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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男人也倾城-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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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危顽强地缠在卫不争身上:“现在外面还没有完全黑,去晚一点更好。”

    卫不争说:“不行,爷爷奶奶会担心的。”

    沈危拗不过,把卫不争啃出了一脖子的痕迹,才不甘不愿地起来。

    五点半,外面已经昏沉沉的,桑园村没有一点灯火,安静得像不存在,卫不争和沈危上马,直奔古郎县方向。

    铜罗镇确实很好找,别的村庄都沦陷在黑夜里,只有它,老远就能看到一片灯火。

    走近了,会发现那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大院,院子里摆放着两排石墩子,石墩子上放着直径一米左右的石头盆,石头盆里的火在熊熊燃烧。

    沈危说:“这人应该是一直都很向往山大王的生活。”

    卫不争说:“他只是没有其他选择而已,我认为,如果可能,他还是会更喜欢路灯。”

    沈危说:“陶英正比他阔气多了,都没有弄这么多火盆。”

    卫不争想了一下:“有道理。”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说话声忽然从大门外传来,两个人收声,盯着二门看。

    一群人走了进来,被簇拥在中间的,是个中等身高,看上去身材偏瘦的年轻人,他一边走一边骂:“特么敢动我看上的人,我不宰他我宰谁?”

    旁边一个人说:“大哥,他今儿死了我们才敢跟你说,那个李亚妮跟龙佳佳,都是他先玩了几天,然后又让他手下那几个挨着轮了几遍,然后才给你的。”

    另一个人说:“前面几个他也一个没放过,那个姓严的漂亮妞,他说自杀了,其实是他让他手下的人轮得太狠了,那女的受不了才自杀的。”

    宫奉民忽然转身,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他妈现在才跟我说?这么多天我都在*他们*烂的货色?他妈你们合伙给我带绿帽子?”

    一群人全都停住了,噤若寒蝉。

    宫奉民指着一个黑铁塔似的人说:“三天内,给我弄三个雏儿来,十六岁以下,十二岁以上,**膜必须完整,他妈如果有一个我*的时候不见血,你们就给我等呃呃”

    “谁?”宫奉民倒下去之前,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

    不过,他永远不会听到答案了。

    卫不争和沈危回到家时,七点整,爷爷奶奶果然一直在厨房等,卫不争用一大碗稀饭和两个大馒头让爷爷奶奶开了心。

    沈危问孟唐寨那三个人的事。

    项凝玉笑着说:“奶奶说,让他们拿三家三甲医院的亲子鉴定结果来,如果拿不来还胡说八道,下次直接开打。那个老太太躺那儿耍赖,被顾村长带着几个人给拖到村外去了。”

    顾颂义说:“我三叔说回去跟李高福他们商量一下,不行,咱们村弄一圈围墙,盖个寨门。”

    卫不争说:“没那么夸张,他们以后估计不会再来了。”

    顾颂义说:“不要低估人性的贪婪和丑恶。”

    卫不争说:“如果他们不死心,盖了寨门也没用,他们可以在寨门外等着我。”

    奶奶生气,看着自己还有一寸长的指甲说:“他们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把他们都抓成乌冲族,黑乌冲族。”

    一屋子人都笑了,爷爷笑着说:“黑乌冲族得阿危他爸抓,你最多能抓成白的。”

    卫不争也笑了。

    他最怕的就是这件事会让爷爷和奶奶多虑,现在看来,爷爷奶奶完全不在意,这就好,对于他来说,世界上没有比让爷爷和奶奶安心快乐更重要的事了。

    两个人吃完饭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又去了一趟寿星峰基地,古郎县不止宫奉民一个倚仗异能为非作歹的团伙,消灭他们得趁早,不然,不知道多少无辜百姓遭殃。

    从基地回来,已经零点过半,两个人进了空间,都没有睡意,卫不争躺在青斐果树下,对沈危说:“想知道我的事吗?”

    沈危把头枕在他胳膊上说:“想。”

第80章 规则的边缘(捉虫)() 
长丰一带乡村;有几个特别的行当,不管世道怎么变;这几个行当的某些特征都纹丝不改。

    其中一个,就是卖豆腐。

    卖豆腐这个行当最显着的一个特征就是:早。

    五冬六夏,都是寅正时分出门,等日头出来;到了早饭的点儿,卖豆腐的就要回到自己家了。

    卫爷爷豆腐做的好,原先每天往泽阳城最大的超市送十箱豆腐,他都是凌晨四点准时开着小卡车出门,向南;一路吆喝着经过邱家坊、孟唐寨几个村子,卖出两箱豆腐,五点左右到泽阳,把豆腐放在超市值班室门口的收货箱,然后向西。

    出了泽阳新城;过新城和老城的分界线——梦泽河——后,接着开始吆喝,经老城、老鸦岭等几个村子;转个半圆;最后;从狐狸坡回家。

    二十六年前冬季的一天,卫爷爷有一天凌晨从孟唐寨过的时候,听到一户人家里特别喧闹;年轻的女子和婴儿的哭泣声,老年男女和年轻的男人的叫骂和呵斥声。

    三个月后的一天凌晨,卫爷爷听到村东头离村子几百米外的水井房里,传出婴儿的哭声,后来他知道,是那个一睡觉身上就冒黑气的孩子和他母亲一起,被赶到水井房里住了。

    又两个月之后,水井房恢复了原来的死寂,卫爷爷听说,那位年轻的母亲主动起诉离婚后,带着孩子去了外地。

    卫爷爷为那对母子松了口气。

    二十三年前冬季的一天,卫爷爷送完了给超市的豆腐,走到老城边,正准备吆喝时,隐隐约约看到梦泽河边,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矮的那个特别矮,小小的一点,像个圆球,当时零下十度左右,凌晨五点多一点,不可能是晨练的人,卫爷爷心下疑惑,迟疑了片刻后,他还是决定过去看一下。

    于是,他救下了林明月和他的儿子——三岁的林逸。

    林明月离开唐家后,带着五个多月的儿子去外地打工,到了那里,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出去工作,因为儿子林逸不能交给除她以外的任何人照顾,他身上的秘密一旦被外人发现,等待着他们母子的就是被房东驱逐。

    离婚时,林明月要求唐文渊一次性支付儿子的抚养费,司法院判了三十六万,唐文渊只给了十万,说再多,他母亲就要上吊。

    林明月曾要求司法院强制执行,唐文渊的母亲撞墙、上吊各种撒泼,并且对到家里调解的所有人描述那个小魔鬼的种种可怕之处,林明月不愿意让儿子的事情被更多人知道,只好离开。

    乡村和小城都更不容易保守秘密,林明月带儿子去了魔都。

    因为儿子身上那种特殊的现象,林明月生了孩子后得不到最基本的照顾,每天被公公婆婆和丈夫责骂刁难,还要时刻防备儿子被送人,林明月优思过重,开始还有一点的奶水很快就没有了。

    没有工作,租房子,还要买奶粉养活因为营养不足格外瘦弱的儿子,一年多,十万块钱已经所剩无几。

    就在林明月陷入困境时,房东为林明月介绍了一份工作,为别人带孩子:不是去别人家当保姆,而是人家白天把孩子送到林明月租的房子里,晚上接走。

    林明月欣喜若狂地答应了。

    她把那个孩子从六个月看到一岁四个月,把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干干净净,孩子的母亲和她成了朋友。

    可是,因为那个孩子一次发烧,林明月丢了那份工作:当她抱着雇主的孩子在医院等待孩子的父母时,坐在她身边的林逸睡着了

    林明月被孩子看上去斯文精英的父亲骂了个狗血淋头,几个小时后,她又被房东赶出了出租屋。

    林明月带着林逸回到了泽阳,她在泽阳城南的一个小村里租了三亩地,在地里盖了两间简易小平房,她想种点菜养活自己和儿子。

    前面几个月很好,虽然她极力拒绝,村里还是有人主动帮她干接个水管之类默认为男人们应该干的活计。

    可是好景不长,一天午后,林明月在房后浇菜地时,一个平时非常热心的婶子打开了她挂着锁的房门

    林明月和儿子再次被驱赶,她租地的那家说林逸给他们家带了晦气,拒绝退给她租地的钱,而租地、盖那两间平房,几乎花光了林明月全部的积蓄。

    被赶出那个小村时,离林逸的三岁生日还有三天,林明月带着儿子回到泽阳,去商场给儿子买了里里外外全套新衣服,然后,去泽阳最好的宾馆登记了房间,林明月和林逸在宾馆度过了最快乐温暖的三天。

    林逸生日到了,林明月第一次为他买了生日蛋糕。

    在许生日愿望时,林明月代替儿子:她听说,死和生在同一天的人,会有好的来世,她希望儿子下辈子能有个最好的人生。

    “我妈妈给我订的是最好的蛋糕,我现在还记得蛋糕的样子,这么大,”卫不争比了个直径十公分左右的圆,“白色的奶油闻着又甜又香,上面做了绿色的小草,粉色的小花,字是妈妈跟蛋糕店的师傅商量,她自己写的:宝贝生日快乐。

    宾馆的房间很温暖,妈妈最后抱着我说,‘宝贝,来世快乐’的时候,嘴和手却都是冰凉的”

    沈危侧过身,抱紧了卫不争。

    “我以前都没有发现,我妈很漂亮,她那天穿上了最好的衣服,又把头发盘起来,对着我开心地笑,我才第一次发现。

    我们到梦泽河边,妈妈对我说,世间所有的河都是相通的,梦泽河通着忘川,她说,阿逸,我们一起过忘川河,一起把这辈子忘了,下辈子,妈妈一定能把你生成个最有福气的人。

    妈妈刚说完,我就听到汽车的声音,妈妈说,得等车子过去,因为去忘川河,不能让别人看到,看到,我们许的愿就不灵了。”

    沈危把落在卫不争头发上的胭脂红花瓣拂去:“以后,我会孝顺爷爷奶奶的。”

    卫不争说:“可能因为我体质特殊的缘故,我记得很小时候的事。记得那个小孩被送到我们的出租屋时,我妈妈高兴地像过节,那个小孩的妈妈走后,我妈妈对我说,‘阿逸,只要妈妈把这个弟弟养得好,以后,就会有别人让妈妈帮忙看孩子了,以后,妈妈就有钱给你买蛋糕和新衣服了’。

    记得我两岁生日时,妈妈给我蒸了个大馒头,当生日蛋糕,上面插的是那个小孩过生日时多出来的蜡烛。

    记得在医院,那个小孩的父亲手指指在我妈妈额头上骂;记得十里村一个女人,对着我妈吐唾沫

    七岁生日那天,爷爷和奶奶跟我说了半天我妈妈,他们让我不要忘了她,让我长大如果有了本事,想办法对我妈妈好一点。”

    沈危问:“如果再见,你还能认出妈妈吗?”

    卫不争微笑着看他:“不用看到,我就能认出她。”

    沈危看了卫不争片刻:“桑园,赵季礼家?”

    卫不争微笑点头:“我闻到了我妈妈的气息。”

    沈危坐了起来:“你当时怎么不说?”

    卫不争说:“当初,爷爷把我们家的地址和自己的姓名都留给了我妈,让她想我的时候,只管来看我,我上高三时,她还去学校看过我,偷偷看的,我看不到她,但每次她去看我,我都知道。”

    沈危说:“妈妈她不愿意打扰你的生活,现在,你决定也不打扰她?”

    卫不争说:“看情况,如果她很幸福,我就不打扰,我今天感觉到她的气息,觉得她至少心情不差,我一天都不愿意等地要杀了宫奉民,就是想让她能多一分安全。”

    沈危长舒了一口气:“明天,咱们过去,把妈接到寿星峰或这里吧。”

    卫不争说:“到时候看吧,我尊重她的选择,不过,不管她在哪里,我都会想办法帮她。”

    沈危说:“也对,这么多年,妈可能又有了家庭,我们贸然相认,可能会给她造成困扰。”

    沈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个老巫婆他们为什么叫你小叶?”

    卫不争说:“可能是我在唐家时的名字,林逸是妈妈离婚后,给我改的名字,随她姓,她希望我一辈子幸福安逸。”

    沈危想到自己在章家村时,为了骗孟广玉和苗端端给卫不争起的“沈逸”,心里一阵熨帖:我就该是不争的丈夫,我连给他起名字都和岳母想的一样。

    卫不争摸了下自己的颈下:“我捡到碧玉坠,是我来朵玉村大概五个月后,那时候是春天,有一天,吃过午饭,爷爷奶奶让我跟他们去果园,其实是我妈妈来了,在果园里等着,爷爷奶奶带我去,让妈妈偷偷看。

    我妈走的时候,爷爷奶奶为了让她多看会儿,就让我跟着他们去青柳河边薅水曲黄,哦,就是一种野菜,蒸了很好吃,还清热败火,我薅一棵水曲黄的时候,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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