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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完了完了,完蛋了,这回奚若铁定生气了。
而且还气的不清。
该死,早知道会这样,他怎么都不应该把季小川这个惹祸精给带过来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给他惹麻烦。
就算这一次季妈妈求情也没用。
害的小若儿都不理他了,简直不能饶恕,不管对方说什么,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他。
随手瞪了一眼季小川一眼,看向奚若转眼间就变得殷勤起来。
奈何,奚若一直不给面子。
岑君行无奈了,没办法,正好是出必杀绝技。
他就不信他这么做,奚若还能保持冷静。
因为几人在的位置是个隔间,再加上桌子周围这一群人,再加上两人坐在里面,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也正是这样,刚好能让岑君行光明正大的干坏事。
嘴角涌现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一个附身,嘴唇距离奚若只剩下零点零一毫米。
淡淡的呼吸声在两人耳边环绕,声音清晰可见。
“呵呵!想要吗?”岑君行的笑容里充满了诡谲与神秘,浑身上下透漏出一种说不出的魅惑,让奚若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
看着岑君行的动作,奚若用眼睛示意。
这是,准备要做什么!
就在奚若猜测的同时,岑君行的脸再一次往前倾了倾,只可惜被奚若眼疾手快的躲过。
温热的吻落在奚若半边脸上。
没能得逞,岑君行有些失望。
但一次不成,还可以再试一次,他就不信了,奚若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躲过,总有一次会成功。
摆正好身体以后,岑君行继续进行第二次。
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奚若已经开始怀疑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第435章 为什么不能说()
摆正好身体以后,岑君行继续进行第二次。
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奚若已经开始怀疑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奚若直接从位置上站起来。
岑君行躲闪不及,身子直接往前扑。
如果不是那两只胳膊撑的及时,估计现在,岑君行的门牙已经被他自己打落好几颗了。
面对如此窘迫的岑君行,奚若就像没有看见似的,跟几人说了一声去趟卫生间,便离开这里。
全程,奚若丝毫没有理会岑君行,看的岑君行心里有点儿难受。
唔!这下子,小若儿真的生气了怎么办,难不成刚才他做的事情太过了才会让小若儿这么生气。
想了想,确实如此。
本身奚若就在气头上,结果他还吃饱了撑的直接往枪口上撞,不生气才怪。
已经渐渐熟悉的几人此时此刻也察觉到周围气愤的不同寻常,想了想,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
“怎么了?”
问话的是岑君行的好友。
面对好友的追问,岑君行并没有做大,而是摇了摇头。
“没什么,你们接着吃,我过去看一眼。”说完,紧随在奚若身后去了厕所。
剩下桌上的几个人,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无奈的耸了耸肩。
得,就说不要随时随地的撒狗粮吧,现在好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说真的,刚才岑君行离开的时候露出的表情,似乎这一次两人闹得不轻。
“都怪你!”吉翔瞪了季小川一命,“你说说你好端端的干嘛非得把迟沐瑶搬出来做什么,不知道现在岑家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名字。”
季小川不明所以,“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说这个名字。”
吉翔都快气乐了,“我说季小川,你是不是真傻了,你可别忘了,迟沐瑶可是岑君行的未婚妻,如果不是他因为出任务受了伤,恐怕现在两人早就结婚了。”
经吉翔一提醒,季小川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儿,“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去找他们解释解释好不好。”
“行了,你就别帮倒忙了,该干嘛干嘛,省的再出什么差错。”
季小川默默地低下了脑袋,似乎有些伤心。
事实上,季小川确实挺伤心的。
你说说他怎么就这么笨呢,什么忙都帮不上不说,还经常帮倒忙,现在好了,害的大嫂误会了老大,如果这回大嫂不能原谅老大的话她非得恨死自己不可。
事实上,奚若也确实生气,但是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再气什么。
迟沐瑶吗?
按照岑君行以前的状态又如何知道迟沐瑶的存在,更不要说告诉她了。
又或者是因为刚才岑君行没有经过她同意当着这么多人撩她。
事实上,这个问题也已经被抛在脑后。
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还是在角落里,没有人会看她。
综上所述,最后气的恐怕就只有她自己了。
气她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察觉岑君行有一个爱人,为什么不早点儿遇到他。
第436章 寄生虫()
说到底,还是她对岑君行的了解不够深刻,一直以来,她除了知道岑君行的生辰,性别,还有一些触目可及的事情,什么时候仔仔细细的了解过他这个人。
越想,奚若越觉地她做的太不合格了。
看来,她要好好的了解一下岑君行所有的事情,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丝毫不知道奚若已经进行一番深刻的自我反省的岑君行此时此刻正站在女厕所门口。
盯着女厕所的大门,一副苦愁大恨的模样。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要分男女厕所呢?为什么一遇到事儿女人就要躲进厕所?为什么他现在只能站在厕所门口干瞪眼。
岑君行直接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恨不能怼天怼地,把所有的事情问个遍。
沉浸在为什么中无法自拔的岑君行死活无法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
以至于,就连身边有人接近岑君行都没有察觉出来。
奚然没想到她不过是上个厕所居然会看到岑君行。
他不是个傻子吗,按理来说应该呆在家里才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了确定自己的判断,奚然向前走了两步。
直到看清那张鬼斧神工的脸,最终确定他就是岑君行无疑。
讲真,岑君行这张脸确实帅的有点儿过了。
就算岑君卓和他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岑君卓那张脸也稍稍逊色于岑君行。
如果不是因为岑君行是个傻子,或许当初嫁给岑君行的人就是她了。
真是可惜了这张脸。
不过对她而言,现如今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这一刻,奚然心中喜大于忧。
甚至可以说她根本没有丝毫忧心,更多的是对岑君行出现在这里的欣喜。
不用想也知道,岑君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岑家的两位长辈,包括岑君卓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至于岑薏苡,如果她记得不错,他们系这段时间应该有活动,更加不可能来这儿。
唯一的可能便是奚若在这里。
想到奚若,奚然恨得牙根痒痒。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贱人,她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明明她才是奚家唯一的血脉不是吗,她奚若不过是仗着奚家活下来的寄生虫而已。
不让她好过,她也别想好过。
眼前这么好的机会,如果她不好好的把握,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想到这儿,奚然摆出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走到岑君行面前。
“原来是妹夫啊,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我妹妹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岑君行抬头看去,当他看到站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做出一副虚假面孔的奚然时,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
她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总感觉他这番话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事实证明,岑君行所料不差,奚然这么说确实不怀好意。
“你说说我这个妹妹,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呢,不知道你是个傻子”子一落口,奚然连忙捂住嘴瞅了瞅岑君行,似乎是在担心岑君行会因为她说的话怎么样。
第437章 为什么我没有感觉()
当然,换做是之前的岑君行肯定会因为奚然的话而有所动作,但偏偏如今站在她面前的是已经完全恢复的岑君行,所以注定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无用之功。
没有得到设想中的结果,奚然整张脸都绿了。
如果可以的话,或许她现在很有可能对着岑君行那张脸上去就是一巴掌,以解心头之恨。
等等!!
奚然勾了勾唇,怎么办,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既然没办法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倒不如
嘴角露出一个近乎于奸计得逞的笑容,一只手已经伸到包里。
摸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奚然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深邃,就连眼角也因为她从心底升起的笑容向上扬了扬。
轻手轻脚的走向岑君行。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岑君行看着朝她不断靠近的奚然眯了眯眼,长久以来形成的意识告诉他对方要搞事情。
事实证明,奚若确实要搞事情,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事情,上来就搞大的。
看着奚然悄悄放在手中的东西,岑君行不由得挑了挑眉。
看来,以前还真是小瞧了奚然的危险程度,居然随身带着这么危险的东西。
想来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是她早就准备好的,至于是用来对付谁的,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他知道,现在被奚然盯上的人是他。
所以很明显,这一支就是为他准备的,至于这根针管里面装的是什么药就不得而知了。
本来还嫌继续跟她玩儿下去的,但现在对方都拿出这么危险的东西了,万一不小心戈壁了怎么办,他可不想让小若儿做寡妇。
所以在奚然咬咬牙准备把东西插到他身上的时候,直接握住奚然的手腕。
那只搞事情的手臂就这么直愣愣的停在半空中。
看着被岑君行抓的已经变红的手腕,奚然有一瞬间的愕然。
她不明白岑君行为什么会阻止她的动作,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岑君行变得这么警惕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又能如何,依旧改变不了他是个傻子的结果,更不要说他还是个男人。
想到这儿,奚然冷笑一声。
“妹夫,你怎么了,快把我的手放开,你抓得我好疼。”梨花带雨的模样是个男人都会心软,但偏偏岑君行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
怜香惜玉,笑话,这种感情他怎么可能有。
每一次他们做任务的时候总会遇到各式各样的女人,甚至有很多都是手上沾满了鲜血的国际罪犯。
如果因为他怜香惜玉,那么最后死的,将会是他和他的兄弟们。
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他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向奚然这样有点儿小心机心有黑的女人他见过的数都数不过来。
比她精明的女人比比皆是。
就她这点儿能耐还在他面前班门弄斧,摆明了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疼吗,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岑君行挑了挑眉,
废话,抓的又不是你的手。
奚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岑君行的话有什么不对劲儿,一门心思的只想从岑君行的禁锢下摆脱。
第438章 断了吗()
“你快点放开,我的手都快被你给掰断了。”此时此刻,奚然后悔死了,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就不应该自讨苦吃。
她怎么就忘了,就算岑君行脑子有病,也改变不了他曾经是个优秀的军人的事实。
身为军人,面对危险总有一种预知能力。
即便他变成傻子,但是身体的感知还在,对这种危险有一种本能。
正是在这种本能的驱使下,岑君行才会抓住她的手腕。
“断了吗?”岑君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像还没有哦,你看,这不是还好好举着吗!”
现在确实没断,但是保不齐待会儿会不会断。
岑君行眼底闪现过一抹幽光。
想算计他,也不先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就这点儿小手段还不够他塞牙缝呢。
不过他不介意陪她玩儿玩儿,谁让他现在心情不爽呢。
既然她自己往枪杆上撞,就不要怪他了。
奚然都快被气疯了。
果然,但凡和奚若有关系的都这么讨人厌。
行,你不松开是吧,那就别怪她了。
本来她不过是想纸扎一针就完事儿了,但现在看来,不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推到他身体里,她就不叫奚然。
伸出另一只手就要把针管拿在手中。
然而,就在距离针管只有零点零五米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