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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前传之臣心似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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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祝和龟人……这两个人……嫌疑最大!”却是公子琮的声音。

    “公子!你醒了!”晏长楚叫道。

    三人忙围过去,探看公子琮的情况。

    却见公子琮睁开眼睛,『迷』茫地看了看周围,喃喃说道:“大祝是害我、害我母妃的幕后黑手……一定要禀告君父……”随即又昏睡过去。

    晏长楚沉『吟』半晌,才开口说道:“那便不会错了……我这边查下来,有些事似乎和大祝颇有关联……”

    大祝?黎启臣细细回想,这人位份虽高,但不苟言笑,对谁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做事四平八稳,无功无过,说不上深得大王宠信,但数十年却也一直稳稳的,没出过任何差错……这个人,就是害自己蒙受不白之冤,从云端跌入深谷的人吗?

    “那么……这个‘至圣’,莫非就是大祝?他便是杀害公子瑖的凶手?”黎启臣问道。

    晏长楚点点头:“现在看来,这个‘至圣’很可能就是大祝……”

    童率问道:“不是说‘至圣’和樊妃是一伙的么?怎么他又杀了樊妃的儿子?”

    晏长楚神『色』凄楚:“据我推测,当是樊妃和他有了分歧,他要樊妃毒杀大王,但樊妃和大王感情甚笃,不肯听命,他便杀公子瑖以立威,胁迫樊妃就范。”

    黎启臣一惊,心里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终于沉冤得雪了,但不知怎么,心中却毫无悲喜,也许是事情拖得太久,久到自己已经累了倦了……又或是事情已经变得太复杂,看不清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之前翻来覆去,猜测过无数种真相,但始终没有想到,是另一个看似不相关的人,在觊觎杨国江山!公子瑖文武双全,朝野称誉,俨然便是未来的世子,他们要夺权,必然要先除掉公子瑖。还要顺便嫁祸给自己,一石二鸟,除掉自己这个杨王身边的铜墙铁壁,为夺权扫平道路。

    童率问道:“可是,樊妃始终没有动手暗害大王?”

    晏长楚道:“也许不是没有动手,而是没有得手,公子瑖死后,大王起居饮食都异常小心,没有给樊妃机会。”

    黎启臣点点头:“所以公子瑖去后,大王已无亲信可用,只得重新启用了赋闲多年的公子瑝。”说罢看了看昏睡中的公子琮,不由地心中暗叹,若说命运坎坷,当属这位二公子了……只怕从一开始,他就是被握在大祝手中的一张王牌,而地脉『穴』眼生贽之说,只怕也是掌祭祀天灾的大祝有意宣扬的,目的只是要把公子琮困在鎜谷,握在自己手中,一旦夺权,便立他为傀儡……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一切便如此顺理成章。

    童率突然问道:“那晏薇呢?去姜国做人质的到底是晏薇还是芙公主?”

    晏长楚一怔,急道:“你这是从哪听说的?公子瑝明明答应过我,绝不会让晏薇去姜国的!”

    黎启臣道:“我们听杜荣说,去姜国的是芙公主。”

    晏长楚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芙公主服毒之后,我替她把过脉的,咽喉受了些损害,养上十天半月便可以出声了,其他没有大碍,晏薇的针砭驱毒之术,可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黎启臣问道:“你在宫中见过晏薇吗?她过得好么?”

    晏长楚摇头道:“我没见她,以后也不会再见她了……”

    童率道:“你倒是忍得下心……”

    晏长楚苦笑道:“待除掉隐藏在宫中的那个‘至圣’,我便会以‘至圣’身份,替大王掌控这个通教了,今生再也不可能再见她……以后,也不会再有晏长楚这个人了……”

    黎启臣大惊:“这怎么说?”

    晏长楚笑道:“大王一生多次对外兴兵,常常是以弱胜强,以寡击众,虽不能说战无不胜,但可以说从无败绩,这多得力于我国掌握了大量的各国军政消息,鬼市是一条线;通教,可作为第二条线。但二十年来,通教虽立足杨国,但这条线却并未握在我们手上,甚至,通教日渐坐大,已经威胁到我杨国江山,若此役能攻下姜国,并控制通教,我杨国便可如虎添翼了。”

    黎启臣眉头紧蹙,看着晏长楚,不知说什么才好。

    晏长楚又是一笑:“我若能查出杀害儿子的真凶,亲手报了儿子的仇,又见女儿终身得托,此生已无遗憾,剩下的残生,便供大王驱使罢了。”说着拍了拍黎启臣的肩,又道,“你此役立下大功,便可以去求大王下嫁晏薇了,公子瑝会帮你说话的。”

    黎启臣眼中一热,向晏长楚深深拜了下去,行的却是婿礼。

    晏长楚搀扶起黎启臣,笑道:“还有一件大功送给你们,去禀报大王,‘至圣’驱逐了鎜谷中的兵卒,全部换成了通教中人,‘白帝’和‘黑帝’正利用鎜谷中上古祭坛行什么巫法咒怨,恐对我国不利,请大王速派兵一网打尽!”

    次日凌晨,黎启臣、童率背负着公子琮拜别了晏长楚,一路顺利下山,日落前便赶到了珲州城。

    注释:

    '1'听用我谋,庶无大悔:见《诗经·大雅·『荡』之什·抑》。

第39章 芳芷将芜,飞龙西征() 
晏薇只觉得姜国和杨国如同两扇磨盘,碾压磨蚀着自己的发肤血肉,挣不开,逃不脱,只能任由它们将自己磋磨成灰……

    这天早上,龙葵没有来。

    晏薇从早上一直等到正午,又从正午一直等到黄昏,心中越来越忐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忍了又忍,终于开口问道:“葵公主今天怎么没有来?”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正在临窗做针线的竹萌。

    竹萌正在缝制一件小孩的兜肚,大身是天青『色』的绮,以石青『色』的绫包边,这配『色』看上去便像是给男孩缝的。算算孩子生下来的日子,应该也入冬了,所以没有用轻薄的罗和纱,而是用的绮。

    竹萌听到晏薇的说话,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把针在头发上蹭了几下,慢声说道:“是要绣那些『药』方吗?平针绣的话,奴婢的手艺也将就使得,不如,让奴婢来做吧?”竹萌说着,抬眼看着晏薇,目光澄澈,等待晏薇示下。

    晏薇道:“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活计,我并不是说这个,只是奇怪葵公主日日都来的,今天怎么没来。”

    竹萌微笑道:“纵然是太子正妃,葵公主也没有日日晨昏定省的道理,公主你这是强人所难了。”

    晏薇听了这话,有点不快,但看竹萌的神情平和,面带微笑,却没发现半点讽刺的意思,只得又道:“我并不是说她日日都该过来,但昨天走的时候没说什么,也没什么异样,今天却没来,我是怕她出了什么意外,又或是病了。”

    竹萌又是甜甜一笑:“只有这么几步路,在宫里能出什么意外呢。纵是病了,也自有医正去诊治,过几日便愈可了,公主你就不要担心了。”

    晏薇觉得心里闷闷的,也不知道这竹萌是真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还是故意绕着说,于是说道:“你……去打听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也好让我安心。”

    竹萌摇头道:“我是这禁苑的奴婢,也不能进入禁宫的,在这边想必也打听不出什么来。”

    晏薇又道:“那去托楼下的内侍打听一下可好?他们或许消息灵通些?”晏薇依稀记得,酒醉那夜,龙阳似乎说过,楼下的内侍都是他的贴身内侍,并非负责禁宫安防的内侍,若是如此,必然属于禁宫那边的,应该能打探出些消息。

    竹萌听了这话,竟是跪正了身子,深深地叩下头去,口中说道:“竹萌奉有严令,不得和他们交谈,也不得内外传递消息,请公主体谅。”

    晏薇一惊,没想到龙阳对自己的防范竟是这么严密,于是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我不难为你。”那些内侍是奉令不得和自己交谈的,想不到也不得和竹萌交谈,他……就这么不放心自己吗?何至于如此呢?自己怀着身孕,难道还能跑了?让自己知道点外面的消息,又能怎样呢?

    晏薇有些怅然,只得轻轻摇了摇头,重又提起腰机上的提综杆,把梭子从这一头穿向另一头,那冰纨,便丝丝缕缕地又蔓生了开去。

    第二日,龙葵依然没有来,晏薇心中焦虑更甚。

    第三日,来的却是龙阳。

    龙阳变黑了,变瘦了,满面的征尘,甚至身上还带着丝丝腥膻的血气,再不复之前那潇洒俊逸的清爽,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眼中的血丝却写着苦涩和焦虑。

    “我回来了……”龙阳似乎有点尴尬,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好像一个匆匆的过客,而不是归家的旅人。

    晏薇却一眼看到龙阳的左肩微微有些隆起,想必是受了伤,在衣服里面裹着绷带,便柔声问道:“左肩受伤了吗?让我看看可好?”

    龙阳忙用右手掩住左肩,强笑道:“不用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晏薇道:“让我看一眼伤势,我也好放心……”

    龙阳却似怕晏薇上来解衣一般,略拧了拧身子,顿了一下,说道:“你大哥的剑法,果然不凡。”

    晏薇心中一凛,一时间脑中一片混『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终于还是出现了:这两个人的交锋,在对方的身体上刻下伤……晏薇张了张嘴,想要问前因后果,问交战经过,但,问这些又有何用?无非是在伤口上撒盐罢了……因此便生生咽了回去,只低了头,轻轻问道:“竟然……是他伤了你吗?重不重?”

    晏薇只觉得一阵气短,为什么?上天要安排自己的兄长和自己孩子的父亲对敌?晏薇只觉得姜国和杨国如同两扇磨盘,碾压磨蚀着自己的发肤血肉,挣不开,逃不脱,只能任由它们将自己磋磨成灰……

    龙阳歪着头,轻松地说道:“锁骨断了,不过已经长好了……”

    晏薇却一惊:“锁骨断裂,手臂便用不上力气,那你以后如何使剑?”

    龙阳笑道:“没关系,已经痊愈了,况且我还有右手啊!”

    晏薇道:“你使的是双手大剑,左手无力的话,只怕也是有碍的吧?”

    龙阳又是一笑,脸上尽是温柔:“你倒是还记得我的剑。”

    晏薇低头不语,怎么不记得呢?那日在陋巷中,那柄平生仅见的大剑,和那持剑人宛若天神的英姿。

    龙阳又道:“我的剑法,左手只是辅助,力道都在右臂上,左手有些伤不妨事的。不信你看,我的右臂比左臂粗好些呢!”龙阳说着并排伸出两只手臂。

    其时天气正热,龙阳上衣只有半臂,前臂上麦『色』的肌肤外裹着织锦护膊'1',果然是右臂比左臂略粗一些。

    晏薇知道那护膊是『射』箭时用做防护的,细看之下,却看到那锦缎上织有字迹,右手是“江山永固”,左手是“扬威天下”。无巧不巧的,刚好藏了姜国、杨国两国名字的谐音,晏薇心中一叹,这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的锥心的痛,果然是到哪里都逃不开。上天入地,总有什么东西跳出来,对自己的心头,刺上一剑……晏薇突然开始理解穆玄石了,也是这样的痛苦纠结吧?面对剑拔弩张的父母之邦,帮谁,都是错,不帮,更是折磨。躲不开,逃不掉,天大地大,竟没有一处容身之所,可以让自己不看、不听、不想……直到一切过去,等岁月揭开一页新的史册。

    晏薇定了定神,柔声道:“锁骨的伤,如果没有愈合好的话,也会影响张弓放箭的,别勉强使力……还是让我看看吧。”

    龙阳摇头道:“不妨事的,我省得了……”却再也不提这个话头,只是盯着晏薇看,好像要把她这个人看化了,再一寸一寸装进眼里似的。

    晏薇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低头看了看衣饰,又抚了抚鬓角,问道:“为何这样看着我?”

    龙阳笑着俯下身来,侧耳贴在晏薇肚子上,晏薇只觉得心中怦怦『乱』跳,腹中的那个小生命竟然有了感知似的,也扎手扎脚地动了起来。

    龙阳听了片刻,直起身子,手掌张开,虚虚的在晏薇腹部轻轻『摸』了一下,随即又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迅速收回了手,笑道:“我不是看你,我在看他……这么有精神,想必是个男孩。”

    晏薇苦笑一声,没有答话。男孩也好,女孩也罢,错误地诞生在这样的『乱』世,错误地诞生在漩涡中心的姜国王宫,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他,能平安降生吗?降生之后能不能保住『性』命?

    龙阳突然撇嘴一笑,说道:“公子瑝伤了我,你却不问问他怎样了?”

    晏薇闻言大惊,如同兜头淋了一盆冷水,嘴唇、指尖都微微颤抖起来,想问,却发不出声,大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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