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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子暗思,要是着实禀报,怕是皇上不会去,自己回去不好交差,便说:“皇上,皇后娘娘突然染恙,你快去看看吧。”
“竟有此事?”君临脸色一变,想去飞凤宫。
一旁的夏嫔听了,自是不愿皇上离开,便笑着说:“皇上,皇后姐姐既然病了,咱么一同去看看吧。”
“如此甚好。”君临对夏嫔一笑,感觉她甚解人意。
小丁子暗自叫苦,愁眉苦脸的跟在他们身后。
一入飞凤宫,便发觉了刘映秀的身影。
一见皇上,刘映秀便急忙迎了上来,待发觉了一旁的夏嫔,到口的话又生生止住了,后宫嫔妃跟皇上讨论国家大事是绝对不允许的,如此想着,生生转换了话题:“皇上,您来了。”
见皇后好好的站在一侧,君临很是疑惑,一旁的夏嫔则笑着说:“我和皇上听小太监说皇后姐姐染恙,便巴巴的赶来探望,怎么看来姐姐气色很好?”
刘映秀一愣,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身子还好么?”君临反倒是最关心她的身子。
刘映秀如实说道:“臣妾很好。”
一直在君临和夏嫔身后的小丁子噗通跪在地上,哭着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君临脸色一变,厉声问:“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小丁子如实说后,刘映秀暗自恼火,这小丁子怎么如此糊涂。
一旁的夏嫔则满脸怒色:“大胆奴才,竟然敢欺君,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皇上切不可轻易饶恕。若是破了规矩,只怕没有人会再遵守。”
君临点点头,而那小丁子则面如死灰,不住的叩首求饶。
刘映秀想了想,还是开口道:“皇上,许是我说的太急了,说务必将你请到,这奴才才如此胡说,能否念他忠心为主,饶了他这一回。”
“姐姐怎么能如此说呢?他犯的可是欺君大罪,若是人人都因为忠心为主而可以蔑视礼法,那国家岂不是都乱了,莫非姐姐就是如此掌管后宫的。”一向娇柔的夏嫔如今身怀龙子,又与君临和好,自然说话的气势硬了起来。
刘映秀则跪在地上,开口道:“皇上,臣妾御下不严,手下之人犯了如此大错,还请皇上责罚。”
君临陷入了两难的境界,机灵的小鬼子开口道:“皇上,此等琐事还是以后再行处理吧,孙大人此刻还在御书房候着呢。”
“对,对,朕都差点忘记了。”君临点点头,笑着对两人说:“此事以后再说,朕先处理政务。”
主角走了,夏嫔也笑着告退,临行前不忘示威一般的挺起肚子。
侥幸躲过一劫的小丁子瘫软的坐在地上,双腿还不住的打颤。
刘映秀罚他一日不许吃饭,外加十大板,要知道,这在宫中算是极轻的惩罚了,小丁子不住的叩首拜谢。
不耐烦的挥手,又吩咐了一个机灵的宫女前去堵皇上。
焦急不安的在院中来回的踱着步子,没想到那小宫女无功而返,皇上从御书房出来后就直接去夏宫了,当夜在那就寝。
刘映秀挥挥手,让那宫女下去,看着天上那依旧皎洁的月,一声长叹。
皇上已经两天没有入飞凤宫的门,派去的小宫女太监都无功而返,刘映秀眉头一皱,亲自前去。
此事正在早朝,刘映秀就静静的侯在皇上的必经之路上。
现在已经濒临立冬,天已经发寒,刘映秀不顾宫女太监的劝慰,径自站在外面等候,生怕错过。
今日不知为何,早朝的时间比往常要长,待君临退朝,前往御书房时,发觉了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君临有些吃惊的问刘映秀。
刘映秀冻的脸色发青,但还是挤出一丝微笑:“臣妾有要事和皇上相谈,还请皇上能抽出一些时间。”
很自然地拉过她的手,很冰,君临温和的手包着她的,君临点头说:“好,这就去飞凤宫。”
哪知路行一半,就见夏嫔迎面而来,见两人牵着手,怒火中烧,突然捂住小腹不住的冒冷汗。
君临见状急忙打横抱起她匆匆寻御医去了,留下了刘映秀。
如此一拖,又过了三日。
这日,君临带着些许愧疚来到了飞凤宫,只见庭院见,一身素衣的刘映秀轻轻的吹着竹笛,若非靠近几乎听不到她的笛声。
笛声悠扬婉转,但其中却透着浓浓的悲伤,平添愁思。
悄悄的靠近,静静的坐在一旁,听她吹奏一曲又一曲。
良久,笛声停下,刘映月转身,却发觉了君临,急忙行礼:“参见皇上。”
两人都感觉到了生疏,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动。
“你上次说有要事相谈,不知是何事?”君临寻了个话头,试图改变这种气氛。
刘映秀急忙吩咐太监去找小碧,将当日所见如实对君临细细道来。
君临一拍桌子:“竟有此事。”
“皇上先莫急,这还只是谣传,具体是真是假,还是要派人细细查明。”刘映秀轻言安慰。
君临则气的火帽三丈:“他们这是欺君啊,当人宰相在江南之事,每日汇报的都是洪灾瘟疫的扩展情况,不想这新官一上任,不多时就宣布疫情已经消失,洪水也已经退去,朕为了这个还高兴了好几天,想不到,竟然都是假的。”
“只是如此大事,若要瞒过皇上怕是极其不易。”刘映秀亦忧心忡忡,如是属实,那么那只藏在暗中的黑手已经巨大到无法掌控的程度,若不是属实,又是什么人在暗地放这种妖言惑众的消息呢?
两人皆是眉头紧皱,苦思不已。
正在这时,那小丁子从外面匆匆赶来。
“小碧人呢?”刘映秀问道。
小丁子气喘吁吁的说:“回皇上,皇后,小碧两天前染恙已经去了。”
“什么?”刘映秀大惊。
君临的眉头更加锁起。
想了想,刘映秀开口说:“你再去找当日来过的宫女太监。”
“小的见寻不到小碧,就先行了一步,把当日来过的宫女太监找了遍,可是不找不知道,他们不是死的死,就是被派出宫去了。”
君临和刘映秀对视一看,都暗自心惊。
究竟是谁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看着整个南朝。
“皇上,看来有人已经将触角伸到皇宫了,眼下还是先派心腹之人去江南打探一下情况。”刘映秀想了想,缓缓开口。
君临点了点头,“小贵子。”
一直跟在身后的小贵子急忙上前:“皇上,您有何吩咐?”
“你速去江南打探情况,速去速回。”君临吩咐道。
一旁的刘映秀急忙摇头:“皇上万万不可。”
“为何?”君临不解,小贵子是最可信之人。
刘映秀解释道:“切不说小贵子公公在皇上身边保护安全,最主要的原因是,小贵子天天跟随在你左右,无论上朝下朝,小贵子公公已经是您在的一种标志,若是突然失踪,肯定会让别人生疑。”
君临一想,确实如此,可是要派谁去呢?
一旁的小丁子则自告奋勇的说:“小的愿意前去。”
刘映秀与君临对视一笑,上下仔细打量小丁子,脸上露出了笑意,他果然是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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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无题()
皇上点点头,刘映秀则好好细细的吩咐一番。
是夜,皇上邀夏嫔同游御花园,一个不开眼的小太监不经意撞到夏嫔身上,仔细一看,竟是多日前那个。
龙颜大怒,拖出去斩首。
就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悄悄的被扔出了皇宫,前往江南。
第二日夜,君临得知严平乱已经返京城,思及江南之事,便速速宣严平乱面圣。
御书房中。
严平乱跪倒在地上:“参见皇上。”
“爱卿快快起来。”君临看着严平乱那张沧桑的脸,心中略安。
屏退众人,只余小贵子在身后,有些焦急的问:“那件事进展如何?”
“皇上所说的是?”扮成严平乱的血二并不知晓其中事由,紧张的直起身子,将藏在袖口的匕首握紧。
君临挑起眉头,有些疑惑的看向严平乱:“爱卿刚回来有些疲乏吧,怎么脸色不对?若不是事关重大,朕也不会这么焦急就传唤,真是委屈爱卿了。”
血二心思一动,抬头道:“皇上,我拿了北朝的绝美消息给您。”
君临果然双眼放过,急忙说:“速速拿来。”
从怀中拿出一卷纸,双手呈上。
小贵子刚要去拿,君临就已经伸出了手。
剑光闪烁,血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袖中的匕首抽出,对着君临的胸口直直的刺去,那明晃晃的匕首上,隐约透着些许的紫光;月光下带着朦胧的美感。
小贵子大惊,浮尘一甩,冲上前去。
君临被眼前的情况所惊,不可置信似的看着严平乱,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两人缠斗在一起,君临才想起来喊人,大声道:“来人。”
因君临遣退众人前吩咐不许进入,所以屋中尽管出现了奇怪的响动,却无一人敢进去。
血二听到声响,心中焦急,招式不免慌乱,原本他的功夫是超过小贵子的,不过眼下竟打了个平手。
脚步声越来越近,血二的额上露出冷汗,从袖中射出几根毒针,射向小贵子,然后整个人像利剑一般直直的射向一旁的君临。
小贵子用拂尘甩开毒针,眼见那匕首已经快到君临面前,心一横,猛的扑向君临。
那冒着紫色光芒的匕首直直的刺入小贵子的体内,鲜血狂流。
血二一击不中,从腿上又拿出一只匕首,想要拉开紧紧护住君临的小贵子,可是门外的禁军已经赶到。
数道箭矢已经袭向后背,匆忙躲闪,几个跃身,不见了踪迹。
君临早已经脸色惨白,看着小贵子脸色铁青,大喊:“快宣御医。”
整个南朝皇宫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秘朝。
花映雪剑眉紧锁,在房中来回踱着步子,一夜无眠。
对于南朝所提之事,朝中大臣分成两派,各自不肯让步,讨论半天都没有结果。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
花映月一向不许别人贴身伺候,低声问:“谁?”
“是我。”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
打开房门,迎进一位银发佳人。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花映月奇怪的问。
言笑着说:“我看你房中灯光未关,便来看看。”看花映月眉头紧锁,不由的关切问道:“可还是烦心那北朝之事?”
“是啊,到底是否答应他们的请求,我还在犹豫。”坐在案前,仔细看四合的地图。
言凑过来轻言道:“你也要注意身体,怎么说都是一个女子。”
花映月笑道:“我早就忘了。”
北朝。
莫子邪看着众多美味,食欲大好,坐在她对面的玉萧寒脸上挂着有些惊奇的笑容。
许是察觉到了那视线,莫子邪清咳一声,将手中的鸡腿放下,顺便擦擦嘴角的油,发问道:“你怎么不吃?”
玉萧寒桌上的筷子丝毫未动,笑着说:“没什么,看你吃很的很香,就没顾上。”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莫子邪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当看到一盘香菇虾丸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小叽咕此刻就爬在莫子邪腿上,被桌子挡住让人看不到,只见它四个爪子一起用力,在莫子邪的衣服不住的抓来抓去。
一只油乎乎的手悄悄伸出来,恶狠狠的一砸,将那小东西砸成饼状才收回了手。
可是不多时,一个香菇虾丸还是不经意的掉到了地上。
宫女俯身去捡之时,却怎么也不见踪迹,暗自纳闷,今天是怎么了?皇后娘娘吃饭的时候不经意掉了很多东西,可是自己去捡的时候却不翼而飞。
两个小爪子捧着那个较大的香菇虾丸,上面还带有些许的灰尘,小小的黑眼珠转来转去,又跳上了莫子邪的腿,在锦衣上蹭来蹭去,然后心满意足的啃了起来。
玉萧寒看莫子邪吃的有趣,看了半天感觉自己腹中也空虚,大吃了起来。
半晌,莫子邪已经一点都塞不进去了,腿上的小叽咕也肚子浑圆,懒洋洋的躺在莫子邪腿上,露出了大大的透明肚皮,两个小瓜子还不自觉的在莫子邪衣服上蹭了蹭,将油污渍都擦干净。
于是一改刚才的形式,便成了莫子邪观看玉萧寒如何进餐。
举止优雅,甚至吐鱼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