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藜芦闭了闭眼,语气有哀求的味道,“顾叔叔,我累了,想睡觉。”
顾乔叹了口气,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也不勉强。
“芦芦,听你妈妈的话去国外吧。”他说。
“我知道,我会走。”
这一路她走得艰难,如今也算是走完了所有路,从今以后异乡他乡无异。
顾乔神通广大的很快替申请了学校,在今年八卦月份她坐上了飞美国的飞机。
同样高考的小伙伴加油!
喜欢记得收藏,收藏,收藏!
今晚列了后面未写的小结,程橙,林锦时,王木樨都会写番外,你们最期待谁的,或者要不要再加上周『色』堇的呢?记得告诉我!
别潜水,出来收藏,支持,爱你们,么么哒!
对了,更新时间像重新换一个,每天的六点到七点吧,也就意味着明天我会在这个时间段更新,之前定的时间太晚,晚上我写更新,会影响思路,有时候想早睡都不能,所有换个时间,有什么不方便请见凉!谢谢大家支持!
第134章 134。 再爱又如何?一万年又如何?()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
“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
我希望是……一万年!
这样的台词,那样的心情,确实感人,只是当时已惘然。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物转星移,转眼就失了彼此。
再爱又如何?一万年又如何?
有时候只知道潜心忏悔,不曾想当时如果勇敢,说到底错过就是错过。
紫霞仙子说: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
他是盖世英雄,奈何等不到他的回眸。
窝在自己膝盖里,只有电脑屏幕的亮度在在黑暗中带有一丝光亮,不至于陷入彻底的黑暗。
顾泽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一双眼睛有些酒后的混『乱』。
似乎是有一种指引,她转过头来。
一双眼睛生生跌在另一双眼睛里。
有人说爱人的眼睛是一片汪洋大海,始终看不到自己的倒影。
那一刻,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是不是她的眼睛也有她。
爱人,她爱,她不确定他的心思。
是不是她的眼里始终看不到她的倒影。
在暗夜,她保持一个姿势,眼神没有逃避。
似乎更像是某种默契,两个人谁也没有移开视线。
她没想过他会醒过来,猝不及防回头,两个人离得那样近,有温热的呼吸喷撒在她脸上。
脸上一片灼热的滚烫,似乎紧张的每个『毛』细血管都立起来。
鬼使神差间,不知道是酒精的蛊『惑』,还是气氛的古怪,他凑近了她一些,鼻翼间相对,只要微微一低头就能吻上她的红唇。
藜芦眼睛『乱』撞,手心出了密密匝匝的一层薄汗。
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唇上因为她用力一咬,沾上一些亮晶晶的口水,看上去更有光泽,更加细腻。
他低头下头温热的唇附她的唇上,就在下一秒。
藜芦错愕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还有错觉,以至于心底以为这是个梦,喝多的是她。
他的唇舌里有酒的香气,一起过渡到她嘴里。
她觉得自己醉了,『迷』倒在他的唇齿间。
人们常常说,温柔乡,英雄冢。
她不是英雄,她醉倒在他给的错觉里。
不管是梦也好,现实也罢,她都愿意心甘情愿的沉浸在其中。
她伸手可以碰到他,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奇妙。
这一晚的顾泽漆出奇的让人诧异,和平时冷静矜贵的人无法对号入座。
两个人像是无意识双双跌在梦境里,当然梦是好梦,带着甜味。
是她主动的,一腔热血完全都付诸给他。
像是一场冒险,又像是一场赌博,她赔上所有身家,不过就赌他有没有同她一样的心情,哪怕一点。
第135章 135。一眼万年()
看吧,她也是如此,再强大的人也无法逃避意外和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再骄傲的人,也有心甘情愿妥协的时候,她这个晚上都一一做了。
空闲的一只手,手指落在自己脖颈间的纽扣上。
她清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手指迟疑了片刻还是解开了一颗。
今天她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裙,胸前有一排木质的纽扣,装饰是淡绿,红『色』的花草树木,枝丫。
一排扣子有三四个,像老电影里被拉长的慢镜头,动作生硬,迟缓。
她给够了自己足够反悔的机会,四个扣子终是解开。
白『色』的衣服摇曳落地,少女皎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
细腻如同丝滑牛『奶』的皮肤,一头长发垂在肩以下的位置。修长的脖颈,发育良好的女『性』第二特征,一双修长,白皙的腿。
他想是受了某种鼓励,被击了一下,意识模糊间来不及做任何思考,身体力行,表达他所有尚未不明确的情绪和感情。
吻如蝴蝶亲吻落在她的唇上,在她嘴里不断夺走她的呼吸,她笨拙的回应。
原本险些控制不住的感情因为得到回应,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她的嘴唇苏麻一阵,已经泛起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
终于放开她的唇,不再多纠缠,吻一点点移到她的胸前,小腹。
这种陌生的感觉,陌生的触感,引得她轻轻一颤。
在他身上的人感觉到她的颤抖,准确的找到她的唇,似乎是像用这样的方式安抚她。
他们终于是尝了禁果,冲破了所有防线。
她痛,咬着自己的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因为羞,因为这条路不管走得多艰难都是她自己选的。
第二天一早,藜芦在这样混『乱』的时候醒过来。
房间里凌『乱』不堪她全身酸痛的要命,抬眼是近在咫尺的睡颜,是她心心念念终于回来的男人。
不过一夜,她近距离的看到他下巴冒出的胡渣,紧闭的一双眼,睫『毛』修长,一头乖顺的短发,看起来是那样无公害。
这一眼就是一万年,她能隐隐约约猜到她将要面对些什么。
至少直到现在,她仍然有勇气面对,不后悔,最糟糕的已经在心里想象过千万变,想给自己的心打一针强心针。
她的鼻吸几乎要抵上他的,看着他的一眼一鼻,想要记住他的所以样子。
藜芦的目光实在强烈,顾泽漆在下一刻毫无预兆的的睁开了眼,只一秒的时间混沌的眼变得清明,可怕,懊恼。
顾泽漆一下子弹开,离她远了些,当时竟然有些傻眼,错愕。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理不明白。
皱着眉回忆昨晚的事,还有依稀的片段从脑海闪过。
藜芦坐直了身子,拢了拢被子。
“对不起,我昨晚做了错事。”他说,即使不悦,也知道这时候是该道歉的时候。
第一次,这是顾泽漆第一次如此认真,郑重的向她道歉,没有得意,只是满满的伤感还有哀默。
“你,你喜欢过我吗?”她指尖微微发抖,紧紧抓着被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第136章 136。 爱可否让人幻灭?()
他倏的抬起头,脸『色』难看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很震惊,脸上的愠『色』已经毫不掩盖。
这个时候藜芦还能轻笑出声,她轻轻一笑,像个易碎的瓷娃娃,“我问你喜欢我吗?”
“藜芦,这是你的新手段?至于做到这种地步?”他讥笑。
“什么?”她瞪大一双眼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继续装?”他说。
藜芦反应了半分钟终于知道他什么意思,把手边能扔的东西胡『乱』扔过去。
顾泽漆也不躲,眼看着东西砸在他身上。
“你混蛋!”她冷冷的骂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要走前,顾泽漆对着她的背影终究只有一句话,“对不起。”
藜芦闭了闭眼,关上门,把他和自己用一面墙隔开。
谁要他的对不起,她压根就不稀罕。
旅行和热情是旅行的的舵和帆,假如你的帆和舵破坏了,只能泛『荡』,漂泊或在海中停止。
以前她不是,她会想尽办法,如今她是,她想不出最好的办法,做不到全身而退。
喜欢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是什么感觉呢?就像在沙漠里等一艘船,一边遏制着绝望,一边又怕它驶入正常的港湾。
其实你是知道船又怎么能开得到沙漠,只是期望的人不想幻灭罢了。
可笑的是沙漠不仅没有船只可来,就连绿洲也需要运气。
爱可否让人幻灭?
十二月的风雪中,她等春天,一边希望,一边绝望,等他回来。
七月份途经炎炎热夏,汗湿背心,她等他回。
突然想到一首诗,写与亡妻,“庭中有枇杷树,吾妻死其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平常语气,平常心情,却化悲凉心底入。
而今一颗树又郁郁葱葱,不知经历几夏几春,思念如树,只会更甚。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她始终不能诠释清楚,爱不是让人懂,是感受,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一言一行,说清楚道明白的分毫之差。
回了家,藜歆在等她。
藜芦叫了声“妈妈,”绕过她要上楼。
“你昨晚去了哪里?”她问,很少的生气,语气凌厉。
“在同学家里?”她淡淡的一说。
“还要骗我?”藜歆一双眼猩红,是真的生气了。
藜歆闭了闭眼,无话可说。
“芦芦,你什么时候存了那样的心思?”藜歆强忍着所有情绪,声音颤抖的问她。
她不说话。
“你知道你个女孩这样倒贴一个男人,是自轻自贱。”
“我愿意。”她轻声说,语气却坚定。
“北京别去了,出国,过两天就去。”藜歆强忍住不舍,强硬的替她做决定。
“不,我就要去北京。”仿佛一下被击到,她强烈的回击,反抗。
“你去北京也是为了他吗?”藜歆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她的女儿,从来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如今情路要这样坎坷。
“是,我想和他在一起。”到现在她还是期望沙漠里的船只。
从前她自诩自己如何的聪明,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个傻子而已。
“荒唐,你们太荒唐,芦芦,好的爱人会给人一生的帮助和好,坏的爱情会毁了你。”藜歆紧紧扶着沙发的一角不让自己跌倒。
第137章 137。顾泽漆,我恨你()
藜歆说的话她怎么听不明白,顾泽漆不是她的良配,她是知道的,可就爱一个字上,她愿意粉身碎骨一次。
“妈妈,我爱他。”她斩钉截铁的说,语气里不是几十岁少女的玩笑和轻浮,是倔强是认真。
藜歆意识到自己这些年对女儿的关心越发的少,以至于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
她说爱,不是喜欢。
藜歆闭了闭眼睛,心里一股悲凉,完了,全都完了。
“你说爱,你怎么这么贱。”藜歆扬起了手,挥手都在发抖,整张脸因为生气竟然有些扭曲。
藜芦闭着眼睛等着一巴掌打下来,只是最后迟迟没有落下来。
她伸手把藜芦揽入怀里,整个身体如簸箕一样抖个不停,有被气的还有为藜芦的以后不知道该如何打算。
关在房间里一个早上,她滴食未进。
她是被楼底下的说话声吵醒的,站在二楼楼梯口就能看到楼底下的所有情况。
“顾泽漆,你就这么恨我吗?”
“不是恨你,是恨你们?”他冷冷的说。
“她是你妹妹,你知不知道爱情可以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藜歆被气得哽咽,那是她的女儿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顾泽漆突然抬头看着她,一脸愤怒,“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这不就是你做过的事吗?”
听了他的话藜歆险些摔倒在地,“我们没有……”
竟然已经这样无力又苍白,他说的是谁三个人心里都知道,站在楼梯间的藜芦轻轻一笑,他就这样恨她。
有时候伤人的不止是刀剑,还有语言,不带血光却要比刀剑更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