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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用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树,正想往下跳,再仔细一看真庆幸自己没跳下去。该死的,这堵墙不是外墙,墙后面也不是大街而是个院子,院子里还坐着一男一女,看这两人坐的pose铁定不是夫妻就是情人,那女的坐在男的大腿上一脸的娇嗔看得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电视里见多了可现实版的还真不多见)。本来她既不想被人发现也不想妨碍人家谈情,猫起身子正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再爬下去,可是那一对男女的对话却好死不死的传到了她耳朵里。
“王爷,您还是快回去罢,别叫王妃等急了,要是怪罪下来奴家可承受不起。”话是这么说可身子还是坐着一动不动,明显就是口不对心。梁欣馨身为一个现代人这辈子除了豆腐渣工程最鄙视的就是小三,尤其是这种“主动型”的小三,直替那个可怜的王妃抱不平,心想:“我要是那个王妃”想到这里忽然回过神来,“你妹的!我就是那个王妃!”再仔细看那个男的一身鲜红,刚才她还奇怪一个大男人穿这么艳干什么,现在一想这明摆着是喜服嘛!“你个贱男人,结婚当天还跟小三幽会,当心被雷劈!”梁欣馨恨不得冲下去给那个贱男人两巴掌!(搞得真跟自己老公出轨似的)
“哼,什么王妃!她就是个摆设你不必理会她!”男人不屑一顾的语气无异于火上浇油。
第二百二十四章()
安国公从前偏心司徒凝冰这个儿媳妇,除了她出身司徒氏之外更多的是她一双眼睛像极了他敬重了一辈子的表姐独孤凤仪,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国公瞧着这个手段狠辣,心机重城府深的儿媳妇就开始不顺眼了,尤其是在得知司徒凝冰手中掌控着一股不小的势力甚至足以威胁天下的时候,安国公对司徒凝冰的不顺眼转变成了厌恶。不为别的,只因她破坏了表姐端庄大度温婉贤惠的名门淑女形象,不修女德非学男人弄权,不是祸害是什么?!若非还有顾忌,安国公恨不得立马叫儿子休妻!
安国公厌恶司徒凝冰,自然听不得旁人说她的好,纵然郭氏话中有话他也听不出来,只揪着司徒凝冰不放,不以为然道:“她有福却不知珍惜,早晚会耗尽自己的福气!”如今安国公只盼着苍天有眼,让这个不省心的儿媳妇和害死女儿的凶嫌,也就是新帝同归于尽算了!
郭氏见安国公厌恶司徒凝冰至此,心中欢喜,面上却装作懵懂不知的样子来,疑惑道:“老爷这话是何意?可是少夫人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了?”不待安国公说话,郭氏已装模作样的劝道:“这话原不该妾说,可妾到底是少夫人半个长辈,总要替她说两句话,不管少夫人做错了什么,老爷是做长辈的多担待些也就是了。少夫人毕竟还年轻出身又好,在家想来是千娇万宠的,性子娇些是难免的,老爷不念旁的就是念着她小小年纪将这后院打理的井井有条,就该记她一份功劳,何苦同她计较?”郭氏一壁说一壁观察着安国公的脸色,见提起后院二字的时候,安国公神色明显难看了一分,便猜测着大概是司徒凝冰借着掌管内宅的便利做了什么事儿叫安国公知道了,这才惹了他厌弃。
“她都把手伸到李氏一族的生死存亡里头了,我还能不同她计较?!”安国公在心里吼了一句,总算他还知道轻重,再宠幸郭氏也不敢将这样的机密大事告诉她,只板着脸不悦道:“不说她了,还不知道她回不回得来!嘉懿身为世子身边不能没人伺候,他都二十三了还没有子嗣,着实不像话,夫人不为他操持,我这当父亲的却不能不记挂在心上。”
郭氏品了品安国公话里的意思,是想将这事儿交给自己去办,正中她下怀,立刻善解人意的笑道:“给世子爷挑人服侍这事儿老爷是不好出面的,若是您信得过妾,妾给姑母捎个口信,请她给世子爷挑个好的来。”
安国公喜她知情识趣,一时心情大好,抬手挑起她的下颔凑近了仔细瞧了半晌才点头道:“你姑母的眼光是极好的。”
郭氏还来不及表现出娇羞,殷红的双唇就被攥了去,屋外鲜花绿草春意盎然,屋里也是不遑多让,春光无限
两人的这一番对话最后一字不落的进了李嘉懿的耳朵。老爹和小妾合起伙来算计自己妻子,李嘉懿就算早有预料可脸色还是有些不太好看。
“岂有此理!”李嘉懿未开口,他的小厮清书就先忍不住了,可他不敢骂安国公就只能揪着郭氏骂:“郭姨娘也太不安分了,竟然还想插手公子屋里的事儿!才得了几天的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少夫人有银子,出手又大方,本事还不比公子小,他俩好好的还能少的了他们这些身边人的好?没见绿衣红袖都过得挺滋润?老爷老糊涂的非给公子弄个贵妾,万一少夫人为这事儿生了气,公子铁定没好果子吃,最先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几个近身伺候的?想到司徒凝冰的为人手段,清书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旁玉砚跟清书想的差不多,不过他素来寡言少语,有什么话都在心里说了,没人听见就没清书那么多顾忌,只将安国公和郭氏损了个遍,然后才惜字如金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长者赐不可辞,公子早做打算。”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一会儿要不要去花圃走一趟,先给红鸾表个忠心,万一公子顶不住老爷胡搅蛮缠,少夫人真翻了脸,他是不是可以要求入赘?反正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还能省点儿口粮,就是少夫人那边伙食不太好,下人都跟着她吃素,但是月钱多,他可以自己买肉吃
就在玉砚越想越远都考虑到孙子娶媳妇儿少夫人会给多少赏赐的时候,李嘉懿终于说话了。他瞧着苏嬷嬷征求似的问道:“依嬷嬷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表面是宫中赐下的嬷嬷,实则为司徒凝冰心腹,专司皇宫内院女眷情报的苏嬷嬷闻言微微一笑,笑出一脸褶子,使得她原就平庸寡淡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岁月的痕迹,唯有一双眼角爬满了皱纹的眼睛却闪着精光。“这不过是内宅之事,姑爷是办大事儿的人没得在这等小事上费心思。既然国公爷属意裴夫人去办此事,最简单不过的就是让裴夫人没那功夫去办。”她顿了顿,似是在回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老奴记得裴夫人有四个儿子,最小的今年也就八岁,裴夫人中年得子宠爱无比,但有所求无有不应,直将那小少爷养成了个小霸王,老奴以为裴夫人这般溺爱只会害了孩子,不如就由老奴替她教一教?”
李嘉懿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嬷嬷了。”
苏嬷嬷笑着道:“应当的,主子既命老奴听命姑爷,老奴自当为姑爷分忧。”她口口声声称李嘉懿为姑爷,听着亲近实则是提醒李嘉懿自己真正的主子从来都不是他。
李嘉懿明知她的用意,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这声“姑爷”十分受用,听着心情就很好。
而一旁伺候的清书和玉砚听了苏嬷嬷的话之后不由自主的朝对方瞧了一眼,自小一起长大的两人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感叹,“少夫人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么损的招人张口就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安国公府内宅发生了什么司徒凝冰全然不知,她这会儿正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瞧着前来传话的长笑,直瞧得久经杨炎摧残的永远面无表情的长笑都有些不自在才道:“你家主子是不是又犯病了?”
长笑一愣,实不知该如何招架,无论怎么答好像都不妥。好在司徒凝冰也没指望她回答,只自顾自的嘀咕道:“他现在可是皇帝还以为是从前爹不疼娘不爱的闲散王爷?春猎这种劳民伤财而且明显不符合他兴趣的东西,往年都没见他参加,怎么当了皇帝转性了?”司徒凝冰有些恐慌,因为她竟然猜不透杨炎这是要做什么?照着如今的情况,他难道不该严防死守将她盯得死死的,最好直接关牢房里与世隔绝么?让她跟着去春猎,这是故意给她制造逃跑的机会?还是他察觉了什么,设了个局试探她?
司徒凝冰面上与长笑插科打诨,脑子却在飞速的思考,最后得出结论:这有八成是杨炎故意设下的试探自己的局,她不能不上当也不能全然上当,得费一番功夫好好布置,将杨炎糊弄过去。
长笑却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干巴巴转述着杨炎的话,“主子是怕大小姐在立政殿待得太闷,便想借着春猎的机会带您出去散散闷。”
司徒凝冰秀眉一挑,斜睨着长笑冷哼了一声,骂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他是没安好心!你回去告诉他,我在这儿坐牢坐的挺好,不用出去放风。”
长笑暗暗吸了口气,才继续转述杨炎的话,“主子说了,届时大小姐的双亲也会前往,去与不去但凭大小姐斟酌。”说罢不由自主的将头又垂下了几分。
“呵!”司徒凝冰冷笑一声,再开口语气比方才更添了三分怒意,“他都把我爹娘搬出来了,我能不去么?我若是不去,说不得就该成西伯侯了!”
长笑话传完了,哪里还敢多留,硬着头皮顶着司徒凝冰的怒火,说了声,“主子的话奴婢已经尽数传到,请大小姐容奴婢告退。”
司徒凝冰淡淡扫了她一眼,长笑只觉得头上好像悬了把刀似的随时都会掉下来,直到她耳边响起司徒凝冰的声音,“下去罢。”这才如蒙大赦,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司徒凝冰瞧了瞧正跪在榻前给自己捶腿的见怜,忽然轻轻叹了一句,“你姐姐也不容易。”
被杨炎从太原接过来服侍司徒凝冰的见怜闻言动作一滞,头也没抬只闷闷的说道:“都不过是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有什么容易不容易!”怨愤之情溢于言表。
司徒凝冰默默的瞧着她竟说不出一句话来,许久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门“吱呀”一声开了,梁欣馨只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脑子里蹦出了几百套应急方案(其实没一套行得通)。正手足无措的时候,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小姐,奴婢从厨房拿了些点心,您用一些罢。”
梁欣馨一听这声音顿时松了口气,正想再找个借口支开这个小丫鬟,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计上心头。“你给我摆在桌上吧,摆好看点。”
小丫鬟觉得莫名其妙,却也不敢违拗,一边泛着嘀咕一边把手里的点心摆在桌上。梁欣馨就趁着她转身的档儿,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来到她身后举起手对着她的脖子就是一下,小丫鬟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我早就想试试这招了!”望着倒下去的小丫鬟梁欣馨一点儿罪恶感都没有,完全不担心就凭自己单手提四个热水瓶上六楼的手劲把人家劈出什么后遗症来。
利索的扒下小丫鬟的衣服换上之后,梁欣馨又把嫁衣胡乱的给那个不省人事的姑娘穿上,把她靠在床边盖上喜帕,收拾完犯罪现场,拿着包袱就走路了。
拿着个包袱梁欣馨也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只能捡人少僻静的小路,幸亏今天府里办喜事大家都忙得很也没人什么人注意到她,否则就凭她做贼心虚的模样早被人逮住了。
走到一座假山石后面,看见靠墙根的地方长着一颗大树,“天助我也!”梁欣馨心里一阵庆幸,有了这棵树她就可以顺利的翻墙逃出去了!望了望四下无人,梁欣馨把包袱拴在身上,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树,正想往下跳,再仔细一看真庆幸自己没跳下去。该死的,这堵墙不是外墙,墙后面也不是大街而是个院子,院子里还坐着一男一女,看这两人坐的pose铁定不是夫妻就是情人,那女的坐在男的大腿上一脸的娇嗔看得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电视里见多了可现实版的还真不多见)。本来她既不想被人发现也不想妨碍人家谈情,猫起身子正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再爬下去,可是那一对男女的对话却好死不死的传到了她耳朵里。
“王爷,您还是快回去罢,别叫王妃等急了,要是怪罪下来奴家可承受不起。”话是这么说可身子还是坐着一动不动,明显就是口不对心。梁欣馨身为一个现代人这辈子除了豆腐渣工程最鄙视的就是小三,尤其是这种“主动型”的小三,直替那个可怜的王妃抱不平,心想:“我要是那个王妃”想到这里忽然回过神来,“你妹的!我就是那个王妃!”再仔细看那个男的一身鲜红,刚才她还奇怪一个大男人穿这么艳干什么,现在一想这明摆着是喜服嘛!“你个贱男人,结婚当天还跟小三幽会,当心被雷劈!”梁欣馨恨不得冲下去给那个贱男人两巴掌!(搞得真跟自己老公出轨似的)
“哼,什么王妃!她就是个摆设你不必理会她!”男人不屑一顾的语气无异于火上浇油。
“王八蛋!”梁欣馨气得直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