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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车上市发布会不是结束了?完成了这么大的活动,老板不会不让你休息吧?”
“不是老板的问题,还有些收尾工作,得有始有终啊,再说,我这又不是多严重的伤。”
“你呀。”沈易北单膝跪在她脚边,比她位置低一些,看她时需要抬起头来,他抬高手臂,手轻轻放在她脑袋上揉了揉,眼神别提多疼爱。他不是铁石心肠,许清是他的女朋友,尽管他和她之间可能存在太多的问题,但也会有心疼她的时候。
——
发布会之后,公司各个楼层的所有广告屏幕上都在循环播放当天活动的视频,霍凡在活动上的演讲获得一片好评。
把活动视频放上公司的所有广告屏幕,是silina亲自下达命令并且执行的,第一遍播放的时候,她站在二楼客户休息区的看台上,安安静静的从开始看到结束。
silina眼睛看的是霍凡,她心里念的又是谁?是霍森吧。
毕竟是亲兄弟,霍凡和霍森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尽管他们的性格和待人方式那么不同,但silina总能在霍凡身上看到霍森的影子,有的时候面对霍凡,她突然就情绪失控的掩面跑开。
许清站在三楼的走廊,看着silina消瘦的背影,鼻子发酸。
“你说,silina该不会也喜欢上了霍总吧?”不知道田歆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许清吸了下鼻子,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作为霍凡的头号爱慕者,田歆大概能把公司所有未婚女同事当成假想敌,许清笑她太敏感。
“不是我敏感,小清,大家都是女人,不说别人就说你,看着我们霍总这身材,这地位,这气度,你就没有动过一点邪念?”
“没有。”许清回答得毫不犹豫。
“可我听说,昨天在体育馆后台,霍总抱你了?”
“我高跟鞋没站稳,他帮我一下,就这么简单。”
“我就说嘛!”田歆恢复了平常的笑脸,“小清你有沈先生,不会跟我抢霍总的,对吧?”
许清转过脸,点了下她的脑袋,“你呀,简直中了他的毒。”
田歆下巴一抬,“我乐意。”
“不跟你贫了,我还有一堆工作要处理。”许清拍了下田歆的肩,抬腿回市场部。
下午的时候,许清将发布会上所有的费用统计整理好,填报支付审批单,准备将剩下的一半款项给各个供应商结清。
她抱着一堆审批单先去财务签好,然后跑上五楼,敲响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进来。”里面传来霍凡低沉醇厚的嗓音。
许清推门进去,打了声招呼,转身把门关上,走近站在窗前的男人。
“霍总,这边是”
“她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样出卖自己的老板?”
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许清楞了一下,抬头看向他的后脑勺,“啊?”
霍凡双手插兜,转过身来,板着一张脸,语气冷硬,“装傻充楞是你的拿手好戏?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手从口袋拿出来,霍凡双臂抱在胸前,“许经理真是好下属,不但工作起来兢兢业业,还操心老板的私人生活,我看起来很缺女人?还是江心语给了你大把的好处?”
许清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难怪昨晚那个服装供应商一直缠着她,不让她走,难道是江心语的托吗?
这可真是冤枉她了。
“装傻不成装哑巴了?”
许清抬起下巴,正视霍凡犀利如刀刃般的眸子,“我许清算不上多聪明,但我清楚的知道是谁在给我发工资,我何必冒着得罪自己老板的风险,去帮一个未必会成为老板娘的人?”
霍帆注视着她,眼尾微挑,勾起几分半信半疑。
许清知道他是听进了她的话,扯了扯嘴角,“当然了,如果老板打心底里不信任我,我说什么,都不过是在狡辩。”
“这个”许清举起手里的审批单,“还签吗?”
霍凡不表态,只盯着她看,面上不显山不露水,让人估摸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毕竟是自己的老板,许清不想跟他正面冲突,得罪霍凡,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而她也知道,以霍凡的情商,他不会不明白她所说的。
让他自己冷静一下。
许清稍微欠了身,抱着怀里的审批单离开。
转身后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清浅强硬的声音,“回来!”
许清站在门口,回过身,“霍总。”
“我让你出去了吗?”
他是等了太久,不想等她了吗?
那个服装供应商也真是,一条裙子上的装饰品不见了,也就几十块钱的事,跟她斤斤计较,一直耗着她不让走。
从包包里翻出手机,许清找到霍凡的电话,正要拨出来,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沈易北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
许清欣喜地立即接通。
几分钟后,沈易北开着车子出现了,许清从上往下跑下阶梯,乐颠颠地一头扎进沈易北的怀中,抱着他的腰蹭了又蹭,“怎么会那么快?”
原本,沈易北现在应该是和另一个女人在酒店的床上打得火热。
沈易北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和赵曼丽越是亲密,想起许清的频率就会跟着越高。今晚,和赵曼丽共进晚餐以后,两人在酒店开了房,他和她脱光了身子泡在浴缸里,彼此爱抚,纠缠
可,他脑海里一遍又一遍跳出许清的脸,欢喜时清浅的笑,或撒娇或委屈的表情。
以至于他怎么都硬不起来赵曼丽恼他,中看不中用。
尽管沈易北努力给自己做心里暗示,提醒自己,许清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但都没用。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愧疚和亏欠,不能说消除就消除。
他穿了衣服离开酒店,到地下停车场找到车子,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这座城市兜圈子,在体育馆前的一个十字路口,他看到路标上的指引,想起许清今晚在这边有一场新车上市发布会,不知道散了没有,于是给许清拨了号。
“刚好经过。”沈易北笑,摸摸她的头发,“今晚很辛苦吧?”
“嗯。”许清仰着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安慰。
沈易北低头在她唇上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而过。
这样就完了?许清抱着他的腰收紧,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嘟着嘴耍赖。
沈易北笑她,“脸皮越来越厚了?”
“只对你。”
沈易北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低头一记深吻。好久都没有这么热情过了,许清被他吻得哼哼唧唧喘不过气,可脑海里一片烟花绽放的美妙。
吻到窒息她都愿意!
“满意了?”一番唇舌交缠,沈易北扣着她的脑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急促,两个人的近距离,让他们的气息相融,挑逗起一股燥热,就连夏夜的风都难以吹散。
许清扯着沈易北腰间的衬衣,点头,“满意。”
“那可以跟我回家了?”沈易北声音里带着热吻过后的沙哑。
许清爱死他这种低压的声音了,咬着唇目光痴迷,像是受到蛊惑一般,乖乖地点了点头,“嗯,回家。”
半路上,沈易北停车买了宵夜,外带回家。
许清开了家门进去,换了拖鞋,放下手里所有的东西,疲惫的身子陷入到沙发里,今晚的活动耗费她太大的体力和精力了。
“先吃点东西,然后洗个澡好好休息。”沈易北将宵夜在茶几上摆好,把一双筷子递给她。
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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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凡彻底转过身来;双手插兜站定;深邃的眼眸锁定在她身上,嘴角是玩味的笑,“哦?那种女人?你是哪种女人?”
“我”
“你是不会饿,还是不会累的女人?”
许清:“”
“想要车子跑得远,首先要加满油,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不懂?”霍凡从口袋抽出一只手,在空中划了一下,“你这样高强度工作,不休息不吃饭,还没上演讲台;人就先倒下了。”
公司附近没有餐厅;只有几家蛋糕店和咖啡店。
两人结伴到公司对面;进了一家蛋糕店。蛋糕店差不多到关门的时间,剩下的糕点种类并不多,许清在仅有的几个品种中徘徊了一下,最后挑了一盒红豆葡挞;和两支脱脂酸奶。
虽说她不是易胖体质,但最近都没怎么去健身房了,不敢摄入太多高糖高甜的食物,尤其到了晚上。
霍凡修长的手指在玻璃柜上点点;点中一份草莓蛋糕;店员醒目地立即帮忙打包;许清一旁打趣道:“霍总,想不到你的口味挺少女的。”
“这是给你的。”霍凡绕过她身边,去收银台。
这是要胖死她啊!许清跟在他身后,急急道:“谁挑的谁吃!”
霍凡付了账单,拎着打包好的糕点和酸奶,转身扯住她手臂上的衣袖,拎着她往外走,“你又不胖,多吃点,有什么关系。”
往回走,公司前面有几级阶梯,距离办公楼的探照灯很远,许清放慢脚步,走得小心翼翼。混沌朦胧中,霍凡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别再摔倒了,我们的许经理。”
他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的确在霍凡面前摔倒过太多次,现在光线昏暗又穿着高跟鞋,许清也就没有故作矜持,任由霍凡牵着自己的手。有人牵着就是不一样,安心很多,每走一步都稳稳当当。
不过,还是忍不住碎碎念了一句,“如果有路灯该多好。”
三十米开外,停着一台黑色奥迪,沈易北坐在车上,看着许清和霍凡并肩从眼前经过,然后相扶相持登上阶梯,走进公司。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不自觉用力,十指发白骨节凸显。
回到办公室,霍凡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把装有食物的袋子放在桌上,让许清坐下吃,自己从口袋掏出手机,移步到窗前接通。
许清喝了几口酸奶,吃完一个葡挞,霍凡的电话才结束。
“我有点事,先走。”
“很急吗?”许清指了指桌上的食物,“吃点再走吧?”
霍凡拿了另外一支酸奶带走,其他的都留给许清,“我不喜欢甜食。”
走到门口,霍凡停下脚步,回过头,“别加班太晚,你会赢,相信我。”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许清也不好耽误他,看着他走没多说什么。
又吃了一个葡挞,许清把酸奶喝完,将剩下的都打包好,准备一会儿带回家放冰箱。其实她是能把所有都吃完,但她要控制自己,每一次的发胖,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导致的。
补充了点能量,许清一直工作到十点。回到家差不多十点半,她打开门,安安跳起来抱住她,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摇晃,脑袋蹭着她的大腿,哼哼唧唧地撒娇。
许清摸了一把安安的脑袋,“乖啊”借着楼梯间折射进来的光,摸到灯的开关,随着“啪”一声,光亮充盈整个视线。
看到狗盆里吃到一半的狗粮,许清正要扭头往客厅里面看,沈易北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回来了?”
沈易北坐在单人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冷透的宵夜。
许清把安安推开,让它去狗盆吃食,换上拖鞋,直接穿过客厅,走进厨房,把手里打包的甜品连着纸袋放进冰箱。
“我好像多余了。”许清关上冰箱门,从厨房走出来,就听到沈易北这样说。
沈易北语气平淡,听得出来心情不好。按照以前,许清这个时候肯定得扑上去,非得把他哄开心不可。但是现在,她没有心情。只要想到那张照片,那张沈易北和那个女人的床照,她就没有心情哄他。
“我去洗澡。”
许清没在客厅停留,进房间放下包包,拿了干净的睡衣出来,直接进去浴室。
等她洗澡出来,沈易北不在沙发上了。
她以为他走了,空气中嗅到香烟的味道,视线往阳台移动,沈易北站在那里,背对客厅,他双手撑在护栏上,指尖夹一根香烟,猩红的光点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显眼。
他平常并不抽烟。
许清对尼古丁味道很敏感,喉头一阵干涩,忍不住咳嗽出声,沈易北悠悠转过身,背靠护栏,眯着眼狠狠抽一口香烟,吐出云雾,而后抬腿走进客厅,将指尖的星点在烟盒上戳灭,扔进了垃圾桶。
沈易北径直走到许清面前,从她手里拿过毛巾,帮她擦拭头发上的水。
换作平时,许清早就甜蜜到冒泡,但此刻却蹙了眉头,她不喜欢男人身上的烟味,不喜欢男人因为愧疚而表露的温柔。她从沈易北手里夺回毛巾,将毛巾攥在手里一团,恨恨地咬了牙,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