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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你想多了。”她道。
萧翼没有放她走,又找了各种冠名堂皇的理由。崔洛外出置办宅子,但结果都不怎么顺利。
崔洛初入官场,得到了朱明礼的大力栽培和提拔,崔洛对此人也是心存感激的。
朱明礼像一个兄长,会替她挡住所有风雨,有时候崔洛不想接受他的好意,毕竟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可萧翼却不这么认为了。
他一心以为崔洛的心都在朱明礼身上。天潢贵胄,英俊非凡,谁能不倾心?
有一日休沐,萧翼气势汹汹的来她院子里寻她,推开房门时却是没有发现人影。侯府的规矩严格,一般人根本不敢擅自闯入。
崔洛在侯府住了大半年了,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堂堂世子爷会不请自来。简直太失身份了!
当听到萧翼喊了她几声之后,崔洛缩在浴桶里,一动也不动了,就连呼吸也滞住了,只盼着他会误以为屋内无人,一会自己就会离开。
可她似乎根本不了萧翼,这人竟然真的寻到净房来了,崔洛愕然,“继兄且稍等,我一会就出来。”她强装镇定。
萧翼看着浸在水雾中的那张脸,先是微愣,而后脚步根本不受控制的走了过来。
眼前是一片如雪的白色。
白的晃人眼,随着他一靠近,崔洛整个人都贴在了浴桶上,他只能看到她白皙红润的脸和精致消瘦,却又不乏光泽的圆润肩头。每一处都像是巧夺天工之作。
萧翼阅人无数,虽没有体验过,但也亲眼见过不少美人/衣/不/遮/体/的样子,而眼下的这一幕却胜过一切/鲜/艳/的场景。
蓦然之间,萧翼有些失控,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即转身离开了净房,逃跑一样的彻底出了院子。
自那以后,萧翼又不一样了。
他不再给崔洛塞美貌的丫鬟,也没有过激的言辞了,基本上已经开始刻意疏远她。直到有一日,他亲眼看见朱明礼给崔洛夹了菜,同样都是男人,他看得出来朱明礼眼中的意思。
萧翼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崔洛,这个心思又腾了起来,当天晚上,萧翼又潜入了崔洛的寝房,她睡的很浅,感觉到了动静立即睁开了眼来。却见光线朦胧之处,正站着一人。
崔洛认出了此人是萧翼。
即便是隔着幔帐,她也能感觉到来自萧翼身上的‘杀气’。
起来和他对峙?那是以卵击石!
继续装睡?好像只能如此!
萧翼未动,崔洛也没动,她集中注意力,视线一直盯着暗处的身影。
过了一会,萧翼靠近了床榻,崔洛忙闭上眼,感觉到一阵清风拂在自己脸上,她攥紧了被褥里的双手,根本搞不清萧翼到底要干什么?
这家伙这阵子对她都是不理不睬,就算见面了,也当作是视为不见。
他这夜半偷袭又是什么意思?!
大掌从被褥内/伸/了进去,感觉到大/腿/处/一/紧,崔洛惊悚了,像兔子一样反应迅速,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睁大了眼睛瞪着萧翼,“。。。。。。继兄!你干什么?!”
萧翼脸色很沉,却也很诚实,像是终于忍不住了,道:“我要检查一下,你到底是男是女?”只差那一步了,他差点就能知道了。
第165章番外 三:继兄和洛洛reens。()
闻此言;崔洛本能的缩到了千工床的最里侧。
床榻很大;足以容得下三四个成年男子了。她万万没料到萧翼会来这一出,之前的种种隐瞒和伪装难道都白费了么?这人竟说要亲自检查?!
崔洛这般躲让之后,萧翼无法碰触她。然;他今日心意已决,否则真快被逼疯了。
萧翼给了崔洛最后一次机会;“过来;我不会伤你。”
他眸光如狼。
崔洛会信么?肯定不会!
“继兄,你请自重!”崔洛沉着脸,很想装哭,但她可能泪腺不甚发达,关键时候根本哭不出来。
情势眼看着就要剑拔弩张了,萧翼反倒是平静了下来,他抬手脱了皂靴,目光直直盯着崔洛;而后就上了榻。
崔洛将自己裹住,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下去!”她也不想友善了;像只炸了毛的小狮子;极力的维护着自己的地盘。
萧翼冷笑,这家伙害他这么惨;她还好意思逐他?
他很轻易就抓住了崔洛的一只脚;放在掌心一握;实在是小;看来她寻常穿的鞋子也做了手脚。萧翼只是稍一用力,就将她拉了过来,萧翼问道:“你到底在怕什么?来,听话,让为兄细细检查一番。”
崔洛双脚并用,不要命的去踢他的脸,萧翼挨了两下才开始制住她,“就这么点能耐,还想在我面前佯装?你知不知道你害的我。。。。。。”害的我好苦!
双膝被摁住时,崔洛已经开始绝望了,萧翼低头看着她细长的双腿,那个地方平平的,跟他完全不一样,好像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然,他却没放手。
“我要检查了?你怕么?”
“你大可以试试!明日我就诏告全京城,萧世子原来是这种觊觎自己继弟的人。”
“你心虚了?崔洛,激将法是没用的,你猜我检查过后还会干什么?”
“。。。。。。。。萧翼,你身边那么多美人,你为何要盯着我不放!我堂堂男儿岂能容你这般诋毁!”
“你还想挣扎?其实你内心已经怕的要死了,你求我一次,只要你求我,并且承认你是姑娘,我就放了你。”
崔洛沉默,如他所言,她的确是在垂死挣扎,下一刻萧翼的一只大掌已经游离在她脚踝上,粗厚的掌心让她微痒。他又道:“机会只有一次,你自己看着办。”
“。。。。。。。。”崔洛动弹不得,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可谓一个天一个地,眼看着他的手愈发往上,她心一横道:“我求你!我。。。。。。承认!”
萧翼的手顿住了,但依旧没有移开,他发现自己无比的贪恋着这种接触,那种冲动的感觉为了他打开了新天地的大门,他彷徨,渴望,与此同时也上瘾了,着了魔一样的想探究更多的领域,“哦?你承认什么?”
崔洛又气又恼又无助,这就是一个强权的世界,就算自己是一个穿越者,也没有通天的金手指可以抗衡,她还是哭不出来,绷着脸道:“我是女子!你满意了么?”
虽然早就猜到了,可亲耳听她说出来,萧翼还是一阵狂喜,原来他从头到尾都是正常人!
旋即,他又开始愤怒,“你为什么一开始要骗我?!”
这不是废话么?
她难道一见面就告诉他,自己是个姑娘!
崔洛挣扎了一下,萧翼掌下的力道却更重,几乎是想将她捏碎了。
“你想怎样?你最好是保住秘密,我若犯了欺君之罪,长信侯府也逃不干系,当初继兄你还举荐过我!”崔洛斗胆道。
萧翼轻笑,他看着她每一个小表情,心里奇痒,“呵,你还有恃无恐了?说!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道?”
那大掌又在上移,崔洛忙道:“没有!再也没有了,继兄是唯一一个知情的!”
萧翼渐渐松开了一些,他坐在榻上没有离开,过了半晌,他还是没打算走,崔洛问道:“我都说了,你还想怎样?”
萧翼做任何事情,目的性都极强,他既然确定不是自己的问题,那还犹豫什么?别说崔洛是他的继妹了,就算真的是继弟,有朝一日他可能也会这么做,他道:“我想让你心悦我。”
崔洛:“。。。。。。。。!”
“你不愿意?我难道还不够好?”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
萧翼不喜欢听到拒绝的话,他压了过来,更加全面的困住她,“一个月?半年?你需要多久才能心悦我?”
崔洛:“。。。。。。我要叫了!”
萧翼:“这里是侯府,我允许你叫,随你怎么叫喊!”
崔洛最终败给了萧翼,他这一晚没有离开,但也没有逼迫她干什么,这人就这样赖在榻上困住她睡了一宿。
从这一天之后,崔洛就没安宁过,后来萧翼降低要求了,“你不心悦我也没关系,但你不能喜欢别人!尤其是顾长青和朱明礼!”
这一点,崔洛可以做到。
夺嫡之前,萧翼要送崔洛离开,他知道这人重情重义,一定不会看着顾长青和朱明礼出事。他用了无数的法子,甚至拿着剑逼她,“崔洛,你到底走不走?”
她脖子上溢出了细微的血色,萧翼拿她没有办法了,他平生第一次妥协,“好!你留下可以!”
朱明礼被困,崔洛那天晚上提了一坛好酒过来,萧翼一开始不喝,她就/诱/惑/他。
萧翼明知她是故意的,可他还是依着她。
一两声‘继兄’一喊,他大概成了世人口中的/好/色/之/徒了。占了一点便宜之后,萧翼就假装睡着,让崔洛偷走了禁军腰牌。
崔洛成功的放走了朱明礼,还清了所有的恩情。她来萧翼面前认错时,萧翼不仅没有怪她,还在她面前恳求她,“我送给你出城可好?你放弃仕途吧,你我远走高飞。”
崔洛答应了。
然,还没来得及离开,崔洛却死了。
从此,萧翼失去了所有抱负,生命里只剩下复仇。
可是崔洛却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第166章番外 四:继兄和洛洛()
三月的秦淮河岸;翠柳拂风;莺啼啾啾。
萧翼从四川回来有几日了,却总是像喂不饱的恶狼,缠了崔洛三日;这一天两人总算可以出来走走。
“走不动么?我抱你?”他俊朗的笑着,万千星辰都不及他。
崔洛当了母亲之后;很多习惯也跟着变了;比方说走路的姿势,说话时也不再憋着声了,她这几天也很热情,所有的爱慕和思念统统释放了出来,丝毫舍不得藏着掖着,她有多喜欢萧翼,她便也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可怜了小娃娃,几日都没瞧见自己的爹娘。
崔洛嗔了一声;“讨厌。。。。。。”
萧翼朗声大笑了起来,“洛洛;你这样子一点也不端庄。”
还跟她提及端庄了?
“你有意见?”她问。
萧翼打横抱起她;“为夫不敢。”
画舫那头有人正在集聚;崔洛不太喜欢拥挤,“别去了;今日汪直非要亲自售书;还说只要他出面;连‘千里香’的名声也能打响;他那本奸臣写的太过分了,我哪有收纳/美男/无数?”崔洛抱怨。
人群中,还有一个一身艳红色衣裳的女子,那人是尧羽。
离开京城之后,远离了神经紧绷的情绪,所有人都好像变了,越活越回去了。
汪直改名为花满楼。不得不说,这个名字很符合他的气质。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尧羽好上的,两个人时常偷偷摸摸的见不着人影。下人有时候还会看见他们在屋顶上亲热,总之,十分另类。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亲?”萧翼抱着崔洛上了船,二人待在船舱里,享受着与世无争的悠闲。
崔洛挣扎了三世,她早就累了。
萧翼亦然。
“你才回来就这般着急旁人的婚事了?”崔洛反问。
萧翼把玩着她的双手,那上面也不知道有什么,他每一世都喜欢捏来捏去,“他一日不成婚,我便不放心。”
“混说!你不在的这半年,千里香的名声全是汪直打响的。他还是你儿子的干爹呢!”崔洛虽会酿酒,但绝对不可能那么快就打造自己的名气,就连酒窖也是从原先老酒商手里买下来的,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萧翼握着崔洛的手,那指尖是圆润粉白的,他喜欢的不得了,“哎。。。。。。我是真的被你吓怕了。”
崔洛没有再说话,她始终没有告诉萧翼,在上辈子之前,他们之间还有一世的纠葛,而那个时候,她也死了。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鼻头一酸,竟有了一刻小女人的娇/羞,一直往他怀/里/蹭,“我再也不吓你了,我保证。”
“嗯。”萧翼似有若无的应了一声,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撒/娇。
汪直大婚这一日,萧翼忙到午夜才回屋,几个人虽住在一个庄子里,但此处占地极广,还有单独的校场和后山,小厮丫鬟加起来就有足足百来人。
崔洛正哄着儿子玩,小东西八个月了,长的圆滚滚的,眼睛大而明亮,像极了崔洛。
有时候萧翼看着自己儿子的容貌会微微蹙眉,“他将来不能考科举入仕!”
崔洛每次听到这话,都会瞪他一眼,“你整天在想些什么?等他长大都是何年马月了!”
萧翼洗漱过后就上了榻,他看着小女子愈发丰腴,白嫩的像块刚出炉的豆腐,叹道:“不是我多想,是他娘太多招蜂引蝶了!”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