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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是头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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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爵带着路天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从桌子上抓了把瓜子,大眼一溜,看到小伍正在看的是娱乐新闻。

    “一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八卦,爱看娱乐新闻,真他妈给。”路爵吐了句槽。

    “这铺天盖地全是方青崖的新闻,我想看别的也没有。”小伍细声细气的说,“这小鲜肉最近还挺火的,怎么就想不开『自杀』了。”

    路爵本来正在往垃圾桶里扔东西,听见这一句突然怔住了:“你说什么?他是『自杀』?”

    小伍点点头:“对啊,不信你看,这新闻都说了,方青崖因为写歌得了抑郁症,每天只有吃『药』才能睡得着,他的私人医生透『露』说他那天大量服用了什么地。西泮,哎,爵哥这地。西泮是什么玩意儿啊。”

    “镇定剂,致幻物,有麻醉效果。”路爵抢过他手里的平板电脑,皱着眉头把原视频的进度条给拨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小伍问。

    路爵看着他一字一顿的回答:“我朋友是开『药』店的。”

    他那阵子老头疼,头疼到失眠,于是江恒就给他开了点地。西泮,说让他注意不能过量。

    过量服用会引起中毒症状。

    但是地。西泮跟海/洛因的差别也太大了。

    海。洛因的成分主要是二乙酰吗/啡,这玩意儿留存在血『液』里四到五天都能够检测出来,难不成那群法医是诚心要隐瞒?

    路爵隐隐觉得这事儿不对头,放下平板站起身,去卫生间给连珩打了个电话。

    他认识的警察蜀黍也就连珩一人儿,出了事儿第一时间想到的也就只有他。

    “老连,你干嘛呢。”

    连珩那边听起来还挺嘈杂,背景声乌拉乌拉像是大型机械运转的声音。

    连珩吆喝了一嗓子:“执法呢,拆除违规建筑。”

    说话间路爵还听见了墙壁轰然倒塌的声音,把手机往远处拿了拿道:“我忘了问你,你是属于片儿警,还是刑警啊。”

    “你觉得刑警能管这个吗。”老连喊了一声,“片儿警。”

    “那好吧。”命案什么的都不该连珩管,有点麻烦。

    连珩意识到他好像有事儿,于是提着嗓子来了句:“我之前在刑侦大队,被调了部门。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尽管说。”

    路爵思考了一下说:“那我们见个面吧。”

    连珩来的时候穿着一身警服都还没脱,刚拆完违规建筑,落了一身水泥灰,简直不能再人民公仆,风尘仆仆。

    路爵见他都想给他鞠个躬说:“连同志,你辛苦了。”

    路爵克制住了这股冲动,用目光指了指酒吧的沙发说:“您坐。”

    连珩看了一眼周围的装潢说:“不错呀这装修,审美挺可以。”

    主『色』调是黑『色』,暗红『色』灯光交织,家具花纹繁复,仿中世纪的暗黑系哥特风。

    “还行。”路爵瞥了一眼说,“我今天不是跟您讨论装修的,是有一件案子觉得特别蹊跷。”

    一听有案子,连珩眼神立马变了,眼角的褶子都消失不见,神采奕奕的问:“什么案子?”

    “您先把身上的警服给脱了再跟我好好说话,您穿着这身,我他妈感觉自己就跟被审讯的犯人一样。”路爵从刚刚就想提醒他。

    连珩笑了笑,抬手把外套脱了,一边整理袖子一边问:“到底是什么案子?”

    路爵没说话,把手机搁在桌子上,推到连珩面前,页面停留在方青崖的最新报道那里。

    “这件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连珩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方姓歌手,抑郁症服『药』死亡……”

    “很巧,这位方姓歌手我认识。”路爵说,“他看起来并不像是有抑郁症的人,而且他有吸/毒史。”

    连珩听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你觉得另有隐情?”

    “绝对。”路爵看着他的眼睛说,“为什么媒体不肯说出他身上这个重要的背景。你想一下,一个长期吸/毒的人服用致幻『药』死亡,跟一个从没吸过毒的人服用致幻『药』死亡,这二者的区别,会直接影响别人对他死因的判断。”

    “他公司怕影响艺人形象,勾结警方对外宣称他是服『药』『自杀』?”连珩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了两下问。

    “这个原因我也想过。”路爵说,“可是,普通经纪公司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况且方青崖已经死亡,不会再对他们公司有任何利用价值。他们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功夫去掩盖这个人的死亡?及时止损,撇清关系,当断则断才是最聪明的做法吧。”

    正说着,路爵突然拍了下桌子,恍然大悟般:“去看方青崖的合约,里面关于违约的规定有哪些。”

    “你的意思是,艺人吸/毒,会对代言商形成实质上的违约,所以经纪公司才会隐瞒下来?”连珩问。

    “对。”路爵说,“而且,这其中的利益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黑暗。”

    “赶巧我有个学生,他就是缉毒警。这人你应该也……”连珩话说到一半,看了他一眼,“好吧,你应该不认识了。不过没关系,他办事很有效率。过两天他回来,我跟他说一声。”

    “他现在人在哪儿呢。”路爵问。

    “s市。”

    *

    周辞一身黑『色』风衣,戴着副巨无霸黑超,拿着把白玫瑰,斜倚在一辆黑『色』小跑前。

    从诊所里跑出一个刚打完针的小男孩,脸上还挂着泪花,看了周辞一眼,怯怯的停在了原地。

    “喂,小屁孩儿,拿着这花去送给里面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哥哥去。”周辞冲小孩扬了扬下巴,伸手一递,“快去!”

    小孩被他吓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哭什么哭,快去啊。”周辞自我感觉他这帅脸不可能会把小孩子吓哭,沉声道,“不去我揍你信不信。”

    小孩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的家长循声而来。

    “怎么了这是?”家长跑过去耐心询问。

    “他——”小孩指着周辞无情的控诉道,“他。”

    周辞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抱歉的冲了家长点了点头:“对不住哈,没看见您……”

    还没等家长说些什么,江恒就从门里走了出来,皱眉看向周辞说:“你走吧。”

    周辞刚刚挺嚣张,但一看见他,就蔫了,摘下墨镜放在兜里,兀自笑了笑把花放在地上,退了一步说:“我本来就是打算今天走的,到你这儿来,只是为了告个别。”

    江恒没说话,只是看着地上那束白『色』的玫瑰花。

    “白玫瑰配你正好,配我就俗了。”周辞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带着一抹世家公子的玩世不恭,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看起来却有些落寞,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对不起,江恒,那天晚上我确实是喝多了。”

    说完,他就转身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子发动之前,江恒给他发了条消息,周辞眯着眼看了下。

    消息上写着:“咱们做不成朋友了,从此以后,别来往了吧。”

    连珩老师的电话打过来时,周辞正好一肚子委屈没处儿发泄,于是对着电话就是一通大哭:“老师,我失恋了。”

    连珩:“你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周辞寻思要是一姑娘还好办呢,用地主儿子强取豪夺那一套,绑也给她绑回家。可他看上的是一小伙儿,会揍人的那种。

    周辞看着差点儿没被他掰骨折的手臂,暗自摇了摇头。

    “老师,您这话说的,敢情我看上谁您还给说媒啊。”

    连珩爽朗的笑了笑:“还用得着我说媒,不成火车皮的女孩儿往你身上扑啊。”

    周辞酸了一句:“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得得得,别在这儿伤春悲秋了。我这里有个案子要劳驾你帮忙。”

    “劳驾,老师,您这太言重了,有什么能帮上手的,我肯定全力以赴。”周辞手把方向盘问,“所以是什么事儿啊?”

    “路爵的事儿。”连珩这话一出,周辞顿时就沉默了,于是他换了个更加熟悉的名字,“陆定寒,当年在组里的代号是,老a。”

    *

    “是他?”路爵扬唇笑了笑,“这人我认识。”

    连珩愣了下:“你认识周辞?”

    “对啊,我朋友前不久跟我说过他。”路爵想起江恒喝醉那一出,“俩人有点意思。”

    连珩知道这个学生是个二代,没成想连路爵的朋友都能勾搭上,他咳嗽了一声才道:“认识就好,那等会儿,他来了你们再好好聊,情况我已经都跟他说了一遍。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路爵没见过周辞,但能根据这个约定好的餐厅判断出他的社会阶层,肯定很有钱,但又跟黑泽明的有钱不一样,他肯定是富过三代的那种。

    果然周辞来的时候,暗暗契合了路爵所有的想象。

    名车名表,名牌衬衫,不爱穿警服,身上还有淡淡的男香,走位风『骚』,大阴天戴墨镜。

    很好,怪不得他追江恒这么多年,江恒却没同意。

    这货,完全不是江恒喜欢的那种类型啊。

    周辞落座后,把墨镜往桌子上一搁,抬起唇角打了个响指:“waiter,这里点菜。”

    而后把菜单往路爵面前一推说:“想吃什么随便点。”

    路爵看了一眼傻贵傻贵的法国菜名,在心里默默的给周辞加了不少好感度。

    当真是人傻钱多。

第十六章() 
“听老师说了,你认识方青崖?”周辞抿了口茶,抬眼看向路爵。

    似乎认识方青崖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嗯。”路爵点头。

    “你们俩什么关系?”周辞挑了下眉,挺八卦的打听道。

    “周警官您觉得呢?”路爵报他以同样的目光,“你想象的是什么关系?”

    周辞低笑了一声:“前男友?”

    “啧。”路爵抬唇,“算是吧,我们在一起过。”

    “你眼光变差了。”周辞下了个结论。

    “咱俩不熟好吗?”路爵瞥了他一眼,“说得跟我八百年前就认识你似的。”

    这话说的周辞有点悻然:“得,不聊这个了,等会儿咱们一起去找法医给方青崖放血。”

    “他的死亡日期距离现在已经有六天了,还能验得出来血『液』里成分吗?”路爵问。

    机体死亡后,部分血『液』会凝固,对人体进行局部解剖的过程,也就是放血的过程。

    “能啊,长期采用烤吸方式的人,毒/品与呼吸道粘膜发生接触,组织跟普通人不一样。注『射』的话就更好检验了,直接看他皮肤上针眼的痕迹。”周辞『摸』了『摸』鼻子,有点得意的笑了,“没想到我还能有给你上课的时候,我现在感觉自己有点膨胀。”

    “用不用我拽着你点?”路爵问。

    “不用,我这六十多公斤的体重,不是闹着玩的。”周辞笑了笑,往嘴里塞了块鱼肉说,“别吃那么多,估计等会到现场,你非吐个干净不可。”

    路爵心想不至于,之前他挺喜欢看那些个丧尸剧,对于重口味限制级的画面接受度还是很强的。

    约了法医下午四点去医院,路上光堵车就堵了有俩小时。

    路爵懒洋洋的坐在副驾驶,撑着下巴一边听广播一边眯着眼睛休息。周辞就没那么放松了,每隔十几分钟就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气得都飚出国骂了,车连半米都没往前进。

    “『操』,国外车那么多也没见跟我们似的,一堵就他妈堵半天。”

    路爵用目光指了指窗外说:“周大少出资把国内的交通道路网重新规划一遍,修一条地铁,从你家门口直通到国外去。”

    “我他妈想挖一条运河,豪华渡轮直接就开过去。”周辞说完,路爵默默为他鼓了下掌,一脸的“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还能装出什么『逼』”的表情。

    终于到了医院的停尸间,周辞走在前面开路,扔给路爵一个消过毒的口罩:“你站在此地不要动……”

    “橘子树都已经被老子砍了。”路爵压根就不屑于接他的梗,抬起眼皮剜了他一眼,“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们。”

    法医点了点头,提着物证箱让身跨进存放尸体的冷库,周辞也随即进入。

    路爵以为这一等就得好几个小时,正准备掏出手机,就看见他们俩皱着眉头从冷库出来了。

    周辞一改刚刚的吊儿郎当,抿着嘴唇,眉头蹙起,面带疑虑。

    “怎么了。”路爵扫了一眼半开的门,还有门口站着的医护人员,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猜想“方青崖的尸体,不见了。”周辞一边脱下橡胶手套,一边脚步匆匆的向前走,侧身向随行的医护人员问道,“编号为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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