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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声,显然耗光了他的力气,骂完,他就重重地喘了口气。
实话讲。
就算大佬先前帅气逼人,英俊潇洒病入膏肓后,这会儿看着也不怎么好看。
闻娇一只手轻轻按在了他的肩上,她慢条斯理地眨了下眼,眼角带出一点妩媚的味道。
滕焱最不喜欢她的这副样子。
但闻娇却偏偏就这样妩媚地微微地笑着,将男人压倒在了沙发上,她说:“我还想试一试在沙发上呀”
“闻娇,你疯了”他惨白的脸庞上浮现了一丝红晕,但目光依旧阴鸷而深沉。
闻娇勾住了他的衬衣纽扣:“没疯啊。我喜欢你,我不想看见你死,我要救你,给你治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闻姐:其实这是我独门治病诀窍!真的!
滕大佬以后会喊真香的。
第94章 拯救重病大佬(2)()
第九十四章拯救重病大佬(2)
滕焱力气耗尽;只能任由闻娇胡来。
等闻娇坐起来慢条斯理穿衣服的时候,滕焱一张脸生生给气红了,他衣衫不整地斜躺在沙发上;活像是刚让人给强了。
闻娇伸出指尖;轻点了一下他的脸颊:“啊;脸色红润,这是好转的征兆啊”
滕焱一口血哽在了喉头。
放屁!
这他妈明明是让她给气的!
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闻家的小女儿满嘴的不着调呢?
闻娇站起身,将最后一颗纽扣扣好;然后就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坐了下来,她盯着滕焱;认真地说:“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啊;除了你,我不想嫁给别人啊”
滕焱本来满腔都是怒火,但乍然听见闻娇这句话;怒火猛地滞住了。
从他发病;到医生下诊断书,频频住进重症监护室他见过了太多,以为滕家就这么完了;于是突然变脸的人
闻家也早就向滕家表露过,解除婚约的意思。
他不稀罕闻家;也没有要耽误闻家女儿的意思,所以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谁知道闻家的小女儿胆大包天,竟然敢给他下。药!
滕焱挣扎着抓住了一边的电话;打了个内线电话出去:“上来,把闻小姐带走。”
那头的人听见先生的声音不对劲,吓得赶紧往楼上来了。
闻娇打了个懒洋洋的呵欠:“那正好,我又累又困,就不陪你了”
滕焱面色冰冷,没有说话。
门很快就被人从外推开了。
黑西装青年快步走过来,他的鼻子抽动两下,显然从空气中嗅到了一点儿不同寻常的气味。他看了看闻娇,又看了看滕焱,然后脸色沉了下来:“闻小姐,请。”
闻娇毫不留恋地起身,跟着他往外走。
黑西装青年将闻娇引到了三楼最角落的房间,拉开了和滕焱的距离。
闻娇没有说什么,她十分好打发地进了门,等洗完澡,换上别墅里准备好的睡衣,倒头就睡下了。
黑西装青年转身回到了滕焱的身边。
“先生”他扶住滕焱的手臂,眉头紧皱,耳根同时也忍不住泛红。
因为滕焱的衬衫扣子歪歪扭扭地扣着,脖颈和胸膛上的吻痕和抓痕,实在过于显眼了。因为身体的原因,滕焱已经修身养性好几年了,现在想也知道这些痕迹是谁留下来的。
滕焱一张嘴,却是喷了一口血出来。
黑西装青年被惊得跳了起来,他手足无措地去拿毛巾,赶紧垫在了滕焱的嘴边:“先生她她到底干了什么?”
他一边咬牙,一边抓起了一边的电话,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
那一口血,似乎彻底耗去了滕焱的精气神,他仰倒在沙发上,双眼微微合上,因为过分的削瘦,五官显得更凌厉了。
等家庭医生来到房间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血液喷溅,洒落在地毯上、茶几上、沙发上滕焱自己的衣服,胸前更是被浸出了一大片的血迹,看着有点儿触目惊心。
家庭医生手都抖了:“去医院,马上去医院!”
于是闻娇睡得正香的时候,滕焱让救护车给拉走了。
她是真的困极了,这会儿哪里还管别的呢?
她本就是妖精。
妖精擅长吸人精气,却也会懂得如何将灵气渡给对方。
和滕焱交。合,大可以看做是,她用自己作鼎炉,用灵气冲走对方身体里的沉疴顽疾,再以灵气补足他四肢百骸的缺漏受损之处。
自可消去百病!
如此消耗一番下来,累的当然是她。
可不是得睡觉补足吗?
这头滕焱刚到了医院,就清醒了过来。
整个医院都因为他的到来忙活了起来,他被推入了检查室,足足折腾了小半个小时。
等出来的时候,他是坐着轮椅被推出来的。
医生松了一口气,说:“情况没有恶化,吐了那口血,应该是身体本能的自救,在努力排出器官上的毒。滕先生现在不宜大补,还是只能慢慢往回补身体”
滕焱经过这么一折腾,也几乎气若游丝了,他合着眼没有出声。
医生忍不住问:“滕先生要不然在医院再住几天,观察一下?”
滕焱这下倒是开了口:“不了,回去。”
如果为了追求更好的医疗,他大可以直接住在国外顶尖的医疗机构。
但他太清楚自己的身体了。
任何医疗机构都检查不出他的病症所在,他的身体却一天一天地枯朽了下去。现在住在医院,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倒不如在别墅里,静默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在折腾了足足一个小时后,滕焱又回到了别墅里。
为了方便,别墅里装了电梯,滕焱乘坐电梯上了三楼。
黑西装青年在后面推着轮椅。
滕焱突然慢吞吞地扭头朝一个方向看了一眼。
黑西装青年注意到他的目光,忍不住骂了一句:“这闻小姐也太不像样了”
是怪不像样的。
滕焱闭了闭眼,没出声。
第二天,谁都知道闻小姐把先生弄吐血了。
以至于闻娇起床的时候,别墅里的佣人见了她,都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但闻娇又怎么会在意别人的目光呢?她抬手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扎了个马尾,然后拥着身上的睡衣,就下了楼。
“早餐我要吃燕麦”
佣人们一边埋怨,但一边还是给闻娇准备了早餐。
等到吃饱喝足,闻娇就上了楼去找滕焱。
只不过今天滕焱的门外守着昨天那个黑西装青年,他一看见闻娇就没好气:“闻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闻娇穿着裸粉色的睡袍,腰带在腰间轻轻一系,就勒出了纤纤细腰。
她抬眸看向青年,口吻懒散地问:“你叫什么?”
青年面露不快地道:“程鸿熙。”
闻娇点了下头:“程先生,麻烦你让让路。”
程鸿熙噎了噎:“我不会让你进去的。”
闻娇轻笑一声,她的唇角微微翘起,带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我是滕先生的未婚妻,我不能进去,那还有谁能进去?”
“闻家已经和滕家解除婚约了。”
“是吗?可我不知道啊,那就是不作数的。”闻娇说着,抬手按住了程鸿熙的手臂,将他往外一推,程鸿熙猝不及防地往旁边退了两步,身形还晃了晃。
等他从怔忡中回过神来,闻娇已经推开门走进去了。
滕焱浅眠,被门外的动静惊醒。闻娇走到床边,就正对上滕焱冰冷又锐利的目光。
闻娇丝毫没有惧意,她嘴角弯了弯,连带眉梢眼角都跟着微微弯了弯。
她凑近了滕焱,带来一股淡淡的香氛气。
她盯着他仔细打量了一遍:“今天气色好像好了一点。”
滕焱:“”
闻娇扭头看向门边,笑眯眯地问程鸿熙:“程先生,你要看我和阿焱怎么亲密吗?”
程鸿熙“嘭”地一声反手关上了门。
等关上之后,他又觉得不对劲,赶紧又拉开门,冲着里面的闻娇喊:“闻小姐!请你自重!不要再祸害先生了”
闻娇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嗯,好,我自重”
她答应得实在太过痛快,程鸿熙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将门又关了回去。
等关上门,程鸿熙才忍不住咬了咬牙。
难怪先生不喜欢这个未婚妻。
她长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上翘,如两弯月牙,水汪汪的,迷醉勾魂。
简直跟电视剧里常演的狐狸精没什么两样!
“治病非一日之功,不可半途而废。”闻娇说完,就伸手掀开了滕焱身上的被子,然后勾住了他腰间的睡衣带子。
滕焱:“你刚才怎么答应的?”
“我自重?”闻娇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眼尾泄出点儿勾魂摄魄的动人光华:“我挺自重的啊。”
“那你又想干什么?”
“给你治病啊。”闻娇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他的衣带。她叹了口气:“我不想当寡妇的。”
滕焱:“”
他真的怀疑她是不是疯了。
他皱了下眉。
闻娇有这么喜欢他吗?
喜欢到这样走火入魔的地步?
一个恍神的功夫,滕焱想要拒绝也已经来不及了。
闻娇骑到了他的身上。
三个小时后。
滕焱浑身无力,脑子发昏,胃里更是因为强烈的饥饿,从而给他带来了眼前发黑的感觉。
滕焱就这么昏了过去。
闻娇慢吞吞地穿好衣裳,下了床。
她身上的风情变得更浓重了。
举手投足,妩媚但不低俗。
她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沓便条和一支笔,她唰唰唰在便条上写:“今天的治疗结束了,明天见。”写完,她扯下便条纸,“啪”地拍在了滕焱的胸前。
然后才慢慢挪动着酸软的身体,走到门边,开门,迈出去。
这道门的隔音效果不错,程鸿熙等转过身,猝不及防地撞见闻娇妩媚动人的模样,才脸红地退开两步,明白过来里头发生了什么。
“闻小姐你”
闻娇抬眼看他,反问了一声:“嗯?”她的尾音向上挑着,酥酥麻麻地从人的心间勾划过。
程鸿熙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这时候恨不得把耳朵都堵起来,更别说对上她的眼眸,和她正儿八经地强调,让她别再去勾引先生了
见他不出声,闻娇就直接越过他,朝自己的房间回去了。
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远了,程鸿熙才扭头看了一眼。
这个女人,真是从指甲盖儿到头发丝儿,都无一不透着诱。人!
程鸿熙抬手敲了敲门,久久等不到回应。
他忍不住推门进去,然后才听见先生嘶哑的声音:“出去。”
程鸿熙赶紧又退了出来。
而滕焱晃了晃头,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扯下了胸口的便条,顿时面如菜色。
作者有话要说:大佬感觉自己的贞操在离自己远去
第95章 拯救重病大佬(3)()
第九十五章拯救重病大佬(3)
结束了没什么味道的晚餐;滕焱如往常一样,闭目躺在床上,趁着现在还有点精力;听一听下属交上来的会议录音。
滕焱听到一半;突然感觉到被子被掀开了。
他霎地睁开眼;就见闻娇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闻娇伸出纤长的手指,勾走了他的耳机线。
“我们要抓紧时间呀。”她说。
滕焱:“”抓紧什么时间?
闻娇皱起鼻子;脸上难得表露出了一点儿娇气天真的味道,和她这张脸凑在一块儿;竟然并不显得违和。她说:“抓紧时间治好你呀,很快我家里人就要来带我走了”
滕焱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他甚至巴不得她快点走。
照她这么折腾下去;他能不能活过一个月都不好说。何况随着越深入的亲密接触;他内心也越不希望她就这么毁在自己天真不懂事的行径上她早点离开,回到闻家,应该还有挽回的机会。
闻娇可不管滕焱怎么想;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又抚过了他的脸颊,像是调。情,可又像是再纯洁不过的动作。
“你很快就会好起来啦。”闻娇眯眼笑了笑;她身上的香水味儿,就像她此刻的笑容;漾着点点甜意。
也许是因为在病中,他已经太久没有见到过美好的事物。他的目光乍然捕捉到这一抹笑,竟然有一瞬间的目眩神迷。
闻娇单手拽住被子一扯;将他们俩一块儿盖了进去。
滕焱的耳机就这么在挣扎中,不知道滚哪儿去了。
又是两个多小时折腾下来,闻娇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唇,骑在滕焱的身上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