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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炒作?”我问。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光茫,突然塞给我一把刀,猛的把我推向正忙碌工作的导演……
'正文 彩票'
黄金最近迷上了六合彩,好似一天不去买彩票就浑身不舒服,奄奄一息。
但每次黄金买来的彩票都没有中过奖,这让他极度气愤与无奈。他想啊,自己天天忙里忙外,图的什么?还不是想让家人过得好一点,但工资又不如意,他不乐意了,于是就去买彩票,但彩票现在也懵他,死活都不肯中奖,这把黄金急得直咬牙。
这天晚上,下班后的他照样去买彩票,没办法,生活还是要过的,有些习惯不是说能舍去就能舍去,没准哪天就中个五百万呢?
回到家,他连脸都懒得洗,直接倒在床上,手中紧紧握着奖票,仿佛那就是遥不可及的五百万,一旦松开,就堕入万劫不复中。
朦胧中,黄金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对他说,我可以让你愿望成真,但是必须拿你最重要的东西交换。
最重要的东西?黄金左思右想,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现在的他一穷二白,几乎什么也没有,除了买彩票是他唯一的寄托,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女子微微一笑,说,明早你醒来的时候,就去兑换彩票吧,在你兑换的那一刻,你最重要的东西就会失去。
话到这里,女子就悄然离去了。
黄金一睁开眼,天已大亮。他张开手,看了看奖票上的数字,觉得有些熟悉,但又一时想不出来哪里曾看到过。
一想到昨晚做的梦,黄金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匆匆出门。
现在的他,除非把希望寄托在彩票以外的神灵之上,就别无他法。
不管怎样,试一试总是好的。
当他到达彩票店的时候,正逢电视机里开奖,黄金颤抖着手一一对着电视机里的数字念了出来。
完全正确!
黄金兴奋得快要跳起来了,也顾不上昨晚梦中女子所说的最重要的东西,手忙脚乱的签字,提款,画押。
黄金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兴奋的人,寒酸的他根本让人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在银行存了五百万。
黄金一路上奔跑,跳跃,突然间,一辆极速奔驰而来的车子把他撞飞,顿时,血洒全场。
黄金睁大眼,突然间领悟到那个女子所说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同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彩票数字会令他那么熟悉。
原来,彩票上的数字就是今天的日期,与其说是今天的日期,倒不如说是他的死亡日期,原来最重要的东西,是他的生命。
这样一张拥有死亡日期的彩票,你敢要吗?
'正文 新闻记者'
琳琳是一名记者,每天必须花大量时间东跑西跑,为报刊搜索有用的素材。琳琳一直都认为自己是速度最快的女记者,并引以为豪。可渐渐的,这种自负被另一种莫名的嫉妒占据,并日益俱深。
琳琳每天都会看到那个人,一个年轻的男人,脸色苍白,嘴唇鲜红,他总是默默蹲在有事情出现的地方,一动也不动,像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人群。
琳琳有好几次想要过去询问他是哪家报社,可又挪不开手中的工作,但当她一忙完,再回头看时,那个人早没影了。
“一个奇怪的男人。”琳琳摇头叹息。这个人,也从没见过他主动搭理人群,只是默默拿笔记录着什么,不知他从何来,也不知他将往哪里去,来无影,去无踪。
琳琳唯一知道的是,有事情出现的地方就总有他的身影。
作为一名记者,并且还是受万人瞩目的记者,琳琳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那个男人是谁,能和她一同到达现场的竞争对手,琳琳感觉压力很大。
这种迫切的心理弄得琳琳茶不思饭不香,老编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终于打算放琳琳两天假,并给了她一张海南的火车票,让她好好渡假休息。
琳琳感动极了,但另一面,她也依旧思索那个男人。
就在她拖着行李箱准备过马路的时候,竟意外看到那个男人,坐在马路对面的长椅上,一动也不动。
琳琳欣喜若狂,匆忙跑过去,打算查探清楚。
但她忘了,与其说只要有事情出现的地方就会有那个男人,倒不如说只要有那个男人在的地方就会出事。
一辆奔驰而来的货车撞飞了琳琳,顿时,血洒全场。
这时,琳琳看见那个男人走过来了,边走边拿出一个本子记录着什么。
她惊恐的瞪大眼,那本子的封面赫然印着“生死簿”三个大字。
而男人血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他说:“我来带你走的,我是死神。”
'正文 撒旦的黑猫'
阴冷黑暗的夜晚,我又见到那只猫了,它躬着身子,黑毛竖起,一惊一诈的望着眼前这条狗。
这是一条由邻居孙女士从西藏带来的臧犬,在月光倾泻下,浑身散发幽黑光泽,待它看到眼前是只有着一对绿宝石的猫眼时,忽然不知什么原因,先前的傲慢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以名状的恐惧,臧犬向后退了几步,喉咙里“呜呜”叫着,突然趁我不注意,挣脱出绳套,窜进旁边的草丛里跑远了。
黑猫心满意足地甩甩尾巴,昂首阔步越过我身边,待我回过神来时,它早已走远了。
这是撒旦的黑猫!
只有它可以目中无人的从你身边经过!
只有它可以不畏恐惧的昂首阔步!
只有它可以散漫无理的将你捉弄!
毫无疑问的,它就是撒旦派来的使者,人间的黑猫,颠倒众生。
夜已经很深了,蟋蟀烦躁的叫嚷着,声音此起彼伏。
我打开卧室的门,脱下外套便钻到床上去。
妻子转过身,把头埋在我怀里,安静的呼吸就像猫一样,夹杂着丝丝眷恋。
我厌恶的推开她,转过身寻了个温暖的位置枕下头。夜里,野猫□声刺耳的响起来了,唯独缺少那只黑猫。
我记得黑猫的叫声,圆润中带点沙哑,像久经风霜的妇人倚靠在码头,呼唤远去的情人。
黑猫从不□,至少我没有听到过,它是一只可爱中带点调皮,妩媚中带点风趣的黑色之猫。在夜里,它的身上会崩发出闪亮的光泽,吸引四处的野猫,但迫于它高贵的身姿,所有野猫家猫只是远远观望,不敢靠近,就仿佛,它是一个深陷于一切不利的旋涡,一旦注视到它骄傲的猫眼,便不可救药的陷下去。
没有人知道它从哪里来,亦又从哪里去,仿佛一切冥冥之中已注定的一样,这只黑猫,有着不可抹灭的诱惑。
(二)
妻子是早上8点出门的,我清楚记得这个时间。她总是旁若无人的对着镜子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涂上鲜红的口红,抹上厚重胭脂,然后换上光鲜卓人的衣服,洋洋洒洒去上班。
原本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婚姻会是牢固的枷锁,锁住两人的心,但妻子的背叛却还是紧密上演,身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仍不能满足她□的欲望。
“今天再去看看吧,离婚证何时能够办下来。”妻子抬起细腻的下巴说道。
我没有看她,轻车熟路的打开电视。
“看,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呆在家里看电视,也不到外面找工作。”妻子好看的脸狰狞起来。
我摇摇头,和这个女人相处久了,你就愈发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态。
你努力挣钱,却被她花尽。
你努力讨喜,却被她厌弃。
你努力奋斗,却被她嘲笑。
前进不了,也后退无能,呆在这个女人身边,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耐心消磨殆尽。
我低头,索性就止步不前,可她却好像看破我的碌碌无为,三天两头往外跑。
一瞬间,我又想起了那只黑猫,庸懒的喜欢和人戏弄,高昂的抬首阔步。不喜欢与野猫同流和污,不会到处沾惹花花草草。
和人相处得越久,我就越喜欢猫,因为猫永远是猫,而人有时不是人!
妻子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
阳光逐渐倾洒下来,软绵绵的抚摸着我的脸,我推开窗子,又见到了那只黑猫,但与以往不一样的是,黑猫眼神涣散,失去以往的光彩,软绵无力的蜷缩在地上,它的腿部,黑毛端部还掺杂出血迹。
黑猫受伤了!
我于心不忍,端来一盆水轻放在黑猫旁边,猫懒洋洋抬起眼皮,在看清我手中的纱布时,又昏沉沉的闭上眼。
几个小孩跑到我面前,看了眼地上的猫,忽然高声叫道:“快看,那只猫在这里!”
我红着眼瞪向他们:“是你们做的?黑猫根本没有得罪你们,为何这么做?”
几个小孩可能被我的样子吓住了,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却发现他们用手哆嗦指着我后面,颤着声音叫:“猫……猫……”
话还没说完便撒腿跑了。
我本能的向后望去,那只猫高昂的仰起头,蹲卧在地上,浑身毛发幽黑深邃,两只眼透着犀利的眼神。
而它身上的伤却凭空消失了。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它的确是撒旦的黑猫!
我为这个发现激动不已,颤巍巍伸出手掌想要抚摸它。
一接触到那个毛发,黑猫立刻躬起身,全身毛发竖起。
“你醒了?”它说。
“什么?”我瞪大眼,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仿佛一张皓白如昔的白纸,渐渐的,焦距开始合拢,我看到一大群人围着我,眼里有担忧,嘲讽与不屑。
一个穿着白马卦的医生走过来,微笑的看向我,可他的笑里有着明显的不屑,他说:“你被一只黑猫抓伤,休克了,这是医院。”
简单的几个字,正如他对我轻蔑的蔑视,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虚伪。
虚伪的笑,假意的关切,嘲讽的围观。
我突然想起那只黑猫,与世无争,即使它弄得我伤痕累累。
但我知道,它将再也不会出现在院子里了。撒旦的黑猫,代表诚实的高傲,自信的步伐,目中无人的魅力。
有人的地方就是天堂,但我宁愿活在地狱,甘心做一只撒旦的黑猫。
'正文 神的左眼'
【一】
夜晚,我推着购物车在商店里徘徊,琳琅满目的商品映得人眼花缭乱,突然,我的左眼猛的跳动了下,便陷入深深的剧痛之中。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老板好心拍了拍我的肩。
我蹲下身,把头埋进膝盖里,摆摆手:“老毛病,不用麻烦。”
左眼吃力地睁开,右眼随即紧紧闭上,我看到一条巷道中,蒙着面的歹徒持刀向一个妇女索要钱财,妇女紧紧搂住怀里的包,死活不肯给。一气之下,歹徒用刀捅进了妇女的心脏,血洒全场。
剧痛戛然而止,我踉踉跄跄站起来,扶着墙走出商店,招了辆出租车,往现场赶去。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一条鱼,任人宰割,我无力抵抗,只得唯命是从。
一个月前,我的左眼在一夜之间,可穿越千里,每当有命案发生的时候,左眼便会剧痛不已,而在同一时间,我也必须慌不择路的赶到案发现场,凭记者的职能记录案件整个过程。
其实我根本不用记录的,因着特殊能力,可以原原本本看到案件从发生到结束,我就像一个局外人,冷漠的看着全过程。
到了现场,我给警察打了个电话,便蹲下身为尸体拍照。
10分钟后,警察小张赶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尸体,眉头深深皱起。
“这案件很棘手。”他摸着下巴说,“单纯的抢劫,不清楚凶手相貌,很麻烦。”
我抚了抚左眼,摇摇头,不置可否的笑。
回到编辑部后,老编看了我的手稿,一如既往的大肆赞扬了一番。
他一笑,周围的人也跟着苦笑。
我抢走了同事们的饭碗,这一点毋容置疑。
【二】
走到家的楼下,我忽然忆起已经很久没给乡下的父母打电话问好了,这样想着,我寻了个电话亭走了进去。
这时,天空忽然下起小雨来,雨点轻轻拍打着电话亭的窗子。
一个小女孩慌慌张张用手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