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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霍上身-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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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冰起身离开,回自己办公室给田歆发资料,田歆在许清这边展望成为霍凡助理后的生活,展望了一会儿,被客户电话叫走了。

    在许清准备投入工作时,手机微信上进来一条消息,陈冰发给她的:你看到了,这是个香饽饽,而想得到这个机会的远远不止田歆一个。

    对于竞聘总助这件事,许清一直摇摆不定,晚上和沈易北吃饭,她想听听他的意见。

    谁知沈易北反应莫名激烈,“不行!”

    许清舀起一勺汤正要往嘴里送,被他吓一跳,汤撒了出来,一半滴到桌子上,有的溅起弄脏了她的衣服。

    沈易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扯了纸巾递过去,“对不起。”

    “没事。”许清抹着身上的汤渍,汤渍已经被衣料吸收了,在白衬衫上浸润出几个黄豆般大的透明点,她笑着打趣道,“北北你这么讨厌霍总?”

    如果说沈易北讨厌霍凡,许清能理解,毕竟那天一起吃饭,霍凡对沈易北的态度的确无礼。

    “没,没有。”沈易北拿着筷子,盯着面前的白米饭心猿意马。

    这些天他一直在担心一件事:霍凡会将他知道的告诉许清的概率有多大?

    等许清成了霍凡的助理,两个人每天一起工作,那么,霍凡就变成了一颗,随时都可能把他和赵曼丽的事情告诉许清。

    沈易北不能冒这个险,他夹了颗青菜放在许清的碗里,“你的目标不一直是市场总监?”

    “唔”许清听出来了,沈易北不想她去竞聘什么总助。

    许清的手缓缓松开,双脚落地,垂放下脑袋,脸颊愈发滚烫。

    别人家的男朋友,逮着机会就亲啊,抱啊,滚床单啊,就她家这只不一样。算了,习惯成自然,不亲就不亲吧。她很快调整好心态,换了个姿势,挽住他的手臂,“走吧,我送你到安检口。”

    那自然妥帖的潇洒,好像刚刚被拒绝的人根本不是她。

    过了安检,许清站在入口处,朝沈易北挥手再见,可惜沈易北头都没回,拉上行李箱找候车室去了。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注定是热脸贴冷屁股,这一点,许清从一开始就知道。但她总是充满期待,相信只要陪伴的时间够久,付出的努力够多,她总能让沈易北也爱上她。

    待沈易北消失在视线当中,口袋的手机响起,许清悻悻然收回半空中的手,一边接通电话,一边逆行往外。

    挤出高铁站,许清坐进她那辆二手宝来,发现前挡风玻璃的雨刮器上夹着一张单子。

    她对着电话说了声“一会儿见”后收线,推门下车,将单子拿在手里看一眼,是广告:方柔站在白沙滩上,旁边高大椰树林立,轻纱包裹她纤细苗条的身材,清爽中透着仙气,手里拿着一支饮料。

    看,这就是她要战胜的人,这样一个无处不在的美人。

    左右看看,没见到垃圾桶,许清将手里的传单对折,放进车里的储物格。

    虽然是情敌,但环境还是要爱护的。

    回家换了套衣服,化了个简单的妆,许清把车开到合景酒店。

    二楼酒吧很闹,许清刚走进去,强烈的电音声浪迎面冲击,她蹙了眉头,有想把耳朵堵住的冲动。她不太喜欢过于嘈杂的场面。

    五一小长假,许清原本商量着跟沈易北一起回家见父母,沈易北虽不反对,但也没表现出什么兴致,加上她最好的闺蜜,刚去法国度蜜月回来,邀她今晚聚聚,她便留在了江城。

    越过身姿扭动的男女,许清由服务员领着到贵宾卡座,这里和舞池有一定距离,相对而言没那么乱。

    见她来了,杨安琪放下手里刚拿起的洋酒杯,起身拉她到红沙发上坐。倒上两杯酒,一杯递给许清,“姐儿们的聚会你竟然迟到。”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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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要拍桌子训斥她一顿的女警察;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楞了一下,接过水杯;“没事。”

    眼泪掉出来;许清抬起手背抹掉,转身大步离开警察局。

    一直往前走,走到一个分岔路口;许清撇进巷子里,蹲在墙角下;脑袋埋在膝盖之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地放声大哭起来。

    在沈易北心中,方柔始终排第一;赵曼丽排第二;她许清虽说是正牌女友,地位顶多排第三;今天许清算是彻底明白了;她输给了那张脸;和方柔极度相似的脸。如果以后再出现方柔三号方柔四号;她恐怕是连第三的地位都不会有。

    方柔才是大赢家,她和赵曼丽一样可悲可笑。

    越计较越悲伤;许清哭得抽搐起来;杨安琪一路追过来;看见她哭得情绪失控;跟着蹲下来,静静地抱着她。

    “太太?”一道男人的声音打破悲伤的局面,安琪老公的司机,一位年轻的帅小伙,西装革履的站在巷子口,伸长了脖子,不太确定的问道。

    安琪顶着一头鸡窝转过脸,身上的雪纺衫被扯坏了,露出一半的肩头,眼妆糊了,面目全非,整个人像个疯婆子,司机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太太,谁惹您了?不至于让您亲自动手吧?”

    “少废话!让你带纸巾带了没有?”安琪拨了一下掉落在额前的头发。

    司机赶紧把手里一包纸巾递上,“给您。”

    安琪拆开包装,扯了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放在许清眼皮子底下,“清儿,擦擦。”

    嚎啕大哭的劲头已经过去了,许清啜泣着,接过纸巾印在脸上,把泪水吸干。

    安琪在一旁直心疼,摸着她哭红的脸,“女人的眼泪多珍贵,不是让你为这种男人浪费的。”

    一个女人的等待,战胜不了男人对另一个人女人的执念。许清这些年,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期待,全都放在沈易北身上,纵然这些年身边陆陆续续出现不少追求者,许清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她为他放弃了关于爱情的“另一种可能”,换来的却是沈易北的背叛,的确是不值得。

    为他痛哭流涕伤心难过,更是错上加错。

    司机打开车门,杨安琪扶着许清,许清一只脚抬起,就要伸进车里,忽然把脚收回来。

    “干嘛?”杨安琪奇怪。

    “不回家,我还要回公司上班。”冷静下来的许清,思绪已经恢复正常,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快到两点了。

    杨安琪挑起一双柳眉,“我没听错吧?就你这样,还回公司?”

    “我没请假出来的。”许清用纸巾擦了下鼻子,把纸巾攥在手里。

    “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再说,你这样子怎么工作?”

    许清摇头,固执道:“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要工作。”男朋友说丢就丢,一点也靠不住,哪里像工作,只要努力就可以不断塞满钱袋子,可以节节高升。说来讽刺,她在安达集团,都已经实现了从实习生到市场经理的跨越,在沈易北这里,还是没能降住他的心。

    以职场人的角度来说,许清算是成功的,但是以女人的角度讲,她却败得一塌糊涂。

    现在,唯有工作,能够给她带来自我价值和自我肯定。

    “你就这样走了?”

    许清走出几步远,抬手朝安琪挥挥手,没回头,“别担心。”

    要说,今天大概是许清过去二十六年的人生里,最倒霉透顶的一天。

    她到警局对面的停车库找到自己的车,却发现车子怎么都打不着火。她准备打电话联系售后维修师傅,电话还没拨通,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跑出地下停车库,许清隔着宽敞的街道,远远望向警局门口,安琪家的车已经不在那里了。

    左边不远处有公交站牌,许清从包包里拿出钱夹,倒出两枚硬币。

    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许清上了一辆经过安达的公交。上班时间,公车上空位很多,她直走到车厢尽头,坐在靠窗的位置。公交启动,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象,那些和沈易北相处过的画面,如电影回放般从脑海里放映。

    不知道什么时候眯眼睡着的,许清被叫醒的时候,公交已经到达终点站了。

    这一带工业园区,厂房一排挨着一排,绿色植被覆盖率比城区高,旁边是江城河,河边几家大排档开始摆摊,为晚上的生意做准备。

    许清下车,看着全然陌生的环境,人是有些懵的。下午四五点的太阳,照射在她的脸上,她眯着眼睛四周看看,抬腿朝河边一家大排档走去。

    中午只吃了几口白饭,现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一个人点了一桌子的菜,还有两瓶啤酒。她向老板借了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打了通电话回公司补假。

    一个多小时后,许清吃掉了桌上一半的菜,喝光了所有的酒。每次心情不好,她要不就是什么都不吃,要不就是暴饮暴食。饥饿感和充实感在悲伤面前,效力是同样的。

    结了账,许清拎着一罐啤酒,沿着河道一边走一边喝,夏夜的风吹过河面,携裹着清爽的水汽,吹在她酒后热乎乎的脸上,吹得她半醉半醒,脚步漂浮。

    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行走在昏暗的路灯下,心里的伤像黑洞,吞噬一切色彩。许清目之所及,像生活在那个黑白年代。

    几十米远的地方,户外探明灯发出明晃晃的光,穿长筒靴的工人忙忙碌碌,正把大框的鲜花搬上停在路边的大卡车。

    许清从卡车旁经过,看到白光下映照的幽蓝色,驻足停下。

    “欸,让一让,美女你别挡道啊!”

    许清踉跄往前几步,回头看向身后,工人搂着一只大竹筐,框里花团锦簇,魅惑的蓝色妖姬含苞待放。

    她一手抓住篮筐,啤酒罐掉进筐里,“卖吗?”

    “你要多少?”

    许清把手伸进筐里,眯眼抓了一把出来,“这么多。”

    大概五六朵,许清去包包翻钱夹,“多少钱?”

    “二百五。”

    “”许清把钱给了对方,“三百给你,不用找。”抱着花走了。

    走出不远,许清脱了高跟鞋,爬上护栏,站在河岸的台阶上,把蓝色妖姬一朵接一朵扔进黑色的河里。

    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蓝色妖姬,只不过,当初沈易北送给她的第一束花就是这个,慢慢的她就开始喜欢上了那抹魅惑的蓝。

    而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要委屈自己接受不喜欢的东西。

    “哎哟,美女,自己给自己买花,没男朋友啊?”几个男人跟了许清一路,从大排档开始,她心不在焉,完全没有留意。

    “是不是寂寞了?哥哥可以陪你啊。”男人说着下流话,引得其他几个嘿嘿直笑。

    许清将手里最后一支玫瑰用力投进河里,扶着护栏扭头看他们猥琐的表情,难过占据了她所有的情感,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害怕。

    “哟哟,怎么还掉眼泪了。”领头的那个,抬起头一脸奸笑的看她,淫荡的眼睛扫过她的脸,从她的胸部延伸到臀部,一直蔓延到脚踝,“来,哥哥疼。”

    说着那男人靠近护栏,伸手就要去抱许清。

    许清蹬了男人的脸一脚,男人后退躲开,她一跃从护栏上跳到地面,水泥地板砸在脚上钻心的疼,她也顾不上,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抓了高跟鞋就跑。

    赤脚的哪里跑得过穿鞋的,加上许清身上穿着套装,不方便逃跑,很快就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

    “小妮子,挺有脾气啊!”被蹬了一脚的男人,气急败坏地抓住许清的肩膀,力气大得能把她整脱臼。

    许清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开,高喊救命。

    “救”呼喊还没冲出喉咙,嘴巴一下子被捂住了,男人手劲很大,许清嘴巴鼻子都被堵住,呼吸不过来。其他几个人去拖她的手脚,许清蒙在窒息感中,精神一片涣散,恍然觉得自己整个人是腾空的。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并不难想象,明天本地的报道里,或许就会出现诸如“”之类的标题,而她许清将会成为新闻事件的当事人。她想呼救,可是嘴巴被堵得死死的,她想挣扎,双手双脚却逃不出几个男人的禁锢。

    耳边是男人粗鄙的话语,淫荡的调笑,从未有过的绝望犹如海啸,顷刻将许清淹没

    “放开她!”一道冷冽低沉的男声,穿过大脑熟悉的记忆。

    是他吗?

    许清睁开疼痛的双眼,四处搜寻声音的主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里,一身精致的西装与身后落败的建筑格格不入,他正快速靠近,由远及近。

    “霍总救”至此,许清彻底失去了意识,眼皮耷拉着合上。

    再醒来,是在车上。

    “醒了?”

    头很晕,许清皱着眉头,看向驾驶位,“霍总。”

    “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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