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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一夜死七次-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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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甚至,朕怀疑,父皇的死也与她有莫大的牵连——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想要的,怕是朕身下的皇位啊。”小皇帝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即又是冷笑,“敬王肆意调兵遣将,招兵买马——这不是要反朕还能是什么?!都说最是凉薄帝王人,最是无情帝王心——朕何其不想慰问真心,可这宫中,又能有谁予朕真心呢?”

    见他闭眼,一脸的疲色,迟墨不由出声道:“太后与贤王总归与陛下血浓于水。”

    迟墨不提贤王还好,一提他,小皇帝眼角就不由一抽,“朕可没那么丢脸的弟弟。”

    他道,“整天跟着云邵京厮混,不如去当了他弟弟罢了。”

    迟墨:……怎么感觉这句话这么像在吃醋?

    迟墨:“那太后娘娘呢?”

    却不想云锦黎却是冷冷地扬起了唇角,“你何来见到她喜欢我,也就只有贤王才是她的亲子吧——我。我不过是恰好生养在她的膝下罢了。”

    迟墨听得着实有些糊涂。

    那日舒景岚在她面前展露的对于小皇帝的宠爱并不作假,可是后来在他面前却又将全部的温柔收敛了起来……头疼。贵圈就是乱。

    迟墨决定不再去多想。

    小皇帝吐出口中的果仁,又漱了漱口,用帕子拭了唇和手这才起身道:“走吧。”

    迟墨跟着,只是没走几步,她就转过了身,对南久卿道:“卿儿,你留下。”

    南久卿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说这句话,当下就拒绝道:“不要!卿儿要跟着娘亲!”

    “莫胡闹,那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迟墨哄他,“若你乖乖地,娘亲回来给你带一盒桂花糕可好?”

    这皇太妃怎么听都不像是个善茬,师兄他现在还撞坏着脑子,就担心去了以后冲撞了某些人后被借题发挥。

    “我要跟着娘亲!”

    然而她想的,南久卿又怎么会想不到呢?

    只是,他的小师妹可知道,更令他耿耿于怀的,是她的安危——

    “娘亲,若是你让卿儿跟着,卿儿给你买两盒桂花糕。”

    不得已的,他只好以这样的方法回道。

    迟墨哭笑不得,“娘亲是怕你出事。”

    南久卿却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真心实意的告诉她:“可是,卿儿宁愿自己出事也不想让娘亲受委屈。”

    他已经不想看到自己在意的人再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受伤了。

    见着这对伪母子还在拉扯着,无意识的秀着恩爱,小皇帝不由道:“又不是去什么龙潭虎穴。即便是赶赴一场鸿门宴,也有朕护着你们两个,有什么好怕的。”

    他这么说的,竟然有一种他是携妻带子奔赴宴会的错觉。

    他一怔,轻轻地摇了下头,将那种错觉晃出脑海,脚步略显急促地向着殿外走去,“走罢。”

    小皇帝都这么说了,迟墨再没办法也只好把南久卿带上了。

    好在知道要去的是皇太妃的地方,南久卿没握着迟墨的手一起走,而是和她并肩慢慢地走在小皇帝的身后,不敢逾越半步。

    皇太后居住的地方叫永明宫。

    皇太妃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和她作对,落下的宫殿叫做夜未央。

    夜未央宫门前竖着十二根漆红的木柱,每根柱上都以浮雕的手法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重重台阶上被铺上了红色的毛毯。

    小皇帝踩上地毯的刹那就有宫人跪下喊道:“皇上驾到。”

    一传十,十传百,就是整个宫的宫人接声续喊万岁,齐齐跪下了。

    皇太妃早就穿着一身明黄的宫装等着了,见他们进来也是迎上前行了一个礼。

    小皇帝止住了她的动作,“母妃不必多礼,左右不过是一场家宴罢了。”

    封箬韵也是笑,和他一样止住了迟墨和南久卿的动作,“陛下都这么说了,迟姑娘与南公子也不要多礼了,都坐下吧。”

    说着,她就趁机携着迟墨的手,拉着她走到桌前,安置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小欣子,摆菜。”

    “诺。”

    迟墨这才有机会打量了一眼坐在自己手边的封箬韵。

    她模样看着极为周正,眉眼虽然爽利却含着淡淡的笑意,与舒景岚倒是各有千秋,都是一等一的绝色。

    作者有话要说:  流风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10…23 02:02:51

    风风么么哒w

    话说我在想,以后的替换的防盗章我是直接发在作者有话说好呢,还是断50个字放在作者有话说?

第67章 【67】() 
迟墨这才有机会打量了一眼坐在自己手边的封箬韵。

    她模样看着极为周正,眉眼虽然爽利却含着淡淡的笑意,温和地在眼尾处展开,延出眼角一道浅浅的殷色眼影,与舒景岚倒是各有千秋,都是一等一的绝色。

    有宫女手执银针将桌上的菜一道道的试过去。

    趁着这个空隙,封箬韵偏过身,她的身旁坐着迟墨,这么一偏身自然是将她的面容尽收眼底。

    被这没有任何掩饰的目光看着,迟墨觉得很是不习惯,“太妃娘娘。”她出声道,“可是民女身上有何处不妥?”

    封箬韵却像是骤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先是一吓,而后却又笑了起来,携着她的手夸赞道:“诶,怪我怪我。这宫里冷冷清清的,许久都不曾见到如迟姑娘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了,心里一时有些感慨,倒是走神了。”

    她笑了笑,面上多了几分赧色,看起来倒真像是因为瞧着人家姑娘好看走神后的尴尬。

    迟墨也分不清她究竟是何作态,只好道:“娘娘莫要自谦。若是让别人看去,定是会认为娘娘不过双十年华,正直青春的年纪。”

    哪个女人不爱听这样的赞词,封箬韵当下就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的时候和舒景岚截然不同,那飒飒爽爽的风姿,即便是那灼灼的容貌也遮掩不住她顾盼生辉的眸光。

    “你这鬼丫头,嘴可真甜。”

    见她被逗得这么开心,小皇帝和南久卿都不由暗暗的松了口气。

    谁知话锋一转,却又听封箬韵笑着问道:“我听人说,迟姑娘医术卓绝。”

    迟墨平静地回道:“江湖传言,不可尽信。民女不过雕虫小技罢了,难比太医院的大夫。”

    封箬韵却截住了她的话语,“迟墨姑娘还千万莫要这么说。静儿醒来后早便同我说过了,说你呀——医术卓绝,妙手回春。”

    这高帽戴的……

    “愧不敢当。”

    她只好这样说。

    这静儿估计是敬王妃的闺名了。

    只是她连人都还没把过脉,对方就说自己医术卓绝,是不是太假了点?

    封箬韵还在滔滔不绝地夸着,这夸得让迟墨明显的觉得前方有什么陷阱要给自己跳。

    然而封箬韵却是笑着,戴着佛珠的手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她的碗里,转而说起了敬王妃的身体。

    天知道敬王妃根本没有啥事啊,但这个时候也只能胡编乱造下去了,于是迟墨只好睁眼说瞎话了,说些女子有的通病,体虚什么的,这种病到时候开方子也不会吃死人,只是细细调养着。

    封箬韵接着又问了她一些关于养生保养的事情,迟墨也一一说了。

    这场晚宴一直到结束的时候都是挺客尽主欢的。

    叫人撤去了桌上的残羹后,封箬韵又握着迟墨的手,笑道:“险些忘了个事儿。”

    她回头叫了个宫女的名字。

    珠环翠绕的丰腴宫女将手中捧着的被锦缎盖着的物什奉上。

    封箬韵掀开了锦缎,露出了一对点翡翠绿的玉镯。

    “这对镯子啊,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她笑了笑,拿起来,“若不是你,静儿也不会好的这么快。”

    她说着,抬起迟墨的手就要将镯子套上去。眼见着那翠绿的镯子就快套在她玉白的腕间,就又听她说道,“只是,本宫这侄女,从小就体弱。尤其当年灯会九死一生的,回来了之后身体就更加的虚弱了。她平日在那敬王府的,我这做姑妈的也瞧不见,也不晓得那些个庸医怎么折腾我家静儿的——”

    封箬韵抬起头看着迟墨。小皇帝顿觉不对,正想寻个借口分开她们相握的手,缺见封箬韵将手往前一推,玉镯一旋,就被套进了她手间,玲珑剔透的,还随着余劲轻晃了两下,惹眼的漂亮,然而在小皇帝看来却只想将它脱下来砸了。

    “这下倒是好了。”封箬韵慢慢地笑了起来,“有迟姑娘这么好的大夫,我便放心了。”

    小皇帝就算再想动手也是回天乏术了。

    他总算明白了,这封箬韵从一开始打的就不是灭口的主意。

    封箬韵松开迟墨的手,让她站在自己面前,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才满意地点头笑道:“真是个漂亮的姑娘。”说着,眼神下移,就落在了她腕间撞出了几声轻响的玉镯上,“可要好好照顾王妃啊。”

    “……太妃娘娘,这于理不合。”

    迟墨正要将手上的镯子褪下来,却被封箬韵按住了手。她一笑:“我说合理,就合理。”

    “民女云英未嫁,就这样侯在敬王妃身边伺候也没个名头,若是不小心惊扰冲撞了敬王爷更是大事。”

    无奈,迟墨只好以名声说事。

    却不料这正好中了封箬韵的下怀,弯着眸子心情极好地说道:“是了,我一高兴,险些侮了迟姑娘的名声。”

    她回头看向小皇帝,“陛下,京儿他身边正好也少个这样能干的媳妇儿,不如就把迟姑娘赐给京儿做侧妃可好?”

    这种事也亏得封箬韵能说出来。

    小皇帝气的脸色一阵发白。

    可他却偏偏还没借口拒绝。

    封箬韵说了让迟墨帮忙调养敬王妃的身体,又把祖传的手镯赐了下去,装模作样的真是戏里戏外的都演足了好人。

    没等迟墨开口拒绝,便有一道声音先一步道:“不可。”

    如玉石叩敲的声音,泠泠的,却偏偏带着几分料峭的冷漠。

    一身白衣的青年逆光缓缓走来,如蒹葭倚玉树。

    风起绡动,迤地的纱幔如云山幻海,而当中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青年却如从诗画中走来的仙君,分花拂柳,一步踏尽一色白。

    迟墨见到了他的正脸,不由一愣。

    先不说他年纪轻轻就一头白发——这、这人怎么长得和师父一个样?

    站在她身侧的南久卿也是将瞳眸一缩,想他也是未曾想到会在皇宫里遇到长得与自家师父一模一样的人。

    虽说眼前的青年与唐淮墨的面容如出一辙,但若有熟悉他们的人却也能很容易的辩清他们。

    唐淮墨像白鹤,举世独立、孤高傲岸,却又清雅温润。

    而眼前的青年却更像霜雪,淡漠疏离,触手便是透骨的冰冷。

    这是两个在某种意义上而言截然相反的人,却有着如出一辙的容貌。

    小皇帝几乎是在白发青年出现的第一瞬间就将唇角轻轻扬了起来,“国师怎么来了?”

    谁都知道眼前的这位国师明明不过双十年华,却一头白发,又是少年英华,才华横溢,学富五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占星卦卜,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更重要的——是他和封箬韵不对付,属于皇帝这个阵营。

    被称为国师的青年广袖临立,被莲花玉冠束起的白发如水银一般静静地流泻在他的肩头,带着些苍白的亮度,就仿佛曾经抬头无意间识破的那一线天光。

    他的眉眼旖旎,即便像是含着冰花一样面无表情地轻轻抿着,却也是俊美地令人恍惚。

    小皇帝正想着这位经史子集如数家珍、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国师大人究竟来此有何贵干,便见眼前仿若一卷冰雪令人望而生寒的青年云袖如掌中莲花上下翻涌,拂开身前长衣公公正正地在殿前跪了下来。

    “微臣冒昧,斗胆向陛下提出一个不情之请。”

    “国师不必多礼,起来说话便是了。”

    一身白衣的青年却还是跪着,“微臣想向陛下求娶迟墨姑娘。”

    封箬韵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这也是当然的,毕竟论谁见着自己距离成功只差了一根手指的距离,却在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时心情都是不怎么愉悦的。

    然而这么多年的皇太妃也不是白当的,纵然手指都气的轻颤着,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捏的死紧的手指将另一只腕上戴着的佛珠拨去了一颗,“国师大人莫非先前与迟姑娘见过吗,怎么一见面就向着人家求亲,也不想着人家姑娘会不会不好意思。”

    她掩着唇偷偷地笑着,像真是在揶揄一般。

    “不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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