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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是头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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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爵哥,我们这会儿刚到,先带他去熟悉一下环境了。有什么事儿再跟你说。”大东说完就挂了电话。

    路爵老妈子一样把路天平时的生活习惯清点了一遍,列成清单给大东发了过去,发完后,他也被自己体内隐藏的人/妻属『性』给吓了一跳。

    就连“蓝『色』不要跟黄『色』一起穿,这种搭配很直男”,路爵都给写了上去。

    他估『摸』着以后在自己的社交软件上,还能再添个标签:“穿搭爱好者”。

    这是他除了“知乎流氓类话题知名答主”标签之外,最能拿的出手的一条。

    编辑完以后,老罗立马给他发了条消息:“行啊,你现在开始进军时尚界了?穿搭爱好者呢还,怎么这么给里给气的啊。”

    “比你多一个标签,你不服是吧。”路爵回,“有的人啊,就最见不得别人比他优秀。”

    “哎,我奇迹凉凉过关的时候一直压你一头,我这么优秀我说什么了吗?”老罗不服,“你给我等着啊。”

    没过多久,路爵刷新了下老罗的资料界面,标签赫然多了一条:“养狗王子。”

    “罗狗王,你挺行啊。”

    “狗王过奖了。”

    顶着狗王这标签,老罗玩奇迹凉凉都比别人有牛批些。多凶啊,狗王之王。

    “智障玩意儿,你知道为什么我老喜欢跟你一块儿玩吗?”路爵问。

    “怎么?”

    “因为我经常口渴,只有你脑子里的水最多。”路爵说,“不信你晃一下脑袋,肯定能听见大海的声音。”

    “我『操』,还以为你说哥水多呢。”

    “敢情你还是朵出水芙蓉。”路爵没由来笑了,“德行。”

    老罗回:“谢谢您嘞。”

    没多久老罗又发来一条消息:“等会儿一起吃饭吗,我做多了。”

    路爵想了想:“都有什么?”

    老罗拍了张结衣的照片发过去:“狗肉火锅!”

    路爵不加思索就答应了:“好!等我。”

    老罗做饭是一绝,什么宫保鸡丁,松鼠桂鱼,蒜蓉蒸虾,他全不会。

    老罗只会煮面条,但是却好吃到开个面馆都能生意爆棚的那种。

    路爵在他家吃了两碗,吃完把汤全给喝了,一边冲他竖大拇指一边说:“好吃!”

    “你能把嘴边上东西擦明白了再说话吗。”老罗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说,“晚上跟我一起去截人呗。”

    谁又欠你钱不还了?”路爵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擦了擦嘴问,“截谁?”

    “没人借我钱,前提是我也得有钱借给别人。”老罗抬眼看着他说,“截刘顺那孙子。”

    “『操』,你知道他在哪儿么。”路爵听说他弄完这一出,就立马躲起来了,身边没有两个以上的保镖就不敢出门。

    “知道啊,他今天要去的场子,有我认识的人。”老罗说,“不过,他身边那几个保镖的身手不错,得小心点。”

    “我就喜欢身手不错的。”路爵笑了笑,“这样的打起来才有手感。”

    当天晚上,刘顺从酒局上下来,果然被灌了个烂醉,连走路都走不稳,被人驮着才勉勉强强的找到了自己的停车位。

    路爵跟老罗就倚在他车前,一见人来立马扑了上去,一人按住一个保镖,往地上一摔,拽着刘顺的胳膊就往小胡同里拉。

    胡同黑咕隆咚的也没个监控,平时不会有人路过,把人揍死在这儿,等尸体凉了也不一定能被人发现。

    路爵拽着他的衣领,拳头就像是雨点一样往他脸上招呼,刘顺脸上青得青紫得紫,眼睛底下瞬间黑成了熊猫,只好护着脑门缩在墙角连连求饶。

    “去/你爸爸个大黄狗。”老罗狠狠往他心口踹了一脚,“哪位大哥的裤衩子没穿好给你『露』出来了?你不挺牛『逼』挺能耐吗?还他妈暗中算计人呢。”

    老罗还想再说几句,被路爵给阻止住了:“别说了,反派容易死于话多。”

    老罗一愣,又补了一脚,恶狠狠的说:“我们是好人,这孙子才是个坏蛋,坏出水了都。”

    “再出也没你这出水芙蓉水多。”路爵说完伸出长腿随意一踢,把哼哼唧唧的刘顺踹到墙角,拎着他的衣领往前一提,剑眉蹙起,形成恶劣的压制感,放低了声音说,“滚吧。”

第九章() 
小地方不比大城市,屁大点儿的事儿警察压根都不会管。

    况且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只要敢豁命,就是有权有势的人也得对你退避三舍。

    这是路爵在x市混了这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生活经验,能在这个破地方把酒吧开好,他也算是差不多什么人都见过。

    可是没想到,他刚揍完刘顺,没过几天江恒的诊所竟然在半夜被人给砸了。

    江恒的眼镜被打碎,眼底一片淤青,穿着白大褂站在路爵家门口的时候,依旧风度翩翩没有半点狼狈。

    江恒是处女座,特别龟『毛』,即使是挨了揍,也得把头发给收拾得一丝不苟,维护他男神形象。

    路爵一推门看见他这模样就愣住了:“我『操』,这怎么了?”

    江恒抬手遮住眼睛底下的伤,淡淡笑了笑,摇摇头说:“你家,有没有,冰块。”

    “是刘顺那孙子吧?他去带人找你了?”路爵有点搓火,“他妈的,一官二代,怎么整天净搞些不入流的报复手段。”

    倒打一耙,偷偷搞事,背地里使坏,什么招儿卑鄙就用什么,让你气得抓心挠肺也没法子。

    他暗算自己,路爵尚可忍耐,但是现在朋友都已经受到了牵连,路爵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有个,病患,闹事。”江恒用纱布包了冰块往眼底轻轻摁了一下,疼得直吸气。

    “绝壁是刘顺那孙子。”路爵皱着眉头,往沙发上砸了一拳,“这地儿待不下去了。”

    路天在s市待了几天,路爵就失眠了几天,因为怕被人发现路天的地址,他也没敢怎么联系路天。

    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路爵想了想说:“江恒,我们搬走吧。”

    江恒眼神变了变:“搬去,哪儿?”

    “s市。”路爵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他决定要给路天弄个新身份,让他像普通的青少年一样接受学校的教育,他自己也弄个身份证,重新开个酒吧得了。

    江恒知道一般路爵的决定,是轻易不会因为别人的劝告而改变的,通常他撞到了南墙才会回头,所以只是徒然叹了一口气。

    “我不,拦着你。”江恒说,“但是,我选择,留下。”

    “我走了以后,刘顺应该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路爵说,刘顺也就一地头蛇,也就能在x市猖狂点。

    “就算是,没有刘顺,你也会,搬走。”江恒看着他的眼睛就像是看透了一切。

    “这话怎么说?”路爵问。

    “你,不属于,这里。”江恒抿了抿唇角,抬起眼睛看着他,浅『色』的瞳仁在灯光下亮亮的,“小天,给了你,开……开始,新生活,的……勇气。”

    对吗?

    路爵没说话,指了指酒柜说:“钥匙在抽屉里,里面有两瓶好酒。一瓶是放了十年的泸州老窖,一瓶是老罗送的军区特供茅台原『液』。”

    江恒有些疑『惑』,他在这儿聊着生活呢,爵哥怎么突然说起酒了?

    “这是我最贵的两件东西。”路爵说,“不带走了,送给你。”

    说完他起身穿上外套,扯了扯衣领,然后就走了。

    路爵走的时候毫不犹豫,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甚至连一件衣服都没有带。

    江恒看着他潇洒的背影愣了一会儿,低下头发了条消息:“爵哥还是回了s市。”

    ——“你怎么不拦着点?”

    江恒:“如果我能拦得住的话。”

    ——“他的生活让他自己选择,看来一切都是注定了的。”

    有时候人为了躲避命运所做出的一系列决定,只会把人更准确无误的推向命运的漩涡。

    江恒轻笑着摇了摇头:“他还是一点儿也没变,一如多年前那么固执。”

    ——“直接说人犟驴得了,江副真是文化人。”

    江恒:“……呵呵,这话我可没说。”

    ——“过几天我刚好在x市执行任务,找你喝酒去?”

    江恒:“喝酒误事,我也没空。”

    ——“得,你又拒绝我。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之前你说不找同行,现在你当医生了,我他妈还是没有机会吗?”

    江恒二话不说把手机关了。

    这么多年了,这傻『逼』他也不嫌累。

    *

    路天刚到治疗机构的时候,医生护士都很惊讶。

    这个穿着干净,安静沉默的少年,从外表看起来简直不要太正常,压根不像是自闭症儿童。

    霍院长把人领过来的时候,路天正一脸不耐烦的背着包跟在他身后,看见陌生人就一脸戒备的拉低鸭舌帽的帽檐,直到遮住那双漆黑的眼睛。

    虽然遮住了眼睛,但仍然遮不住他身上的锐气。

    就好像是一个贵族即使落魄,随便往穷人堆里一站,也散发着“我他妈就是高贵”的气场。

    即便路天松松垮垮的一站,也不难看出他骨子里的野『性』难驯。

    “小周,你主要负责照顾这个病人。”霍院长把路天带到办公室,把他交给了一个年轻的实习生,“他呢,除了有沟通障碍之外,没什么大的精神问题。他在学校比较喜欢揍人,是个问题学生,有轻微的躁郁症,和严重的暴力倾向。”

    “啊——”实习生偷偷瞥了路天冰冷的侧脸一眼,“好、好的。”

    路天到了房间一句话也不说,背着包,一直盯着脚下的地板看。

    实习生走到他跟前才发现,他脚边放着块黑『色』的滑板,滑板中央画了一只红『色』的狼头,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带他的老师经常说,要鼓励病患接触人群,多做运动。

    于是,实习生捡起滑板想要递给路天,鼓励他出去运动,可就在他的手刚碰到板子,还没有拿起来的那一瞬间,路天就突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

    类似于某种兽类的吼叫,带着警示的意义。

    吓得实习生打了个冷战,往后退了一步,试图用笑容来掩饰恐慌:“别别紧张,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对吗。”

    路天没回答他,弯腰把滑板捡了起来,扔在了床上,长腿交叠了起来,半倚在床头,眯着眼睛睡觉。

    从那以后,实习生没敢再跟他多说过什么话,怕这个暴力少年稍有不顺就揍自己一顿。

    精神有问题的患者是限制行为能力人,一般打人是不犯法的。

    实习生挨了不少揍,但还是没有修成正果,他感觉也没人能真正修成正果,除非真成神经病了。

    很多时候,其实自闭症患者没有得病,他们只是太孤独了。没人能懂。

    路天隔壁床的小孩就是典型的自闭低能儿,吃饭睡觉穿衣服都无法自理,必须有人帮他穿,个头看起来才七八岁,实际年龄已经十六了。

    他的妈妈隔几天会开看一下他,叫他的名字——洛洛。

    洛洛的爸爸从来也没来过,因为他跟洛洛的妈妈离婚了。

    洛洛一说话就流哈喇子,这一行为引起了路天的注意,他觉得很神奇啊,盯着别人的脸看得很起劲,像是围观什么伟大的奇迹。

    洛洛的妈妈就会主动给俩人牵线搭桥:“洛洛,叫哥哥。要跟哥哥好好相处,知道了吗。”

    洛洛本人跟路天一句话也没有,俩人表情陌生看着彼此,一个赛一个的冷漠。

    晚上睡觉的时候,路天死活都不肯脱衣服,连鞋都不肯脱。

    他真的是严格遵守了路爵的那句“不要随便脱衣服”,谁劝他他都不听,他就只听路爵的。

    吃饭的时候,路天一直饿着肚子,这儿的饭菜不太合他的胃口,太素了,还没有肉,吃饭必须用筷子,他不会使。

    在下午的时候,医护人员还会发两个水果糖给孩子们,路天就悄悄的把糖藏在口袋里,存了起来。

    有时候他不小心碰到裤子的口袋,透明的塑料糖纸在兜里会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路天低下头轻轻拍了两下,也不舍得掏出来吃。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似乎正在等待些什么。

    那天,路天跟洛洛就是因为两颗糖起了纠纷。

    洛洛饭量很大,吃饭的时候,会把路天的那份连带着一起吃了。路天对此表示默许,时间长了,洛洛以为,路天的糖果他也可以理所当然的霸占。于是就在护士发糖果的时候,他一把抢过了路天的那份。

    路天看见糖果被抢,当即就要发飙,伸起手一把死死拽住了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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