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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母亲说的价钱和斤两,菜买完这就回家。傍晚很快到了,因为家人都去做客喝酒了,便邀三两好友来与我同销万古愁。酒到微醺,风生谈笑,摆上一盘棋,两人对弈,余者观看,并深以“两人玩棋,多嘴是驴”为不然常常是一面胡搅蛮缠,一面自作聪明,一面是穷凶极恶,输者一推棋盘大叫重来重来,遂满堂大笑。
夜有些深了,在门口将朋友一一送走。独自掩门,夜风悄悄拂面,似乎清醒了许多。月明星稀,路上的行人渐稀,地上凌乱着的白色塑料袋不断地翻滚着,有点寂寞和无奈。
一切的一切,显得如此的平常。是的,无论你做过多少事,无论你有多少朋友,世界总是按它自己的方式运转着,多了我一个就多了,少了我一个也没什么,平凡的生活依然不动声色地平凡。正如有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别把世界看得太重,别把自己看得太轻。
当然,对于时间来说,每个人都是过客,时辰一到,每个人都不能停留。
※ ※ ※
“剑心,你醒了!”
有人在我耳边讲话,我朦胧地睁开眼,看到阿新一脸关切地望着我。
此时我全身酸痛,身下是一副简单的床架,白色的被褥,我的手腕插了皮管,一瓶葡萄糖进一滴一滴地注入我的血液。我猜得出,这是乡里的卫生所,因为设备非常简陋。其实阿新根本没有个必要,对于修灵者来说,一切都会以自己的机能修复。
有个医生在为了量体温,他告诉阿新,说我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断了一根肋骨,身体有些虚弱而已。
我笑了笑说:“你这家伙怎么每次运气都这么好!上次在蝙蝠洞,我被打断了两根肋骨,躺了半个月,你从头到尾一点伤都没得。”
阿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能是你上辈子欠我的。好了,禽流感的疫情终于被控制了,而疫魔永远被消灭了。刚才队里来电话,说松兹县的戒严开始部分解除。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你,只是——”他有些伤感地看着我。
我知道,做主要是我,但功却半点都不能领,能领的是目前各级党政领导和各部门干部及各医院的医护人员,包括阿新,这次可能又要获得三等功了。
“我才不在乎呢!你不必放在心上,这是修灵者的责任,否则,它就不配成为修灵者。一个巫师,是沟通人与神的桥梁,是人界的保护者,它的荣耀是超越世俗,超越时空的。”
我忽然释怀:世俗的荣誉,只是一段时间的,而修灵者的荣耀,将带往无数个后世,并籍以获得更大的力量!
※ ※ ※
8月1日,我回到家中修养。
晓月还没有回来,我现在开始担心她是,但却没法联系上她。我觉得那个擅用惊魂铃的黑衣人,比我开始想像的还要厉害和深沉,里面一定蕴藏着极大的阴谋。而我们连他是谁都还不知道。
而我,先成了伤员。
知道我受伤,小玲赶紧过来照顾我,她一放学就呆在我家里,小玲还有理由,因为她要向我报告学校及班里的事情。至于珠儿和小辉,简直就是来凑热闹的。
当阳光穿过窗外的树林,带着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鸟鸣,映照在绿色的窗帘上时,我第一次感觉世界是如此的珍贵和美好,我不过只隔了一条走道的距离,却永远无法触及那种暧和温热,无法享受大自然的清鲜美丽。
以前不以为意的,如今好可笑地留恋,在可笑中我第一次产生了忧伤,同时渴望的念头像虱子一样咬着我的耐性和灵魂,我不断对自己说,等病好了,一定要像鸟儿一样飞翔,像鱼儿一样游泳,不再呼吸这充满药味的空气。我心里这样想着,好久好久才慢慢得平静了下来。
小玲来到我的身边,摸了摸我的脸,放心地说:“你看起来不那么可怕了,你现在想吃什么,我马上给你去煮。”
晓风在一边吹起口哨,起哄着说了一大堆的水果。
我摇了摇头,伸手指着窗户,轻轻地说:“帮我掀开窗帘好吗, 我想看看阳光,它原来真的很灿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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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北斗
在我回家养伤的第三天,晓月匆匆赶回家。
她回来时是在凌晨两点,一种来自心灵的强烈感应,我突然醒来,马上闻到满屋的郁金香的花香。
然后就看到晓月含着眼泪站在我面前,还是那个样子,秀发披肩,呈波浪形飞扬,长长的眉睫毛轻轻飘动,白皙俊秀的瓜子脸毫无瑕疵,一身褐青的道袍更加衬托出了她身材的纤细,腰挺得笔直以及出尘的韵味。因为赶路,垂肩的秀发有些凌乱,显带风尘的脸上,一双美眸深情如海地看着我,嘴角不动抽动,似在忍住内心的难受——为我的痛苦难受。
我也不禁流下了眼泪,这一刻,我才深沉地感受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我坐起来,向她伸出手去,哽咽一声:“阿月,我好想你!”
“剑心!”她立即不顾一切地扑入我的怀抱,手臂紧紧地搂住我,力气是如此之大,简直要将我与她合为一体似的,温润的樱唇深深俯身吻在我的嘴上,令我沉醉在一片幸福的汪洋大海之中,并伸出舌头与她的舌头开始交缠一起,真正沉醉在男女灵与肉至纯至美的享受之中。
不知不觉的,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内,摸在她尖挺润滑的胸部,但还要进一步探索时,被她的手抓住了,她猛地清醒过来,将嘴唇离开,侧着脸贴着我的脸说:“剑心,这时不可以,你现在身体非常虚弱哩!”
我苦笑几声,双手紧紧地抱住她,却不得不将刚勃起的欲望强压制住。
我们就这样相拥在被子里,沉沉地进入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阳光从窗口照进来,令我一阵刺眼。我伸我个懒腰。小巷外的街上,已经开始车水马龙,呈现出一派紧张和繁忙的城市景象。
这时,外面的传来一阵汽车的笛声,接着门铃响了。
我听见晓月在谢客说话:“阿新,剑心需要休息,他没有事的,以后你有事就找我,我不在可以再等等,你也知道剑心那几下子,时灵时不灵。你看,这次差点又害了他啦!现在有我照顾他呢!”她对此次阿新叫我去冒险除禽流感有点恼火,因此口气显得不客气。
“对不起,好大嫂,你就饶了我这一次,这也不知道事情会变得那么严重。”阿新连连承认错误,但还是叫晓月吃了闭门羹。
当晓月端着炖好的高丽参鸡汤喂我时,我一边喝,一边解释说:“你这样对阿新不应该的,这次若没有他,我这条小命可能真的不保。”
“我不管。哼,我还没骂你呢,这么不顾惜自己,以后做事要多替我想想,不要轻易就冒然行事。你这次吓死我了,在武夷山,当我感受到你出事时,连夜就向安远跑,但你已经离开了,我一路追过来,心理多担心多焦急,你知道不知道?”她说着说着,又滴下了晶莹的泪水。
“是,老婆大人,我错了。”我忙承认错误,一边给她拭泪水。
“我是认真的,你要发誓:以后所有行动,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你别抗议,即使我刚巧不在,你也不行冒然行动。”她俏脸紧绷,深深地盯着我,将可口的甜汤放在一边,令我口水直流。
在她的严厉监视下(诱导下),我只好举起手,庄严地发誓。
她才破渧一笑,一调羹一调羹地喂我,真是快乐似神仙,真想天天这样让她侍候着,一辈子就这样相依相偎。
之后,我都呆在家里休养。小玲和珠儿一放学就会来看我。两天后,阿新随着小玲和珠儿又来看我,这次晓月放他们一起进来。
其实我已经可以下床了,那根肋骨早已经接好,再经过晓月的灵力帮我将损伤的经脉修好,我的伤势痊愈着十之七八。大家在一起,除了讲目前省内外发生的一些奇怪事情外,就是讨论黑衣人的来由。
“阿月,你去找方健雄研究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去茅山派找惠直法师追究原因?”我问坐在一边打毛衣的晓月,她喜欢坐在我身边,用心地做每一件女工,自从认识她后,她开始为了张罗冬装了。
“嗯,内中隐情非常复杂,你们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晓月淡淡地说,其他人都不敢再问,但屋内气氛明显降了下来。
“阿月,以后我们都会听你调遗,再不敢擅自行动。你就把事情说一说吧,毕竟之前的几件我们都经过了,要有始有终。”我肯求他,其他几个也连连点头。
“算了,还是跟你们讲吧,反正你们见到方龙,那个大嘴巴也会把所有事说了。”晓月想了想,无奈地说,“我去找方健雄教主后,发现不仅是我,在江西、广东的巫教联盟的同仁都在三闾教总堂集中,原来在这两个省,同样发生了冥界鬼神干扰人界的事件发生,附离魔寄体人身后,在抚溪县一连强暴了二十一名少女,乘巛魔在蒙城制造泥石流,使近千名老百姓困在危楼当中,近十人死亡,还有矮乾魔,在开华县突然撞破一个水电站,将下游的十几个村庄淹没,死伤上百。”
“除了矩明和佞禽,难道还有其它魔物在为祸人世吗?”阿新的职责心又起,猛然站了起来,“那我们该赶快去帮忙,将这些魔物绳之于法——喔,用灵力将他们消灭!”
“不用了,这几次天灾,幸亏当地政府及时调动军队,将损失降至了最低处。而当地的巫师们,都在暗地里将这几个魔物消灭了。唯一令我不解的,是松兹市的佞禽魔,怎么在开始时没制止,任由他变得强大起来,一下子造成这么大的危害呢?怎么会没有巫师管呢,非要剑心从闽中跑去解决?”晓月脸色严峻地说着。
“这么说,松兹县也有巫师负责当地的冥界治安了?”阿新好奇地问。
“当然,全国巫教联盟早在三百年前,就将全国划分二十个区域,由所在的巫教管辖,清理冥界神魔、超度世上怨灵,维护人间的安全。我临水教是负责闽南、闽东和闽中这块区域,而松兹市是由阴阳教负责的,阴阳教再不济,也出过几个高手,制衡一个神魔,不是太难。”
阿新想起了那个骷髅惊魂铃,问晓月:“那你和方教主有没有去阴阳教问惠直法师?”
“当然,这次广东、江南、福建的几个巫教负责人都去了阴阳教的总堂,但扑了个空,总教一个人也没有,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好像凭空失踪了一样。关于惊魂铃,典籍上有记载,是阴阳教第七代宗主沥阳真人镇压搅乱天地秩序的时序鬼时夺下的冥界至宝,共有七个,但几百年过去人,根本没有人了解这骷髅惊魂铃的功能,一直闲放在阴阳教的神器宝库里。找不到人,我们只好再回到武夷山商议,结果我感应到剑心有生命危险,连诉别教没说一声,就连夜向松兹赶去。”
大家一听,教陷入了沉思。
谈了这么多话,晓月看我有些倦了,就将他们打发走了。
剩下晓月和我了。我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
“你又在傻笑什么?”晓月奇怪地问。
“你一定找到线索了,不然,刚才讲那些话时,就不会那么轻松了。”
“阿风,把书房那张大幅的中国地图拿出来。”晓月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笑说,“果然是我老公,连这都给你看出破绽来了。”
晓月听命,跑进屋子里将一张中国地图取出放在桌面上,不解地问:“姐,你想去哪里旅游啊?这和黑衣子有什么关系?”
“你回屋去,现在这里没有你的事了。”晓月淡淡地说,“这次怎么也不能让你们这几个小鬼再冒险了,包括阿新。这是人冥之间的斗争,比上次血族的千年战还要厉害。”
晓风不敢不听老姐的话,只好老大不愿意地退回屋里。
晓月走过去,把晓风故意没关牢的门用劲关牢,然后回到书房,站在我身边,摊开地图,用一支红笔在地图上画了好几个圆点。
“你在干什么?”我好奇地仔细看了看,不禁“咦”了一声,原来晓月画的都是近来在省内外发生事故的几个地点,从东到西依次为:安远县、松兹市、抚溪、蒙城市、开华县。
“你看这像是什么图案?”晓月故意问我。
我看了半天,觉得它弯弯曲曲的像一个鱼钩,但我看晓月眼睛充满了神性色彩,敢肯定决不是这么简直,必定与巫术或奇门遁甲有关,但我真的看不出它是什么,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