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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贤如松树皮般厚的脸难得泛起一丝红色,撇撇嘴:“你当我和你一样腐啊,哼,现在的女孩家家一个个不学好,两个大男人亲嘴有啥看的,不理解。”絮絮叨叨的宛如老太婆。
莫子邪两眼上下不住的打量孟贤,修长的黑发如瀑般垂至腰际,小麦色的肌肤显得健康阳光,单眼皮下狭长的双眼不时有荧光流转,英挺的鼻下是单薄的双唇,嘴角经常挂着一抹歪笑,一袭黑衣勾勒出健硕的身形。
“啧啧啧。”莫子邪边看边摇头,贼笑着看孟贤。
赤裸裸的视线令孟贤打了个寒战,他双手抱胸,作出一副可惜兮兮的模样:“你要对我干什么?”
莫子邪嘿嘿的奸笑,“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有当诱受的潜质呢,腹黑攻也是有可能的,双重属性,攻受皆宜,大大有前途呢。”
恶狠狠地白了莫子邪一眼,孟贤低头专注的帮乐天擦拭。
“唔。”樱桃小口中发出了声音,乐天忽闪开那宛如蝶翼的睫毛,露出那清澈如水的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邪魅的男子,似乎在细心地帮自己擦拭,而自己整躺在他怀中。
“走开,走开,离我远点。”挣扎着脱离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疼,撕裂般的疼痛从下面传来,火烧火燎般,滚到地上的时候更是触动那难言的伤口,乐天的小脸皱成一团。
一只穿着靴子,而另一只光着的脚出现在乐天的眼前,吃力的抬起头,迎上了莫子邪关切的眼。
乐天慌乱,甚至耻辱,恨自己不堪的模样被这人看了去,恐怕要被轻视嘲笑了吧,如此不洁之人怎么有资格还侍奉在娘娘身边,越想越痛苦,恨自己为什么不死了痛快,低低抽噎而后痛哭涕流。
莫子邪蹲下轻轻的拍乐天的肩膀,“你没事吧?”
乐天似乎及其厌恶别人的碰触,躲开莫子邪的手,只是哭。
深深叹了口气,莫子邪刚想求助孟贤,却不知道孟贤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
静静的坐在乐天的身边,莫子邪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才能安慰这个受伤的孩子。
哭声渐减停止,乐天的两眼通红,挣扎着想起身。
“你想干什么?”乐天连站都站不稳,莫子邪急忙扶住他。
甩开莫子邪搀扶的手,乐天两腿颤抖着向门口走去,一个没站稳,乐天摔倒在地,却还挣扎着向门口爬去。
莫子邪想帮忙扶起他,却还是忍住了,现在没有人能帮他,除了他自己。
远远的尾随着乐天,许是这个地方偏僻,许是夜色渐临,一磕磕绊绊,一悄悄躲闪的两道人形没有人发现。
良久,一前一后的两人终于来到了月牙湖畔,天空灰蒙蒙的,无月无星,面前听到流水声,更加幽暗的水面衬得夜更加的幽暗阴森。
乐天双目茫然的遥望天际,阴云密布,一如他的心。
抬脚踏入水中,冰冷的触觉从脚下传出,毫不犹豫的向湖心走去。
躲在树后的莫子邪眼睁睁得看着水渐渐没过乐天的腰,肩膀,脖颈,直到头顶。
冰冷的水包围了乐天的全部,呼吸渐渐困难,视线也开始模糊,一个没忍住就开始呛水了,水汩汩的灌入,在水面上出现一些细小的水泡。
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想要抗拒,想要冲出水面,想要呼吸,想要…活下去。
仅存的理智命令自己不许挣扎,神智开始不清楚,任由身子在水中随意飘摇。
莫子邪站在湖畔,看着水泡渐渐稀少,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和自己想得不一样呢,没想到这个小鬼是真的想死,真是个执拗的倔孩子。
叹了口气,做做热身运动,然后跳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投入水中。
“咳咳。”待乐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莫子邪正郁闷的擦拭湿发。
脸色更苍白的乐天看着莫子邪,挣扎着爬起来,揪住莫子邪的领口:“谁要你多管闲事,为什么救我?”
毫不费力的推开乐天,任他像死狗似的落地。
“想死就自己躲到没有人发现的地方,上吊剖腹割腕服毒请随意选择,只是千万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难得发次善心救人,还人骂得狗血淋头,真替自己感觉不值得。”整整自己的领口,莫子邪气哄哄的说。
“你看看你现在像是什么样子,一堆烂泥,说烂泥还抬举你了呢,一个男的要死要活的成什么样子,你就这么死了,谁会为你掉一滴眼泪,谁还会记得你是谁?”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不让我和你抢皇后娘娘么,现在的你凭什么和我争?”
躺在地上的乐天听到皇后的名字终于有了一丝反映,倔强的抬起头:“你什么都不懂?”
“什么不懂,你不就是被两个男的上了么,你自己也是男的,当被狗咬了得了,又不是黄花大姑娘犯得上要死要活么?”
乐天地下了头不再言语。
“你就这么死了,任凭欺负你的人逍遥在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倒是好,给人家解决了后顾之忧,真是窝囊到家了。”
乐天一直没有说话,但莫子邪知道他听进去了,那紧紧握着的拳头很好的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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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说鬼鬼到()
夜色降临,两个湿淋淋的水人无法生火取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无法入眠。
“小破孩,那个,你为什么那么敌视我啊?”莫子邪犹豫半天,还是问出了口。
侧过身子,乐天尽量不触及伤口,郁闷的开口:“谁让你长得那么妖孽。”
莫子邪半天无语,点点乐天的额头:“那么小的孩子,怎么思想这么复杂?”
“复杂,要是不复杂怎么能在宫中生存,我四岁入宫,只是一个小孩子就知道要巴结执事姑姑和领事太监,挤压排斥践踏其他的孩子,要不然我怎么能出头,怎么能有今日的地位?”露出一丝苦笑,与年龄不符。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皇后娘娘?”
乐天的苍白如纸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晕:“那是五岁的时候,我不小心打碎了娘娘的花瓶,管事太监把我绑在树上一阵鞭打,原本以为小命不保,皇后娘娘却仙女似的出现了,命人帮我解绑,还让太医帮我疗伤,最主要的是她把我抱在膝上,哄着我睡了一夜。我从来没有被人抱在怀中过,那样的温暖不曾有过。”
莫子邪心想那个色女肯定是刻意培养正太准备以后享用,否则怎么会怎么好心,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孩子,这么容易就倾心相对了,安慰似的拍拍他肩膀,“睡吧。”
乐天踟蹰了半天,幽幽开口:“你不会和别人说今天的事吧。”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莫子邪笑着说。
“今天不是还有一个黑衣人在么?”乐天疑惑的问,那个邪魅漂亮的男人,那个温暖的怀抱。
莫子邪一愣,纳闷的说:“今天就我在啊,你看错了吧,我现在可是负罪之身,谁会和我在一起。”
乐天眨巴眨巴眼睛,“或许我是看错了吧,毕竟我那时候有点恍惚。”耸耸肩膀,“可是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现在你可是宫中的传奇人物呢,太子,皇上,皇后娘娘对都你关注的很,还不时派侍卫到处搜查你呢,不想你竟然躲到这里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被慕容松稀里糊涂的带到这里,看似荒废很久,但不难看出曾经的金碧辉煌,想不到宫中竟然有如此地方。
乐天惊讶的看莫子邪,摇摇头,“你不知道什么地方也敢进来,这是已逝世的前皇后的寝宫,这里是宫中的禁地,据说有鬼魂出没的,凡是到了这里的人都会受到诅咒,永远被噩梦缠绕,最后发疯自尽。”
莫子邪听的一身冷汗,可是想想自己都已经住了两天了,还没有见到厉鬼,想来不会那么巧吧。“别说了,快睡觉吧,要是有事我早都挂了。”
“反正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无所谓了。”
夜色更浓,天际划过几道闪电,似漆黑的破布被划破几个大口子,紧接着而来的是震耳的雷声,倾盆大雨倾泻而下。
莫子邪蜷缩成一个团,不自觉得向乐天靠拢,贪婪的吸取他的热量,小家伙睡得很熟,时不时还磨一两下牙。
“孟贤,孟贤。”莫子邪小时呼唤,不想一点反应都没有。
心中暗骂,这家伙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需要他的时候不出现,不需要的时候老出现。
右眼有些异样,巨痒不止,似人用毛笔不停的在眼皮上刷来刷去,开始的痒变成后来的疼,用手捂住右眼,咬住下唇忍住不叫出声。
额上冒出冷汗,半晌那极痛极痒才渐渐消失,睁开蓝得清澈的眼睛,赫然发现乐天的头上立着一个宫装女子,明黄色的绣凤锦衣勾勒出婀娜身形,如瀑布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盘着,插着金步摇和银色流苏,面目如画,额上还点着梅花烙,正贪婪的在乐天的头上吸取什么,这张脸这么如此的熟悉。
乐天哭出了声,似乎陷入梦魇之中不能自拔。
“乖孩子,还不够,还不够。”宫装女子轻轻的***乐天的脸颊,一道黑烟顺着乐天的耳孔飘入。
莫子邪大气不敢喘,脑子急速的运转,看着女鬼的架势,下一个就该轮到自己了,倒不如夺取先机。
猛地起身,对着女鬼厉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女鬼一愣,然后猛地飘到莫子邪面前:“你能看到我?你真能看到我?”
正面一打量,这脸果然熟悉,不正是良妃么,不过画了浓妆,莫子邪试探的问:“良妃?”
女鬼脸色阴鹜,悬空吊起了莫子邪:“你说什么良妃,谁是良妃?”
悬空半米的莫子邪紧张的摇摇手:“您别急,有话好好说。”
啪嗒一声巨响,莫子邪果然摔了个彻底,顾不得揉可怜的屁股,巴结的走到女鬼面前:“娘娘,您有何吩咐?”
女鬼似乎有些迷惑,但她似乎很习惯这个称呼,轻抚额头,问:“皇上哪去了?怎么还不来灵月宫?”
莫子邪一愣,莫非这女鬼脑子有问题。
“禀娘娘,皇上一会就来,您还是先去准备吧。”莫子邪殷勤的抬起那虚无的双手。
“看您很疲乏了,要不现休息一会,待皇上来了我马上禀告您。”
女鬼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也对,他说多休息对腹中的胎儿好。”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
酷似良妃的美人娘娘轻轻的***自己平坦的小腹,满眼喜意,而后悬空躺在空中,似乎在一席宽大的床,而后消失不见了。
莫子邪擦擦额上的冷汗,使劲推还在哭泣的乐天。
乐天睁开泪眼,疑惑的问:“怎么了?”
“你刚才哭什么?”指指乐天眼角还未干的泪痕。
乐天摇摇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只是刚才感觉很痛苦,很委屈,很想哭。
拉着乐天说话,再也不许他睡觉。
窗外雷雨交加,屋中低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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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此肉不香()
盘膝坐在榻上,慕容松双手平摊在膝上,额上散发出袅袅的热汽,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云雾中,隐约中一袭白衣还嵌着点点嫣红。
双手渐渐合拢,额上散发的白气渐渐消散,只余些许汗珠。
睁开眼,两眸中竟然散发着墨绿的光泽,其中饱含的复杂深意让人无从揣测。
木然的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终究还是失败了,倾尽半生灵力的勾魂一曲还是无法成功,明明已经心动了,那盈盈玉手应经伸向自己,却为何又停下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可不甘心啊,绝对不会放弃的。
移出房门,任雨水淋在身上,顺着发梢衣角小股流下,冰冷的雨水无情的捶打,冷,却不能浇灭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执念,仰天长吼,倾尽全力,似受伤颇重的野兽,对着孤月那凄惨而苍凉的嘶吼。
心冷,不过如此。
只是房中那小小的烛火仍散发出莹莹光芒,吸引着飞蛾的靠近。
雨渐渐停歇,雨水顺着房檐低落,滑落时在淤积的水坑中发出清脆的声响,连续不断。
莫子邪和乐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下巴和膝盖不时做着亲密接触。
额上一疼,乐天睁开惺忪的眼,皱着眉头说:“干吗啊?”
“我们说到哪了?对了,你院子里小六子的姐姐的夫婿和本家闹起来之后,家是怎么分的?”莫子邪也迷迷糊糊的问,上下眼皮不住打架。
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乐天甩给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