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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我们不走吗?”传说中的新欢如水蛇般的粘了上来。巴上他手臂。
而他不过是默认了,沉默着离开。
温薏柔其实自己也没想好,要去哪里只知道自己目前为止还不想回家。
一个人压马路,其实有些冷清,于她却是早已习惯了的。
是很漂亮的晚礼服,可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却是要人命的冷。
而她仿佛觉察不到似的,只是安安静静的一步一步走着。
地上积了大堆大堆的落叶,踩上去沙沙作响。她原本有些沉郁的心情,在发现这个新奇的声音之后有些微的松动。
提起裙摆,一步一步蹦蹦跳跳的走过,长长地大波浪散落下来,在背后飞扬。
她并不是多精致的女子,却胜在那种恬淡的气质方面。
如今,她调皮的像个小孩子,夜色里的精灵。
“喂?”她声音低低的,此刻似乎也只能找他。
“恩?怎么啦?”他的嗓音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总觉得有些疲惫不堪。
第98章()
“没,没什么。”她踢了踢脚下的树叶,想了想,原本想说的话到此刻也说不出口了,“就想听听你声音。”
有时候我们的温温是无比诚实的。
这个理由明显的愉悦到了他,他笑声爽朗,而她忽然也觉得,其实也没那么糟糕。
“想我了?”他的嗓音都透着难以言说的愉悦,说出来的话却是明显的调戏。
“恩,想。”
似是没有料到她这般回答,他一时无言以对,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恩。”她应道。心情却又是不大好了起来,“那你忙吧”。说着就挂了电话。
更加不开心了,她泄愤似的狠狠的将手机摔进包里。
在忙什么呢?她有些落寞的想。
自己像是怎么也看不透他一般,不知道他对于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
一大早的,温薏柔才刚起床,就有人给她打电话,“喂?”
“请问是温薏柔温小姐吗?”对方礼貌的声音听上去很陌生。
“恩,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您母亲的专属医生,有个好消息告诉您。”
“什么好消息?”温薏柔的声音里抑制不住的激动。
“上次您找来的法国精神科医生在您母亲的病情研究上取得了新的突破,找到一种物理方法可以缓解您母亲的病情。”医生打电话来显然也是很开心的。
“恩,那好,我马上过来。”温薏柔兴冲冲的挂了电话,立马就赶到了母亲的医院。
到了医院,温薏柔先去看了她的母亲。距离上次来看她已经有好一段日子了,不是不想来,而是不敢来。她还记得,母亲见到她的时候那疯癫发作的样子,对着她又打又骂的,完全不是记忆里的温婉文静。
此时的秦雅,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眯起眼睛晒着阳光,十分安详的模样。整个人看上去也平静了许多,面色也是红亮亮的。
这么美好的画面,不舍得去破坏。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还是没有勇气去见她的母亲,转身走进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我母亲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病情现在基本上已经控制住了,平时的话基本不会有太猛烈的发作状况。”医生顿了顿,拿起桌上的茶呷了一口,“现在找你来主要是我们找到了一种办法,可以尝试着让您母亲恢复正常。”
“真的吗?”她渐渐露出喜色。
“是的,而且我们已经和法国那边的医院取得联系了,还会引进更先进的设备。”
“成功的几率大吗?”
“药物治疗再加上心理辅助,恢复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只不过。。。。。。”医生面露难色。
“只不过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治疗再好关键还是要打开你母亲的心结。”
温薏柔还挂在脸上的喜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系铃人。。。。。。不就是温思宇吗?而母亲的心结,不就是父亲和好朋友的双双背叛,自己的知情不报吗?
只是,要他来帮忙有可能吗?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要怎么做才能弥补?!
不,他做什么都弥补不了的!
她的脑子有些乱,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知道,这件事可能有些难办,但是还是和你父亲商量一下吧。”医生变得苦口婆心。
“好,我会考虑的。”
温薏柔走之前,又去看了秦雅一眼。这会儿秦雅正好睡着了,温薏柔看着她的脸,很安详的模样,嘴角带着笑似乎是做了一个好梦,她内心的一股躁动被渐渐抚平。
*
今天温薏柔的心情很不错,因为母亲的事情终于有了突破,即使事情并不是那么完美。她甚至好心情的微笑着和每一个人打招呼,点头微笑。几乎整栋楼都知道,温助理今天心情不错。
这份愉悦的心情一直保持到她坐到属于自己的位子上。
上班时间还有一会才到,她顺手拿起打工小妹早已派发好的放在她桌上的报纸。
首页就是巨大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她很熟悉,却又不那么熟悉——是陈以言,却是受了伤的陈以言。
火气就那么一下子蹿了上来。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大概说的是:在我市的特大缉毒活动中,陈以言市长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头。匪徒在做困兽之斗时开枪射中陈以言,陈以言不幸中弹,现正在医院疗养。
“你有没有看到今天的报纸啊?”有个同事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当然啦!陈市好帅啊!受了伤还那么帅!”另一名同事也附和道。
“而且他都是一市之长了,这些事还亲力亲为!”
嗤,感情都把他当英雄了是吧?
她有些克制不住,也不管现在还是上班时间,站起来就想走。
里边办公室里刚出来的林莫北正好看到这一幕,心下疑惑,三步并两步跟上来就拉住她。“大早上的还没开始上班就想溜去哪玩了?”
“你放开我,我有急事。”温薏柔刻意压下去的声音还是可以听得出她的焦躁。
随意一瞟就看见摊在桌子上的那张报纸,印在巨幅照片上的那个人,林莫北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铁青铁青的。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他吗?听到他受伤的消息就坐立难安,非要见上一面不可?他就那么的重要,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她手足无措?
这么一想,他更是恼火了。
本来想好声好气得先把她稳下来,可一看见她那个“恨不得马上见到那个男人”的样子,这脾气一上来,说出来的话就不中听了,“上班时间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是死的啊?”
第99章()
她说“不喜欢”的时候,他嘴角是含着笑的。她这样的话,这样的语气,都似是在撒娇,而撒娇,意味着她开始相信他,依赖着他。
这样的感知让他欣喜。
一直都是知道的,她的喜欢带着太多防备。即使表面上她什么都不说,其实她一直都是不相信的。
不相信他,不相信感情。
她的态度太模糊,时而靠近时而疏离,他看不明白也摸不清楚。
她挪开脸,十分认真地看着他,“你的伤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他笑了,心想,原来是想问这个,便随意地回答,“只是打中腹部,没有伤及内脏,失了点血而已,养两天就可以了。”
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
今早看到报纸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中弹,这是什么概念?即便治好了,也会损伤身体。她知道他不会就这么“走”了,但是就是担心,怕他昏迷不醒、重伤难愈。不过,她终于看见了他,还是那个温和的他。
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温薏柔突然看见陈以言掀开被子想下床,慌忙按住他,不让他动,“你要干什么,我帮你。”
他忽然笑了,笑的那副模样十分古怪,“我想去上厕所,你来帮我?”
她听了他的话,涨红了脸,触电般的放开了他的手,“你赶快去吧。”
陈以言侧着身子慢慢地小心翼翼的下床,可是不知道因为哪个动作还是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她看见他腹部上的纱布被染得更红了,连忙把他又扶到床上,让他躺好。
“我去帮你叫医生。”她急急道,转身就冲了出去。
医生很快就来了,把腹部的纱布解开,果然是伤口又裂开了。
“怎么回事?好不容易长好了怎么又弄开了,这不是折腾自己吗?”医生责备的对着陈以言说道,眼睛的余光瞟着温薏柔,好像是在怪她。
“刚才不小心。”十分的轻描淡写。
“你这又得在床上多躺几天了。记住,不要再给我乱动了,你再这样可后果自负啊!”
“恩,我知道了。”
又叫了护士来清洗了伤口,换了干净的纱布,陈以言的伤口才好了许多。
“医生,他想要上厕所怎么办?”温薏柔在一边有些焦急地问。
刚才他就是因为想上厕所才下的床,可是一下床就扯到了伤口。现在看来下床时更不可能的了,难道要活活憋死?
“用这个。”医生十分淡定的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夜壶?
她有些错愕,外加一点不好意思,转头看床上的那位好像忍笑忍得有点内伤。
这家伙肯定是一早就知道了,
“好了,要上就赶紧上吧,不过要小心一点。”医生吩咐道,转头突然一把把夜壶塞在温薏柔手里,“你帮他一下。”说完就出去了。
她囧。
帮他一下,怎么帮啊?
她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夜壶,这玩意她从来没用过,该怎么用啊?
“你还要上吗?”她又确认了一次。
“你说呢?”勾唇、挑眉,明显在看她出丑。
“哦。”她扭捏的走近,微微低垂着脸,不好意思看他。
反观床上那人却是气定神闲,一点都不像是被憋到的样子,好像此番只是为了逗逗她。
“给你。”她把那玩意递给他,可那边却迟迟不接。
“我动不了。”这句话听上去十分的虚弱,似乎一点也动弹不得。他指指自己的腹部,意思是那里有伤,自己不能再随便动了。
她没有办法的收回手来,将那玩意放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向他。
他笑笑,对她招招手,“过来,帮我解一下裤子。”
她突然抬起脸,一脸茫然、惊讶外加窘迫地看着他,他他他。。。。。。居然要叫她帮他解裤子?!怎么这人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害臊的?
她傻愣着不动。
这次倒是他急了,暗沉着嗓子说道,“快动手。”脸上全没了戏谑之色,脸色憋得有些红。温薏柔一想,这么久了,自己又是真的不好动,真是要急死他了。
可是她还是很不好意思,这个这个。。。。。。叫她如何下手呢。
唉,欲哭无泪啊,怎么就摊上这一个苦差事了呢?
她屏气凝神,颤抖的伸出双手,心里七上八下的,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颤颤巍巍的终于摸索到他的腰际,掀开衬衫的一角。
搞什么?!这厮躺在病床上居然还穿着牛仔裤记着皮带!
她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的皮带扣,松开一点放在一边,准备继续解扣子。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她还没有和他这么亲近过,说出去又是那么的不好意思。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摒弃杂念,一直默念着,他是一头猪,他是一头猪。
可是这个动作也太邪恶了一点吧。
慌乱间还是碰到了某样东西,她触电般的收回手来。
头顶传来他爽朗的笑声,他抬头一看,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她红着脸,没好气的看着他,“我解好了,不妨碍你办正事。”说完就出去了,脚步生风,隐隐地带着怒气。
不是不着恼的,她的脸上红晕一片,是难得的娇羞。
快步走到洗手间,开了自来水就往脸上洒,有些滚烫的脸颊。用冰冰凉凉的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谁能告诉她,洗手间的镜子里那个小脸红红的女人是谁?
是她自己吗?
有那么一瞬间慌张一闪而过,这样的害怕不同于之前担心陈以言的时候,而是害怕自己沦陷的太快。
泥足深陷,就会难以自拔。
第100章()
钱芷抱住她,把头埋在她胸前,吸了吸鼻子,“姐姐,我。。。。。。”
“不要说了,才多大点人,想这么多干嘛?”她故意调笑,摸了摸钱芷的头。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