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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心钵,我慢慢收藏着。
却突然被记忆中的那双莲花眼盯疼,天凉了,每滴泪都温暖着诸佛,这世间的事情大部分都旧得不能再旧了,却依旧落花流水,而我天高地阔地看着、想着,却不能转过身去——
可我从来也不害怕,因为我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危险的春天。就好像记忆里的那条猛厉的狗,在我们儿时的寓言里频频出现,可是有一天,忽然彻悟,突然不告诉任何人,就那样轻易的逃出了寓言,从此女人的嗓音,就失去了岸。而当一只猫一不小心抓住了女人的心,这时候有谁会想到,地狱与天堂竟然同时呈现于女人的眉宇之间。
这种时刻不便多疑,便于美,便于回到一滴汗中闭关,且去闭关,好让我忘了百花美得一错再错,杜鹃声声,忘了佛门外的女子纷纷被说破,忘记了一世的承诺,使金刚钻化成水银,一边赏花,一边护法,天下大事、无始无终,梦浅情深。
蹚不过去的河留给来生,繁花错落有序,我被一页一页地误伤,而窥视我的人,转眼便立地成佛,一念之差便落叶纷纷。都不重要了。
我在佛法与女色中无力精确,心钵里泛滥的形容词使我心慌,以至于每一步都模模糊糊,摇摆不定。谁能想到我再一次在一场春梦中忽然想来,那个令人惊心动魄的仙女深藏不露,令我浪费了数不清的故事,却仍然无法为她提供回归的路线。
第133章 :杜逸航,我恨你()
我慈悲地执行着天地万物,用一世的时光体谅时光,终究还是目空一切,阿弥陀佛。我从来也不敢叫出她的名字,尽管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只会唤一句。“施主姑娘,阿弥陀佛。”
她总会惊讶的跑开,然后害羞的离开。
等到病灶上的病一热再热,梦中便叶落花飞,喉头发痒,一咳又是片片残红。那么多人在一个优点上累死,紧接着又有一些人被流水策划,帛裂弦断松竹梅再三地落魄,少男少女不屑于难解之结,只是在街头互相体贴,
我才恍惚间知道,我怕是要死了。从一朵花到一座雪山,谁能越过六字真言,日出日落,男女老少总喜欢跑回家中偏食,挑肥拣瘦的富人无奈之下只能接受子孙的盘剥。
那位被一次盛宴超度的女子,满怀春意在佛法中轻轻地养心,她无意间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便觉得天昏地暗,仿佛雪域高原便颤了颤,那一天我竖起了为她祈福的宝幡,而无处不在的菩萨却一声不吱。没有人告诉我我不该生出这种想法。
加持后眼前的山水全都绿了,我忽然间发现我早就将所有的人都看成一个人,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人更令我珍视的了——而那个人正是我,我不能爱的人,或许我能够用这一世去爱她,却不能爱她一时。情人丢了,只能去梦中寻找,莲花开了,满世界都是菩萨的微笑。天也无常,地也无常,回头一望,佛便是我,我便是你。
树下的男女倦于抒情,私生活却迎风张扬秘密地活着,是最温暖的活法,一颗心与另一颗心一旦巧合,普天之下便唯我独尊——眼下,用诗情画意如何通透风情,心血来潮的傍晚,一把匕首就能断定一个王国,而无法更改的往事,已被明确于众矢之的,泪水中,众生懂得了如何用自己腌制自己。心一热,天就蓝了,春草绿得大慈大悲,他与她,仔细地推敲着一杯喜酒,然后互相放下,在禅修中,被不曾存在的所有事实洞穿。在世外夜夜听雪,才明白梅花不为任何人怒放,开悟后那女子从她的美貌出发路过诸佛走向我,旁观者心机深沉,对她沿途留下的后遗症一戒再戒,直到各自简单、粗糙,暗暗苦行于她的掌控之中,现在这世上除了我,没人敢追忆她。一生都享用不完的山水,该由谁来参悟、浪子的路线总是迫在眉睫,未及反应的谋士精于嫌疑,却无法从刀柄上谋得私利,谁坐江山谁就失恋。
有人在一场华丽的病痛中继续伤风,有人向着落日的余辉迫切追悔,我只好站在法门旁
我用诗句和梵歌为他们清热,然后我毫无保留地被一朵莲花接受。世上最远的也远不过隔世之爱,再近也近不过自己与自己相邻。此时,远处隐隐传来琵琶声,那是她弹的,却不是为我弹的。我仔仔细细关紧门窗,回过头来,我只是在镜子中度命,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清瘦的愈发不健康,眉眼里都是苦楚,虽然还是一副慈悲的模样,心里却早就中了毒,经年累月的风寒不见好转,这一生的劫数就会和这场风雪一样,消失在夜空里,消失在众生的信仰之上。
我扶着墙壁,回到了自己的后院,我咳嗽了几声,最后选择了燃起一生的落叶,文火煎药,我最是讨厌这样的药,苦涩到了心里,咳嗽几声便能够伤到了心,痛到不能自持,仍是痛定思痛,前尘越积越厚,心已伤到三寸,我转身掩面,虽然还没有眼泪,但我确实知道这世上的果子,却刚刚落实。
我终究还是要离开我的高原,我的雪域,我的王国。我被人带离了我的故乡,我喜欢的那个女子早就被放逐,而我也开始了这一生最初的追寻。
我最终坐在青海湖旁,我坐落在风雪里,只见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一切都是虚妄,于是我选择死了。
我坐在那里,我醒来。
到了后来,我忽然还是有一点难过的。虽然我是那么认真地学习。一点儿顽固的学习,这世间种种。七情六欲,人生八苦。所有的一切我都体验过。因为我体验的越来越多。我的心却越来越沉浸在原来的痛苦里。原来我这一生,穷极一生的追逐,都只是为了漫长的等待,我实际上只是为了一个人。才开始了这一生极其漫长的守候与追逐。
这一场赌约,实际上在一开始我就输了。我以为我作为观世音菩萨,拥有一颗大慈大悲之心。梦想是普度众生,守护着世界。可是,直到现在,我还难过的不得了。原本我是年少轻狂,抑或是因为这而太过轻狂,原来我从一开始就输了。而且我输的很彻底,穷极一生,只为追逐一个人。因为佛我爱上她,也因为她,我爱上了佛。冥冥之中,都像是一场宿命。
我从来都只是一个薄情冷性的人。也许始终如一,都是这样。
观音和尚带着凤皇一起到了京城。
这时候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雪,这是冬天。
凤皇已经打听到了,百年朝会即将举行,皇帝和皇后会参加,两个人,怎么也不能进到皇宫里,只能够在外面待着,靠着观世和尚化缘为生。
凤皇在暗暗的等待这样一个机会,如何才能使她成功地回到皇宫,重新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杜逸航为什么抛弃自己?难道忘记了当年自己为了救下他所做出的努力吗?自己颠倒乾坤,换回来的难道就是这种薄情冷待吗?
当我在天柱山上迷路,当我差点被山贼凌辱,当我吃着大馍都觉得开心的时候,我的心里别样难过。因为明明你们过得都很幸福,为什么却让我这么难过?
杜逸航你知道吗?我会复仇的的,我在等待这样一天,直到你越来越崩溃,直到你发现你在这世间再无人可以依靠,直到你比我更崩溃。
我等着你比我更恨别人,等着你比我更绝望的相思,等着你也失去了你所有你正视的东西,最后——你只能够和我一起,笑看这四海八荒灭尽死绝,山崩地裂,五行崩坏,神魔屠尽,到只有你、只有我的一天。
我们在世界末日,在山崩地裂,在天荒地老之处。
那时候只见天下皆兵,凡人如蝼蚁,举头三尺,再无神明,四海干涸,六合大乱,九州不安。
我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杜逸航。我恨你。
第134章 :那女子站着,眼里带着凄冷,面上带着微笑。()
回忆终将会烟消云散,那些深刻的悲哀都将随时光远去。
“凤皇姑娘,你如今有什么打算?不如与我到寺庙修行,我听说这里也有一处寺庙,叫做忘尘寺,我觉得这地方很好。”
观世和尚面目慈悲,很是温柔的问道。他不知道该如何使一颗心免于悲伤,只好在竭尽全力的努力着,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来宽慰她寂寞的心灵。
明明是个和尚,虽然活的年岁久了一点,但是眉间的红痣始终格外的妖冶。依旧是俊秀如年少。
“小音师父,冬天到了,我的衣服越发单薄,我想我应该去买一身新衣服,钱财是够的。”
她始终不能把他当做一个绝世高僧,只是当做一个小和尚,一个陪她走过一路的故人,凤皇恨凤玖,恨天地,却唯独不恨他。
在她的心底,他是无辜的。
因此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少顷,凤皇点了点头就莲步轻移,想要离开。
这个无辜的小和尚,自己绝对不能轻易的牵连她。
马上都到了京城了,今日百年朝会,若不能在朝会上取得压倒性的证明,自己可就没机会了,若是这这呆和尚在的话,铁定会出事。不好不好,先走为妙。
见到她要离开,他拉住了她的袖子。
“凤皇姑娘,贫僧也觉得衣服单薄,不如我们一起买?”观世和尚确实很不识趣。是的,完全看不懂她的想法。
“我去买亵衣,你也要同我一起嘛!”凤皇压低了声音,扶额长叹一声,羞恼的和他说话。
观世和尚一听见凤皇说这个话,脸立刻就红了。耳根子那里的绯色蔓延开来了,“是贫僧冒犯了,阿弥陀佛,快去快回,阿弥陀佛。无量寿佛,善哉善哉。”
不就是害羞了吗?念的都是什么鬼东西?凤皇耸耸肩,这和尚近来总是害羞,稍微说一点话,就觉得好像是在调戏良家少年,明明是个上百岁的和尚,生的怎么这般貌美?唇红齿白偏偏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格外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但是自己又不能说什么,毕竟这傻和尚带着自己一路奔波,虽然别人总是暧昧无比的目光,但是小和尚六根清净,丝毫也不在意,平时看小和尚,虽然茹素,但是身材还是很好。
还记得那一天,他们在山间露宿,他支走了她,她却觉得好奇,然后没有去摘野果子,自己一个人悄悄的跑了回来,曾经一不小心看过这个帅和尚在洗澡,那时也是单纯,那河水冰凉凉的,她很开心的进去想抓鱼,结果到了灌木丛里,只看见帅和尚站在河水里,露出赤裸的胸膛,精瘦而白皙,那两点格外引人注意,有道是红豆生南国,但是身材很好,白皙而有弹性,不比凤皇差多少,凤皇当时吞了吞口水,有那么一点蒙圈,差点就想上去摸一摸。
然后发现自己竟然流鼻血了,自己蹲在那里,一动不敢动,蚊子在她大腿盯了三个大包,她也不敢出声。
那小和尚身材很好,貌似还有洁癖,虽然影影绰绰看见他的上半身,但是凤皇察觉到这和尚洗澡分外干净。
凤皇一直把这事情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因为倘若小和尚知道会责怪自己破了他的色戒,或许就是这样,但是也不是什么很大要紧的事情。
是的,不就看了赤裸着身子么?当年自己也曾经下过河,摸过鱼,也曾看见过冰蛇化形,没什么的,但是总是会觉得这和尚和师父长得格外相似,以至于脸色羞红,最后就飞快跑掉了。
但是这小和尚最后还是为自己破了色戒,不是么?因为在山里,毒蛇咬了自己的大腿根部,他虽然秉承佛法,但是那一刻,是很认真的脱下她的衣服,然后用嘴唇去吸允毒液,那时他闭着眼睛,长睫毛扑朔在脸上,她咬薄唇,忍受着那从身体伤口处的滚滚热流。
几乎是在那时候,她甚至以为她可能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不解风情却又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她的小和尚。还有,爱他拂过自己肌肤的炙热。
那一天,他匍匐在她腿间,如同是匍匐在他的佛前,他破了色戒,她破了心扉。
想到这里,她脸上忽然烧了起来。好不容易让他离开。
凤皇一个人出了客栈,然后打听到了今日朝会就在这四海圣龙的朝圣院,从四海选了一千多个观众。这些来自五湖四海,各个层次人。熙熙攘攘,兴高采烈。
凤皇一直想找个机会进去,直到看见一个孕妇代表,她低下头,生出了一计,然后随手扔了一个石头,那孕妇代表顿时跌落在地,血流如注,羊水划破。
“啊啊啊……救命啊,我要生了。”那孕妇一声破喉咙的大喊,凤皇赶紧跑到前方扶着她起来。
“大家赶紧帮帮忙,要生了,我去帮您参加吧,大姐,你身子要紧,把孩子先生下来,一行人手忙脚乱。”
“谢谢大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