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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仙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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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惠不是普通婴儿,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哭闹,给姚玉知和邓秦氏添乱。

    她安静地躺在篝火旁边装睡,但其实却是在暗地里吩咐小墨熙寻个机会换掉瓦罐里的水。

    在之前的几天时间里她已经了解到,小墨熙其实是听不懂她那些咿咿呀呀的无意义发音的。

    他们两人之间之所以能够没有任何障碍的进行交流,其实是因为她是墨玉指环的主人,而小墨熙则是墨玉指环的器灵。

    也就是说,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与契约者和被契约者类似。

    所以,在她并不排斥的情况下,小墨熙是可以直接读取她的所思所想的。

    她记得以前小墨熙曾经跟她说过,直接饮用灵泉水是可以强身健体、祛除病痛的,所以在看到任瀚珺和任瀚棠病倒的那一瞬,她就想到了要把他们平时用来装水的瓦罐里的凉白开全都换成有特殊功效的灵泉水。

    为了给小墨熙制造下手机会,白泽惠在邓秦氏去河边洗东西的时候突然哭了起来,姚玉知听见了,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哄她。

    姚玉知之前崴脚时伤势并不是特别严重,之后又及时敷了草药上去,再加上这几天为了照顾她那只伤脚,邓喜斌和邓秦氏又刻意放慢了前进速度,所以姚玉知虽然走路有些不大方便,但伤势却并没有继续恶化。

    若非如此,邓喜斌和邓秦氏也不会放心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照看三个孩子了。

    而姚玉知与白泽惠相处的时间虽然很短,但她对除了有吃喝拉撒的需求之外,从来都不哭泣吵闹的白泽惠却是格外疼爱的,因此白泽惠一哭,她立刻就放下手里的布巾走了过来。

    发现小娃儿既没拉也没尿,她就以为白泽惠是肚子饿了。

    然而今天因为任瀚珺和任瀚棠生病,她和邓秦氏并没有第一时间煮米汤给白泽惠喝,所以这会儿她也只能先好言好语的哄着白泽惠了。

    任瀚珺和任瀚棠烧的小脸儿通红,但两人却依然强自支撑着半坐起来,用透着几分虚弱的声音你一言我一语的哄着妹妹。

    为了防止两个孩子将病气过给白泽惠这个更小的娃娃,姚玉知和邓秦氏之前特意将他们安置在了距离白泽惠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两个孩子也懂事,此时虽然因为心疼妹妹大哭而忍不住爬起来说些哄劝的童言童语,但两人却谁都没有不管不顾的靠过去。

    白泽惠这几天被照顾的很好,包括两个孩子在内,姚玉知等人一直对她百般呵护,她那颗冰冷孤寂的心不知不觉就被这萍水相逢的五个人给捂得温暖了起来,这也是她一发现任瀚珺和任瀚棠生病就急着想帮忙的原因。

    眼角余光瞄见小墨熙飞快地取走了装水的瓦罐,片刻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瓦罐放回了原处,白泽惠这才渐渐止住哭声,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姚玉知松了口气,又拍哄了她一会儿这才将她放回原处。

    任瀚珺和任瀚棠早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瞬就已经不再说话,两个小家伙也不用姚玉知提醒就又乖乖躺了下来。

    姚玉知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她倒了两碗水分别喂给任瀚珺和任瀚棠喝,“珺姐儿、棠哥儿,你俩再忍忍,等你们邓叔叔拿了酒回来,娘和邓妈妈就帮你们擦身降温。”

    任瀚珺和任瀚棠齐齐点头,任瀚珺还强打着精神安慰自家娘亲,“娘,你别担心,我和小弟其实都没什么大碍的。”

    姚玉知听得心里发酸,她红着眼圈拍了拍女儿瘦弱的背脊,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扶着他们躺下,并且还帮他们分别换了一块才刚打湿的布巾。

    一旁装睡的白泽惠在听到小墨熙汇报说任瀚珺和任瀚棠已经喝了灵泉水后,这才放下心事真正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邓喜斌已经回到了他们身边。

    “没忘记留银子吧?”邓秦氏一边往外倒酒一边低声问自己的丈夫。

    邓喜斌的语气有些无奈,“又不是第一次了,哪里还会忘记。有时间问这些没用的,你还不如快些倒了酒拿给夫人。”

    邓秦氏瞪了他一眼,不过嘴上倒也没有反驳回去。

    拿起酒坛子,匆匆倒了小半铜盆白酒出来后,她立刻就端着铜盆进了用几块布、几根树枝搭起来的简易帐篷里面。

    这种帐篷既不能遮风也不能挡雨,唯一的作用就只有隔绝视线,所以如果不是为了给两个孩子用酒擦身,姚玉知他们是不会费力去搭这个帐篷的。

    邓喜斌不方便进到帐篷里面去帮忙,于是他就捡了些石块开始垒灶。

    垒完了灶不见姚玉知和邓秦氏出来,他又晃悠到附近的林子里捡了些干树枝回来。

    等到邓秦氏满脸喜色的从帐篷里出来,他又去了一趟林子里打猎。

    因为听邓秦氏说了任瀚珺和任瀚棠都已经退烧,邓喜斌一高兴还从河里扎了两尾鲜鱼上来。

    邓秦氏高高兴兴的拿着两尾鲜鱼去给孩子们熬鱼汤补身子,邓喜斌则利落的开始收拾野鸡野兔。

    当天夜里,姚玉知和邓秦氏一直小心地照看着任瀚珺和任瀚棠,而任瀚珺和任瀚棠却踏踏实实的睡了个好觉,两个孩子的体温一直都很正常。

    包括白泽惠在内的四口人全都松了一口气,姚玉知和邓秦氏还一直念叨着诸如“万幸没事”、“老天有眼”之类的话语表达自己的高兴和庆幸。

第10章 噩耗() 
之后的几天,小墨熙一直按照白泽惠的指示,在夜里偷偷换掉储存在大瓦罐里的凉白开。

    在灵泉水日复一日的滋养下,不仅任瀚珺和任瀚棠姐弟俩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健康,而且就连姚玉知的脚伤也在不知不觉间痊愈了。

    唯有没病没痛的邓喜斌和邓秦氏没什么明显变化,不过他们两口子的身体状态却都比之前好了很多。

    时间转眼就到了景平三十五年八月二十二日,在山里流亡了近一个月,但却只在最开始时遭遇过追杀的姚玉知等人来到了与任家别院所在的位置隔山相对的伏牛山的另一边。

    邓喜斌将姚玉知、邓秦氏和三个孩子留在山林里,而他自己则带着银两去了山下。

    姚玉知和邓秦氏带着三个孩子在山里等了整整一天半,邓喜斌这才带着一小袋大米、一匹棉布、两筐青菜赶了回来。

    他将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交给了邓秦氏去安置,而他自己则一脸沉重的跟姚玉知说了两个消息。

    被姚玉知抱在怀里的白泽惠因为年纪太小,并没有像任瀚珺和任瀚棠一样被邓秦氏找了借口带去一旁,所以邓喜斌说的话她一字不漏的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景平帝四天前已经驾崩,中常侍赵骏、何奇、马辉、张久在景平帝驾崩的第二天就捧着遗诏扶持年仅六岁的景平帝第五子刘瑜登了基。另外,北朝军队已经打到了山西榆次,新帝决定弃都城汴京逃往江南,所以,景平帝的灵柩只在皇宫里停了三天就被匆匆埋进了帝陵。”

    因势如破竹而弃都城汴京,携心腹宦官和一众朝臣逃往江南。

    因为怕姚玉知冷不丁听了第二个消息会承受不住,所以邓喜斌不仅特意将朝中帝位更迭的消息放在了前面说,而且还在言语之间暗示了第二个消息的部分内容。

    姚玉知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样立刻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白着一张脸问邓喜斌,“你说北朝军队打到了山西榆次?这怎么可能?”

    她的目光里透着满满的焦急和惶惑,看得邓喜斌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他不忍心,不忍心去看姚玉知眼里的难以置信和担忧惊恐。

    “夫人,这是真的。”邓喜斌的声音闷闷的,“属下还打听到,将军。。。。。。将军他。。。。。。”

    姚玉知的身子晃了晃,“师兄他。。。。。。他怎么了?”

    邓喜斌的头垂得更低了,“他被那个狗皇帝给害死了!”

    他的声音很轻,而且还带着哭腔,但他吐出的每一个字却都像钢针一样直直刺进了姚玉知的心房。

    她眼神发直,整个人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白泽惠吓得魂飞魄散,好在一直留意着这边动静的邓秦氏飞扑过来扶住了姚玉知。

    “夫人!夫人!”邓秦氏一手托着姚玉知,一手揽着姚玉知胸前的小小襁褓,口中更是一叠声的喊着姚玉知。

    “娘!”不远处的任瀚珺和任瀚棠也被惊动了,两个孩子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邓秦氏扶着姚玉知在大青石上坐好,然后又将她怀里的白泽惠抱出来放到一旁。

    “娘,娘你别吓我!”任瀚珺一手拉着弟弟,一手死死拽着姚玉知的衣摆。

    任瀚棠也跟着喊“娘”,两个孩子哭得声嘶力竭。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母子连心,总之过了一小会儿,姚玉知终于动了动眼珠儿。

    她茫然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孩子,有心开口安慰他们几句,可她才动了动嘴唇,一大口血就毫无征兆的喷射而出。

    邓秦氏等人全都吓坏了,任瀚珺和任瀚棠甚至吓得都忘了哭,两个孩子挂了一脸的泪,就那么呆呆的定格了似的愣在了原地。

    邓喜斌到底是身经百战、心智更为坚强的男人,而且之前打听到这个噩耗的时候他已经失态过一次了,所以这个时候他看上去倒是比其他人都要冷静。

    他默默倒了一大碗瓦罐里的凉白开(其实是灵泉水),然后又走过来递给了邓秦氏。

    邓秦氏如梦初醒似的接过碗,然后又抖着手让姚玉知漱口。

    等姚玉知漱了口,邓秦氏又扶她去附近的一块黑色大石头后面换衣服。

    邓喜斌屈膝蹲下,低声安慰着吓坏了的任瀚珺和任瀚棠。

    两个孩子都有些愣愣的,无论邓喜斌怎么开解劝慰,他们都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块遮挡住了姚玉知身影的黑色大石头。

    等邓秦氏扶着姚玉知走出来,两个孩子立刻三步并作两步朝自家娘亲跑了过去。

    这一番折腾下来,姚玉知的神智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抱了抱两个孩子,然后又让邓秦氏将他们带到一旁。

    “跟我说说详情。”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刚才吐的那口血显然伤到了她的身子。

    邓喜斌强忍着心酸和担忧,言简意赅的跟姚玉知说了一下他打探到的情报。

    当听到邓喜斌说景平帝派去的犒军太监——中常侍何奇其实是去秘密杀害任子贤的,姚玉知眼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火光。

    “。。。。。。如今汴京以北的地区可谓是哀鸿遍野,百姓们死的死、逃的逃,我下山的这段时间,几乎每到一处都能听到百姓们咒骂皇帝昏庸无能、肆意残害忠良。”

    邓喜斌的这番话多少安慰到了姚玉知,但失去丈夫的痛苦却并不会因为百姓们认同了任子贤的付出而减轻分毫。

    她哑着嗓子问邓喜斌,“不是说刘家背后有修仙者吗?怎么南朝都被占了小半国土,那些修仙者却没有任何反应?”

    邓喜斌蹙着眉头,“属下去找以前的熟人打探了一下,据说好像是北朝皇族的背后也有修仙者撑腰,神仙老爷们不愿意为了凡人的事自己斗个你死我活,所以就约定了谁也不插手两国之间的争斗。”

    邓喜斌所谓的“熟人”其实就是他和任子贤以前的军中同袍,虽然任子贤蒙冤而死,但很多人却都还记着他的好、记着欠他的人情。

    如果不是已经死了的景平帝当初对任子贤一家下手太快,而且整件事情还只经了他心腹宦官的手,让朝中那些武官根本来不及通风报信或者施以援手,姚玉知母子三人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第11章 下山() 
“属下还听说,朝廷这几日就要南迁了。”邓喜斌边说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姚玉知的脸色,“夫人,我们要不要也跟着去江南?”

    姚玉知想也不想就否决了他的这个提议,“我们不去!”

    这个答案早在邓喜斌意料之中,毕竟任子贤可以说就是南朝皇室害死的,姚玉知现在怕是跟他一样,连生吃了那些狗东西的心都有了,又怎可能跟着他们一路南逃。

    不过他说这句话本来就只是为了提醒姚玉知思索下一步该怎么走,所以虽然姚玉知斩钉截铁的否决了他的提议,他也并不觉得如何失望。

    姚玉知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抬头看了一眼被邓秦氏拉着站在不远处,此时正眼巴眼望、紧张地盯着她看的任瀚珺和任瀚棠,“我们。。。。。。回衢山岛。”

    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任子贤,但泪水却还是不知不觉间打湿了她的衣襟,“明天你就去买船,我们走水路离开。”

    邓喜斌眉头微蹙。

    虽然现在南朝的那些败类已经顾不上追杀他们,可走水路,尤其还有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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