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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娘子-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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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着安息香,车内在颠簸,女人只能拢个手炉在怀里,纵使这样还是觉得冷。

    真不知道养尊处优那人是怎么熬得下来的。

    “小姐,真回去了?”茯苓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已经很不悦了,若我继续求他,只会让他更加不快,不然我还能绑走他不成?”瑶依懒洋洋的舒了舒身子,秀手从锦被中伸出来:“冷了,添点炭火。”

    虽是这么说,心里却有了别的计较,不管怎么说,永王必须入京,不然这些天的功夫就白费了,茯苓从小就跟着她,自然是最信得过的人,否则也不会带她出来,即便她有小性子,茯苓也能全然都吞了。

    茯苓小心翼翼的打开香炉,添了几块白炭进去,又合上炉子用套子套好以后,再递给瑶依,说到底瑶依这个名字还是永王起的,随的是永王下臣的名,她本名并不叫这个,但旁人叫瑶依叫多了,她竟然连本名都忘记了。

    永王之所以给麾下的死士改名,也是为了顾全这些人的身家性命,府中的门客、死士多都是朝中大臣的子女,羽林卫后裔,甚至有山林野士,党派复杂,既然进了永王府的大门,之论忠心二字,其他的一概不管。倘若你不忠心,哪怕你出生再高贵,本领再强,他也一概不用。

    瑶依原本是大将军王志敬的庶女,从小也练过一身武艺,能文能武,因钦慕永王的为人,因此跟随在永王麾下做了死士,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既没有俘虏心上人的心,还把自己的婚事给蹉跎了。

    “小姐,大将军日前又在催了,说小姐过完年都十九了,还不许人家可真没人敢要,您还是为自己打算一下吧,左右给永王做事用的是另一重身份,回到家您还是可以做您的大小姐,没有半点妨碍的啊。”

    “没有半点妨碍?”瑶依冷笑:“不要自己骗自己了,我这张脸已经在朝中混了个烂熟,再换一个名字又能怎样,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的手掌心?”

    “小姐果然一颗芳心都扑在永王殿下身上了,只可惜他娶妻了呀,您还是别惦记他了吧,他那样的男人,又岂是常人可以琢磨的。”

    瑶依伸了个懒腰,双眼渐渐合上,似乎是睡着了,其实脑子里面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那个冷漠倨傲的男人,为何会被一个小村姑俘虏了心,为何连她都俘虏不了的男人,竟然会娶了一个小村姑。

    她也分不清心里的不甘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总之满满都是挫败感。

    刚想到这里,手里的香炉落了地,原来是马车停了下来,似乎是前面有人在前面拦下了马车。

    ***

    严铁柱从屋顶下来,看见他的小四喜站在廊下,目光灼灼盯着他看,顿时他便心虚了,目光是想逃的,却被她有意无意扑捉到了什么,纵使他心思深沉,也猜不到为何她会这样看自己。

    难道刚才自己出来的时候她根本就没醒?

    她听去了什么,到底听倒了什么?

    “我见你不在,衣服还在我旁边,你不怕冷吗,天寒地冻的天,又快要过年,不要冻伤风了才好。”她这样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拿不准她想些什么,也不敢想,却见四喜手里拿了一件厚厚的棉服,应该是她醒来没看见自己在身边,便拿了衣服出来寻人,心里头一暖。

    又因见到她的眼睛平淡如水,即便如此,还是能看到几丝失望之色,因此心里头一紧,一暖一紧后发现,自己竟然那么在意他女人的一举一动。

    当年父皇头一回带他去打猎,遇上一头熊,他那时才九岁,但还是表现出优于一般人的胆色来,花了五箭射死那头熊,可当时在父皇眼底看到了什么,是失望,他很失望自己的儿子为何花了五箭才能射死一头熊。

    最后好笑的时候来了,父皇自谓英勇不凡,对几个儿子说,看看父皇的本事,结果被一头猛虎追的落荒而逃,还是他一箭射到猛虎的要害,让他不至于那般难堪,可最后又是怎样了?

    一个父亲因为此事忌惮上了儿子,觉得儿子是存心要压他一头,仓皇逃窜时的那种不安和恐惧,很快被不悦给挤走了。

    倘若是一个他喜欢的儿子,定不会这样,那头熊立起来时他会担心会不会抓到他,若是破了相,便再也没可能做皇位的继承人了;若是他喜欢的儿子,在他射死老虎的时候他一定觉得很欣慰,有子如此,为父何憾;若是他喜欢的儿子,定然会大大褒奖一番他救驾只功,不会转脸就甩一个冷脸子。

    皆是因为这个儿子的出生,着实让他太意外,他享受一切赞誉,却在这里失了一脚,因此这个儿子,在他眼里就是个耻辱的象征。

    当时父亲的眼睛里面就有这样的神色——对,是失望。

    这样失望的神色,他在四喜眼里也看见了。

第71章() 
接过衣服;罩在身上;两人一同回卧房。

    本是无话的;四喜起了个头;声音却是异常的绵软;看得出来她心有些疲惫:“我这个人;一向是不挑什么的;以前奶奶欺负我们,我自己编框卖,让家人活好一些;心里总是有个盼头。一个人只有一张嘴,能吃多少有个定数,只有一个身子;能穿多少也有个定数;居屋大不大也无妨,只要是跟家人在一起;哪怕一家人挤一个炕都好。”

    严铁柱脑补了一下一家人挤一个炕的场面;觉得相当不好;乡下地方大;哪怕再穷;他也会磊个土屋出来,让家里人都住的舒舒服服。

    不知道为何;跟她在一起呆久了,总会学到一些不好的地方;比如四喜就是这样;哪怕眼前有再重要的事情,稍微打个岔也能把注意力转移走。

    没想到现如今自己也这样了。

    四喜接着说:“我知道你跟我们不一样,但也没指望你能帮我挣个天下让我当皇后娘娘,我跟你不同,是土生土长的大源县人,这里是我的根,有我的家人、族人,有我的一番事业和基业,再过一个月,我的客栈一开张就能养活我自己,所以我断然不会走的。

    若有一天你要走,就趁早滚蛋,若我跟你生了孩子,就跟我姓,我自己养,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这话,四喜垂着肩,一脸颓废,眼底竟是疲惫,他原本以为她会说,你走了我也跟你走,看来她没有半分想跟自己走的意思。

    严铁柱的手有些抖,不曾想她竟会有这么狠心的想法,也难怪,四喜一向如此,她从不曾想过依靠别人,又如何能依靠自己呢。

    看她满眸横波逐流,秋水荡漾,丈夫只觉得一颗心扑腾腾都快要随着眨眼间调了出来,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唇间辗转,刚品到一丝甜腻,又贪恋的扑捉她的小舌头,四喜被他吻的晕晕乎乎,刚才还在气头上呢,这会儿却伸出手来往他脖上挂,甫一碰触到,便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灼热气息,和他哑着嗓子叫“喜儿”的模样。

    如触电一般,冷不丁的推开他,又在唇边抹了抹,要把他的气息抹掉:“你也知道我们一家十代八代都是种田的,到我爹这代才出了个游击将军。乡下人抬举,觉得我爹去了县城做了官儿,但其实你知道,我的骨子里面就是个本本分分的乡下人,你同我过日子前就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所以不能强求与我,我受不得拘谨约束,若是哪一天让我不痛快了,我就赶你走!”

    “我不走,我来这里,便是要跟以前的勾心斗角做一个诀别,即使你赶我走我也不走。”

    “你原本就不是这里的,总有一天,你会走的对不对?你感激我给你的几个馒头,也不必用一生来报答我,于你不公平,于我也不公平。”四喜的小脸一片苍白,为何是现在知道这种事情呢,若是换做前两日,她一定会深思熟虑考虑嫁不嫁给他,如今已经这样,覆水难收了。

    头一回起了后悔的心思。

    ***

    被人怀疑,于谁来说都是不好受的,他不知道此刻说什么才能表白自己的真心,但她这样说,意思是还是原谅他了对吧,只要自己不走,她也没有打算赶走自己的意思对吧。

    “喜儿。”他说:“我对你的真心,你看的到吗?”

    四喜没有心情跟他讨论什么真心不真心,低着头问:“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乡间嫁娶也没有立婚书一说,她给他起名叫铁柱,也一直没有问起他真名,想她一直是想知道的。

    “严恒,恒心的恒。”

    “名字倒是比我起的好。”

    “四喜,你信不信我?”

    其实四喜方才站在廊下,并未听到些什么出来。

    ***

    初一开始,她看到那女子,还以为是丈夫以前的相好过来找他,心中大为不快,看了片刻才发现丈夫与那女子十分疏远,而女子对丈夫也是恭谨有佳,联想到他原先说的那些大户人家出生之类的话,心里也渐渐放宽了些。

    人心不过如此,若是先头发现丈夫在外有私,心里悲愤不已自然是有的,而后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其后再有其他的私情,也就显得不是那么回事了,四喜此刻的心情便是这样。

    即便如此,也得装作自己很生气的样子,让他长长记性,好叫他知道,四喜没有那么好糊弄。

    “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我不问你,你也不必说。”四喜淡淡的说到:“我只是在意你对我的心思,怕你骗我,女人不都这样吗?”

    丈夫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的小女子,这雪天里小女子身上还有些淡淡的香气,说不上是花香还是什么香,这股子香气只有离她这么近,近到心窝子里才闻得到,一时间被香味搅合的头昏脑胀,早把方才瑶依给自己带来的不快放在脑后,什么虎符兵符,什么权利斗争,什么王爷太子,怎比得上眼前的人。

    她说的对,人活着混一张嘴,人死了一块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有什么好遗憾的,只要想到自己一辈子能跟她一起走过,到自己临死一生想起过往之时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就觉得心满意足。

    他想起刚才她还窝在自己怀里哼哼唧唧一副很满足的模样,像一只猫咪一样软软的,轻轻巧巧的扔他抱着的模样,身体里面油然生出一阵燥热。

    须知他想了四喜那么久,婚前哪怕连梦里都在勾勒她身体诱人之所,加之先前他并未对女子动过心,头一回动心,就遇上了一个能相知相守一生的,心里的愉悦可想而知。

    两人毕竟年轻,又是年轻的新婚夫妇,初尝云雨之时哪有不贪念的,他才刚尝过两回好,竟一次比一次刻骨铭心,昨天是怕她痛,因此都不能大开大合的弄她,再加上小姑娘那处甚至紧张,好几次他差点早早就交待了,幸好她也不懂,没有笑话自己。今天让他尝到不一样的果儿,因此要得狠了些,但也未见到她有不妥之处,反倒是哼哼唧唧的样子易发勾人。

    这也就勾起他这会儿的念头来了,头一低,舌尖在她唇间讨好,直到确定她没有拒绝的意思,直接覆上去,吸舔起来。

    四喜的眼睛是清澈透明,如山涧一汪清水,纵使深些,也能看到潭底下的东西,便是这样,更让他爱的欲罢不能。他身边之人,无论是他往别处派的细作,还是别处往自己这处派的,不论是谁,都是不能完全信得过的,唯有她,让人有不可抗拒的托付之心。

    这潭清水真水汪汪的看着他,磨着他的心,揪着他的情和欲,把他的脑子搅得天翻地覆。

    舌尖竟是她的甜蜜味道,男人兴奋的要疯了。

    这会儿的亲昵与刚在一处之时的亲昵完全不一样,此刻亲上了就是缠上了,一缠上,就半天半天的丢不掉。

    四喜只觉得脚下陡然一空,就叫人整个抱起来,刚想惊呼,唇又被人封上,自己在他面前像个面袋子一般,可背可提,可扛可拎,方便携带。

    她惊声疾呼:“严恒!”

    丈夫果然停了下来,定眼看着她:“这个名字,唯有你叫过。”

    名字就是名字,什么叫名字唯有她叫过,方才也没听出个门道出来,在她心里,丈夫大概是哪个大户人家不听话的公子,逃了出来,家仆过来寻他,未曾料到他身份这么高贵,竟无人这样直愣愣的叫过他的大名,她心里慌慌的,颤颠颠问道:“我说错话啦?”

    惊吓时的样子,又活脱脱像个小兔子。

    严铁柱心头一颤,封住她的唇:“错了,肉偿。”

    ***

    直到半夜,四喜才知道肉偿原来这么难偿,他整整缠了自己半夜,直到第二次,她哭了,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放过自己,并知道一次之数定不会让她软趴趴至刚才那副模样,想来她方才是故意装死,自己这一试便知道,一天两次她还是承受的住的。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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