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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气巅峰,成了!
他全身充满力量,仿佛换了一个身躯,眼前的青铜鼎,在他眼里似乎能一指所破。
“炼气巅峰,在这个世上,再无人阻我!”
下山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陈凡刚回到自己家的大排档,便看到一辆黑色的军用路虎停在家门口,挂着军绿色的牌子,上面还贴着省军区的通行证。
车子里头,一个穿着超短牛仔裤,白色运动衬衫的美女,匍匐在车窗外,眼睛不停的打量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人物一样。
美女样貌精致娇艳,身材前凸后翘,白色的上衣勾勒出纤细的蛮腰,倒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不过路虎上的美女,似乎着急的很,眸子里头尽是烦躁。
为了亲自上门,请陈凡去给自己爷爷治病,邓晓蕾可是在车上从上午等到了下午,可依旧没有等到陈凡出现。
五月的太阳十分毒辣,更让邓晓蕾等得急人,血气浮躁,娇艳的脸蛋上尽是汗珠。
“什么陈大师,这等了一天都还没见着人,真是烦死人了”邓晓蕾秉着红唇,嘟着嘴抱怨道。
邓晓蕾倒是有些恼火,居然有人要让爷爷亲自上门找他续命,这陈大师,是多大的架子。
然而陈凡,压根没有注意到邓晓蕾,直接从车头前路过。
滴滴
邓晓蕾连忙按下车上的喇叭,十分刺耳。
“嗯?”
陈凡抬头看了她一眼,满脸冰霜,转身便走。
“陈大师,你就是陈大师?”邓晓蕾脸色一沉,急忙下车追了过去想要抓住陈凡的手臂。
陈凡手臂,轻轻一挥,如同轻挥衣袖一般潇洒,也如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般轻松。
邓晓蕾顿时往后退了几步。
“什么事?”陈凡淡淡的说道。
他的声音,很淡,却有一种冰冷的气息,仿佛,蔑视天下苍生一般。
邓晓蕾连退几步,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眸子里头尽是震惊。
自己好歹是军区大院长大的,军体拳练得炉火纯青,跆拳道,空手道。自由搏击,都是黑带的级别,自问在女生中,是身手最好的。
然而刚才陈凡的那一下,自己竟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我叫邓晓蕾,你不是今天让我爷爷来找您续命的吗?”邓晓蕾开口道。
“他人呢。”
陈凡抬头,朝着黑色路虎看去,车内并无邓老一人。
“我爷爷现在是病人,当然不会来,所以我才来接你过去,给他治病。”邓晓蕾急忙说道。
“呵”
陈凡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转身便要离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邓晓蕾娇艳的脸蛋上尽是羞怒了,揪着陈凡的衣服不让他离去,开口问道。
“我救人,有我自己的规矩。你爷爷不亲自来,机缘已断,我是不会救他的。”陈凡冷冷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一成不变,又怎能称为大师呢?”邓晓蕾冷哼道。
“在我这,人可以死,但规矩必须活。”陈凡声音很淡,蔑视天苍生一般。
陈凡一甩袖子,转身便离去。
“你你个混蛋。”邓晓蕾气的话,也快说不出来了。
江南邓家,三代从军,富甲一方,权倾朝野。
在江南省,多少人想巴结上邓家,有些上流家族,甚至要讨好邓家,更别说是普通人了。
然而,这个陈凡也太不识抬举了。
邓晓蕾从小就被家里人宠的,被爷爷捧在手心里的瓷娃娃,生怕化了。
在学校,她乃是学校的校花之一,追她的如同天上的繁星,数不胜数,从未求过人,更未低声下气过。
如今竟然吃了闭门羹,如此委屈,怎么受得了。
“陈凡,我记住你了!陈凡你个坏人!”邓晓蕾娇艳的脸蛋尽是通红,气得直跺脚。
机缘。
可遇不可求,需要审时度势,在古代,需要占卜,测其方位,观其形象,辨其吉凶,方能所得。
而邓老和陈凡的相遇,此乃机缘,如今缘分已尽,规矩所破,陈凡自然不会出手。
更不会救他!
陈凡跟普通的修武者不同,修武者,为了淬炼肉身极限,可能会攀龙附凤,贪权夺势,抢夺资源。
所占资源越高,武道的层次便会越高。
然而,和修武者不同的是,修武之上,肉身巅峰,已是圣人,再进一步,此乃修仙。
而陈凡便是世上极少的一部分,他的目标是踏入先天境,以气聚形,成为修仙者。
荣华富贵,对他来说不如纸张。
任凭你邓家再牛,又如何?
我若杀你,不过弹指之间。
论财富,以陈凡如今的炼气镜巅峰的实力,放眼整个佣兵界,武道界,想要在江南撑起一片天,乃至在华夏创建一个皇朝,又有何难?
需要攀附邓家?笑话!
回到家里面。
陈晴儿已经煮好饭菜,一直在等待着他回来。
“哥。”陈晴儿看到陈凡,眼睛都亮了。
陈凡消失了三天,让她有些担心,担心陈凡出什么岔子,怕被付明生或者黄展鹏寻仇。
如今,他安全归来,陈晴儿总算放下心头大石。
家里头可是背着一大份债务,还有母亲的医药费,她可是挠破了头发,想尽了办法,课后兼职,早上帮忙宿舍送早餐挣小费。
可陈凡却让她不用管,专心学习。倒是让她忧虑。
看着桌面那清淡的饭菜,陈凡和陈晴儿两人默默的吃着饭,一言不发。
一别七年,这个妹妹长大了,懂得照顾这头家。
相反自己,却从未为这个家付出过,想到这里,陈凡的内心隐隐作痛。
“钱的事,我会解决,你只要专心学习。”吃着饭,陈凡突然开口道,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哥,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要不找份工作,安稳一下?”陈晴儿问道。
“报仇。”陈凡淡淡道。
京都王家,如何对待他们,如何赶尽杀绝?陈凡这一辈子都不会忘却!
这七年来,他虽然一走了之,但却从未忘过忘记报仇这事!
以前,他没有实力,如今有了长生诀,只要突破先天境,岂能不报仇?
陈晴儿放下了碗筷,担忧的看着陈凡。
如今的哥哥,肩上虽然背上的责任,性格也大变,变得冷酷无情、霸道,虽然她有些喜欢这样性格的哥哥,可更多的,是让她担忧。
他的戾气太重,杀气太浓,或许是这七年佣兵生涯,造就了如此性格,她担心陈凡有一天会出什么差错。
“哥,王家和我们的恩怨,不如忘了吧。如今我们做一个普通人,在江南也是挺好吗?”陈晴儿忧心的说道。
“不能。”陈凡摇摇头。
世仇!岂能不报!
他要感谢王家,感谢王家三少爷这些年来,对他的打压!否则,绝对不会造就今天的陈凡。
如今,他要一次算清这笔账!
杀人不过是头有点地,即便屠尽苍生,何用?
又能换回父亲的性命吗?就算杀尽王家数千人的性命,又如何?
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要不要王家死!他要看着王家三少爷,落魄!卑微!一夜之间,痛死所有!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
第二十三章 卖药()
“哥对了,这些钱给你。”陈晴儿掏出钱包所有的钱,没有丝毫保留,递到陈凡跟前。
“这是?”陈凡疑惑。
“你还记得你初中同学韩辰吗?他最近在组织一个同学聚会,前些天,他知道你了,找到我,让我通知你去参加同学聚会。你这些年都没回国,也该和同学们联络一下感情了。这些钱,是给你买身新衣裳,换个行头。”陈晴儿解释道。
“韩辰?”陈凡眸子里头掠过一抹寒芒。
这个名字,确实跟自己有过一段缘,不过是冤缘。
“这钱,我不能要。”陈凡放下了碗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自己当了七年的兵,回到华夏,没想到还要自己亲妹妹,掏钱养自己,真是可笑。
那一夜,他躺在五平方的阁楼里头,无法入睡。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残酷。没有钱,寸步难行。
他不想让妹妹忧心,在学业之间,还要分心去工作赚钱,解决生活!
他要送妹妹去学跳舞!要让全江南不!是全华夏最好的舞蹈老师来教她!
“晴儿!给我些时间我发誓!我定许你一世繁华!”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陈凡便来到江南市码头。
在这里,在修建一个蓄水池,因为地势低的缘故,机器无法搬运砌筑的砖块,只能通过最古老的的人力搬运。
所以,这里需要大量的劳动工人。在这里,大多数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们多数是失业,下岗,因为学历的问题,只能屈身在这出卖劳力。
年轻人根本不会到到这种地方来干活,劳力,是最廉价工作!多数年轻人,直播,拍个小视频,发到网上,都能挣个盘满钵满。
而陈凡一个小伙子,却来码头搬运,倒是引起人注意,因为,他一个人,干了三十个人的工作量,让其他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小伙子,体能不错啊!天生神力,以前是干啥的?”结算的工头,打量了一下陈凡开口道。
“当兵的。”
“难怪!对了,为什么你只干够两千块,就不干了?我这码头,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工头问道。
“为五斗米折腰,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陈凡淡淡道。
“呵小子,你真够装逼的。给,这是你一千块。”结算的工头,嘲笑道。
“一千?”陈凡皱眉。
“这里的人,干一天,也才两百!你在这,只干了一小时,挣够两千就走,又不是全职,多多少少得扣你些福利,一千没错了。”结算工头咧咧嘴,冷笑道。
“我只想要回我应得的那部分。”
陈凡的声音很冷,不带任何感情,上前一步,眸子泛起一抹寒芒,吓得工头一身冷汗,连退几步。
“小子!你知道这是老子的地盘吗?老子说一千,就一千!”
工头怒吼道,他一个眼神,身后几十个搬运工便气势汹汹的站在他身后,十分壮观,他们一个个都是常年搬运的工人,肌肉扎实得很,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呵”陈凡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没有过多的计较,或许,这就是现实的黑暗吧?
“怂了吧!小子!赶紧滚回你妈的怀里吧,跟老子横?你够本吗?”结算工头朝着陈凡吼道,神情得意得很。
刚走几步,脚下有一块碎石。
只见他淡淡一笑,脚下跟猛然发力一踢,那石头如同炮弹一般,直接射向结算工头的膝盖,直接让他跪了下来。
“啊我的腿!”
拿着这一千块钱,陈凡在药店,买了一些炼丹用的药材。
昨天炼丹所剩的下的一小许人参,正好可以炼制一枚黄豆般大小的回魂丹。
鼎炉打开的那一瞬间,香味扑鼻,溢人心扉。
回魂丹又称安神丹,是安定三魂七魄,调理内息,有养生养生之用,必要时,甚至能救人于生死之间。
虽然这枚回魂丹是个次品,药材也是低下便宜。药性比较差,不过是通过陈凡的“气”所淬炼而成,虽不能起死回生,但救人一命,为常不可。
随后,陈凡便前往江南市,西关大街。
西关大街,是江南市的中药大街,是最大的中药市场。
在这里,有名震江南的中医大师,亦有行医撞骗的江湖术士,也有医术高明的乡间郎中。
总而言之,鱼龙混杂,在这出入的,除了普通人家,也有上流社会的人家,到这求医。
在大街上,两边摆了不少摊位,有的卖药,有的算命,有的给人看病。
陈凡,选了个角落,往边上一站,在地上摊开一块白布,将一颗黄豆大小的回魂丹放在中央。
没有招牌,也没有叫卖,让周围的人有些疑惑。
“嘿,小子,你在这干啥?”
一旁,摆着地摊的叼着水烟的老头,深吸一口水烟,看着陈凡,开口问道。
老头留着两撇八字胡,带着个黑色的帽子,坐在地上,有几分江湖术士的味道。
“我在这卖药。”陈凡淡淡道。
“卖药?药呢?”老头吸了一口水烟,吐出一口云雾。
“布上不就有一颗吗?”
陈凡索性盘膝而坐,没有理会周围人那疑惑的目光。
“哈,小子,你是来行骗的吧?你这手法可不行,还是不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