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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文微笑:“我爸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知青回城闹的沸沸扬汤,她家男人跑了,丢下她和孩子;她就想赖上我爸;闹得挺厉害的。真是不要脸呀;我爸被逼在城里住了接近大半年。”
白雪的脸色当即变得很难看:“竟然有这种事。若是我在,我肯定暴揍她。”
陈子文见白雪一脸狠样,笑着开口:“白美人,就你这样的,不是打架的料。你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就可以。”
白雪戳一下陈子文:“别小瞧我。若是再有人和我抢明武,我肯定会誓死扞卫我的爱情。”
“行,你扞卫你的爱情。对了,白姐姐,你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被帅哥追?”
张校长放下一对红桃a:“管上。”视线落在陈子文身上。“白雪在学校可谓是女神,经常有男生给她传情书,好几次有人为了看她,跟着她来上我的课,把我学生的位置都给占了。”
陈子文望向张校长:“师父,我们可是一家人,你可得帮我们。”
陈子文说着,放下一对2。
“那是自然,我整堂课都提问那几个目的不纯的小伙子,回答不上来就站着。一连好几个星期,从此以后,但凡目的不纯的,再也没来上过我的课。”
“师父,可以,看在你这么帮我爸的份上,我这对2收回。师父,你接着出。”
白雪脸红:“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知道我管不上。”
陈子文嘿嘿笑着:“我有双王,你有吗?”
“我我有王炸。”
“我也有王炸,四个2,你确定要管,不让我师父出牌?”
白雪叹口气:“你牌好,你说了算。老师,你出。”
最终,在陈子文一路放水之下,张校长成功赢牌,张校长笑的特别高兴。
白雪假装不悦:“子文,上一局,你怎么不给我放水。你太偏心。”
“这一局,这一局给你放!”
白雪洗牌,把牌放在茶几上面:“老师,卞耀明是你弟子?”
张校长:“是我得意门生,现在在教育部任职,你认识他?”
白雪脸色微微有点不好意思:“老师,你能让他,以后别再去学校找我吗?我有点烦。”
张校长和陈子文表情皆是一愣,异口同声:“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几个月,我去老师宿舍给老师送东西,撞到卞耀明,之后他每个周都会去找我几次,我已经拒绝过,但他似乎不死心。”
陈子文内心好纠结。
一边是她爸,一边是她喜欢的师哥。
更何况师哥哪个地方都好,每个方面似乎都比他爸出众。
张校长一脸纠结:“过完年回去,我和他谈谈,把你和明武的事情向他说清楚,估计他就不再去叨扰你。”
陈子文替卞耀明心疼。
望着白雪开口:“白姐姐,你有孪生姐妹没有?”
“什么意思?”
“若是有的话,介绍给我师哥。我师哥这个人,其实每个方面都特别好,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却被人家拒绝,他会非常痛苦的,我得想办法缓解他的痛苦。”
白雪用手指轻戳陈子文额头:“又拿我开涮。”
俩人正玩着,电话铃声响起。
陈子文放下手里牌,向电话跑去。
张校长和白雪趁陈子文不在,赶紧偷翻她的牌。
陈子文一手拿话筒,一手焦急的指着白雪他们:“不准偷看牌,你们耍无赖。”
卞耀明听到陈子文的喊声,笑着开口:“小师妹,过年好。”
“师哥,过年好。”陈子文故意大声喊。
果然,白雪脸色微变,赶紧回到她自己的位置上面,不再偷看陈子文的牌。
“在和婶子,还有老师在玩牌?”卞耀明开口。
“对,过年没事,玩会牌。”
“替我向婶子和老师,还有你爸问好。”
“谢谢师哥,你替我向老首长问好。”
卞耀明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眼巴巴望向他的卞凯:“子文,卞凯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和他说会话。”
“师哥,算了,电话费挺贵的,若是实在没事的话,要不就挂了吧。”
卞耀明对卞凯摇摇头,卞凯失望的上楼。
“子文,有事,你别挂”
陈子文视线不自觉的落在白雪身上,她有种预感,卞耀明要说的事情,应该和白雪有关。
“师哥,我在,你说。”
“你和白雪是不是很熟悉?”
“是,很熟。你怎么知道?”
“我查过她的资料,她在你们村上过辅导班,而且,她身上穿的衣服有几件很漂亮,应该是明武给做的。”
“嗯,我爸给白姐姐做过几身。”
“子文,你能不能有机会写封信给白雪,在信里夸夸我。”
“为什么?”陈子文明知故问。
“你不用问为什么,你照我说的做就行。”
“恐怕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是你师哥。我后半生的幸福就系在你身上。”
“师哥,实在对不起。虽然我特别喜欢你,但我还是和我爸爸比较亲。”
“这和你爸有什么关系。”
“师哥,你真笨,我爸和白雪在处对象,处一年多,而且白姐姐现在就在我家过年,为的就是和我爸在一起”
“啪!”
卞耀明尴尬的直接挂断电话。
陈子文恶作剧得逞,把听筒放回去,笑着开口:“我师哥怎么就把电话给挂了呢?”
张校长替卞耀明心痛。
“子文,刚才你还说可怜你师哥。你这做的也太绝了,你就不能过完这个年,让我回去和他说清楚。你现在把事情说出来,你师哥这个年可怎么过。”
陈子文微笑:“我这是让他长痛,不如短痛。”
张校长:“说不过你,怎么说,你都有理。继续玩牌。”
相对于事情摊牌,白雪只觉得心里少一件事,玩起来更轻松。
卞耀明却如被雷劈了一样,直接冲回他的房间。
一连好几天,卞耀明都和卞凯一样,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
卞老首长串门回来,见屋内空荡荡,视线望向他家保姆:“小刘,耀明和卞凯还在他们自己屋里?”
“嗯,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呆在屋内。”
卞老首长先来到卞凯房间,虽然卞凯情绪不是很高,但起码是在屋内学习,他也无话可说,转身来到卞耀明屋内,却被吓一跳。
卞耀明躺在床上,双眼放空,气的卞老首长上前对着他的大腿就是一巴掌。
“好好的青年,不出去晃悠晃悠,让人家给你介绍个对象,就知道在家里窝着。”
“爸,你别管我,我心疼!”
卞老首长撇撇嘴:“心疼,我看是懒得屁股疼。赶紧起床,去外面转悠转悠,大过年的,出去串串门,撞见个桃花,明年或许就能结婚。”
“爸,你出去,我的花谢了。”
卞老首长被卞耀明气的,又在他身上打一巴掌,这才出去。
这个春节,几乎所有人都闲下来,陈明武却没有闲下来。
因为白雪很多衣服都是陈明武做好邮寄过去的,她的衣服和外面卖的衣服相对而言,好看太多,自然有很多人主动去找白雪,询问她的衣服从哪里买的,白雪如实相告,是她男朋友做的。
所以白雪这个春节给陈明武带来不少订单,陈明武每天吃完饭和白雪简单的出去溜达一圈,便坐在房间内做衣服。
陈明武做衣服期间,白雪有时候看书,有时候教陈静好功课,有时候就坐在陈明武旁边,啥也不干,花痴的看着陈明武。
陈子文有一次进去找陈明武,就看到白雪发花痴的模样,忙捂着心口出来:妈呀,这狗粮撒的。
*
“子文,你快去村支书家一趟,公社社长来电话,说找他有事。”张校长对在院子的陈子文喊。
“好的,师父,你告诉社长,让他先把电话挂了便是,等把支书爷爷喊来,我们给他打回去。”
陈子文忙跑向村支书家。
等把村支书喊来,刚准备给公社社长打回去,没想到,对方又打过来。
“社长,啥,又有四头奶牛问我们要不要?”村支书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陈子文。
陈子文点头:“要要要。”
“行,我明天就派人去牵。社长,过年好呀,没想到你过春节也没闲着。”
“没办法,我也是接到上面突然通知。想着你能把上一批奶牛养好,这一批应该也没问题,所以就先问一下你的意见,原本想着若是你不要,我再给别的村。行了,既然你要,还和上次一样,每年每头牛上交五块钱。不打扰你节日休息,再见。”
“行行行,社长再见。”
村支书挂断电话,还是有点心底发虚:“子文,咱村的那几头奶牛,奶量完全够咱村人,再来四头,是不是有点吃不消,产的奶卖不出去,岂不是浪费。”
“支书爷爷,咱村饱和,不是还有外村吗?”
“把奶卖给外村,行吗?”
“肯定行。现在不就有几个外村人来咱村买奶的嘛!我觉得可以寒假过后,把这牛奶的事情,重点在学校门口宣传一下。”
“为什么在学校门口宣传?”
“不是宣传,是重点宣传。孩子,永远是父母最舍得花钱的宝贝,即便大人不喝,看到自己孩子,比别人家喝牛奶的孩子矮一块,肯定会舍得掏钱给孩子买的。等奶牛来以后,就让陈明叔叔把广播喇叭调到最大,每天广播几遍牛奶的益处,让周边村的人都了解一下。说到底,也只有周边村支书知道咱这里有奶牛,其他村的村民知道的少。”
“被你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咱村喝牛奶的孩子,似乎比外村那些不喝牛奶的个子要高出一截。”
陈子文心想:那是当然,奶制品对长个可是特别有效的。
“行,我这就去找几个人,让他们明天跟着我进城。”
“有人吗?买斤盐。”
“好的,这就来。”
陈子文刚准备起身,张校长开口:“我去吧,整天在家闲着没事,也挺无聊的,从现在起,我就坐在隔壁柜台上卖货。”
陈子文微笑:“师父想去就去吧。我再去添点木柴,让暖气烧的更旺一些。”
张校长:“要大盐粒子,还是细盐?”
“来一斤大盐粒子吧。”
“行。”
这大盐粒子和细盐都是陈子文和砸爷要的。为了照顾这个时代,特意要的都是散装货,大盐粒子要比细盐便宜很多。
村里人,大多数都买大盐粒,只有极个别家庭富裕一点的,才会买细盐。
第二天陈子文再次和文老寡妇说起,明年不让她下地挣工分的事情。
文老寡妇还是不舍,在陈明武和张校长的劝说下,最终妥协。
毕竟现在她家的辣酱生意越做越好,不仅有供销社的订单,玻璃厂不定期供货,原先建设学校的那批建筑工人,也总会隔三差五的打电话要货。
陈子文见文老寡妇答应下来,忙跑去村支书家,把这件事告诉村支书,来年安排工作的时候,让村支书心里有数,也为断掉文老寡妇反悔的念头。
村支书一听文老寡妇不上工,他心口也有点心痒。
他家有小托管,平时也挣钱,若是农忙,就不得不把小托管放弃,挣不到钱不说,苦了那些在村里上学的孩子,而且,她儿媳去城里卖点零碎东西,也比下地拿工分挣的多。
“子文,说实话,我也不想让我家老婆子去上工,村里也有几户出去串巷子的,我们若是不上工,他们肯定也不上工,这一下子损失掉十几个劳动力,是否会影响到粮食的产量。”
“支书爷爷,要不咱就搞承包制吧。”
陈子文想,反正以后也会搞承包制,只不过他们提前一点罢了。
以前她不主动提这个建议,那时候只有她家一家特殊,现在村里有几户人家做起走街串巷的小生意,若是提出来,不拿工分或者少拿工分的,又不止只她家一家,也不会太扎眼。
“就像你包后山一样?不行,不行,平常人家哪有那么多钱。”
陈子文摇头:“不用他们交钱,就是把田地分出去,根据每家田地的多少,交相应的公粮,剩下的,便是他们自己的。像我们这种不包田地的,想要吃粮食,可以向他们买,我们有粮食吃,他们也有钱花,不是挺好的吗?”
“能行吗?别到时候交不出公粮。”
“我觉得能行。平时种粮食,不是农忙,主动去田边转悠的大多数是村委会的人,或者是像我爷爷那种老一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