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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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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怨我。”

    范伊秋点点头。

    “别哭了,再这样下去,真让旁人笑话呢。”

    范伊秋止住哭声,又歇了一会儿,眼睛看着不红不肿了才和范伊夏去了花厅。没多久,正午宴席开始,范伊夏有心事但素来会装,范伊秋则真是个没心眼的,转瞬把糟心事就忘了。姊妹俩还是和众夫人太太姑娘们笑闹一场,过了午后实在太热,也就散了。

    聂垚从献王府回来气场一直很渗人,卫书岷为此摸不着头脑,本来就盘算着今天让他兄长和范家大姑娘见面,两人不是也见了么?这连假山都钻了,怎么却越发觉得形势不妙?

    卫书岷惯知聂垚的脾气,心情好的时候你真骑到他脑袋上,他都不会和你翻脸,现在么,还是小心为妙,卫书岷打算回自己的院子。

    聂垚往卧房中走,一路想着自己心事。他知道范伊夏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好在他现在不想继续伪装成只知拈花醉酒、吟诗作赋的纨绔子弟,虽与她中意的模样有差距,可他完全可以假扮,明明他也有假扮的资本,可刚才

    一想到两人近距离的呼吸,她看着他的双眼,心里越想压制住那种烦躁,越不能。

    “书岷,龌龊的心思被中意的姑娘窥见,得多丢人?”聂垚喃喃道。

    卫书岷已经走出了好几丈,听到聂垚唤他,忙不迭连飞带跑又站在聂垚的身后,“兄长只管想自己的事,又突地问了我这么一句,我怎么晓得回答你。”

    聂垚回神,这才将在假山内的事说了一遍。

    卫书岷笑道:“原来兄长在为这个烦心,我当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聂垚瞥了卫书岷一眼,“范大姑娘是正经名门闺秀,不是你结识的那些女孩儿们,这种事情当然是大事,搞不好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

    “所以说,那些未出阁的正经出身的姑娘能懂什么,说不定只是以为你带了什么家伙兵器,你快别多想。倒是兄长你别认为自己龌龊,男人都那样,不过是你未接触姑娘,她又是你喜欢的,你才如此,你看我,今日也将三姑娘抱了,可没什么反应。”卫书岷说着,心里又不自觉地回味着范伊秋的身材,拉扯之间难免碰到她,确实没什么料,胸平得跟跑马场一样。

    聂垚被卫书岷这么一劝,想着有道理,心里霎时没了负担,“好,我听说她今日效仿我父王的字迹,给献王的母亲写了祝寿对子,你去让管事把库房里我父王的字帖都拿来,我最近要练练。”

    范伊夏在炎炎夏季竟然打了一个喷嚏,此时她正拿着徐明岄差人送来的女先生的笔墨,范伊夏看了之后,犯起愁来。这位女先生竟然仿的就是老禹王的字,不单字体一样,连意境都别无二致,范伊夏虽也仿过,可她这里并没有老禹王的字帖,那就得去街上亲自挑选,然后研究揣摩,再教会徐明岄。可她才下定决心尽量不出门。

    接连过了几日,范伊夏猜度若她再不把习字心得告诉徐明岄,只怕她的表姐真要寻到府上问罪了,午后,正是一日街道上人最少的时候,范伊夏带上千羽一起去街上。

    重玄路西侧的书院坊是范伊夏常来的地方,这里书法名士的字帖作品拓本最全,范伊夏今日特意带了帷帽,从马车下来走入书院坊,也不像以前那样和老板针对字画品鉴几句,径直买了几本民间书法名士整理的老禹王的字帖,付过银两就要回府。

    书院坊的老板姓杨,在鉴赏字画的圈子里小有名气,一直都做小姑娘的生意,也知道小姑娘在书法上的造诣。“范姑娘莫急,我这里还有老禹王的字迹,我去后院给你取。”

    “不必劳烦杨老板,这几本字帖就够了。”范伊夏戴上帷帽,准备离开。

    那杨老板又道:“我知道姑娘是喜爱书法之人,才推荐呢,旁人我可不给。”

    范伊夏顿时来了兴趣,“那谢杨老板。”而后和千羽走到一侧耳室等待。

    不到一盏茶功夫,杨老板从后院进来,手中拿了一个盒子走入耳室,盒子古朴泛黄,看上去有些年头,里面一本册子也皱了。杨老板却如捧珍宝,递在范伊夏眼前,说道:“实在是旧了,便送给姑娘吧。”

    范伊夏为了应付老太太的寿礼,研究过半日老禹王的字迹,一看这本册子就是真迹,她忙摆手道:“杨老板这物品太贵重,我怎敢收?”

    杨老板又道:“这是老禹王青年时的作品,还并不是他顶峰之作,虽是真迹,但无人问津,我知道姑娘你能仿老禹王的字,必是对他有所研究,送给你,也比放到我这里白瞎了强。”

    范伊夏不好推辞,接过来一面仔细翻看,一面道:“老禹王青年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写的字只有狂放,未有沉稳,要我觉得虽缺失壮年时期的成熟,但与现在的小禹王字迹各有千秋了。”

    咯噔一声。

    从隔壁耳室传来一声奇怪的异动,范伊夏未上心,以为是隔壁客人发出来的,而一墙之隔的这边,聂垚敛着气息,将耳朵贴在墙面上仔细听,连自己的折扇掉在地上也无心去捡,只想知道从范伊夏口中会怎么评论他的字。

    “小禹王虽未有父亲的狂放,却有邪趣与洒脱。”

    聂垚听后欣喜若狂,心中暗想早知道不苦练父王的字了,害他昨晚练得很晚,闭上眼睛一宿都是父王写的“清者自清”这四个字。嗯,既然范伊夏对他的字评价那么高,要不要此时装一装儒雅公子,适时地出现在她眼前?

    “范姑娘不知可认识小禹王本人?”杨老板道。

    范伊夏没做声,一旁的千羽道:“杨老板这是哪里话,我们家姑娘怎么和禹王相识?”

    “哦抱歉抱歉,书法圈内的人相互之间都是认识的,我一时把范姑娘当做里面的人,就忘了范姑娘是阁中的小姑娘。”杨老板连连道歉。“就是”杨老板眼神望了望了千羽,才道,“老夫觉得,范姑娘喜好书法,但身在闺阁不能与人探讨研习,虽擅长模仿,但字迹不成一派,也算可惜,由老夫引荐,不知可愿意和小禹王做个朋友,若范姑娘认为不妥,那也无妨。”杨老师说得很明显,他是长辈,也纯属站在两人有共同爱好的立场上,他来引荐范伊夏和聂垚在这里结识,不算私会。

    范伊夏被前几次和聂垚相见的场景给折磨怕了,心中虽想见又十分担忧,还未开口应答,只听隔壁耳室突然传来了一连串的咳嗽声。

    范伊夏听着隐约熟悉的声音,试探地询问:“隔壁客人是”

十五章() 
聂垚没想到杨老板竟然为他间接搭上了红线;一口气没提起来;喝茶呛住了;他听到范伊夏这么问;努力平复了气息;缓缓从耳室走出来;挑起珠帘;含笑道:“范姑娘,好巧。”

    温磊闲雅的少年公子,手执海棠花扇面的折扇;款款而至。

    范伊夏善做伪装表情的功夫,可也几乎失态地瞪直了双眸,真的没有比这更巧了;她大约记得;“范姑娘,好巧”、“范姑娘”这句话;聂垚在这一世足足说了三四次呢。

    范伊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轻轻行礼;“禹王殿下;真的很巧。”

    千羽则仔细观察周围人的神色;但凡这个长得俊朗的男人敢冒犯她家小姐;她就要立马解围护主。

    杨老板愣了一下,看看聂垚,又看看范伊夏;霎时朗声笑了起来:“原来王爷和范姑娘认识。”

    鉴于几次相见的尴尬与窘迫;聂垚和范伊夏对视一眼,却默契地不答话。杨老板哪里知道这两个年轻人心中所想,范伊夏感慨不正经的书写得还是有道理的,那些才子佳人大都因为一件事或一个物品牵扯上。

    聂垚则看范伊夏没有昨日避之不及的慌张,眼神竟然还流露出笑意,心中欣喜异常,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姑娘大约起初并不想在此滞留太久,发上的帷帽都未脱下,面前的纱撩在两边,露出一张精致无比的脸。

    杨老板给聂垚让座,聂垚的眼神不离范伊夏,硬生生扭着头一直看着,千羽知道自家姑娘的相貌出众,没少被这种眼神打量过,但还真没有如此大胆张狂的公子呢。千羽也清楚,她家姑娘最没耐烦和这样的男人打交道。

    于是,千羽对范伊夏道:“姑娘,天太热了,这里不宜久呆,我们回府吧。”

    “嗯。那我们走吧。”范伊夏微微颔首,转而起身面向聂垚,“殿下,那我们先告辞了。”

    轻软的裙摆微动,几乎擦着地面缓缓前行,聂垚不自觉地站起身想跟上去,到底还是克制住,才道:“范姑娘慢走。”说完,一并心中暗想,由杨老板引荐,他和范伊夏已经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要怎样约下次才能再相见?刚才偷听到范伊夏在寻他父王的笔墨,要不然他就厚着脸皮说府上库房有很多,可以借给她。他当然不会送她了,不是因为小气,两人之间若是相借,一借一还这就能见两次面。聂垚胡思乱想间,还在踌躇怎样开口不唐突,还不失儒雅温磊公子的体面,就见范伊夏忽然止住了脚步。

    明明是热得都有些燥的季节,聂垚看着那窈窕的背影心中静了下来。

    范伊夏回头,一手撩起面前白纱,恰好露出翘挺的鼻尖和姣好的唇,“对了,禹王殿下,我有朋友近日在临摹殿下的笔迹,世面上作品甚少,不知殿下可否能将自己的亲笔借我?”

    千羽愣住。

    聂垚也愣了下,就忙道:“这有何难?今日我回府上便可整理出来。”

    范伊夏又道:“那先谢过殿下,明日此时我们还是在书院坊见吧。”说完,她放下面纱,回身朝门外走。

    聂垚和杨老板站在门外相送,范伊夏和千羽上了马车,道了一句再会,千羽向车夫吩咐一声,马车朝范府的方向驶去。

    只见马车越行越远,最后变成了一个墨点,聂垚还遥遥望去,直到转了弯,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才惬意地扇了两扇折扇,回身走到书院坊内。杨老板早已进去,回想起刚才聂垚如一只伸长颈项的鹅一般,不觉失笑。明日相见,他最好对人家姑娘知礼守礼,要不然由他引荐,他可成了什么人。

    范伊夏回府后的整个下午,千羽觉得自家姑娘有些古怪,平时歇午觉没肖一会儿就睡着了,今日就见姑娘在纱帐里的影子翻来覆去,一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大约无法入睡,干脆起床。姑娘又坐在镜台前拨弄着妆奁盒中的首饰,再或者拿着一本书看,半晌也没见翻一页,不知想着什么。

    千羽仔细将表少爷马贞和在书院坊见的那位公子,暗暗比了比。论相貌,那位公子确实要胜过表少爷一筹,听姑娘又唤她王爷,不知是亲王还是郡王,若是亲王那又赛过表少爷了。论气度,论谈吐,绝不输公侯勋贵的世家公子,就是看姑娘的眼神实在露骨,不过,表少爷马贞也常常那样看姑娘。

    可是,姑娘为什么要说谎?徐府小姐明明要练习老禹王的字,怎么变成那位公子的了?姑娘的有意亲近,难道是

    千羽赶忙打消自己的念头,她可不敢把事情往最坏里想,姑娘对外虽未定亲,可实际和表少爷跟定亲了一样。姑娘最厌烦那些只见数次就定姻缘的事,她和表少爷也算自小相识,和那什么王爷“也就是认识”而已。

    范伊夏自见过聂垚之后,魂不守舍,也没心思给徐明岄整理字帖,巴巴地盼望明日快点到来。她不知道聂垚怎么想,是真有意亲近,还是教养使然,要不然因为她是范伊秋的姐姐才以礼相待,不忍驳回她的请求?

    范伊夏想得一会儿开心一会儿惆怅,直到南边儿小院来人,千羽进来传话,“姑娘,照您的吩咐,前几次对南院故意放松戒备,那人偷偷进来好几次,这次就逮个现形。”

    范府二公子在小院私会男人,还被逮个现形!

    于范伊夏来讲,这是一件在她意料之中、又有些了不得的事。

    她神情复杂地叹了口气,对千羽吩咐:“事情已发展到这一步,我们可以放手不管了,父亲一定会亲自处理。我唯独担心父亲知道这件事会被气到,还有母亲那性子也该吃晚饭了,我们现在去正院瞧瞧,看看母亲这会儿可否知道。”

    范伊夏去看望母亲张氏时,张氏正耐心地指点着范伊秋做女红。

    “娘。”范伊夏一面笑着坐在张氏旁边,一面不动声色地仔细端详自己母亲的神色。

    “夏姐儿快来,瞧你妹妹这几日进步有多大。”张氏的心事向来都表现在脸上,她此时和颜悦色,还不住地朝范伊秋点头夸赞,

    范伊夏见此情形,心中便猜度,要不是父亲还未来得及将此事告诉母亲,要不就是深知自己妻子的性子而不打算告知庶子的丑事。

    “阿秋确实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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