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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上却是微嘟:“陛下,你和这些女子真的没什么?”
“真的。朕要说多少遍你才信。”谢宣的手指轻点她的眉心,“以往那些夜里也都是燃起幻烟的。”
“那你什么都不告诉臣妾,还让臣妾难受了好些时候!”
“你会做戏?要是一着不慎就是满盘皆输,朕怎么忍心你深陷险局,因而将你置于所有人都会忽略的冷宫中。但终究还是不放心你,朕偷偷动用了暗线让你心安。”谢宣淡淡地解释,清朗的眉目布满了只呈现给她一人的温柔神采,『迷』人如夜半星河。
“好的吧。。。。”塔娜知道她就是一副真『性』情,该笑则笑,该哭则哭,要她像谢宣这头狐狸一样,对着讨厌的人还能笑如春花。。。。仔细想了想,她果断摇头,根本做不到好嘛!
谢宣话锋一转:“倒是你!明明怀着皇嗣,还东跑西跑!天天让朕担心!”
想起在大牢前被谢宣逮住的时候,谢宣一张冷脸的模样,塔娜眨巴了下浅绿的眼睛:“陛下,臣妾错了。。。。”
“那还听不听御医的话?还『乱』不『乱』跑?”
“臣妾听话,臣妾不『乱』跑了!”
觉得谢宣真的生气了,塔娜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赶紧低头认错,乖乖听话。
她却在下一秒听得一只狐狸的嗤笑,抬起被眼泪泡着的眼,那狐狸已经笑得云淡风轻:“你说的,不能反悔。”
“陛下,你。。。。。”
“哈哈哈。。。。。塔娜别闹,听话~”
这年谢宣正式亲政,改年号为天元。
世人都知皇宫虽有许多妃子,但是它的女主人却只有一人。
百官曾经想谏言,让皇上大招秀女,雨『露』均沾,这样专宠一个蛮夷有失大雍威严。。。。
提出第一条“大招秀女”的大臣被谢宣叫去骂了个狗血喷头,说是大雍好不容易平息战『乱』,正是百姓休养生息之时,怎可行此浪费国库财富之事?!
提出第二条“雨『露』均沾”的大臣亦是被谢宣叫去骂了个狗血喷头,一声爱卿怎知朕后宫状况的问题就让大臣冷汗涔涔。
提出第三条“这样专宠一个蛮夷有失大雍威严”的大臣亦是被谢宣叫去,却被谢宣笑眯眯地迎接,他正心头一松,谢宣一句:“爱卿是否有了大破匈奴的良策?”这名作为普通文官的中年人顿时两腿战战。
大臣自我安慰,皇上也没有立她为后,至少还有回旋的余地。于是眼睁睁看着这位异族的妍妃生下了第一名皇子,这名皇子酷似皇上,黑发黑眸,让一众大臣心安了不少。三年后妍妃肚子争气地生下了第二名皇子,虽是绿眸,但大皇子的太子之位都已经板上钉钉,大臣们也不在意了,陛下开心就好,没看见魏忠谋为首的朝中重臣都视若无睹么。。。。
天元十年的皇家马场。
身上简单的棕『色』骑装遮不住塔娜艳丽的容颜,抱着怀中的二子谢恒,她纵马在马场跑得欢畅。
另一边,谢宣与长子谢盈坐着看着她们开心地玩耍,谢盈尚且稚嫩的容颜隐隐可见日后遮不住的风华,直着身念着书给谢宣听,目不斜视,一番翩翩如玉君子的模样带着皇家的矜贵。
谢宣把一杯茶推了过去:“停下吧。盈儿,喝些茶水,你母妃和皇弟来了。”
谢盈感激地点头:“谢父皇。”
然后他的脸上就被捏了捏。
刚装出来的成熟一下子褪下,谢盈涨红了脸推拒着塔娜的手:“母妃,不要掐儿臣。。。”
“本宫就是要捏,才十岁年纪,学你父皇这只老狐狸做甚么!”塔娜脸上还带着些许运动后的薄红,似嗔似怒地瞪了一眼在一旁浅笑的谢宣。
谢宣一摊手,表示他与这件事无关。
“大哥,你能不能劝劝父皇早些开宴啊,我饿了。。。。”谢恒可怜兮兮地蹭着自家大哥,眨巴着与塔娜如出一辙的浅绿眼瞳想要博得一丝同情。
谢盈点了点头,然后趁机掐了一把弟弟尚带着稚气的脸颊,脸上『露』出了一丝与谢宣一样的笑容,暗自思索着掐别人脸果然快活。
谢恒被欺负刚想告状,就听见自家大哥开口:“父皇,时辰已经不早了,不若开宴罢?”
“嗯。”
谢恒小包子刚被掐脸的痛楚一下子消失殆尽,一脸喜悦地挽住了谢盈的胳膊:“大哥,你真好!”
“那是。”谢盈笑得灿如春花。
天元十一年。
休养了十年的大雍终于开始了对匈奴的全面反击。
以狄洛英为大帅,率领着经过十年训练重新建立的铁骑兵加上大量大雍各地的精锐浩浩『荡』『荡』地开赴边疆。
屠怀泊拔起几十斤重的铁槊,想起家中的殷殷期望,忍下第一次离乡的眼泪,紧紧追随队伍离去,高声『吟』唱着战歌:
“披铁甲兮,挎长刀。
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同敌忾兮,共生死。
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塔娜。”
看着跪在佛像前的身影,谢宣想要上前却被她制止了。
“陛下,臣妾是大雍人,这点永远不会变。但是这段时间,让臣妾独自为了那片土地『吟』咏些佛经可好?”塔娜的声音很坚定,只是纯粹的请求。
她从谢宣那里没少听说过那片土地的消息,纷『乱』的部族征战使得匈奴一片混『乱』,而他们误以为的绵羊已经卧薪尝胆了整整十年,她清楚匈奴的命运,她对匈奴那些视她如商品的父兄并没有那么多的眷恋,或许让大雍结束匈奴的内『乱』,带领牧民创造更为和平与幸福的日子会更好,只是。。。。
“好。”谢宣轻轻地迈出了佛堂,独留身后的佛音阵阵。
又是一个与十一年前一样的初冬,红翎信使将大雍军队大获全胜的消息传入了京城。
“大哥。。。。你说母妃会不会。。。。”谢恒探着一个小脑袋一边努力往佛堂的方向看,一边拉了拉大哥的袖子。
谢盈眼里带上了些许取笑之意,轻车熟路地掐了弟弟的小脸一把:“你看到过什么父皇摆不平的事么?”
谢恒很认真地转着眼珠子琢磨了一圈,继而肯定地说:“没有。”他眼睛里满是闪亮的小星星:“大哥,你真厉害!”
“那是!”谢盈习惯『性』面不改『色』地接受自家小『迷』弟的夸奖,两只眼睛却是眨都不眨地盯着佛堂的门,手心攥出了一把汗。
佛堂内,谢宣静静地把边关递来的信件给了塔娜。
塔娜接过了,却没有看,只是一把扑进了谢宣的怀抱嚎啕大哭,像个没了家的孩子。
谢宣轻声安慰着。
哭了会,靠在谢宣怀里,塔娜觉得她好很多了,刚想从他怀里出来,就听见谢宣带着些许喑哑的嗓音说了出乎她意料的话:“塔娜,愿意嫁给朕当皇后吗?朕,很认真。”
塔娜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能惹她哭呢!刚缩回去的眼泪有种要跑出来的冲动,想说什么,却哽在咽喉处,只得用力点头。
第二天大朝会上,嘉奖完参战将士后,谢宣就提出了将塔娜立为皇后的想法。
众臣脑袋瓜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竟是:皇上可算提出来了!
如今大胜,皇上威望空前,谁敢触怒这位帝王。再者,他们知道提出反对票也是无用,这位皇帝虽然喜欢笑眯眯但是论心计手段绝对能玩死他们,陛下开心就好~
于是,所有人都选择了同意。
几十年后。
临终前,谢宣传位于太子,左手拉着两个时辰前去世的妻子,右手轻点系统界面向主神提交了此次任务。
看着系统界面上的成功二字,谢宣满意地与世长辞,再也听不见这个世界的痛哭声。
主世界内,一个灰『色』的人形身影站在一片耀眼的光芒之下。
“主神。”谢宣恭敬地低下头。
上方光芒发生了一系列变换,逐渐变得不那么刺眼。遥远的天空传来幽幽的声音,似男似女,又似男女的混音:“嗯,这次任务完成得不错。”
“不,我为系统,与宿主出身不同,因而对人类纤细的内心活动把握尚且不够。与以往的指导宿主相比,直接完成任务增加了难度。”谢宣一板一眼地汇报道,“但是鉴于合适的宿主数量不足,我觉得部分系统可以尝试脱离宿主。”
“知道了。”
谢宣离开后,光芒里冒出了许多声音开始讨论:
“谢宣的话真的可行吗?”
“谢宣本就是我等第一个创造的,他身体所蕴含的神『性』多至与其他系统无法相比,与此同时我等也为他增添了其他系统没有的一部分人『性』,是不是不具有普遍『性』?”
“继续看下去吧。此事还是不急的~”
“也是也是。时间对于主世界而言就是虚无。”
谢宣打开系统面板,里面的积分已经是个天文数字。
与其他系统不同,他以往从未花费积分购买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辅助道具,但百分百的任务完成率成功掩藏了这点,他以往所经手的宿主们也不清楚曾经有什么系统商城。
或许唯有全知的主神才清楚他的野心吧。
谢宣静静地把系统商店的列表划到最下方,一枚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晶莹之物躺在那个被主神封锁的空间内,尽管他的积分已经是主世界中所有系统中最多的,但距离那个目标还是差太多了。
那件小东西的旁边注释着它的名字:神格。
第11章 不一样的战神之道(一)()
“所许何愿?”
“我不甘心这般度日!我想创造我这个神灵生命的意义!”
“契成。”
·······分割线······
与上一个世界不同,谢宣这一次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口中干渴,应当是宿醉了。
『揉』按着太阳『穴』,谢宣饮了口放置于桌前的茶水,又躺回床中静静地闭目养神了许久才使头脑清醒了些。四周张望了下,紫柱金梁,一切都极尽奢华之能事,他把玩了下手中的茶杯,都是洁白无瑕的美玉所铸。
听到里面的动静,神侍轻轻打开了门,低着头恭敬地单膝下跪行礼:“战神大人,要奴服侍吗?”
模仿着原身的言行,谢宣皱着眉,用神力将木桌震碎:“谁准你进来了,还不给我退出去!”
神侍抖着身子,连声称诺,一边放下洗漱用的盆,一边赶紧跑出宫殿,急急忙忙地还在高高的门槛上摔了一跤,在地上连滚带爬地逃走。
谢宣收下眼中的烦躁与愤怒,清风霁月地卷起衣袖,拿起神侍丢下的『毛』巾,将它打湿后擦拭脸颊,心中轻叹:这原主,还真是不得人心啊。
原主的一生既是非凡至极,然亦可以说是平庸之至。
他的出身在这个世界中可谓是数一数二,神族族长谢赫的嫡长子,世间唯一的战神殿下。
原主从小就展现了惊人的天赋,加之俊美的容颜,几乎一直是顺风顺水,在神族中除了父神母神,所有人表面都对原主敬重有加。
在这样的环境下,原主养成了一副高傲但又直白单纯的『性』子。
随着时光的流逝,原主直来直去的『性』子逐渐与诸神闹出了不少矛盾,但凭借自身得天独厚的武力与高贵的出身,仍是未尝遭遇任何失败,因而原主更是坚定了世间没有什么是不能用拳头解决的信念。
与此同时,原主背上了嗜血好战、凶残暴躁的骂名。但原主并不屑于去理会,更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在这个世界里,万物皆有其灵,灵通晓天地变化则为神。神族数量自天地初开后接近稳定,除了神族生育并不会产生新的神灵,因而神族大部分居于神山之巅,诸神过着悠闲自在、按部就班的日子,除了他们神位所要承担的工作,不轻易『插』手凡间的事务。
拥有无尽生命的原主想在神山上找些事情做,却不得其法,反而被嘲弄了许多次。
原主初次喜欢另一个神灵,却听见喜欢的神灵暗地里对他的厌恶和侮辱。
原主静不下来的『性』子也不满于与诸神相同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日子。
被父神训斥一通后,原主选择沉『迷』于酒宴,每日声『色』犬马,花天酒地,天天大醉一场,以摆脱清醒后的空虚。
这时,有人趁原主酒醉,蛊『惑』原主去了神族族长的房间。原主昏昏沉沉地听从了那人的指引,触碰了那块普通神灵不得触『摸』的象征着神族族长、天地至尊权力的印玺,被天道的神雷击杀。
死亡后,原主并没有几分被人暗算的愤怒,有的只是不甘。
原主不要这般存在于世,想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