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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凤冷笑,说:“我怎么胡『乱』造谣了?我说的都是真的。陈春金有胆子那么做,就有胆子承认!”
“你把陈春金叫出来。这个陈春金恶心别人还不说,现在又来恶心我们,不能忍。”
“我们老板不在。”那个年轻人看周启凤也不是一个善茬,心知自己是趁不动的,一边打个眼『色』让店长出来,一边说着。
“不在?”周启凤冷笑,说,“我才不相信。依着陈春金那个守财奴的样子,他肯定会在这里亲自收钱的,他怎么可能不在?”
即便二十多年过去了,但是她非常熟悉陈春金的『性』子,他是绝对不放心外人收钱的。
他肯定会自己在这里收钱。
说罢,周启凤环视了一周,而后就看到一个肥胖的男子从后面的厨房里走出来。
那个男人很胖很胖,胖得得侧着身子才能通过那一扇门。
他的肚子圆圆的,好像是怀胎十月一样,脸肥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有什么话,我们到外面说。”那个胖男人快速地来到周启凤和林巧遇这里,笑眯眯地说着。
这一笑,他的眼睛几乎看不见。
肥胖油腻的中年男子。
林巧遇一看,忽然觉得有些恶心。
周启凤也觉得恶心不行,透过那个男人的面容,她想起来了,眼前这个男人,正是陈春金。
一想到自己曾经喜欢过这样子的男子,周启凤就想吐。
想不到二十几年过去了,曾经的帅小伙变成了如今这猪头模样的男人。
肥不要紧,关键是这人还黑心。
这般想着,周启凤更加想吐。
而事实上,她捂着嘴巴,极力忍受着。
陈春金看到周启凤的样子,脸一下子就阴下来了。
自从他胖了起来,很多人看他的表情都不对了,背后还讥讽他,只不过,他们表现倒是没有周启凤那么明显。
是的。
他也认出来了,今天这个过来找茬的,就是当年跟他有过婚约的女人——周启凤。
其实他已经不认得周启凤的脸了,只不过,他认得周启凤旁边这个年轻的女人——林巧遇,那个跟他抢生意,并且抢了他大半生意的林巧遇。
陈春金看林巧遇的眼里能冒出火来。
林巧遇却是没有搭理他,也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巴。
陈春金气得要死,脸冷得像刀一样,只恨不得一把就杀死林巧遇。
周启凤放开自己的嘴巴,大声地说着:“陈春金,二十多年前,你为了回城,抛妻弃子,害得你怀着十个月妻子抱着你大儿子跳河。想不到二十多年过去了。”
“你的心还是那么黑,为了独占这个卤肉市场,先是雇佣小混混去砸人家小姑娘的摊位,后来看这一招不行,又用价格战想挤垮人家小姑娘。”
“陈春金,你的心怎么那么黑?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不仅没有一丝愧疚,还活得那么好。怪不得胖得像一头猪一样。”
店里的食客们,早在有热闹看的时候,已经停止吃饭,聚精会神地听着这一边的动静了。
等听到周启凤像倒豆子一样将事情全都说出来的时候,全都哗然。
想不到,这一间店铺的老板竟然做过这样那样的事情。
因为这老板长得胖,他们又经常过来这一边吃饭,所以倒是知道这个胖老板就是那这一位大婶所说的——陈春金。
要是真得像这一位大婶说的那样,那这个老板的心不止是黑,是黑透了。
太可怕了。
第54章 大闹()
周启凤冷哼一声; 脸上全是不屑的表情; 说:“我造谣?我无缘无故造谣做什么?我又不是闲得无聊没有事做。”
“要不是你欺人太甚; 我今天也不会过来这一边找你!你以为我闲着无聊没有事情做吗?我就算是真的闲得无聊没有事情做; 我也不会过来这一边看你那一张恶心的脸。”
“看到就倒胃口。”
陈春金气得白胖的脸都涨成猪肝『色』了,他全身的肥肉颤呼呼的; 似乎一动; 那些肥肉就会掉下来。
林巧遇有些惊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陈春金; 究竟是吃了什么东西,才会将自己吃的那么胖?
而且; 这么不堪一击,周启凤只是嘲讽地说他几句; 他就变得那么地激动。
这般不能自控自己的情绪,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材,也不知道是怎么将这生意做得那么大的。
“你; 你。”陈春金气得颤抖; 手指指着周启凤,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 ”周启凤鄙夷地看了陈春金一眼,冷笑道,“要不是想为巧遇讨一个公道,我也不会过来这一边辣眼睛。”
陈春金更是气得不行; 只是颤抖着; 一点话也说不出来。
“陈老板。”林巧遇这个时候接过话来; 说,“大家同是卖卤肉的,我在那一边那一条街上卖,跟你井水不犯河水,影响不到你的生意,你为什么三番五次想要挤垮我?”
“我自问没有得罪你,也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找人来砸我的摊位不说,还想低价挤垮我的生意!陈老板,你的心不仅是黑,还歹毒。”
陈春金也不是一个蠢人,要是他是一个蠢人的话,也不可能将生意做得那么大,到这个点,他已经反应过来了,冷着一张胖脸,说:“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挤垮你的生意?再说了,我那么大的店铺,开了那么久,信誉度高,我为什么要去挤垮你的店,来破坏我的信誉?”
“我是谁疯掉了才这样子做。”
陈春金一脸正气凛然。
林巧遇冷笑,说:“为什么?”
她看了一眼正瞧着热闹的众人,说:“当然是因为我做的卤味比你的好吃得多。”
陈春金听到这里,嗤笑一声,脸上尽是不屑的笑容,说:“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做的卤味比我的好吃?我陈春金在这里开店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过这么狂妄无礼的话。”
“陈辉,打电话报警,将这两个闹事的女人给赶出去。”
他刚才就应该直接打电话让人将这两个女人给轰出去的,平白让这两个女人破坏他的名声,还将多年前的事情给爆出来。
周启凤一听,急了,上前,瞪着陈春金,大叫着:“陈春金,你心虚了!你没有做过坏事,你为什么要心虚?你等着,我就去找证人。”
失措了。
没有想到陈春金会忽然说报警,她就应该直接让庞春过来这一边做证的。
陈春金的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说:“去找啊,你要是找不出来,我就告你诬告。”
“不用找了。”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略有些嘶哑且大声的声音。
众人转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大棉袄的中年『妇』女快速地走进来,满脸怒容。
陈春金一见她,脸下立马就浮现一抹怒气,而后则是面无表情。
林巧遇全程围观了陈春金的反应,见此,不由地感慨,这个陈春金果然不愧为生意人,光这变脸的绝活,她这会儿是绝对学不了的。
不过,庞春怎么会来了 ?
林巧遇想不明白,这会儿,也没有时间去想。
庞春走近,看到陈春金这庞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她咬了咬唇,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陈老板,好久不见。”不等众人开口,庞春立马就说着,“你想不到我竟然没有回老家,而是还有胆子过来吧?”
陈春金面无表情地看着庞春,好像是不认识庞春一样。
“当初,你为了对付林巧遇,你想要将林巧遇给挤走,然后独占市场,就找上我,免费给我提供卤水,让我低价将林巧遇给『逼』走。”
庞春愤恨地说着,脸上夹杂着懊悔的神情,“我当时鬼『迷』心窍,又想赚钱,所以,想也不想,立马就同意了这个决定。”
“然后我拿着你的卤水,又在你的运作之下,在林巧遇的摊位旁边开起了卤水摊。”
“本来刚开始还有些赚头的,却不想,你后来让我直接降价,挤垮林巧遇。我不同意,但是不同意的话,你就要断了我的卤水,我只能同意。”
“后来,生意是越来越好了,但是我一分钱都没有赚到,不仅没有赚到钱,我还亏了很多钱。”
“我亏钱不说,林巧遇的生意还挤不垮,并且人家的生意越来越好,你看不对头,开年之后,竟然连卤水都不给我提供了。”
“为了做这个卤水的生意,我全部的家当都填补了进去,现在我什么也没有了。”
说到最后,庞春红了眼睛,她低头,用衣角抹了抹自己的眼角。
看热闹的那些人,有些泪点低的,这会儿,也抹了抹自己的眼角。
陈春金气得要命,但是仍是拼命让自己的镇定下来。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去年若是她争气的话,今天林巧遇哪里来的机会站在他的面前?
自己没有将事情办好,现在还有脸过来责问他?
白瞎了他那么多的卤水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洒出去那么多的卤水,陈春金心都在滴血,洒出那么多的卤水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他为什么找了那么蠢的人过来合作?
早知道他就不该留手,他应该早点让这个庞春滚蛋!
“你有什么证据你那些卤水是我提供的?”陈春金弯了弯嘴角,问着。
幸好他聪明,一点文字『性』的东西都没有落下,要不然,现在肯定处于劣势。
“证据?”庞春大声地吼着,“我就是活生生的证据!要不是因为有你的卤水,我这一个从农村里来的农村『妇』女,怎么可能有那个能力开卤肉店?”
“鬼知道你?”陈春金冷笑,“你没有证据,这么空口无凭过来诬陷我,你在这里等着,警察马上就过来了。”
他非得把这些女人给送到警察局不同,让她们明白,为什么花儿那么红?
庞春气得眼眶发红,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陈春金得意。
“哦,原来这里头有这样的故事啊。”正当气氛胶着着,人群中忽然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众人立马就朝那一个出声的中年男子看过去。
那个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黑『色』眼镜,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开年之后不见你在那一条街上摆摊了。我还遗憾吃不着那么便宜的卤肉饭呢。原来你的卤水是陈老板提供的,怪不得你那一边卖的卤肉饭的味道跟陈氏卤味的一模一样。”
“因为你不摆摊了,我又吃不起林老板的猪蹄,只能回来这一边吃。”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是那个男人说的话太有说服力了,又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于真挚了,所以,众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了他的话。
陈春金气得要命。他好不容易将这一个话题给岔开了,然而这个男人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位先生开玩笑了。”陈春金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我家的卤味怎么可能跟别家卤味的味道一样?我这可以做了二十多年老字号的卤味。”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他当初给庞春的卤水就应该多渗些水才行。
然而众人却不相信陈春金的话。
“陈春金,你亏不亏心?”周启凤骂着,“你那么黑心,总有一天,老天会收拾你的。”
说罢,周启凤拉着林巧遇就离开了。
庞春见状,也狠狠地瞪了一眼陈春金,也跟着离开了。
离开之后,怕警察真的过来找他们,周启凤和林巧遇她们快速地回去。
庞春却是没有跟着他们,自己一个人悄悄地走了,等林巧遇察觉的时候,她早就不见了人影。
“巧遇,对不起。”一进到院子里,周启凤就道歉,“想不到这一次不仅没有闹成功,还差点害得我们两个都进去了。”
是她的错,没有准备好,就匆匆忙忙地过去讨公道,连个证据也没有。
“婶子,我应该感谢你。”林巧遇应着,“这事陈春金做得隐秘,并且他是一心想要对付我们,我们不管去哪里,都搞不来这证据。”
“所以,我得感谢你带着我去闹一闹。”
“即便不能改变什么,也能恶心恶心一下陈春金。”
她们这一趟确实不能改变什么,也只能恶心陈春金而已了。
不过,这样子就够了。
没有证据之下,想要动陈春金,何其难?
上一次那些混混来砸她的摊位,有人证之下,陈春金依然什么事情也没有,在那会儿,她就明白,陈春金没有那么容易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