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入眼的便是那个他恨进骨子里的男人。
时隔多年,老情敌首次面对面,别说物哲封惊讶,金付也觉别扭。
金付只好先出声打消自己的尴尬。
“物哲封,真是好久不见啊!最近过得可好?”言语间的不善很明显。
“确实好久不见了,不知今日是刮的什么风将金家二爷给吹来了。”
金付来到物哲封对面,自顾自的坐下。
物哲封挑了下眉。
“不知老朋友的口味变了没,咖啡还是红酒?”
不喜归不喜,地主之谊该有的风范还是要有的。
“甭忙,不劳您的大驾,我来是有几句话要交代,交代完我就走。”火药味浓浓。
闻言,物哲封背靠沙发,道:“那好,你说。”
物哲封心中虽然又急又忐忑,面上却丝毫不显,他了解金付对他的恶意。
只要自己稍稍露出一点迫切之色,对方就绝不会轻易说出前来之意。
金付确实有意要吊物哲封胃口。
俩人不痛不痒的绕了几句,金付忽觉没意思,撇了下嘴,道出此行目的。
主要还是事关叶菲儿,金付不想再浪费时间。
“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若想菲儿彻底复原,你们务必做到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对菲儿进行言语刺激,不能有丝毫懈怠。”
金付这话明显就是在整物哲封。
持续不间断的24小时说着话,别说是人,就是灵魂也受不了你的絮絮叨叨。
“能和我说说原因吗?”
“不能,你只要照着我这样做就行。”
物哲封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你如果不和我说具体原因,我是不会照你说的做的。”
第77章 分外眼红()
“……嗤!”金付一声嗤笑,旋即横眉怒目。
阴阳怪气道:“好你个物哲封啊!菲儿是你妻子,你不这样做,请问谁来替你做?”
“我怎么了?你一来就下达指令,却不告诉我原因。我完全可以理解你这是在故意刁难我。
金家二爷,这种事你做的还少了?”物哲封冷笑道。
“呵……果真如此么,菲儿若是永不醒来,你应该会很高兴,很合你的意吧?”
金付言语间是满满的讽刺与嘲讽。
“我为何要高兴?金付,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物哲封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绝不允许有人拿菲儿的生命开玩笑。
“怎么?恼羞成怒了?蠢事做多了,还不准人说了?
我金付真是瞎了眼,会成全你个狼心狗肺的鸡崽子。”
金付没说错,物哲封确实怒了,怒对方的口无遮拦,口不饶人。
物哲封直觉金付有事瞒着他。
“我一直以为你对菲儿的感情不亚于我,却没想到你今天特意前来,只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金付,若你打算继续这样无理取闹下去,我请你马上离开。”
“离开?我要是离开,我的菲儿岂不是要被你害死?”
金付望着物哲封瞋目切齿道,怒火已然燃起。
“金付,注意你的言辞。”物哲封沉声警告道。
“我的言词怎么了?你说菲儿嫁给你以后,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了菲儿,我希望你能拿出真凭实据,不要在这里侮辱我和菲儿的感情。”
“不是你?不是你,你将五楼的监控摄像头拆了干嘛?好好的你拆摄像头干嘛?
摄像头悬于一角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如此做,齐心昭然若揭。”
金付扯着嗓子怒斥,青筋暴起。
“够了,金付,如果你今日来只是为了声讨我的过错,强加莫须有的罪名,那不必了。
我拆摄像头也不关你的事,说到底这是我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有何资格来我这里兴师问罪?”
物哲封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污蔑他的金付,下逐客令。
“有什么资格,就凭我和菲儿从小一起长大,他叫我一声二哥哥,我对她的爱高于你的资格。”
金付也彻底恼了,自沙发上站起和物哲封眼对眼,如火山喷发般怒喝道。
家事与外人四个字深深刺痛了金付的心,这是他这生都无法释怀的痛。
“若不是你的出现在我和菲儿之间……总之,菲儿现在会是我的妻子。”金付怒目而睁。
现下情况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金付,你够了,我没时间和你吵架,更没时间和你谈这些无意义的陈年旧事。
关于菲儿醒不醒来,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大可以找那位小姑娘问清楚。
现在请你离开。”
物哲封转身,不再看金付。
“小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金付惊讶的半天舌桥不下。
这时,门外传来另一道冷到冰点的声音。
第78章 整一护犊子()
“因为是我说的。”
话语落下,同时人也走了进来。
来者,物倾画是也。
在金付刚走进医院大堂的时候,监控室第一时间拨去电话。
他们可没忘记物倾画临走时的叮嘱。
物倾画得到消息,急忙放下手中之事,出家门,朝这边赶来,连战子亦都没叫。
“金家二爷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一来湛华就这么高调,晚辈真是大开眼界了。”
金付扭头看去,双目蓦然大睁。
像,真像,简直和菲儿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着这副与菲儿7成相似的脸,金付脾气大不起来了。
他的恨只来自物哲封一人而已。
“你是?”虽有猜到,但金付还是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物哲封和叶菲儿的亲生儿子。”
物倾画郑地有声,一字一句的回道。
人也来到了金付左手边的沙发上坐下。
金付的心没来由的一缩,呵,这小子还挺护犊子的。
看来之前和物哲封的对话,他到是听了些去。
“倾画,对于长辈说话别忘了礼貌。”
物哲封提醒道,他不想上辈的仇恨影响他的下一代。
“当然,爸爸,我刚刚的语态和回答非常合乎一个晚辈对长辈的尊重。”
物哲封剜了物倾画一眼,臭小子。
物倾画当没看见。
“爸爸,我是叶菲儿的儿子,我也有权知道关于我妈妈的身体情况。”
话虽说的是爸爸二字,可眼睛确是望着右手边的金付。
“那你和金家二爷谈吧!你妈妈不能离开我太久。”
“好的,爸爸,您快进去,妈妈一定都等急了。”
物倾画双眼依旧望着金付,话语带着些微暧昧之色。
性格也很像,都喜欢和他抬杠,这么像他心上人的一个人,即使对方言语不善,刻意刺激他,金付也恼怒不起来。
“没想到一向喜欢偷偷摸摸前来的金家二爷,今日却行的如此光明正大了?”
偷偷摸摸?光明正大?
“什么意思?”金付噎了一下道,难道自己以前的行为被他发现了?
“结合你以前的行为,就字面意思喽!”
“胡说八道,年轻人说话还是要学会何为低调,免得祸从口出。”
金付被说得老脸微红,有些下不了台的老羞成怒。
“金家二爷,我可没有胡说八道,知道为什么五楼的摄像头会被拆除吗?”
“为何?”
金付心中不由咯噔一下,似有什么超出他想象。
“当然是我爸爸心地善良,见不得某些人思念成疾,同情心泛滥喽!”
物倾画拿起茶几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大红袍,边道。
他爸爸喜欢喝茶,茶几上的茶水终日不断,每隔一小时就有佣人上来更换。
话说这佣人为何不常在这里出现,或许是因为物哲封不想他和菲儿的二人世界多那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吧!
“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我爸爸的用心良苦,你又岂会明白。”
物倾画面露鄙夷的看了眼金付,道。
第79章 恻隐之心()
“什么另有目的,金家二爷到是说出个所以然来,好让我这个做晚辈明白则个,也免得冤枉了你来这里的用意。”
“好吧!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昨天我和一姑娘进了这里,我不说你们也有办法知道。
现在,我就把菲儿的目前的身体情况同你说了吧。”
物倾画从善如流的拿起玉质茶瓯,嘬了口茗,再道:“请。”
“但你要记住,我是看在你是菲儿儿子的份上,比较得我新人,我才会和你说说菲儿她到底受了多少苦。”
潜在意识是,他不信任物哲封。
“但你也要记住,你不说,我自有办法。”物倾画才不吃他这套。
金付闻言,轻轻的哼了一声,才开口说出自己所来之意。
原本金付就没有想要为难对方,主要还是看到物哲封,一下失控了。
这次谈话时间非常的长,中途物哲封也走了出来。
物倾画脸上的表情随着金付的言语越来越冷,越来越寒,也越来越危险。
妈妈居然是被人下了锁灵困神。
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邪术。
即便他查阅了他所能找到的古籍秘术。
更恐怖的是,施术人尽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残害了妈妈。
物哲封刀削的俊脸惨白如纸。
金付的每一句话都宛如一道道惊雷!劈的他身心剧痛。
是他的恻隐之心害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这则消息确实够打击这里每一个人的。
物哲封现在的心非常的沉痛,痛到太阳穴都在阵阵刺痛。
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来回拧巴扭曲,疼的他快要疯狂。
他压抑着将要爆发的情绪,强自镇定道:
“时间很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还有,画儿,明天摄像头恢复。”
金付闻言,不忘落井下石,赤裸裸的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
“呵……这回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了吧?”
“是,非常愚蠢,愚蠢至极,我居然会为了照顾一个情敌的心理感受,愚蠢的撤了这里的所有摄像头。”
物哲封现在很想揍人,揍眼前这个从来没有给他们带来过好运的男人。
金付被说得呼吸一窒,老脸热热的,有些呆不住了。
菲儿被害,归根究底他也难辞其咎。
旋即悻悻的离开了。
物倾画却没走,“爸爸,我今晚就住这了,你先去休息,妈妈这里我先来照顾。”
“不用了,你是个有事业的人,照顾人这事,爸爸来就行。
你来京城也有些日子了,集团那边没问题吗?”
“爸爸,集团的事儿子会处理好的,您不用担心。
如今我们需要24小时同妈妈说话,一个人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
所以,爸爸,今夜就让我来吧!只有你休息好了,明天白天才有精神照顾妈妈。”
物哲封不愿意,他现在有很多很多忏悔的话要和菲儿讲,他犯了个不可饶恕的大错,人已站了起来朝病房走去。
物倾画赶忙拉住物哲封,同时将他往卧室推,沉吟道:
“爸,你知道儿子的本事的,你要是一意孤行,儿子不建议动武哦!”
物哲封压根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
“呵,你们就吹吧!他会这么好心?你听他讲的?还是你自己编造的,撤了摄像头明明是另有目的。”
金付对物哲封的人品其实比谁都清楚,这会物倾画道出事实,金付已信了七七八八,只是一时半会不愿拉下脸面而已。
第80章 被坑了()
物哲封悲痛欲绝的自言自语着,就连走向病房那短短的距离,都显得异常困难。
人似乎轻轻一推,就会倒地不起。
时不时还扇自己两巴掌。
物倾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咬了咬牙,直接给了他爸一记手刀,人瞬间晕了过去。
今晚,就由他来照顾妈妈吧!
对于一个作息时间没有规律的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来说,物倾画无疑是个另类。
就因为其作息时间太过规律,物倾画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一夜下来,物倾画睡过去好几次。
人到了真困的时候,那种困感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人睡过去是完全没有任何意识的。
每次醒来,物倾画都负罪感满满,自责不已。
就怕自己的疏忽,另叶菲儿陷入更糟糕的处境。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没有因为谁而加快步伐。
在时钟指向六点十五分的时候。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