人在床上睡得安稳一些。
就在季稔歌刚要起身的时候,腰上忽然一紧,被逡则拉到怀里。季稔歌心一凉,随后跳得很快。
蓦地,季稔歌听见耳畔传来低沉有力的声音——
“再不济,你也是我的。”
季稔歌听后,一愣,身子僵直了。逡则这算是在告白吗?
季稔歌抿着唇,安分的躺在逡则的怀里。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爱情就是这个样子,酸甜苦辣参半,那就姑且过下去吧。只剩下宠爱的爱情,其实偶尔也会甜到哀伤的吧。
逡则,你会一直喜欢我的,对吗?
PS:今晚是更新得晚了一点,大家请见谅啊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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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脖子断了()
黄冠希死得蹊跷,并且死的时候,周围围观的人不少。黄冠希家里也是有背景的,在新闻公司里有股份。所以对于黄冠希意外死亡的这件事情,他家人肯定不会让这件事情曝光。当然,学校也肯定会极力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
所以在黄冠希意外死亡的当天就已经把人送到殡仪馆火化,然后骨灰坛子一直都放在殡仪馆。
今天是黄冠希的头七。早在之前就已经听说,在黄冠希头七的时候,他的父母都会到殡仪馆去做头七。然而这个头七却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去了的,据说只有黄冠希的父母会去,而黄冠希家的亲戚都禁止去做头七。
这样的决定很奇怪,但是没有人知道原因是什么。
晚上,季稔歌决定再到实验楼E座去一趟。因为今天是黄冠希的头七,虽然他的骨灰在殡仪馆,但是他肯定还会回来这里看看。
23:00
时间已经不早了,季稔歌也来到了实验楼E座。祁北南城的天气总是这样奇怪,明明前两天还看到女生都穿着短袖热裤,男生也只是一件简单的T恤然后一条过膝的半截裤,现在却要穿上外套了。
天气转凉,台风也跟着来,学校里的风“乌拉乌拉”的吹,想想就怪渗人的。
今天周六,学校里三分之二的人都选择到校外去购物或者狂欢,而那三分之二中的三分之一的人可能会选择在校外居住,第二天才回到学校里。
所以在这样的台风天里,南城大学不免显得有些冷清。
季稔歌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外面是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一条九分牛仔裤,一双板鞋。就是这样轻装上阵但是又不失温暖。
迎着台风从学生宿舍往实验楼E座走,一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一些情侣还在依依不舍的在黑暗中亲亲我我不愿意回去。
季稔歌瞥了那些小情侣们一眼,然后加快自己的步伐。
来到实验楼E栋楼前,季稔歌明显感觉到这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多。季稔歌抖了抖身子,虽然觉得很冷,但是还是笔挺的站着。
此时的季稔歌正站在黑暗处,而实验楼E座前面有着一盏路灯,那路灯照亮了实验楼E座前面的路。
忽然一阵狂风吹过,耳边尽是树叶被风沙沙的吹着的声音。
季稔歌半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静静地等着黄冠希的出现。
忽然,季稔歌觉得有什么东西正盯着自己,抬头往上看的时候,看到楼顶有一个黑压压的人影。十三楼,不矮,季稔歌也只是勉强看得见那上面站着东西,至于站着的是什么东西,季稔歌看得不太真切。
总觉得有什么迷住了他的眼。
季稔歌低下头继续看着前方,果然,这个时候皇冠已经出现了。此时的皇冠还是之前死的时候的样子,脑袋已经没有了一半,看起来有点恶心。季稔歌三两步朝着皇冠走去。就这样,一盏路灯,一个影子,两个“人”。
似乎是听见了季稔歌的脚步声,皇冠慢慢地转过身来,猩红的眼睛睁得很大,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季稔歌的脸上倒是很平静。他知道皇冠一定在死之前看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可是大白天的,鬼混不敢出来,但是又是什么东西让他从十三楼这么高的位置跳下来呢?而且还是头先着地。
“你看到了谁。”季稔歌清冷的问着。
皇冠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季稔歌的身后看,眼睛里的惊恐迟迟不散。季稔歌微拧眉毛,顺着皇冠的目光转过头去的时候,只看见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站在自己的背后看着自己。
季稔歌的心猛然一沉。
一心老道!
季稔歌没有任何行动,没有化出无常真身,没有逃跑,没有进行任何攻击。此时的季稔歌已经转过身子跟一心老道面对面了。
一心老道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季稔歌,白花花的长胡须随着狂风飘着,身上的道袍也随风飘着。其实季稔歌一直都有一个疑问,一心老道已经死了,可是身上的道袍还在,这会不会是他成为三界不管的东西的原因?
就在季稔歌出神的时候,脖子上忽然一紧!
“呃!”季稔歌觉得自己的脖颈似乎被什么狠狠地压住了,眼前的光线开始变得很暗。季稔歌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那双扼住了他的喉咙的手,可是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碰不到那双手!
一双看得见但是摸不着的双手正掐着他的脖子,紧紧地!
该死!
季稔歌做着挣扎,可是他越挣扎脖子上的力道就越重!脖子是最不堪重负的地方,如果那双手再用力一点,他就真的会命丧当场!
季稔歌不敢动了,慢慢的把手被在身后,嘴巴里快速的念叨着什么,但是他的手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瞬间,那一心老道一闪来到了季稔歌的面前,距离季稔歌不过是咫尺之遥!
一心老道开口了,还是那样苍老的声音,“白无常啊白无常……你一定没有想过,终究有一天,你还是栽在老道的手里。”
一心老道的声音带着一份嘚瑟。这份嘚瑟听得季稔歌浑身不舒服。季稔歌呼吸忽地一滞,眼前已经没有一点光亮!
看不见任何东西,听不见任何声音,就连……疼痛也一点都感觉不到。
他死了吗?
季稔歌觉得自己在行走,可是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肢体在动,也什么都看不见。
周身一片冰凉。
忽然,季稔歌感觉到了一阵温热,这种感觉很熟悉,并且让他觉得很舒服。
阿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