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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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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碧婕忍不住嗤笑了出来。

    徐明岄看着熟睡的奶娃娃脸,可喜欢了,忍不住赞道:“别看这宝贝现在皮肤红,过不了几个月就是个白白胖胖的雪娃娃了,可真会长,像他父王的肤色,可不像你那么黑。”

    杜碧婕笑了笑,“是,接生的稳婆说,这孩子生下来还比一般孩子长,想来以后也不会随我是个小个子。”

    徐明岄笑道:“别看你年纪小,身孩子却是赶到你那位小姑姑前面了。”徐明岄就是顺口那么一说,说完自知措辞有问题。

    要说,这件事本就算作不太体面的事,杜碧婕和简烨成亲的时候,已经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孕,那时微微显怀,杜碧婕在嫁衣上做了手脚,在拜堂时并不太引人注意。但过门之后,没多久就藏不住这个秘密,众人都知道原来这个新晋的睿王和睿王妃在未成亲前就珠胎暗结,那时的睿王还只是个府上的门客相公,而睿王妃还是马贞的未婚妻。

    马贞为此找过杜碧婕一次,因为他算了日子,那有孕的日子与他强迫她的那天十分吻合,杜碧婕只是哭,并不给他一个准确的回答。

    杜碧婕知道这件事多少人在他背后骂她是势利眼,狐媚子,不就是占了近似范伊夏的容貌么,就靠一张脸上位搏富贵,她亦只能沉默地受着。

    为了转移此间的尴尬,杜碧婕续着徐明岄的说道:“听说小姑姑有过一次,是滑胎了,也过了这么久,不知现在有情况没。”

    “有啊,也都好几个月了呢,那丫头前三个月孕吐反应可严重了,不过她对自己也是狠,咱都是过来人,知道吐出来就好受了,她偏强压着那股难受劲儿,说什么这是为了让肚中的孩子不饿,哈哈,笑死人不。”

    简烨回屋听见屋里有女眷声音,便没前往,而是去次间换衣物。

    徐明岄就是个大高音,说起笑话来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所以一句不落地入了简烨的耳。

    他换衣服的动作一僵,忽然顿悟,这次打压聂垚没想到如此顺利,原是聂垚已知晓他们的计策还是在范伊夏的帮助下。

一零一() 
刚下过一场雨;空气中弥漫这一股泥土味;聂垚凭窗眺望西北;心中暗暗计算;若在衢镇再耽搁一些;只怕他将错过在西北边城部署与狄族争斗计策的最佳时机。

    入冬以后;狄族受地域及环境限制;族人多有无法忍受饥寒而死的,所以,一入秋;狄族趁着兵强马壮的时候开始加紧骚扰边界的胤朝民众。

    以前聂垚背负父兄遗愿,还要上侍祖母,他针对狄族的战争策略相对保守;力求在稳胜中将原是胤朝的国土夺回来;现在国土已再入我胤朝,但也用了四五年之久;若无简烨与皇帝联手要除他;他估计还会再用四五年将狄族打到夏尔西里山地以北。

    但现在朝内形势紧张;四五年只怕他在京中或在别地布局的势力会被一点点蚕食。

    他要快;就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在衢镇耽搁太多时间;可是夏夏她,这要如何是好

    屋内又传来范伊夏闷声呕吐的声音,早上起来到现在没吃多少东西;却吐了好几次;听得聂垚心间发颤。

    没一会儿,郎中从内屋走了出来,聂垚忙转身朝郎中询问道:“内人如何?”

    “夫人连日奔波、水土不服又加之孕中反应极大,才会如此。虽不是什么大病,但现在一定要好好歇息,不能在受疲顿之苦。否则”通常情况郎中告知病情时,定会将怎么服药怎样休养讲到,同时还要讲出不照做的利害,可有些人偏生不愿听后面那句话,那郎中也惯是个察言观色的,便住了口。

    “我知道了,谢您。”聂垚道,一并让仆从送上诊金。

    聂垚举步走向内屋,范伊夏正恹恹地靠在床上,缓了片刻,又抬抬手,示意万辰服侍她喝粥。

    “我来。”聂垚道。

    万辰闻言将粥搁在旁边的小几上,朝聂垚行礼后退了出去。范伊夏抬起眼睫,冲聂垚微微一笑,轻声道:“我原不是这样的,谁知这幅身子这么不争气。”

    “怪不得你。”聂垚坐在范伊夏跟前,也不去拿小几上的粥,只道,“你要这会儿还不舒服,就别勉强吃了,待会再吃。”

    范伊夏道:“那怎么行,我这两日都没吃什么,小家伙儿会不会饿啊。”范伊夏轻轻触碰了自己有些微隆的肚皮,不过不知道她有孕的人,定看不出她是个怀了身子的。“我多吃点,养足精神好赶路,因为我,我们在这都带了好几日了。”

    聂垚将范伊夏揽在怀中,道:“事情刚好都赶在这个时候,怎么能怪你?若能迟点,让祖母见她的曾孙子出世,她得有多高兴。”

    范伊夏在聂垚怀中点头,“是,祖母她是明白人,知道咱们一同去西北是什么用意,也不知”范伊夏想说也不知道回去是什么时候,她也记挂着自己家人。话锋一转,她将这离别悲恸的话咽了回去,问道,“刚才郎中说什么?我见他连方子都没写就走了。”

    聂垚道:“本就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连日劳顿在加之水土不服。”

    范伊夏苍白的唇角翘了翘,“那估计再休息个几日就能赶路了。”

    聂垚垂目看着范伊夏,道:“夏夏,你不能同我一起走了。”

    聂垚将郎中嘱咐的话,一字不落地讲给范伊夏,范伊夏本对腹中胎儿特别上心,知道如果再劳累可能会累及胎儿时,纵使心中再不舍也点头同意了。

    陪范伊夏留下来的有苏华,苏华本来和聂垚就互相看不上眼,这几日聂垚心中有事,将烦闷的情绪全部都发泄给苏华,所以苏华能陪她的范姐姐她乐此不疲。一路随行还有万辰,在王府,万辰就是内外院相互传话的中间人,另一个人是管事吴仲晗,两人都留下来服侍范伊夏。千羽则一开始就留在王府没有随行,她留在京中和寇子彤共同处理范伊夏在禹王府和范府的事宜。另一些常年在聂垚身边的忠仆和三名影卫,聂垚也将他们留了下来。

    是以聂垚安顿好范伊夏,带上几名侍卫和影卫再次赶往西北边城,轻装上阵,快马加鞭,不过一日就行到凉州。

    聂垚从京城出发,为了让人摸不着他的踪迹,时而隐匿自己的身份住店,时而大张旗鼓地在驿站歇脚,也算安然无恙。

    到凉州时刚好下了一场细雨,聂垚与几名侍卫假做普通旅人在一家酒楼正用饭,忽然听到街上,从远及近传来“当当当”的铜锣响,还伴随着得得得的马蹄声。

    分明是让人很紧张的声响,可当地凉州人却依旧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充耳不闻,只有那稚子孩童听见了才觉得惊奇,也有吓哭的。

    聂垚朝身边其中一人使眼色,那人会意扬手招来店小二。

    “各位客官,还需要添点什么?”那小二将白色布巾往肩上一搭,忙忙地就朝聂垚的桌子跑了过来。

    “小哥,把你家这饼子给我们装上几个,哥几个要赶路。”

    店小二搓搓手,笑道:“我说几位客官,知道你们是外乡人,听我一句,今日别赶路了,还是在我家订几件房间,这会儿上房还多着呢,若您们订得晚了,否则一会儿连下房都没有。”

    “哦,这是什么意思?来凉州还兴必须要住一晚的么,我们来来回回经过凉州能有数十次,可没见哪个店家有这样的规定,别是因为没生意来诓我们外乡人。”

    “不敢不敢。”店小二连忙摆手,“外乡人来我们凉州又不是次次能遇见这种事,客官刚听见那锣鼓声了么?那是官府告知百姓凉州这几日的雨停不下来,平江的水就要涨,那去往玉州的水路就凶险了,没有船家拉客人的。你们不知,等天晴之后,平江水位还没降,我们凉州跟个岛差不多,好多外乡人租船专门在我们‘凉岛’游玩呢。想来客官虽总路过凉州却未见过此番景致,还不趁此多玩儿几天?”

    “照这样说,凉州每年都会有这么几日?”

    店小二道:“那倒不是,每年这个是时候下雨就由官府告知百姓做好准备,毕竟被与世隔绝成了岛,做什么都不方便,但十次里面有四五次就像今日这样下了十来天的毛毛细雨,也就光湿个地皮而已,不足为患。”

    聂垚拧眉看了一眼窗外飘的细雨,沉声道:“事不宜迟,赶紧走。”

    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得了聂垚一声令下,该付账的付账,该打包食物的打包食物,小二还犹自怔愣自己白费口舌时,一行人已经骑马朝渡口赶去。

    “啧啧,到底要多赶呢,连命都不要了。”小二嘟哝着。

    到了去往玉州的渡口,果不其然如那店小二说的那样,渡口的船只都不拉客,有些刚出发的船只纷纷折了回来。

    一则行程耽误不得,二则聂垚他们若真被困在岛上,前后无援兵,形势很危险。当即他命人不惜重金租船。

    凉州人早对此种情形见惯了的,听到铜锣声就收工回家,大船过水路有保障,但聂垚他们租不到大船,但有那些见了银子也认为天气没有恶劣到做不成生意的地步的船家,就答应了。

    等坐上船,船家摇了几里水路,江面皆很平静,且他们头上的乌云渐渐薄了,聂垚算送了口气,

    水路不过二三十里水路,若看这种情形,约莫到对岸的时候天有可能都晴了。

    “王爷,好像又水声。”

    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影卫附在聂垚耳边低声道。

    聂垚心中一凛,待自己仔细听时,确实听到远远的轰轰声。

    “啊呀,不好了,山洪暴发啦。”那摇撸的船夫忽然大喊一声。

    “怎么可能。”聂垚一把抓住船夫的衣襟质问,“又没降暴雨,哪里来的山洪。”虽然心存疑虑,可聂垚分明听到了声音,他极目远眺也确实看见从天边滚过来的洪水。“你说怎么办?”

    聂垚原想着水边居住的汉子怎么也熟知对付突遇山洪的办法,怎奈这船夫早吓得腿软,哭丧着怨聂垚他们逼迫他过江,现在性命是不保了。

    聂垚一把将船夫推开,把船上的橹取出,“我们四人为一队,一队一根橹,每个人都给本王紧紧抓住了,飘到哪是哪,以后再汇合。”然后揪着船夫的衣襟,道,“你去那一队,生死有命,你可别丢开手。”

    每个人抓紧橹,聂垚一声“下水”,扑通扑通两声巨响,他们都没入江中。

    待他们入水中游了没一会儿,就听见身后几声巨大的响动,刚才他们乘坐的船只一下就被凶猛的洪水打翻了。

    聂垚看着形势越发不对,如此细小的雨怎么能造成这么迅猛的洪水,就算是暴雨洪水也是又缓到急,断不可像现在这样,莫不是堤坝毁了?

    聂垚在隐隐不安中还来不及多想,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冰凉的水盖顶,口鼻淹没在水中之后他赶忙闭气,水势过猛,他又感觉在水里面打了几个圈儿,好在四个人紧抓着橹不放,多人的躯体抗衡水的冲击,他们又是熟知水性的,很快从水底浮了出来。

    那一队的人紧跟着也浮出水面,却只有四个人。

一零二() 
最难捱的就是洪水初来那一瞬;躲过之后聂垚他们以为无大碍;谁知前面的江面越来越窄;本来看见岸边;众人还生出一丝希望;若能抓住岸上的石块或树根;就可上岸了。但这道水路很急;转弯激流甚多,石块抓不到不说,距离拉近了很有可能会撞到。

    聂垚前面那队人有一个侍卫眼见着拉上一根树藤;忽然那侍卫方向一转,一头磕在了树藤旁的一块尖石上,登时鲜血崩出;那侍卫气绝身亡。

    聂垚紧盯着船夫惊慌失措的脸;立刻想到若真是堤坝毁坏,人为的可能性更大;而船夫所在的那一队在他们前面;他们这一队自然要紧跟其后;那么他们很有可能是在船夫的指引下走的这条水路。

    将堤坝毁坏是简烨的人;船夫也是简烨的人!

    现在我明敌暗;且聂垚他们现在受制于形势;可为何他们的人还迟迟不动手,要不就是人还没赶到,要不就是他们也不能暴露行踪;聂垚思索片刻便大声喊道:“船夫;杀!”

    此言一出,与船夫同行的另两个侍卫立刻联手要杀船夫,怎奈湍流中本要自保,让“船夫”钻了好几个空子。

    就在此时,只听“嗖”地一声,一只箭羽擦着聂垚的耳边飞射了过来。

    这是他们的人已经到了?

    前面的两个侍卫合力终于干掉了“船夫”,其中一名侍卫再度抓住岸边石块,紧接着“嗖嗖嗖”树十声箭羽齐齐向那名侍卫的方向飞过。那侍卫已经半个身子撑到岸边,他心知躲避不过,干脆用自己的肉身挡住疾射而过的箭羽,然后拼着最后一股力气抓住身后那名侍卫猛一发力。身后那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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