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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长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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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和尚见晴初的神情,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哪能死盯着姑娘家的脚看得,连忙歉意道:“小僧无意冒犯,还请孟姑娘莫要在意。实在是方才有香客提着装点心的什锦盒子和一只绣花鞋来寻问小僧,可知此物主人。说是在去后山的路上捡着的,我见过孟姑娘提着什锦盒子上山,就断定这绣花鞋也是孟姑娘的,说不得山路崎岖不小心摔倒扭伤丢了鞋也是有可能的,差点就急得要上山去找姑娘。幸而被这位香客拦了下来,言之可能并非出事,让小僧先去普光大师那寻寻看,孟姑娘许是已平安到了。”

    小和尚并未点明荣王的身份,想来是不愿让人知晓此事,照他的话而言,荣王已知她是什锦盒子的主人,那么就只能尽量撇开绣花鞋的事了,她故作恍然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什锦盒子怎么由小师傅送到了普光大师那儿。哎,都怪我贪玩,见彩蝶飞舞,就『迷』了眼去扑,将什锦盒子放在路边,后又回头去找时就已不见,耽搁了不少时间,原是被人捡了去,怪不得怎么也找不着。只是这绣花鞋却不是我的,想来是其他人丢的。”

    “那这绣花鞋又是何人所丢,后山再无其他女客。”小和尚疑『惑』道。

    “能否让我看看绣花鞋的样式?”晴初想毁灭证据。

    小和尚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那绣花鞋当是被香客顺手带回去了。”

    晴初暗道怕不是顺手才是,面上笑了笑,劝慰道:“其实,这山上不仅有人,还有狼虎猴鹰之类,说不得从别处叼来到山上,恰巧被这位香客捡到而已。”

    “孟姑娘说的极有可能,”小和尚恍然道,“总之姑娘无碍就好。”

    孟姑娘诚意谢了几句,就与小和尚告辞,离了广德寺。

    韩嬷嬷已在寺门口等候多时,远远见到晴初绕过几只大香炉要过来,正准备迎上去之时,倏尔一名玄『色』劲装的男子疾步撞向了晴初。在韩嬷嬷看清香客的面目时,不禁怔住,荣王怎会在此?

    晴初本就心不在焉,没有特别注意周边状况,经这一撞,顿感眼冒金星,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朝一边倒去。

    劲装男子的动作略一迟缓,状似无意地用脚踩在了晴初的一只鞋沿上,顿时晴初因垂倒之力,绣花鞋因此便脱落下来。荣王飞速地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又眼明手快地在晴初要落地之时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晴初惊魂未定,抬眼间,又添惊诧,救她的男子面容冷峻,五官如刀削般深刻,一双眸子泛着沉沉目光,注视着晴初。

    晴初赶紧平复心上的不安,尽量不将多余的神『色』泄『露』出来,在与荣王对视了片刻后,故作羞涩地撇开头,娇声说:“公子,可否将小女子放开。”

    荣王皱了皱眉眉,并未从晴初脸上捕捉到该有的情绪,还是说她隐藏得好,并未显『露』?如此想着,竟迟迟环着晴初不动弹。

    “公子,能不能先放开我?”晴初稍稍提高声音又唤了一声,眸子四处看,生怕被周围的人关注。

    荣王这才晃神,将晴初缓缓提起,再松手推开一步站开。

    晴初理了理衣裙,尽量将未穿鞋的脚遮住。幸而鞋就跌落在近处,她迟疑来了一下,还是提步小心的过去将鞋穿上。

    荣王见她一派从容知礼的模样,歉意道:“在下害姑娘受惊,实属无意之举,还请姑娘多多包涵。”

    “公子多虑了,小女子并无大碍。”晴初低着头,再也不望荣王,直接背身离开。

    荣王盯着她的娉婷身姿,眸子里闪过阴霾,他眼力极佳,这一撞之下,已看清她的脚与捡到的绣花鞋大小一致。再者,她的那只袜底满是污渍灰尘,分明是失了鞋踩在地上走路所致。装点心的什锦盒子也是她物,如此便能彻底对上号了。这姑娘年纪不大,倒是冰雪聪明,遇事淡定,还曾摆过他一道。

    荣王的面『色』陡然一冷,只是她这聪明却用在了不该用之上。

    韩嬷嬷见晴初走来,连忙迎了过去,本想问上几句,见晴初神态有异,就未问出口,先领着她上了徐叔所在的马车。

    直到马车离开广德寺半晌,晴初才平息静气,舒缓过来,然心上的担忧却更重了。

    “小姐这次呆的时间比往日要长。”韩嬷嬷旁敲侧击的问起。

    “遇到些事耽搁了,”晴初解释道,想起韩嬷嬷是宫里出来的,不禁提及:“嬷嬷可知荣王的『性』情?”

    自家小姐如此问也就是知晓撞他之人是荣王了,韩嬷嬷略带惊讶,如实说道:“荣王幼时丧母,格外受圣上恩宠。以至于他冷峻高傲,做事杀伐果决,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闯过不少祸事,但基本都被圣上的偏宠袒护过去。几个皇子里最不能开罪的就是荣王了。”

    晴初皱了皱眉,先是庆幸温澈找了一双鞋子来能掩盖几分她丢鞋的事实,再来却更加忧虑,荣王的突然相撞是有心还是无意。忽然她想起一事,立马将一只鞋脱掉,才发现鞋袜之上尽是污渍,心上陡凉。

    荣王不愧是屡打胜仗之人,心思慎密,看来定是被他发现了。还好她是个闺阁女子,呆在薛府里不出来,应也是没太大关系。晴初觉得自己就是听了点边关军情,当是可以宽恕才是罢……

    “小姐,在广德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韩嬷嬷见晴初的脸『色』变幻不定,又听她询问荣王之事,于是关心问道。

    “无妨,就是……”她还未说完,哐啷一声,马车突然一沉,往侧边倾斜下去,幸而韩嬷嬷扶住晴初,才不至于被磕碰到。

    徐叔在外头稳住车身,等韩嬷嬷与晴初先下车来,再蹲下查看马车何以出问题。

    这时,又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驾车的是两个威武的护卫,将马车停在了晴初一行人面前。就在马车后面不远处还紧随着七八个护卫,从骑着的马背上下来,挺身站立,静待命令。

    晴初看着那几个护卫的装扮,升起一股不安之感。

    果然,从马车里缓缓下来一人,面容刚俊冷凝,正是荣王。

    他的眸子透着犀利,嘴边却扬着笑,走到晴初面前,“孟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继而他又看了看有损的马车,招手对身后驾车的护卫说道:“过来帮忙。”

    两名护卫动作迅速,行动间颇有威视,绝不是寻常的车夫。他们领命后,直接蹲下查看马车的轮轴,状似极其认真严谨,但在不知觉间就把徐叔挤到一边,不让他『插』手。

    徐叔本就是精明之人,看这个架势就知不是善了之事。刚巧,荣王从前在京城里闯祸的名头实在太甚,徐叔也认得其人,与韩嬷嬷对视一眼,都在疑虑到底是何时惹过这个小霸王。

    荣王朝晴初笑道,“这马车还不知何时能修好,前方就有一个茶棚,孟姑娘不如与本王一同前去休憩一二。”

    晴初静静审视了他一眼,看来荣王已知她的身份,且确定她就是绣花鞋的主人了。既来之则安之,晴初反倒无先前的紧张了,眼下只要想应对之策或许就可平息了此事。她回之以笑,“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荣王暗自好笑,猫儿还是『露』出爪子了。

    及至茶棚,荣王的一干护卫将停留喝茶的闲杂人等请了个干干净净,这做派与窦怀祖十分之相似。只是荣王会施几个小钱请人走,窦怀祖是直接赶。不过,基本上那几个护卫往茶棚一站,路人见之就跑得差不多了。

    茶棚的老板是个跛脚大叔,沏好了茶就径自躲在远处,非常之识相。

    护卫用银针细细在茶里试了毒后,就呆在远处待命。韩嬷嬷与徐叔也在远处与护卫站在一起,倒像是被看守起来似的。

    一时间,茶棚里就剩了荣王与晴初。

    他端起茶杯,悠悠抿了抿茶,怡然自得。

    晴初看着眼前的茶杯,却没有喝。

    “放心,没毒。”荣王好意提醒道。

    “我不过区区一女子,无人会费心毒我。”晴初不冷不热地说道。

    要不就是毒他,会毒她的就不是人。

    荣王莞尔,复又喝了口茶,“本王很欣赏有胆量的姑娘,只是该用在正道上才是。”他的眸子一冷,语气沉沉,“为何跟踪我?”

    “王爷又如何得知我在跟踪你?”晴初反问道。

    “本王不喜绕弯子,”荣王直接道,“你只说明目的,念你是官宦之女,能饶则饶。”

    真是爽快之人,晴初将想好的借口说出,“我去看望普光大师,不巧『迷』途,绕到了普慧大师屋舍,见到王爷凶神恶煞的来找我,就使了个声东击西的法子,躲了起来。”

    “倒是巧合的很,”荣王面『露』不信,“你之后躲在了哪儿,我却是未找到你。”

    “就在林子里的古树后,王爷没注意到。”晴初义正言辞的扯谎。

    荣王讥笑一声,哪怕他去找鞋,一来一回之间,也并未有多长的时间,她根本就无从跑远。而他走之前将周围都查视了一遍,他行军打仗多年,眼力非同一般,怎会注意不到她。显然她是有意隐瞒。

    “本王说过,如实交代,能饶则饶,”他的脸上闪过狠戾,“若撒谎,休怪本王无情。”

    晴初在心头寻思一阵,总不能实话说进到普慧大师的屋子,普慧大师还替她挡了一道罢,如此只会令荣王更生疑,说不准牵扯出更多事。

    既不能如实相告,那就谈条件罢,晴初计上心头,笑道:“荣王求普慧大师之事,小女子却有一法子,解边关之急,不知荣王可有兴趣听听?”

第二十四回 借力打力() 
荣王听晴初居然要献策,不禁笑出了声,“不打自招,将军机都听了去,就不怕本王饶不了你吗?”

    晴初自是心中紧张,面上却犹自装镇定,“惩戒区区小女子于王爷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然若我献之策有用的话,那对王爷才是大大的有益。”

    “哈哈,胆大包天,居然跟本王谈条件,”荣王的笑容更甚,眼里尽是玩味,“好,本王反正闲着无事,就听你一言,若是合了本王心意,就不追究了。”

    荣王说的是合他心意,并非有利军情,显然荣王就是见晴初是个丫头,在与之调侃罢了。晴初并不介意荣王的态度,认真说道:“鞑靼与瓦剌虽是同族,但瓦剌却在有我朝外敌存在的情况下与鞑靼敌对冲突,可见在瓦剌眼里鞑靼比我朝威胁更大。”

    荣王闻言,稍稍正了正神『色』,沉声道:“你也听到本王曾言,若非鞑靼与瓦剌的矛盾,本王也不会如此轻易取胜。”

    晴初眸子一亮,声音清冽,“既然有矛盾,那就让矛盾一直存在下去。”

    荣王嗤笑一声,“鞑靼视我朝为死敌,此次鞑靼吃了瓦剌的亏,定会想法子和缓与瓦剌的关系,瓦剌与鞑靼本是同根生,一旦鞑靼与我朝再战,瓦剌岂有再帮外族而对付本族的道理?”

    这次换做晴初半带轻笑,说道:“能帮一次,自然能帮第二次,只要利益够大,既知鞑靼会想法子和缓与瓦剌的关系,那我朝就想法子让他们和缓不成就是。”

    荣王微眯了眯眼,已收了玩味的神『色』,“有何法?”

    晴初嘴角上扬,“王爷是爽快之人,若这法子可用,王爷可愿将广德寺之事忘却,以后形同陌路,各不相干。”

    荣王挑眉,目光锐利,沉『吟』了半晌,才“恩”了一声。

    晴初抿唇一笑,“那就先谢过王爷了。”她抬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暗自压压惊,说道:“想必王爷当是知晓鞑靼与矛盾罢。”

    荣王又“恩”了一声,不置可否。

    晴初接着说道:“鞑靼自认为乃草原霸主的正统传承,以己为尊,瞧不起其他部落,而瓦剌却是后起之秀,整个部落野心勃勃,企图夺得草原霸主的地位。从此次瓦剌不顾外敌,与鞑靼发起冲突来看,在瓦剌心中必是信奉攘外必先安内,对抗鞑靼要比抵御我朝来得更重要些。要加深两者的矛盾,首要就是扶持瓦剌,所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均衡两者势力,我朝在一旁煽风点火,推波助澜便是。”

    晴初的眸子亮了亮,加重语气,“我朝可以广昭天下,给予瓦剌正统的封号,一山不容二虎,草原上只能存在一位霸主,鞑靼与瓦剌的矛盾自然加剧。我朝可派使者,与瓦剌交流来往,宣扬友好和平的同时,大肆灌输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国与国之间本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我朝扶持较弱的瓦剌一方对抗鞑靼争取草原之霸,瓦剌自是愿意。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朝就来个坐山观虎斗。”

    “瓦剌的野心不小,若是真强大起来,也同样会步鞑靼的后尘侵扰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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