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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长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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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对晴初,想来是一份因一份果罢。

    “我会努力考取功名,”孟晟忽而慎重道,“有我在,孟家就是晴初的娘家。”

    晴初猛得抬眼望着孟晟,只见他半隐在阴影下,衬着窗子透进来的月光,神『色』显得明暗不定,唯有那眼里的坚持,让晴初的心上泛出一阵阵暖意,有一种源于血缘的亲近在体内蔓延,泪水几乎要盈眶而出。

    孟晟这番诺言的含义很深,或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又或许是上一代积下的因果,晴初恰恰听懂了。

    孟家若靠孟晟传承,那么孟家就是晴初的娘家。如今,孟老爷也只有孟晟一个儿子。

    晴初深吸口气,抬起手来,伸出小拇指,一板一眼道:“哥哥,拉钩钩,骗人是小狗。”

    孟晟先是怔了一下,随即也伸出小拇指与晴初勾在一起,重重点头道:“骗人是小狗。”

    两人都笑了起来。

    不久后马车就到了薛府,晴初跟孟晟告别,与薛明逸、薛明礼一同进到薛府。

    妙竹并两个小丫头提了灯笼就等在二门外,晴初随她们回了灼华苑。

    灼华苑里的灯还是敞亮的,薛明轩一直在门口探头探脑。一见着晴初来了,就飞跑过来把晴初拉进屋子,又把歪在塌上的薛语芊摇醒,大声道:“可以吃糖葫芦了!”

    桌上的纸包里放着三串糖葫芦,薛明轩拿出来一根,先递给了晴初。

    原来这对龙凤胎这么晚了还在等着跟她一块尝糖葫芦。

    晴初转手将糖葫芦又递给『揉』着眼睛还朦胧发懵的薛语芊,显然她是等晴初等到困极不小心睡着了。

    薛语芊见着糖葫芦,脑袋晃了一下,眼睛里蹦出光芒,睡意也醒了大半,接过糖葫芦,说道:“总算是把你给盼回来了。”说着,就『舔』了几口糖葫芦,满脸幸福,“好甜阿。”

    薛明轩咽了咽口水,又从纸包里拿出一根糖葫芦重又递给晴初。

    晴初笑着接了,说道:“大晚上吃这个,小心拉肚子。”

    “拉肚子也值了。”薛明轩拿出最后一根糖葫芦,将纸包一扔,开始兴致勃勃地吃了起来。

    三个孩子边吃糖葫芦边闲谈,灼华苑里好生欢乐。

    没过几日,就在皇宫之中,御书房内,当今皇上正在批阅奏折,温贵妃亲自为他添了茶。

    皇上执着的笔募得顿了顿,说道:“有言官上折子弹劾宁王,说他在花朝之日,邀了几个重臣之子在酒楼隐蔽雅间妄论朝政,有结交党羽之嫌。”

    皇上放下笔,抬眼看向温贵妃,眸子里丝毫看不出情绪,又道:“母后也提及,宁王结交党羽,妄论朝政之事还被德庆候的儿子撞了个正着。”

    温贵妃浅浅一笑,娇声道:“臣妾是后宫妃子,也不能妄论朝政,皇上故意说与臣妾听,定是让臣妾多嘴犯错好惩戒罢。”

    皇上大笑几声,“朕不舍得罚你,你说说宁王这事有几分真?”

    温贵妃的神『色』显得波澜不惊,笑道:“可巧了,臣妾前几日身子不适,姨母进宫探望,与我闲话了几句,姨母就提起宁王这事,可把臣妾乐坏了。”

    皇上似乎提起了兴致,“这是何故?”

    温贵妃说道:“姨母是听长兴侯夫人说的,因为花朝那日是长兴侯之子做的东道,邀的宁王一行人边饮酒边讲故事给小姑娘听呢。”

    皇上略生疑问,“讲故事?”

    温贵妃点点头,“因为与宁王一起喝酒的不仅有重臣之子,还有重臣之女,正是孟绍大人仅七岁的闺女。”

    “胡闹!”皇上嗤道,但脸上并无怪罪之『色』。

    “还有更胡闹的,”温贵妃说道,“宁王这群公子哥给小姑娘讲故事时,偏生小姑娘的亲哥哥讲了个鬼故事,硬是把姑娘吓哭了,刚巧德庆候之子就在此时闯了进来,这可好,一群公子哥就眼巴巴地望着小姑娘哭。”说着,温贵妃已是笑了起来。

    皇上也有些忍俊不禁,问道:“然后呢?”

    “小姑娘就拉着宁王撒娇,左一声右一声的秦哥哥,让宁王给她将笑话,”温贵妃说道,“宁王也挺厉害,逗得小姑娘破涕为笑。”

    “孽子,”皇上叹道,“平日不好好读书,就会在这歪道上下功夫。”

    “皇上可不要小瞧了宁王殿下,”温贵妃不认同道,“宁王殿下不仅将小姑娘逗笑了,就连突然闯进来的德庆候之子也被逗乐了,笑了好几声呢。”

    皇上微怔,沉『吟』了一下,低下头,继续看折子,久久不再言语。

    温贵妃静候在一旁,嘴角噙着笑,眸子深不见底。

第十五回 净尘师太() 
话说慈云庵的净尘师太已表明不再收徒,而在韩嬷嬷的说动下,答应先见晴初一面,若能投了眼缘,资质尚可,愿指点一二。晴初极为高兴,能与名师相见,于她而言倍感幸之。

    出薛府,是韩嬷嬷亲自领着晴初从僻静不惹眼的角门里出去的。门口停着辆马车,深蓝『色』的帷帐,十分之低调。坐在马车最前头的大叔听见了声响,将久搭着的帽檐抬了抬,斜眼一瞅,见是韩嬷嬷与晴初,连忙将身子一正,摆了摆帽子,笑道:“可把韩嬷嬷盼来了。”随即,又他又望向晴初,稍稍怔了一下,道:“小小姐,长这么大了。”

    韩嬷嬷清咳了一下,“是小姐。”

    “对,对,是小姐。”大叔恍惚了一下道。

    晴初微有疑『惑』,这位大叔说着略带恭维的话,语气里却有骨子傲气,身穿着粗布衣裳,却尤有气韵。

    “这位是徐叔,是曾帮夫人打理过几家绸缎庄的掌柜。”韩嬷嬷介绍道。

    晴初观之,徐叔并没有一股子市侩气,反倒还有股读书人的风骨,嘴里带着敬畏喊道:“徐叔叔。”

    徐叔一笑,“我哪还是什么掌柜,如今都是小徐在管。”

    晴初不解,望向韩嬷嬷,这位小徐不知又是何人。

    韩嬷嬷说道:“先上车,我再说与姑娘听。”

    晴初听话的由韩嬷嬷扶上了车,徐叔驾车而行,向慈云庵驶去。

    听韩嬷嬷告知,徐叔是晴初的娘亲薛菱玉的陪房,却并非薛府的家生子,孙老夫人于他有恩,就留下一直在打理着薛菱玉的绸缎铺子。后来薛菱玉将自给的大丫鬟配给了徐叔,可惜生下儿子就死了,这位小徐就是徐叔的独生子,接替了徐叔打理着绸缎庄。

    对于徐叔的来历韩嬷嬷似乎并不愿详说,晴初也就未开口询问。韩嬷嬷更多的是提及与净尘师太有关的事宜。

    关于慈云庵,并非香火鼎盛之地,却常有达官贵人来之,且多为女客。因为此庵的师太多善医术,以医女子难言之症尤胜,应就是现代所说的『妇』科病之类。慈云庵乃佛门之地,又地处僻静,女客可以拜佛上香为由来求医问『药』。

    韩嬷嬷言净尘师太来慈云庵之后也弃舞学医,除了非要出外看诊,基本不出庵门。韩嬷嬷慎之又慎的嘱咐,关于净尘师太的身份莫要泄『露』于任何人。即便被问及为何来慈云庵,人前也只能说是求神拜佛。

    然韩嬷嬷也道,净尘师太其实是个面严心慈之人,让晴初莫要太拘谨。

    及至慈云庵,徐叔驾着马车留在外头,韩嬷嬷与晴初进了大门。慈云庵的香客确实并不多,远远一看基本都是女子。偶尔有零星的男客,也像是陪同女眷前来。

    韩嬷嬷递了牌子给庵堂门一边敲木鱼一边诵经的师太,继而领着晴初上香拜佛。过了一会,就有小尼姑过来,领着她俩绕了很长的一段路,才到了一处不大的院落。

    小尼姑作请之姿,“净尘师父已在里等候。”

    韩嬷嬷恭敬道:“有劳。”

    小尼姑回道:“不客气。”随即就远远站着静候。

    韩嬷嬷熟门熟路的带着晴初进去,堂里的正门微开着。韩嬷嬷敲了敲门,里头传出沉沉的声音,“进来罢。”

    屋子里光线敞亮,晴初一眼就看见坐在桌边徐徐倒着茶的净尘师太。

    她穿着淡灰『色』衣裳,五官端正却不出众,眼角有一缕缕皱纹,初看很容易忽略过去的相貌。她的神态平静,面上一丝一毫也显不出情绪。

    “净尘师太,我将姑娘领来了。”韩嬷嬷说着,朝晴初使了个眼『色』。

    晴初会意,在马车上之时,韩嬷嬷就交待,净尘师太喜静,也不爱听太过恭维的话,让晴初按礼数而行,将诚意表明即可。

    净尘师太听到了韩嬷嬷的话语,就放下了茶盏,望了过来。

    晴初福身行礼,恭敬道:“师太,晴初想跟着您习舞。”

    净尘师太没有回答,目光落在晴初身上。

    晴初按捺住心上的紧张,将头微微抬起,与净尘师太对视。

    只见净尘师太的眸子里依旧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晴初的心微凉,净尘师太的神情似乎意味着并未觉得自己有何特殊之处。晴初一寻思,默默地吸口气,朝净尘师太坦诚一笑。

    她生就一双桃花眼,笑而媚生,此时更有星星点点的期盼泛动在眸子里。

    净尘师太倏尔稍稍晃神。

    曾几何时,有个姑娘也是这般生了一双桃花眼,总是如此满含期盼的凝视着她,笑着撒娇道:“姑姑,我跳得好不好?”

    日日月月,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问,只为得到她的一句赞赏。然她称赞的时间极少,多数是批之不足。

    如今想来,从前当多赞几句才是,也不会到了这天人永隔之时,回忆起来格外的怅惘和可惜了。

    净尘师太垂下眸子,久久才说道:“以后每五日过来一次,辰时前到。”

    晴初一阵惊喜,说道:“多谢,师……师太。”本想喊师父,韩嬷嬷之前提过,净尘师太不收徒之事,又改口喊了师太。

    净尘师太拿起手里的佛珠,开始一颗一颗拨了起来,嘴里道:“你们走罢。”

    韩嬷嬷与晴初也不多话,默默出院子,由小尼姑带着照原路返回。

    直至脚步声走远,净尘师太才停下拨珠的动作,有一股兴奋打『乱』了她平静无波的心『潮』,就连诵经也再抑制不住。

    原来她对舞艺的追求,至始至终都不曾熄灭。

    既是天意,便顺心而为。净尘师太舒了口气,眸子里迸发精光。这么多年过去,她对舞艺已生疏了,该好好思虑一下,要如何教起才是。

    韩嬷嬷和晴初离开慈云庵,回到马车上。

    “能得净尘师太亲授,是姑娘的造化了。”韩嬷嬷说道,她也未料事情出奇的顺利。

    “若无嬷嬷打算着,晴初也赶不上这造化。”晴初感激道。

    韩嬷嬷心中欣慰,却并不言说。反而转了话头,“今日事已完,既已出府,不如姑娘先去见一见教你账务的梅娘。”

    晴初点了点头,她私心里还想在外头多溜达溜达。

    韩嬷嬷问坐在车前头的徐叔:“徐掌柜可知,梅娘子今日是否有空乏,我领着姑娘去拜见一二。”

    徐伯回道:“巧得很,我来时碰着她要去赏心楼查账,这会当还在那,现下去还赶上吃午饭,赏心楼的京酱鸭片味道十分之好。”

    韩嬷嬷微微皱眉:“若酒楼里人太多,姑娘不好抛头『露』面。”

    “无妨,”徐叔道,“赏心楼连换了三任掌柜,皆只亏不赚,今日歇了门客,梅娘子去盘点账务,厨子和小二还在那等着发工钱。中午做几道招牌菜给小姐吃,定是可行的。”

    晴初闻言,不禁默默咽了咽口水,不提还好,一提还真有点馋……

    “姑娘看,如何?”韩嬷嬷询问晴初的意见。

    “嬷嬷做主就是。”晴初道。

    韩嬷嬷点点头,对徐叔道:“有劳徐掌柜跑一趟了。”

第十六回 重开酒楼() 
及至赏心楼,大门虚掩着。

    晴初下了马车,发现此处地段还不错,来来往往的人也挺多,加之徐叔也说厨子做得菜味道好,生意为何就没有起『色』,到了要关门的地步……

    徐叔作请之姿,推开门,让晴初和韩嬷嬷先进去,他才后入,从里将门关好,不让外人进来打扰。

    晴初环视了一下赏心楼里,地方颇大,店面的格局让视线极为宽阔,有向上的楼梯,当是还有一层。楼里的陈设,素雅精致,观之十分舒适。

    一位看似三十来岁的女子在角落的椅子上坐着,穿着暗红『色』长衫,正皱着眉头,一边拨弄算盘,一边比对叠叠账本。旁边有一位伙计在旁倚着腮帮子认真看着,还有一个伙计隔了点距离,选了个舒坦的位置呼呼睡了过去。

    “梅娘,韩嬷嬷领着小姐来了。”徐叔出声提醒道。

    梅娘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来,见着进来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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