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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钰公主可是要争皇位的人,将来十有八九坐上那个位子的人会是她,难道旁人还敢多说一句不成?你可是她的亲哥哥,若连你都不理解她,那这个世上还有谁能理解她?”明斐文就不乐意了,“再者说了,难道你我二人的感情就能容于俗世吗?你我二人谁又割舍得下呢?”
墨子湛忙说:“怎么会?我自然是支持她的了,她从小便没有得到兄长和父母的关怀,而今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去插手她的任何事,只能选择对她好。”
“这样不就对了?”明斐文将墨子湛扶起来为他擦拭身子,“对了,钰公主她们明日就要离开了,落尘姑娘说这里是个不错的养伤的地方,你喜欢这里吗?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带你去别的地方,毕竟我们还有许多想去的地方不曾去看过。”
墨子湛伸手挡在了自己眼前,说:“虽然我现在看不到,可是有你在我身边,能帮我看。我们也走吧,像曾经一起许下的诺言那样,去大漠、去水乡、去南国,甚至将来在子钰一统天下之后,还可以去大烈看看!”
第59章 您是在提醒我要除掉所有的隐患?()
第五十九章、您是在提醒我要除掉所有的隐患?
再怎么依依不舍;叶无惜还是要和叶落尘分开。临走之前;紫医婆婆将王月仙与王月柔交给了叶无惜;托她们带寨子里最好看的两个姑娘见见世面。
毕竟是救命恩人;再说了墨子湛与明斐文两个人要去的地方她们都不知道,也就不用担心会生出什么事端来。京城里能见的东西太多了;总比在这里要长见识的多;叶落尘类比自己;也不能不答应带她们出去。
“师父这次去边城一定要小心一些,无论如何都要保证你的安全才是!”临走之前;叶无惜又再三嘱咐。
叶落尘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有宁老将军的兵符在,还有木哲将军那样的人;我不会有事的!”
“那师父就在边城等我;等我将京城的事都处理干净了,就将师父接回来。”
叶落尘最终选择了先离开;她骑在马上往边城方向去,马儿踏出轻快的步子;可叶无惜就不那么轻快了;她等到叶落尘的身影彻底不见了,才策马向着反方向京城那里赶路。两个人都不会知道;这一次分别;居然会那么久那么久;久到思念在叶无惜心中生根发芽;几乎要变质,叶落尘才再度回到她的身边。
叶无惜先去了平城,赈灾一事非是三五日能做完的,林旭焱还在忙碌发愁。叶无惜本意是打算留在这里等一切都结束再回京城的,可林旭焱说的那些话却打消了她的想法,她现在必须要回京去了。
“短短这数日过去,京城现在可真热闹了。听说二皇子被无故被皇上骂了一顿,一时气不过居然给皇帝下了毒,虽然御医及时为皇上解了毒,可皇上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林旭焱的语气里无比带着几分嘲讽,这皇室之中便是有如此父不父、子不子的事发生,也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笑了。想到这里,林旭焱又看向了叶无惜,自从知道了叶无惜的目的,他虽然想要为自己心爱的人做些什么,可到底是觉得可惜了,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儿,为何偏偏要去争那个天底下最难做的位子?如此美好的时光,若是能去浪迹天涯看遍山河风光该有多好,何必将自己的下半辈子都拘束在一个地方?
叶无惜眼睛眨了眨了,将自己眸中透露出来的心事又藏了进去。她道:“那我便先回去了,赈灾一事你好好处置,京城其他的事就先不必担忧了。至于我答应你的事,也一定会做到,只要你二哥不触及我的底线,将来成就大业的那一日,你们林府的荣光会继续保持下去。”
“如此,多谢公主!”心底的话不敢流露出来,与叶无惜现在的关系只能靠共同的利益来维持的林旭焱咽下了心底的苦涩。
京城,承德殿。墨清良一个人躺在床上,周围一堆宫人在伺候着他可身边却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也显得非常悲凉了。
而此刻墨清良躺在床上也在想一些以前从未想过的东西,他的儿子不少,可从小疼宠偏爱到大的只有墨子觉一人。这个儿子生来便最像自己,儒雅之余心计也不少,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将来这皇位定然是要留给他的。可他怎么能给自己下毒呢?自己说到底可是他的父皇!
“来咳咳——来人,快来人!”墨清良突然开始叫人。
“皇上,您有什么吩咐?”一个宫人走到墨清良身边,仔仔细细听他讲话。
“扶朕起来,朕要去泰安宫见太后!”墨清良挣扎着起身。
“是!”
墨清良就这么一路虚弱地走到了泰安宫,太后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不已,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儿子,这么多年再怎么与他有隔阂,还是母子连心。
“皇帝,你现在身子不好,有什么事差人来泰安宫告诉哀家一声就是了。”太后说,“子觉也是的,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出来,居然给你下毒。你可是他的父皇啊!”
墨清良冷笑一声:“为了朕身子底下坐着的这把龙椅,他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还有左絮,朕待他们那么好,朕早就跟左絮说过,只要子觉将来能当得起大任,这天下朕迟早会交到他手中。左絮犯了弑上的重罪,朕不还是留下了她一条性命?”
太后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现在你预备如何处置他们二人?”
“这就是朕今日来找母后你的原因,按照我朝律法,弑君者死,况且子觉这是弑父杀君,罪加一等。”墨清良很恨地说完这些话,又到,“可是如今,子湛已经战死沙场,这太子之位本就落在了子觉身上。他这一死,朕怕自己是后继无人啊!”
墨清良剩下的几位皇子要么就是资质平庸,最小的那个看着倒是机灵讨喜,可谁知道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把这样大的一个江山交到他们谁的手中墨清良都不放心。
说到此,太后突然生出了一个疑问:“皇上,哀家突然有个问题想问问子觉,这黄伟既然迟早都要落到他的头上,可为何他要如此迫不及待?万一这之中有人在陷害子觉,可怎么是好?”太后难免想起了叶无惜,之前叶无惜说的那番话让她连续做了几日的噩梦。可那孩子如今根本不在京城,能做什么手脚?
“那朕就再让大理寺严查此事!”
叶无惜回到京城之后,便被清荷告知皇太后要召见她,如今正在泰安宫等着。叶无惜当即皱起了眉头,说:“你可知道太后找我何事?”
“奴婢不知道,太后只是派了宫人来府上通知。想来想来是太后娘娘想公主你了!”
“哦,是吗?”叶无惜笑了笑,“那我就去宫中看看。对了,这两位姑娘是我的朋友,先将她二人安排在茶素园住下,等我回来再安排她们!”
“是!”
王月仙与王月柔二人已经吓傻了,她们可怎么都想不到落尘姑娘的徒儿竟然会是一位公主,有如此先河的身份。难怪她们两个都像仙女一样。
叶无惜看了看她们,想起她们之前对师父和兄长都很照顾,便放缓了神色与她们细声说:“两位姑娘莫要嫌我招待不周,实在是有事需要我入宫一次。正好我们一路赶回来也累了,你们先在住处歇一歇,等明日得了空我便带你们去京城四处转转。”
“谢谢无惜姑娘!”王月柔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们!”
“那我就先走了!”叶无惜离开之前又嘱咐清荷,“给两位姑娘送些茶果点心。”
“是!”
叶无惜入宫之前正好见到了张鹏胥。在叶无惜的安排帮助下,这个宁老将军的学生张鹏胥如今已经成了大理寺卿,可皇帝这会儿叫他做什么?虽然好奇,可更为了撇清关系,叶无惜脸色一点儿没变化地进了宫。
泰安宫里,太后娘娘一直在等着叶无惜。等到她进来了,第一句话就是:“子钰回来了,过来让哀家看看!”
叶无惜走到了太后娘娘跟前,说:“皇祖母你叫我来做什么?”
“哀家想你了而已,还能做什么?”太后娘娘嗔怪道,“你父皇如今伤者,太医给的消息虽然是好消息,可这话里话外还是在劝你父皇立皇太子的事。你二皇兄胆敢给你父皇下毒,暂且不说他,你觉得你这几个弟弟里头,哪个能当此重担的?”
叶无惜抬头看了太后娘娘一眼,面无表情地说:“皇祖母,后宫不得干政,这种事怎么可以问我呢?”
太后娘娘被噎了一下,又说:“这里就我们祖孙两个,像平常一样说说话罢了!”
“既然皇祖母执意要我说,那我说了你可不能怪我啊!”叶无惜开口道,“我记得我与皇祖母说过的,皇兄不在了,皇兄的一切责任便由我来承担。皇祖母是不信无惜说的话呢,还是打算告诉我,您就是不打算让我做成这件事?”
“你真是大逆不道!”太后娘娘脸色变了,“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儿家做皇帝的道理,你出身尊贵,享一世荣华难道还不够吗?为何野心如此之大?现在哀家更有理由怀疑,是你陷害了子觉了!”
“皇祖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又能如何呢?”叶无惜突然跪在了地上,“娘亲生前一直感念皇祖母待她的好,在这偌大清冷的后宫之中,没有皇帝的宠爱,没有家人的庇佑,只有皇祖母您一个人劝过她,帮过她。今日无惜不孝冲撞了皇祖母,皇祖母您可以打我骂我,可那个位子,我势在必得!”
太后娘娘举起了手中的木杖,到底是没下得了手,她最终只能恶狠狠地说:“你不怕哀家把你的狼子野心告诉皇帝?你父皇一定会治你的罪!”
“皇祖母,无惜既然敢说这个话,便是做了万全之策!如果皇祖母您不帮我,还把我想要做的事告诉皇上,那我也只能做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弑君之帝了!”
“你——”太后娘娘被气地差点儿昏过去,“你怎么敢?就算没有了墨子觉,可别忘了皇家还有三位皇子的。”
“皇祖母是在提醒我把他们一个一个都除去?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做我的对手的!至于皇上那里,应该很快也能猜到我的心思了吧!”叶无惜觉得自己威胁得差不多了,又说,“当然了,他们毕竟也跟我流着同样的血如果他们不破坏我的好事,我自然会给他们一世荣华!如何选择,权看皇祖母您怎么想的了!”
“”太后娘娘这次沉默了许久,才说,“你果然是最像你父皇的一个人。哀家问你一句话,你要告诉哀家,子觉的事到底是不是你陷害的?”
“是也不是,皇祖母,您永远别忘记了,孩子和娘亲才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二皇兄他也是个孝子!”
第60章 你觉得五皇子如何?()
第六十章、你觉得五皇子如何?
如今缠绵病榻的墨清良是叶无惜的父亲;在大理寺中关着的、即将要被砍头赴死的人是她流着同样血脉的同父兄长;泰安宫中因为她的话差点儿气病了的人是她的皇祖母。对极;如今她便是如此六亲不认。
临出宫门之前叶无惜还嗤笑了一声;不久之前墨清良身边的太监来传了圣旨,说那位尊贵的皇帝陛下想要见她一面;让等她得了空就去承德殿看看。叶无惜一口回绝了此事;在太后那里叶无惜还想解释几句;可同那位皇帝真是话不投机半步多,她甚至担心自己随随便便说一句重话;都能把皇帝给气死;到时候她的罪过可不就比天大了?
叶无惜回到府中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可家中还有两位客人,不能怠慢的那一种。
“清荷;今日我们不在家中用晚膳了;你不必叫人准备!”叶无惜嘱托了一句,便径自往茶素园那里走去。
“月仙姑娘;月柔姑娘,今日京城有花灯会;我们出去看看吧!”叶无惜重新扬起脸上的笑容;无害地对两位客人说。
王月柔年纪尚小,自然好奇心重;一脸跃跃欲试。而王月柔则是担忧地看着她;说:“无惜姑娘;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做?这样是不是太打扰你了?”
叶无惜笑了笑;说:“怎么会呢?两位姑娘可是师父专门托付到我手中的,照顾你们我永远不会厌烦。”
“那多谢无惜姑娘了!”王月柔很是高兴。
可王月仙脸色却不好,这位无惜姑娘每每说起落尘姑娘的时候眼睛似乎在发亮,好似她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外人都无法插入一样。最让王月仙气愤地是,之前落尘姑娘在讲故事的时候有一次提到了自己的徒儿,也是这样的眼神。这种心里酸酸的感觉之前有过一次,在看到叶落尘与墨子湛见面的时候,可这一次的酸涩难捱却比那一