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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错万人迷剧本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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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骨修长漂亮,干净无有一丝瑕疵,让黄权下意识多看了一眼。

    黄权点头:“是,你什么时候有空直接打这电话就行。”

    “好,我会的。”收起卡片,揣进兜里,亓素回以礼貌的微笑。

    都是现金交易,赌场甚至准备了验钞机,还有大额的现钞,如果有人输光了没钱,可以向赌场借,不过利息自然就不低。

    站在桌子前,亓素看对面的荷官摇动骰盅,然后将骰盅放置桌面上,由玩家选择押大或者押小,开始几轮亓素都只是旁观,在玩家又输了一把嘴里骂骂咧咧自己今天没看黄历就出门起座离开后,亓素拉了下椅子,自己坐上去,他把兜里的钱都拿了出来,直接全部押小。

    至于起始资金,就两千块钱。

    鉴于上一局开的就是小,所以这一局旁边另外一些观看者觉得应该还是小,都在窃窃私语亓素这是给赌场送钱。

    荷官看了眼新加入的亓素,视线在他俊秀精致的面上停留了几秒钟,荷官沉眸拿起骰盅,点数241,小。

    荷官面无表情,继续摇骰盅。

    但没想到亓素还是押的小,这次押的一赔十,上场一赔二,赚了四千,总六千。

    荷官抬眸,眼里隐隐有点异样,手上动作依旧标准化,没有任何停滞,拿起骰盅,631,小。

    连续猜对两次,人们觉得这肯定是亓素运气好,下一场不可能还猜对。

    众人都急迫地等待着结果。

    赌场工作人员把亓素赢来的钱给他送了过来,亓素没接,让他们放桌上。

    荷官嘴角动了一下,眼瞳微有深暗,他沉下呼吸,他不相信亓素能在他手里连赢三次。

    于是拿起骰钟摇晃起来。

    亓素垂着眼,根根分明的漆黑眼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两只手都搁在赌桌上,一只手随意放着,一只手修长的指骨弯曲,没有节奏地敲击桌面。

    骰钟已经盖在桌上,荷官右臂伸出,示意亓素投注。

    亓素迎着荷官的视线,对在他左臂边的亓朋道:“全部,押小,一赔二十。”

    亓素话音一落周围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没搞错吧,怎么可能连续四盘都小会输的,肯定会输。”

第42章 炮灰剧本:刷新重启() 
蒋鹤现在就像找出那个踹破堂弟脾脏的人; 他不喜好宁杀错不放过这种方式,他更为偏好谁做错了,就惩戒那个谁。

    对于亓素说的话; 蒋鹤持怀疑态度; 他着人调查过亓素的身份; 他跟着李构的时间半年都没有,而李构当初犯事进监狱那会; 亓素还根本不认识李构。

    亓素刚才一番话; 听起来完全就像是他在维护李构,企图以一己之力把后果都给承担了。

    蒋鹤看着面前青年无畏的脸,忆起几日前他们在地下赌场那里的相遇,那个时候的他和眼前这个似乎有点不一样的地方,眼前这个好像更加从容放松; 蒋鹤不认为亓素会不知道如果他相信他的说辞后会有什么后果。

    某个间隙中;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 青年眸光灿烂夺目,坚定决绝; 他在期盼着什么,他想借他的手,去达成自己的什么目的。

    “这么说的话,那一棍是你敲的; 兆添的脾脏也是你踹破的?”蒋鹤顺着亓素的话问。

    亓素微微收紧了瞳孔; 空气隐隐在波动; 他迎视着蒋鹤『逼』迫的目光; 不是他的错觉,他知道蒋鹤这是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可他不相信又如何,他不会知道真相。

    “是,都是我。”亓素回答的铿锵有力。

    “李构,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对蒋兆添没有恨意,一切的报复手段都是亓素一个人做的?”蒋鹤将阴厉的视线转移到趴在地上的李构身上。

    李构一只眼睛被打得红肿,无法张开,他艰难地睁开另一只眼,瞳眸因极端地恐惧甚至剧烈晃动,他听到了蒋鹤的提问,先是畏惧地看了蒋鹤片刻,然后转目,去看旁边站得钢骨挺拔的青年。

    青年此时也正回过头,一双聚着星火的漂亮的眸子凝视着他。

    李构大腿上的那个伤口还在一抽一抽的痛,提醒着他是青年拿刀将他给扎伤的,如果没有青年这一刀,他就不会去医院,不去医院,也许就不会被蒋鹤的人这么轻易就抓住。

    他不过是给亓素下了『药』,想动他一下而已,结果亓素什么事都没有,到是他,转眼就落到现在这个悲惨境地。

    亓素想将所有的事都揽过去,那么他成全他,既然怎么都得不到,那不如就毁了。

    谁也不要得到。

    李构神情渐渐发狠,他切着齿,声音破裂:“对,都是亓素做的,我也是被他怂恿,才一时间『迷』了心智。”

    “蒋总你要给你堂弟报仇,找亓素才是对的,我是冤枉的。”

    李构越说越激动,身体都不住地颤抖。

    亓素听着李构如他意料的那般,把事情都推他头上,神『色』淡漠,全然接受李构的指控。

    他勾着唇角,唇瓣噙一抹微笑,继而重新看向蒋鹤,等着他的裁决,等着他指使手下,拿铁棍给自己后脑勺一下,等着他炮灰任务的圆满完成。

    事情走向眼看着就要抵达既定的终点,却临时拐了个小弯。

    蒋鹤的电话临时响了,有人给他来电,这也直接导致蒋鹤本来挥手准备示意手下执行惩戒的命令,被中途停止。

    拿出电话,蒋鹤看了下来电,一边接通一边往窗口处走。

    那边蒋鹤阴沉着眸与人通话,这边李构摇摇晃晃爬起身,他躬背吐了几口鲜血,抬头邪戾疯狂的目光直『射』亓素,视线犹如实质化,立马将亓素的注意力给从蒋鹤那里给强行拽了回来。

    亓素姿态冷傲地俯瞰李构已呈癫狂状态的脸,对这个男人起了点同情心。

    李构永远都不会知道,在他眼里,对方只是他完成炮灰任务的一个工具而已,死亡或许对他们这些活着的人来说,是一项最为严厉的惩罚,可他从来都和他们不同。

    死亡是他所希望和渴求的。

    完成一次死亡任务他可以获取到对应的积分,开启下一个世界入口的积分,他已经穿梭过很多个时空,将来他亦会穿越更多的时空。

    他喜欢,挚爱这种炮灰任务,从死亡里体会到无与伦比的欢愉同快乐。

    亓素对着李构『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谢谢李构这些天来的配合,他笑容澄澈纯净,似能将这个世界的所有黑暗都给驱散,只留温暖的阳光。

    被亓素毫无怨恨和责怪的目光盯着,李构感到心脏被钟锤给猛地敲击了一下,亓素的无畏和勇敢对比到李构的推卸和胆怯,让后者猛然间觉得羞耻难堪,还有无地自容。

    他李构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没有担当,竟会将所有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他不该是这样的人,是他自己存了龌蹉的心,竟然想去碰亓素,亓素跟着他,做他小弟的这些时间,从来都听他的话,没有丝毫的反驳和异心,他视自己为老大,可自己对亓素做过什么。

    换个角度,如果有人敢对自己做那种事,李构想他肯定比亓素还愤怒,不是捅伤对方的腿,恐怕刀子捅进的是对方的胸口。

    在极端的时间里,李构心底的想法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由此他望向亓素的眼,疯狂虽然还在,可怨怒在慢慢下沉。

    电话是蒋兆添打来的,这天清醒的时间比往日都要长,因此他从看护那里了解到蒋鹤已经找到了那夜偷袭他的人。

    并且得知或许这会蒋鹤正在处理那几个人,在病床上躺着的这些时间,他虽然都是昏『迷』的时间居多,可思维是清醒的,他始终都记得那天晚上的一个声音,还有一个模糊到瘦高的身影。

    那把声音尤为好听,幽沉地好像是大提琴琴弦拉动出来的,被人敲了闷棍打晕,之后他是直接在拳打脚踢中生生痛醒过来。

    在某个时刻,他真的觉得自己或许会死在那里,被人给打死,然后却意外有人走了过来,叫殴打他的人停手。

    蒋兆添并不恐惧死亡,甚至可以说在很多时候,他都想无限去接近死亡。

    『迷』『迷』糊糊他努力睁开眼,想看那人长什么样,眼睛刺痛,只勉强看清那人身体的大致轮廓,瘦高俊拔,如同松柏。

    那个声音他不会忘,他这些天来睡着后时常会听到那个声音来来回回地在脑海中重复。

    他大概知道,那人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踢打过他,都是在旁边观看,他想找到那个人,想看看他真正的样子。

    那人是他们的同伙,可也是因为对方,他或许才捡回这条命。

    蒋兆添清楚蒋鹤的手段,对方伤他至此,想必没有人可以善终,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会以德报怨,但对方好歹算救过他,作为回报,他得让蒋鹤留那人一命。

    留着他自己来。

    门从里打开,外面三个人,其中左右两边的架着中间一名此时身上脸上都挂了彩的年轻人。

    年轻人垂头,瘫软着身体,呼吸断断续续,明显的出气比进气多。

    两面容严肃的男子把青年给架进屋,架到屋子中间,往地上扔垃圾一样用力一扔。

    青年倒地的瞬间哀嚎出声。

    蒋鹤踱步至沙发边靠坐了下去,深『色』的西服外套由站在沙发右侧的一手下搭在手臂上,他此时上身就一件暗赭『色』的衬衣,衬衣笔挺,领口开了两颗扣子,衣衫服帖的贴着他的身体,袖口往上挽了半圈,『露』出精悍的腕骨,肌肉轮廓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仍旧表『露』得分外明显。

    这个男人的存在,就是权势和力量的结合体,任何试图挑战他权威的,都没有谁,落得过好下场。

    蒋鹤将电话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根据查到的信息,总共的袭击者就面前这三个,加上后续的一些所得,包括先前蒋兆添提供的第一手消息,他已经基本可以确认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叫李构的,绝对不是什么无辜者。

    或者更深一点的,李构才是主谋,另外两个是从犯。

    李构以为他的小弟将罪责都一力抢过去,他就会真的相信偷袭蒋兆添的事与他毫无关系,进而饶过他了?

    未免太天真。

    “那天夜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你来说,如果有一个字虚假,今天,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听懂了吗?”

    这不是威胁,而是在陈诉一个结果,道了这话后,蒋鹤冷峻刚毅的脸稍往右转,看向站在那里挽着他外套的阿忠。

    阿忠跟在蒋鹤身边已有些念头,就是蒋鹤一个眼神,他都差不多知道对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阿忠往前走,把蒋鹤衣服给另一人拿着,他走到最后被带进屋的李构的另一小弟前面。

    弯下腰,阿忠一把猛地拽住小弟的头发,狠厉着眼,将人从地上强行提拽起来,小弟头发被硬生生扯着,再次发出痛苦的『吟』呻。

    而还不等他哀嚎出任何求饶的话,左眼前刺过来一把利刃,刀刃尖端堪堪旋在他眼睛上方,就是眨动眼帘,眼皮都似乎能感受到刀刃的锋锐,割得他眼皮刺痛。

    “说,谁是主谋,谁敲晕的蒋少,后面又是谁踢打他,快点说。”阿忠一手狠拽小弟的头发,一手拿刀『逼』对方说话。

    “是、是……”小弟惊惧地瞳孔都出现极度的扩张,他眸光剧烈晃动不已,眼珠子左右转动,去看瘫坐在地上的李构还有另外只是手臂被捆缚在身后,但从头到脚,都几乎看不到任何凌『乱』的亓素。

    之前发生过什么他无从得知,在视线同亓素相接的那一瞬间,他看到对方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

    那是个相当简单的字,即便小弟没有学过唇语,但还是立马就读出了亓素唇型的意思。

    “我”,亓素让小弟将所有罪责都推他身上,小弟哆嗦着嘴唇,右臂艰难抬起来,嘴里同时正要吐出两个字时,一道炸响,截断了他的声音。

    “……是我,都是我干的,他们两个都是我小弟,对,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钱包我明明已经还了,为什么还把我弄进监狱,三年,我在监狱里待了整整三年,我恨蒋兆添,恨你们这些有钱人。你们有钱很了不起,是吧,结果怎么样,不还是被我给踹进医院,早知道我当时就不听亓素的话,直接踹死他就好了。”

    “不干他们的事,敲闷棍,套麻袋,以及随后把蒋兆添拖到角落中拳打脚踢的都是我,蒋鹤,蒋鹤是吧,你知不知道你堂弟躺在地上痛喊的样子很好看,我当时还拍了照,不信你可以翻我手机,我没事就会拿出来看两眼,真的特别爽,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李构噼里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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