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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略-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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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云和红鸾心中忐忑但见主子丝毫没有过问的打算,又见见怜信心满满的样子也不敢再多言,只暗自盘算着今夜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将门窗都关紧了!

    是夜,一向不务正业早睡晚起的李嘉责破天荒的在书房里点起了灯,坐在书案前拿着本最近市面上流行的《异闻录》看得津津有味。直到大丫鬟盼夏进来提醒道:“三少爷,已经四更了,您要用功也等明日罢。”

    李嘉责正瞧得有趣,不愿被打扰头也不抬的敷衍道:“知道了我再瞧一会儿,你先下去罢。”

    盼夏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退了出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被李嘉责一声喝住:“等等!”

    盼夏连忙转身,“三少爷还有何吩咐?”

    李嘉责放下书从书案后站了起来,“你说现在什么时辰了!”

    “四更了。”

    李嘉责一惊,皱眉道:“风起和云扬人呢?你去叫他们过来见我!”

    盼夏听他口气,心知不好八成又闯什么祸了,心中叫苦不迭却不敢耽搁忙忙的去找风起和云扬去了。

    李嘉责在室内焦躁的踱着步,按说风起和云扬是子时动的手,不过放几条蛇的事早该回来复命了,怎么会去了这么久?难道被人发现了?不会被那丑八怪抓了罢?若是她押着他们两个一状告到老爹面前,自己遭殃也就罢了,就怕她胡乱攀扯二哥,再加上李元祥那夫妻俩都是惯会落井下石的小人,老爹万一糊涂起来连带着二哥也要受连累!

    不行!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是老爹问起来,他就咬死了是自己一个人干的,大不了挨一顿板子,老头子还真能打死他不成?

    正胡思乱想间,出去找人的盼夏匆匆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三少爷不好了,您快去瞧瞧罢,风起和云扬不知怎么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奴婢怎么叫都叫不醒!”

    李嘉责又是一惊,赶忙问道:“他们现在在哪?”

    “在自己屋里呢。”

    盼夏话音刚落李嘉责一阵风似的跑出了书房。

    盼夏愣了愣也提着裙子跟在他后面跑,“三少爷您慢些,奴婢已经叫人去请外院的冯先生了,想来没有大碍的,您别急!”冯先生本名叫冯金榜是安国公养的门客,虽然名字叫金榜不过却是个屡试不第,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为了生计才到安国公府当门客的。平时也就是教府里的下人识几个字偶尔抄些请帖文书什么的,不过此人祖上三代都是郎中,所以耳濡目染之下也懂些医术,府中下人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找他。

    也不知李嘉责听没听见,反正等盼夏说完李嘉责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待盼夏气喘吁吁的赶到风起和云扬的屋子时只见冯先生正坐在云扬的床头,三根手指搭在云扬的手腕上,看样子是在探脉。一旁李嘉责满脸忧色的不住追问着:“怎么样?”

    “嗯…”冯先生一只手摸着他胡子拉碴的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好半晌才道:“从脉象上来看没有什么大碍,似乎…”

    “似乎什么?”李嘉责最不耐烦人家磨磨唧唧的了,催促道:“你快说!”

    冯先生瞧着他满脸的不耐烦,下意识的清了清嗓子,堆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似乎只是睡着了。”

    李嘉责闻言怔了怔,随即瞪大了眼睛语调森然的道:“你说什么?!”他原本就身材挺拔,如今站着俯视冯先生自有一股逼人的气势。

    冯先生缩着脖子不敢去瞧他,只抱着双拳飞快的说道:“学生医道浅薄,三公子还是另请高明罢。”说完不等李嘉责反应过来便跟只耗子似的蹿出屋子。

    李嘉责瞧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指着门口骂道:“这都什么人?!简直就是个江湖骗子!”又回头对盼夏道:“明天就让他卷铺盖走人!”

    盼夏刚想开口为冯先生解释两句他的专长不是瞧病,门口就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他不是大夫医不好也正常。”随着这个声音,一个黑衣的男子出现在门口,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厮。

    “师父!您怎么来了?”不等黑衣人答话,李嘉责已迎过去将他拉到了云扬床边,“您先瞧瞧他们这是怎么了?”

    黑衣人没有像冯先生那样去探云扬的脉搏,只是将他翻了一个身,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了一些在手掌之中,手掌在云扬的后颈处不住揉搓。渐渐的云扬的后颈上出现了一道紫青色的淤痕。黑衣人见到这道淤痕之后微微皱了皱眉,又去检查风起,果然在他的后颈处也发现了同样的淤痕。

    “师父,他们两个是被人打晕的?”李嘉责瞧着两人后颈处如出一辙的淤痕忍不住问道。

    黑衣人点了点头,“是被个一流的高手打晕的,动手的时候对方用了内劲表面瞧不出痕迹,却能叫人昏睡不醒。好在对方没有要他们性命的意思,到天亮就能醒了。”说着抬眸盯着李嘉责,“你究竟是从哪里惹来这样的高手?”

    这黑衣人名唤姬向嵩是府上的侍卫统领,因武艺高强安国公便让他指点李嘉责武艺,故此李嘉责一直以师礼相待。他教导李嘉责的时候也从不为他身份特殊而另眼相待,从来该打就打,所以李嘉责对他是又敬又怕。在回话的时候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原本打算在司徒凝冰院子里放蛇的事情说了。最后还撇着嘴抱怨道:“早知道那个丑八怪那里有这样的高手,我就那么大费周章的放蛇了,直接在她饭食里下点巴豆拉死她算了!”

    盼夏在一旁听得直皱眉,有心想说他两句却又碍于身份不敢多言,只得在心里干着急。

    身为师父的姬向嵩倒没有对李嘉责的行为多做指责,只是瞧着他郑重的道:“你以后不要去招惹这位少夫人。”

    李嘉责颇不服气的道:“不就是身边有个高手嘛,大不了下次我不力敌智取就是了。”

    姬向嵩转过头不再瞧他,一言不发的走了。

    李嘉责眨巴眨巴眼睛,忽然瞧向跟姬师父一起出现的小厮,“师父他这是什么意思?”

    小厮一本正经的回道:“姬师父是觉得智取这两个字从公子您嘴里说出来很可笑,他不好意思当面嘲笑您,所以回去笑了。”

第五十三章 妻妾之争() 
安国公的头最近有些疼,虽然两天前府上才刚办了喜事,他的嫡长子终于娶了妻,娶的还是表兄家的嫡女,门当户对亲上加亲,又是圣上赐婚无论怎么瞧都是荣光无限,不过俗话说福兮祸之所伏,经过这两日安国公对此有了深刻的体会。

    “唉!”望着摆在眼前的那一碗冒着丝丝热气的蛇羹安国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伺候他用早膳的张姨娘见了,似是不经意的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这蛇羹是少夫人的一片孝心,您怎么还叹气呢?”张姨娘虽然年过四十却因为保养得宜依旧风韵犹存,说起话来又轻声细气自有一番妩媚。

    她原是安国公的侍女,自小在身边伺候的,情分上就连正妻王氏都犹有不及,又生育了庶长子李元祥,因此虽然身份低微这些年却一直荣宠不衰。

    “家宅不宁!我想不叹气都难!”在安国公的认知里张姨娘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所以他有烦恼都愿意同她倾诉。即使昨天他刚为庶长子的胡作非为而大发雷霆,他也没有因此迁怒冷落了张氏。

    张姨娘闻言却是红了眼睛,眼泪欲落不落的瞧着安国公,咽声道:“都是婢妾的不是,若是婢妾能好好劝解大公子,他也不会犯那样的糊涂!”说着就用丝帕去揩眼角的泪珠。她唱作俱佳,未语泪先流,原本是极为造作的行止由她做出来竟然赏心悦目,叫人瞧了不自觉的生出一股怜惜之情。

    “元祥自己不争气生了妄心,怎么能怨你?”安国公见爱妾落泪心中一软,半哄半劝的道:“虽说你是他的生母,可到底不是由你教养长大的,你哪里管得住?况且…”安国公顿了顿才道:“这孩子自幼聪明伶俐,长大了也是文武全才,比旁人家的嫡子也是不差的,再加上身边那起子奉承拍马的小人撺撮难免就有些心高气傲了,眼瞅着嘉懿腿脚不便才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说起来,也都怪我,这些年光顾着管教嘉责了,若能多关心他一些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老爷哪里话?”张姨娘一双妩媚的瑞凤眼善解人意的瞧着安国公,“您平日里公务繁忙,哪有这许多空闲一个个公子小姐的管过来?都是婢妾无能不能替老爷分忧。”

    安国公只觉得一阵窝心,因司徒凝冰送来的那碗蛇羹集结在心中的郁气也消散了不少,握着张姨娘柔荑般的手,七分怜惜三分无奈的道:“若是夫人对我有你一半的体谅,我就能省不少心了。”

    这种没心没肺负心汉的标准名言幸亏没叫王氏听见,否则估计她就是没被气死也要吐血三升!

    同安国公的待遇一样,司徒凝冰也送了一碗蛇羹给王氏,不过相较于安国公的长吁短叹,王氏的反应就激烈直接的多了。送蛇羹的小丫鬟前脚刚迈出正屋的门,就听得一声脆响,王氏干脆利落的把那碗蛇羹扫到地上。正屋里的丫鬟经过这几天的适应已经从初始的惊慌害怕变得见怪不怪了,面色如常有条不紊的打扫着地上的烂摊子。

    瞧着王氏铁青的脸色,齐嬷嬷想了想默默的给王氏递了一个杯子。这几天她把能劝的话都劝了一遍,说得口干舌燥也不知王氏听进去了多少,索性让她多摔几件东西把火发出来也就好了。

    “真是岂有此理!”果不其然,王氏接过茶杯只喝一口就又给砸了。“一个个的都跟我作对,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齐嬷嬷也不劝只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

    王氏生了一会儿闷气,忽然抬头瞧向齐嬷嬷,眼神热切又坚定。“嬷嬷,这回我一定要将张氏那个狐媚子提脚卖了,这样的祸害绝不能再留在府里!”

    齐嬷嬷心中暗暗叫苦,她的小姐什么时候能长大呀?!面上却只能语重心长的劝道:“夫人,您是正室何必跟个身份低微的贱妾计较?且不说老爷不会同意,单凭她是大公子的生母明面上也没有犯过大错,您就不能将她卖了!”见王氏张着嘴想要争辩的样子,齐嬷嬷赶紧抢着道:“就算您真能卖了她,您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一个没有犯错还生了儿子的妾,您说卖就卖了外头的人会怎么讲?王家的女儿自来知书达理从没被人扣过善妒的帽子,您…唉!”说到焦急处,齐嬷嬷跺了跺脚,近乎恳求的道:“夫人奴婢求您了,老夫人去的早只留下您和五小姐两个女儿,五小姐一生都毁了,您若再背上善妒的名声,您叫奴婢将来怎么有脸去地下见老夫人?!”

    王氏听她提到自己妹妹和先去的母亲心中又恨又痛,颓然伏在身旁的矮几上,悲切道:“嬷嬷,我心里好苦!”

    齐嬷嬷心疼的拍着她的背,眼中满是无奈,她的这位小姐,九岁就没了生母,嫁的夫婿又先有了庶长子,头一胎还流了产,好不容易生下儿子却天生残疾,这些年都过得战战兢兢着实算不上好。可若说命苦,她出身名门官宦之家又是嫡出,虽早早没了生母却还有父兄可以依靠,就算继母进门也从不曾为难过她,夫婿固然宠爱小妾庶子可也知道分寸不曾做过宠妾灭妻之事,世子爷身有残疾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成为陇西第一公子受人尊崇敬重。比起许多世家夫人她的处境不知好了多少,若能想开些又何至于自苦至此?唉!这人啊总是不知道要惜福知足!

    相比王氏和张姨娘处的愁云惨雾弄玉轩的气氛就欢快多了,尤其是小厨房被一群好事的丫鬟仆妇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她们大多数只敢在厨房外面探头探脑,也有几个胆大的站在门边对着摆在灶台旁的那个竹笼子里面盘旋扭曲成一团的蛇挑肥拣瘦。

    “见怜姑娘我要肥的这条。”

    “见怜姐姐我要这条小些的,就清蒸罢,麻烦你了。”

    “见怜妹妹我不会挑,你帮我捡一条罢。”

    “……”

    见怜今日似乎心情特别好对于这些要求都一口答应了,一壁操着把大菜刀手起刀落的斩下蛇头,一壁随口吩咐缩在角落中的几个丫鬟道:“红鸾,你去给她们挑几条蛇出来。”

    “见…怜姐姐”红鸾的声音都颤抖了,“我…”

    她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见怜已经抬起头瞪着她道:“我什么我!几条没毒的双斑锦蛇罢了至于吓成这样么?我不是教过你们怎么抓蛇么,你照着做就是了!身为小姐身边的大丫鬟连条蛇都对付不了,你说你们还能干什么!”

    虽然红鸾不知道当小姐身边的大丫鬟跟抓蛇有什么必然联系,不过被见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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