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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素没有将他当下在做的事具体告诉亓媛,因而亓媛以为他真的在某个公司正经上班。
亓媛抽了抽鼻子,强作坚强,从亓素怀里退出去:“哥我进去了。”
“嗯。”亓素眉目间浸染温柔,亓媛依依不舍地回了学校。
车子没有停在校门这条通道上,而是在相。交的一条横街上,亓素快速穿梭在人群里,前去提车。
只是刚走到车边,用遥控钥匙打开车门,亓素正弯腰去拉门时,后面靠在路边的一辆车里忽然下来几个人。
几个人步伐迅疾,转眼就走到了亓素身后将他给包围在车门旁。
亓素手臂下落,身体缓缓往后转。
来的几个人除开中间的那名,其他都是陌生面孔。
而亓素自然的,视线定格在熟悉的面容上。
几乎是一瞬间,亓素就联想到数日前的一次遇袭,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两个人应该和成钧脱不了关系。
亓素转过头,面向着成钧等人,大体衡量了一下彼此间的战斗力,不认为自己会输。
亓素冷沉着目,对于成钧的来意有些不解,误以为他和孟珏间关系不一般,所以这是准备拿自己开刀了?
但按照事情的进展,他攻击的对方,怎么看都应该是蒋兆添吧。
“上次见过面了,我挺喜欢你的,做个朋友如何?”如果成钧身边没有一看就是打手模样的人的话,他这话或许还有点可信度。
亓素反正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不愿意吗?”没有得到任何答复,甚至亓素面部上表情变化都几乎没有,成钧到是不以为意,之前走私的货品都顺利进港并安置好了,工作完成,现在就该轮到他的私事了。
这次做了充足的事前准备,绝对不会再让亓素从他掌心里溜走,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不愿意也行,你似乎挺在乎孟珏的,她现在成了蒋兆添的女朋友,你如果想让他们安稳无波澜的订婚的话,给你个建议,试着和我交个朋友,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过他们了。”成钧这话听着感觉没多少威胁力。
如果他不向旁边的人示意,然后那人掀开一点一角,『露』出腰间别着的手。枪的话。
亓素倏地拧紧了眉,看向成钧的视线也都是戒备和敌意。
这人真实『性』格如何,他尚且不知,之前的一次硬碰硬,让成钧这次直接到他面前,还亮出了手。枪,结合他从成钧身上感知到的嗜杀气息,他就知道,对付成钧不能用对方肖湛那时的方法。
何况还有重要的一点,成钧不是无关的路人角『色』,而是炮灰剧本中的主要角『色』之一。
单为这个,亓素就有必要和成钧虚与委蛇。
然后他心里再一次浮出一个之前就有的疑问,他外貌上是比常人要出『色』一些,可接二连三出现这种相似的状况,一个接一个颇有种不得到他誓不罢休的势态。
让他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不过终究亓素还是将此归咎于这些人的问题,而不是他本身,或者拿错剧本上。
情爱这类事,于他而言就是麻烦事,成为炮灰这么些年,他从来不曾为谁动过心,更不会在看到某个人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对方,他天生就感情凉薄,一见钟情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的心里只有炮灰任务,他来这些世界就是为求死,谈情说爱什么的,那是别人的事。
任务在身,亓素答应了成钧的要求:“朋友是吗?可以啊。”
对于亓素的识时务,成钧比较满意。
这说明这个开始是好的。
试着做朋友,话好听,本质也不过是威『逼』胁迫的一种,亓素之后是被成钧的人拿枪比着,上了成钧的车。
时间说晚也晚,说早也早,九点多,夜生活差不多才刚开始。
第33章 万人迷剧本:攻略成钧85↑()
揣在兜里的手机被成钧的的人给收走了; 亓素和成钧坐在同一辆车的后座; 后面紧跟着一辆车。
副驾驶位坐着的人基本都从车内镜警惕监视着亓素; 以防他有什么异动。
只要亓素想; 他这会亦可以瞬间将车里的人都给解决了。
但没办法; 世界原住民可以破坏剧情发展; 他却不能主动去破坏; 一旦他主观上破坏到剧情,本来就不多的积分; 估计会瞬间被扣除大半。
他可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
意外中,去的地方是亓素到过一次的场所; 在数日前; 他为了替亓朋还赌账,而同亓朋到过的赌场。
这个巧合让亓素转目看向身边的成钧; 猜测对方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实质上成钧不知道亓素来过赌场,只是刚好赌博是他的个人小爱好; 不怎么忙的时候,都会抽一点时间; 到赌场玩几把; 特意让人查了下,查到这家都是全程都现金交易的场所。
今天心情特别好,得手了一个看上的人; 正好时间也不算晚; 就到赌场走一圈。
“会玩这些吧?”下了车; 一行人颇有些浩『荡』地直往赌场里走; 走到门口时,成钧下颚往上抬了点,转头去询问亓素。
这天是周末,赌场几乎可以说是人满为患,一眼望过去,随处可见的都是攒动的人头,拉回视线,亓素淡眸看着问他话的成钧,嘴皮子没动,抿着唇角,嗯了一声。
“那好,陪我玩玩,我最喜欢这种休闲娱乐了。”成钧手臂一抬,下一刻搭在了亓素肩膀上,刻意往亓素身上靠,略低着头,靠近亓素耳边。
温热的吐息喷在亓素耳朵上,那个距离,但凡成钧再往前进一点,就能马上触到亓素圆润精致的耳垂。
不过成钧视线凝视着亓素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他整个面部表情都似凝着寒冰,并没有真的亲上去。
身体朝后撤,成钧直回身板,一臂搂着亓素肩膀,两人往赌场大厅走。
大厅人员密集,满是面红耳赤的人,还有从他们嘴里冒出来各种声音,成钧到是不反感这种热闹的场所,他几乎是立刻就发现,当他和亓素走进人群里时,不断有人将注意力放在亓素身上,青年有张比大多数明星还要俊美艳丽的脸庞,如同从画册里走出来的,且看得出来,青年对这种注目显然习以为常。
成钧却是慢慢的心中有种自己东西被窥视的不怎么爽的感觉,搂着人加快脚步,往赌场大厅内里走。
提前就预定了房间,算是有点先见之明。
赌场员工领着一群人往贵宾室走,人群里许多人垫着脚尖,伸长着脖子,希望能够多看亓素一眼。
有几个跟在成钧他们后面,但走着走着被人拦了下来,在一个入口前,入口两边都各站了一名身材高大体魄壮硕的保全人员。
里面是贵宾室,需要七位数的入场卷。
说是贵宾室,其实和大厅差不多,不过是人员少了,玩得金额更为大而已。
贵宾室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两人和坐赌桌主位后的荷官玩了几盘,能够来这个房间的,牌技都不算差,当然了,这里的荷官,就和外面大厅的荷官亦有很大等级区别。
起码很少有人在他手里赢得赌场的钱,基本都是玩牌的人不断给赌场送钞票。
大门从外面被人推开,听到开门声,荷官同两名玩家都一起循声望过去,视线中径直走来两名年龄在二十多的年轻人。
两人都身高腿长,通身气派不俗,谁都没有出声,但有那么一刻,仿佛无形无态的空气都在给两人让道。
尤其是走在左边的那名身形相对要瘦削一点的青年,那张绝『色』的脸一出现,可以说是瞬间勾住了几人的眼眸。
玩家中的一名是个同『性』恋,平日的爱好楚了赌博外,另外一个就是玩儿个各种漂亮的男的。
意外出现的这名青年,显而易见是他迄今为止见到过的皮相最好,身材最靓,气质最佳的一个。
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一前一后交替迈动,玩家眼睛贪婪地盯着,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口水。
光是这双腿,想比都能玩很久。
青年是被旁边的人揽着肩,那种揽法,他们这样的人都清楚,两人不是哥们朋友关系,是床。上的关系。
不知道给多少钱可以把人给买过来玩一次,发际线后移比较鲜明的玩家已经在思考这个可能了。
因二人的进屋,赌桌前亦加了两把椅子,成钧没有带现钞,带了支票,拿出事先就写好数字的支票给了站一边的工作员,工作员即刻核实支票的真实『性』,不多会从外面返回,支票换成了两大箱现金。
成钧异常大方,抬手给了一箱现金给亓素,愉悦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亓素接过手提箱,打开一看,入目整齐崭新的粉『色』钞票,他瞳眸微微张大,看起来像是被惊愕到了。
表情是这样没错,实质上亓素真实内心却丝毫没有过多波动,他见过比这多得多的现金。
金钱对于他的诱『惑』力,没有死亡大。
他喜欢这样不断赴死的死亡炮灰任务,他将此当作一种个人系好,收集各种各样的死亡方式,在死亡时,他拥有屏蔽痛觉的特权,转而可以慢慢享受生命气息一点点从体内流失。
感受死亡的滋味,亦让他无比珍惜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
每一次的死亡对亓素而言,都是一次新的开始,迈向新的人生的旅程票。
这里的赌博方式是玩纸牌,四个玩家和一名庄家,同庄家荷官比牌面大小,当然可以有各种选择,一开始就弃牌,或者中途不跟,都是允许的。
荷官是半个月前来这家赌场的,虽如此,到是有从其他员工那里听说过之前在堵车赌场发生的事,说是某天赌场来了名非常漂亮的青年,青年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从赌场赢了两百万走。
荷官当时听了,心中便是一笑,那是对方没有遇到他,如果遇见他的话,别说两百万,就是两块钱,青年也别想从自己手里赢走。
面前出现的这名青年也皮囊相当不错,不知道和那天的青年相比,谁更胜一点,荷官下意识觉得,应该是这个青年。
荷官快速洗好牌,并开始一一发牌给玩家和自己。
在亓素和成钧走进赌场的第一时间,就有员工认出他来,即刻转身准备去通知赌场经理。
然而特别不凑巧,经理恰好有事,五分钟前离开了,员工只好退而去找下级的一名管理者,那人听到员工说亓素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和另外一个男子,两人此时在贵宾室。
贵宾室四个位置都满了,从监控中可以看出也已经在发牌,赌博既已开始,只要这会他们没有触犯赌场规则,赌场这边的人员就不能擅自闯入进去。
何况能够进去贵宾室的,都是些有身份势力的人,管理者让员工特别关注那个贵宾室,等经理回来再具体做决定该如何办。
经理此时虽不在赌场,却是在赌场的上面,同一栋大厦里。
整栋巨型商厦都属于肖湛,肖湛近期在查看公司内帐的时候,发现公司里长了有蛀虫,有人胆大包天,趁着他前段时间住院,竟是直接动了公司两千万,虽然那两千万之后又补起了,但肖湛眼睛何其敏锐,一眼就看出问题。
先按捺着没有马上大动,派人私底下去调查,不调查还好,一调查才得知道对方将两千万拿出去和人调换,拿另外非法获得的两千万回来填洞坑。
这分明就是明目张胆的洗钱了,他肖家是有着军政背景没有错,但根基却不是在这座城市,他的公司从一开始就走白的,不会涉黑,为的就是不给人落任何把柄。
时事向来瞬息万变,哪怕他肖家在某些地区有一手遮天的能力,可不代表他们就真的会那样去滥用权利。
不管是大的方面,还是小的方面,便是他先前强圧了亓素,也都思考过前后的各种问题,那个小树林发生的事,只有他和亓素两人是当事人,就算亓素说出去给任何其他人听,或者闹开了,证据亦是绝对的不足。
他公司干干净净这么些年,怎么都不能让一颗老鼠屎给污了。
在调查出具体的人员后,肖湛没有给那人悔过的机会,他不是慈善家,善心也不会用在想毁他公司的人身上,直接报了警,将人给从公司剔除了出去。
过程中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似乎那些钱和租赁了地下一层的赌场经理有点关系,于是肖湛让人去把经理给请到了办公室。
经理自然清楚肖湛的背景,是个通透明白的人,肖湛问什么,都一一全盘托出。
经理深知这个男人有的是手段让他,包括赌场从本城彻底消失。
和肖湛对上,目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